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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紀得悶聲不作響。 陸禾見她又鉆牛角尖了,忍不住開口,“心里有事不許藏著?!?/br> 紀得聞言,抬眸看他,車廂內此起彼伏的陰影光亮將他照得斑駁。 她總是善于隱藏心思,而他總是猜得到。 不如就,坦白一點。 到了寓所,借著堂堂明亮。 她問:“怎么想著在嶺南買房子啊。” “投資。” 理由很好,可……紀得環(huán)顧四周,這裝修配置,怕是血本無歸。 “投這么遠?” “你在哪兒,我就投哪兒,總歸是用得上?!边@不是用上了嗎。 紀得看著他,一雙清眸閃爍漾麗,欲語還休。 他說的輕松,聽在耳里一顆心顫得密密麻麻。 說不請是感動嗎,抑或是單純覺得他傻。 “你是笨蛋嗎?!?/br> “你喜歡笨蛋嗎?!?/br> 陸禾被她嫌棄,也不生氣,環(huán)著她的腰不放。 “我喜歡你?!?/br> 紀得說得認真,神色嚴肅不笑反而更動人。 她太可口了,他肖想了這么久,這會兒被她真心實意的一句喜歡擊中心扉,怎么忍得住。 男人的薄唇壓下去,帶著霸道和急切將她的甜美混吞入腹。 舌尖掃過她的貝齒,撬開闖入,她的唇是想象中的甜,輕咬慢舔,惹她嬌喘不休。 難舍難分間,陸禾到底是放過她,一路舟車勞頓,她一定累得不行了。 女孩伸出小舌,舔著唇瓣上他留下的濕潤。 剛才吻得太用力,現(xiàn)在唇部微微嘟起,還帶著麻麻的觸感。 這副樣子看在陸禾眼里,除了懵懂純真,還有幾絲意猶未盡的挑釁。 紅潤的小舌若隱若現(xiàn),柔軟的唇被他吃得腫起,口紅暈染開,帶著妖氣的凌亂。 “別勾引我。” 他啞著嗓子,身子更是靠近她,腰間的大手一緊,壓著她靠在客廳的墻上。 “我沒……”紀得本能的反駁,聲音嬌媚萬分。 隔著冬天的衣料,她明顯感覺小腹上有什么硬物頂著,突然就不說話了。 “我后悔了?!标懞滔袷窍氲搅耸裁矗瑳]來由的冒出這一句。 “后悔什么?” “說好十二點把你送回去,悔得腸子都青了。” 他低頭靠近她,舔著耳垂,喉嚨里溢出情色十足的話。 紀得羞紅了臉,他稍稍用點手段便叫自己軟了身子,只能無力依附著他,囁嚅地嘀咕著,“還要回去整理行李呢?!?/br> 回了蔣楚的差就要啟程回Z市了,住了這些日子,也有些衣物要收拾的。 “給你買新的?!彼欀碱^,腦子里思索對策,和她打著商量。 “不好。”她不喜歡奢侈浪費。 “那明天一早送你回去收拾,來得及?!彼么邕M尺,舌尖掃過耳蝸,懷里的人禁不住顫抖。 懵懂單純的人兒被他攪得思緒都渾了。 沒同意也沒拒絕,室內一片靜謐,只有他上下其手的作弄。 衣物的摩擦聲,皮帶的掉落聲,凌亂的腳步往臥室緩緩挪動,一路衣物掉落, 到了臥室,嬌小的身軀被他壓制在床上,重量沉得讓人瞬間驚醒,炙熱的肌膚相貼讓人顫栗。 紀得才回過神來,兩人不知何時坦誠相見,從前同床而眠的記憶悉數(shù)回顧在腦海里。 鎖骨處傳來的濕潤觸感尤為清晰,他吃得忘我,全然不顧。 紀得輕輕推他,一下不成,兩下不覺,她放棄了。 推搡的小手穿進他的發(fā)間,精致的肩胛骨敏感的弓起,卻又克制不住地與他貼近。 “陸…禾,我沒有衣服換。”她扯著無關緊要的借口,想著是不是能讓她回心轉意送自己回去。 “穿我的。”他百忙之中松開口中的乳rou,含糊不清,下一秒又大口吸吮,發(fā)出yin靡的聲響。 “我…我還沒洗澡…”她不想第一次這么草率啊,說到底,紀得還是怕的。 這話倒是讓某人停下了動作,他抬頭看她,猶豫和對未知的恐懼布滿小臉。 哪里敢不聽啊,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認命地去給她放洗澡水。 紀得抱起一旁的枕頭擋在胸前,文胸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想穿起來遮擋都沒法子。 雙腿不自覺地夾緊,潤濕的觸感黏著內褲,他的一番挑弄,自己動情地一塌糊涂。 陌生的身體反應讓她有些害怕,抗拒是最直接的,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來搪塞,可是…… 浴室的開門聲打斷了床上思緒搖擺的人兒。 男人走出來,快快分明的肌rou闖入眼簾,硬朗的手臂線條隨著步伐起伏,四角內褲包裹著碩大的某物,越禁錮越凸顯。 察覺自己的視線太直白了,紀得不著痕跡地收回目光,心底的那股子燥熱涌上了頭,他越靠近,身子越緊繃。 “啊——”紀得忍不住驚呼,“做…什么啊?!?/br> 被他有力的雙臂橫抱起身,遮擋的枕頭掉落在地上,紀得雙手護胸,一雙驚恐的眸子眨巴著,越發(fā)惹人憐。 陸禾將她的羞澀都看在眼里,此刻香軟的嬌軀在懷,心里說不出的滿。 “不是說要洗澡嗎。” 呃,是說過,可他這樣貼身抱著自己……實在羞人。 浴缸里放好了適宜的洗澡水。 溫熱的水流漫過胸部,每一個毛孔都熱氣治愈,舒緩了滿身的疲憊。 紀得還沒享受完熱水帶來的暖意,某人又不安分了。 臀部被男人捧起,大手勾起內褲邊緣正往下脫。 “你,你的…我…”羞紅了臉的她急得語無倫次。 “你洗澡穿著內褲的?” 他說得倒是理直氣壯,話畢,白色的蕾絲內褲已經(jīng)被丟進了臟衣簍。 紀得微微側過身子,想擋去他炙人的目光掃視,卻擋不住男人靈活有主見的照料。 這一個澡洗得心猿意馬,陸禾將她抱到床上,裹著大浴巾的人還帶著暈暈乎乎地懵。 陸禾取了新毛巾為她擦干濕發(fā),手指輕柔,視若珍寶。 碎發(fā)遮住眼瞼,紀得透過發(fā)絲縫隙里看到這樣一個他。 嘴角微微勾起,昭顯出當下的好心情,冷峻的眉眼,眸光專注柔和,像是在做一件無比重要的事,她對他而言,是真的很重要吧。 女人被感動的一瞬間多是小細節(jié),紀得也是。 “你去洗吧,別感冒了。”他裸著身子來回為自己折騰,一刻都都不得閑,紀得心疼了。 微卷的秀發(fā)在指尖纏繞,干了大半陸禾才停手,她難得這么癡迷地看著自己,一雙星星眼閃著光。 “那你親親我?!弊匀皇菍ぶ鴻C會得寸進尺了。 白皙的手臂攀上男人的頸項,柔軟的唇瓣觸碰,安慰他的辛勞。 浴巾隨著動作滑落,皎嫩的裸背暴露在空氣里,雞皮疙瘩粒粒膨脹。 陸禾正吃得歡,不舍得松口,大手碰到她冰涼的蝴蝶骨就收斂了。 起身去衣柜里拿出一件自己的襯衫給她穿好,又將她塞回被子里,這才有功夫折回浴室去收拾自己。 等再回到床上,紀得已經(jīng)睡著了。 今天這一路奔波,她本就嬌貴,想必是真的累著了。 陸禾摟著懷里的嬌人兒,胯下的小兄弟不肯饒了自己,想睡又因為某處脹痛地無法入睡,實在煎熬。 心理滿足,生理失落的這一夜,可怎么辦,他多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