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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嘗試偷偷帶陸顯真出去玩,可每次都被徐加云逮住。 在陸顯真十八歲生日第二天,也就是他第一次帶陸顯真逛夜店之后,徐加云找到他,狠狠揍了他一頓。 事后甚至氣急敗壞地說:“下次再帶我的真真去那種地方,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不,沒有下次?!?/br> 呵,他的真真。 徐加云把陸顯真保護地太好了,他一直沒有機會再接近她。 而現(xiàn)在,機會終于來了。 蔣勻昭已經(jīng)被稍早灌下去的酒精燒昏了頭,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今晚,她終于要成為他蔣勻昭的真真了。 第八夜(內(nèi)含SM情節(jié),慎入) 是一場夢。 夢里的場景血腥黑暗。 她的手被細細的領(lǐng)帶綁在床頭。 她努力扭動手腕掙扎,但無濟于事。 手腕上有絲絲血痕,是掙扎的證明。 她赤裸著身體俯趴在床上,雪白的背部布滿被鞭打的痕跡。 一根黑色的皮帶勒過她的嘴,在腦后被系緊,緊到細嫩的臉上被壓出深深印記。 她依舊在掙扎。 企圖通過晃動身體擺脫駭人的抽打。 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臀部。 她的眼淚早已流干,只剩血絲布滿眼眶。 她的眼珠盯著黑暗的墻壁,沒有焦距。 他停下抽打的動作,把皮鞭丟在一邊。 他從她背后期身上來,一把拉過她烏黑的長發(fā),迫使她仰起頭。另一只手繞到前方,掐住她的脖子。 他俯在她耳邊,如情人般輕聲低語。 “陸顯真,你終于是我的了?!?/br> 他的手越掐越緊…… 為什么……為什么沒有人來救救她…… 快來救救她…… 嘀,嘀,嘀。 是什么聲音……? 嘀,嘀,嘀。 她一定在家里……。 那場可怖的夢已經(jīng)過去……。 她馬上要醒來了……。 一定是在自己的房間里……。 嘀,嘀,嘀。 陸顯真睜開疲憊的雙眼,入目只有模糊的白色。 她努力睜大雙眼,想要看清楚。 不是的…… 墻壁的白色越來越清晰,她心頭的恐懼越漲越大。 這是哪里……? 她想開口說話,但氧氣面罩杜絕了這個可能性。 她轉(zhuǎn)動眼球,看到徐加云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睡著了。 她想抬手喚醒他,手臂的力氣卻仿佛被抽空。 椅子上的徐加云動了動,逐漸醒來。 他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躺在床上的陸顯真。 當他關(guān)切的目光對上她疑惑的目光,霎時竟有些愣住,不知該喜該悲。 “真真!”過了幾秒,徐加云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跪到床邊,握住她的手,輕聲喊出她的名字。 陸顯真疑惑的視線轉(zhuǎn)到被他握住的手上:為什么她的手腕上傷痕累累,仿佛遭受了什么巨大折磨。 “真真,你終于醒了。”徐加云聲音顫抖地解釋道,眼角隱有淚光。“你已經(jīng)睡了三天了。” 陸顯真更加不解。 徐加云沒有繼續(xù)解釋,隨即按下呼叫健。 “等會醫(yī)生會幫你檢查,沒有問題就可以回家了。真真,不要害怕,我一直陪你?!?/br> 陸顯真坐著輪椅出院。 徐加云推著她,慢慢走在醫(yī)院長長的走廊上,一言不發(fā)。 陸顯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她的記憶停留在了“徐加云消失了一個月”這個信息上。 大約因為長時間沒有說話,陸顯真的嗓子十分嘶啞。“我為什么會在醫(yī)院里?” 徐加云沒有回答,依舊緩慢地推著她往前。 “為什么在醫(yī)院里躺了三天?”她繼續(xù)問道。 徐加云仍舊沒有回答。 陸顯真按下手柄,強迫輪椅停下。 徐加云一動不動站在她身后,一聲不響。 半小時后,陸家派來接他們的司機打電話過來詢問。徐加云掛掉電話,繞到輪椅前,小心翼翼地抱起陸顯真,向等待的司機走去。 “真真,不要問。都過去了?,F(xiàn)在開始我一步都不會離開你身邊了。” 陸顯真靠在他懷里,手緊緊攥住他的襯衫領(lǐng)子,不明所以。他慌亂的心跳聲告訴她:有什么事發(fā)生了,而且很嚴重。 陸展亭依舊在國外度假沒有回來。 空蕩的大客廳里只有陸飛飛一個人坐在那里,沉默又詭異。 大門忽然響動。不一會,徐加云抱著陸顯真走了進來。 陸飛飛的眼睛盯住面色慘白? 正閉眼休息的陸顯真。 “姑媽?!毙旒釉品笱艿爻蛄藗€招呼,準備繼續(xù)往樓上走。 “阿真回來,都不喊mama的么?”陸飛飛開口截住他們。 “mama?!标戯@真順從地低聲喊她。 “我是覺得蠻奇怪的。阿真你有本事,爬上外頭野男人的床。卻沒本事搞定,反而自己最后落得又是住院又是昏迷。我還以為你要死了,死了倒也清靜。現(xiàn)在弄出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你不丟臉,mama都替你丟臉?!标戯w飛一臉快意,語氣里滿滿對陸顯真的不屑與嘲諷。 陸顯真的脊背逐漸僵硬,攥住徐加云衣領(lǐng)的手不住顫抖,臉色也愈加慘白,牙關(guān)被咬地咯咯作響。 徐加云抱緊陸顯真,步伐大邁朝樓上快速走去,生怕陸飛飛又說出什么鬼話來。 徐加云幫陸顯真蓋好被子,把被角壓了再壓,才坐在床邊,看著她。 他伸手想撫摸她的臉,被她一閃躲過。他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中。 “真真……”他喊她,聲音里全是小心。老天保佑,她什么都沒有想起來…… 陸顯真的眼角有眼珠劃過。開始是一顆,后來逐漸連成一串,然后又一串,仿佛沒有盡頭。 “真真……”他開始害怕…… “我都想起來了?!?/br> 陸顯真嘶啞的聲音如帶齒的利刀,劃開了他理智的面具。 “真真!都過去了!”徐加云急切地開口向她保證。 “現(xiàn)在只有我和你!” 他仿佛看到有一團深黑的巨淵在陸顯真背后,逐漸向他們靠近。他害怕極了。 “再也沒有人能傷害你!”不能,不能,他絕不能再放開手。 過了一會兒,徐加云把頭輕輕靠在陸顯真肩上?!罢嬲妗2灰ε?,沒有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br> “我怎么去的醫(yī)院?”陸顯真啞聲問他。她怕哥哥全部都看到了,看到那個骯臟丑陋的東西和骯臟的她。 徐加云深呼一口氣,緩慢且小心地回答:“你……昏過去了……。蔣,” 徐加云停下來,又深深呼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才繼續(xù)道:“他以為你……出了大事,給我打了電話。我把你送到了醫(yī)院里。陸飛飛……去看過你,幫你清理 ……清理傷口的護士,說漏了嘴。” 一段不長的話,徐加云停停頓頓,深呼吸好幾次,好不容易才說完。 他不敢抬頭看她的反應(yīng),只能像一只鴕鳥,縮在她身邊。明明受傷的是她,卻仿佛變成了他是需要安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