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男人很行(上)(H)
李肖的外套被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林澍之的桌子上很久了,周與儒一直警告林澍之不要自己去還。林澍之打算這幾天讓室友幫忙遞一下,希望室友保護好自己,不要頭腦一昏就被吃了豆腐。 今天課上,同學拍了拍林澍之的肩膀,「外面有個人找你」。林澍之不解,難道是周與儒?這節(jié)課他不應該在另一個校區(qū)嗎? 林澍之來到教室門外。 「你好,請問找我有什么事?」 「李肖讓你下節(jié)課后去活動中心找他」,說完男生就走了。 早知道早點把外套還給他了,也省得這么一茬,她心想。 課后,林澍之害怕一個人去李肖會對她做什么,叫上了室友。 「下課后陪我去活動中心可以嗎?我有個東西要拿」 室友舉了個ok的手勢。 到活動中心門口,林澍之沒有見到李肖的身影,室友也不解,「人啥時候來???」 林澍之搖搖頭。 突然,室友尖聲叫了起來,「澍之澍之你看,是李肖!啊啊啊啊啊啊他在向我走來!啊!我要死了!記得給我報銷醫(yī)療費!啊啊??!」 李肖在林澍之面前駐足,「你室友?」「讓她在外面等一下,你跟我來?!?/br> 室友的下巴都要掉了,指指林澍之,又指指李肖。 林澍之跟著李肖后面走進了一個器材室。 李肖「嘭——」得關上了門,林澍之嚇了一跳?!覆恢劣诎?,我不就是外套沒還,這么獸性的嗎?真特么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林澍之心想。 「那個……那個……我衣服忘記還了……我下午馬上遞給你……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那個……我下午還有課……您看可不可以……」 李肖猛得將林澍之扣在了墻上,一只腿緊緊地抵著林澍之的大腿中央。 「啊——你干嘛——」,李肖順勢捂住了林澍之的嘴。 「衣服這么久沒還,怎么?是不是對我日思夜想?。磕氵@個sao東西?!?/br> 「請你放開我。我有男朋友了。」 「哦?男朋友?讓我猜猜。是周與儒嗎?」,李肖輕哼了一聲。 「你……認識?你們一定是好兄弟吧,這樣,把我放開,我回去告訴周與儒,讓你們倆敘敘舊」 「好兄弟?周與儒是不是不行啊,所以你這么久不把衣服還給我,每天聞著我的味道自慰是嗎?讓我猜猜,那件外套的味道是太sao了你才沒還給我的是吧」,李肖捏起林澍之的下巴,上下打量著她的嘴唇。舌頭落下,重重地舔了下去。 「做他的女人是不是不夠性福啊,要不要考慮嘗嘗我的活?」,林澍之滿臉厭惡地撇開頭。 李肖突然松開了林澍之。 「我不上強扭的瓜,做我的炮友需要兩廂情愿。你走吧,外套別還了,讓周與儒下次注意點?!?/br> 林澍之怔了一會兒,整理整理了頭發(fā),匆匆出去。 李肖回味了舌尖上她的味道,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這女人,好像有點意思,啥時候能騎著樂樂就好了」。 林澍之出去后自然免不了室友的輪番轟炸式詢問,她只覺得吵鬧,想一個人靜靜。 可能是第一次差點被強求,她覺得很不舒服,但為什么理智和身體總是不能站在一條線上,身體真的是太下流了,內褲上有些許濕潤。剛剛那個場景真的讓她厭惡至極,不過好在最后沒有發(fā)生什么。 「他竟然說我男人不行」,想到這林澍之就不爽。但仿佛想證明什么般,加上回憶起和周與儒的各種逸事,她又特么想要他了。 為什么好幾次都是她主動上他?明明一開始是他先喜歡她的? 林澍之匆匆在手機上訂了個房間,然后給周與儒發(fā)了一個信息。 「維也納,8702,下課后給我過來」 周與儒看到,也是一臉震驚。但有一點點奇怪,有一種做鴨的感覺?不過下課后他還是過去了。 他敲了敲門,門一打開,他就被林澍之撫摸地推倒床上。 「你……這么獸的嗎?」 林澍之豎了豎食指,示意他閉嘴。 林澍之像一頭妖艷的貓咪,扭動著身軀趴到周與儒身上,臀部高高翹起,舌頭舔舐著周與儒的唇部。周與儒順勢想要回嘴,唇瓣被林澍之輕輕咬了一下,仿佛在宣示這次性事由她來主導。 林澍之隨手拿了一個手帕,蒙起了周與儒的眼睛,再將他的雙手系在了床頭。 「澍之……」 「別說話……」,林澍之吻了下去。 男人就這么四仰八叉地仰臥在床上,被捆綁得稍有興奮,下體微微隆起。 林澍之撫媚地解開了他的襯衫,指尖每一次觸碰到男人的肌膚時,男人輕哼,下體也更加隆起。 接著是褲襪,留下了那最后一道防線。 林澍之從男人的腿部向上,來到這鼓起處,小手輕輕撫摸了一下,溫熱的舌尖作輕輕舔舐。 男人哼聲更加沉悶了,「澍之……」。 但她沒有在下體停留過久,而是躡手躡腳地爬上了男人但上半身,親吻起周與儒。 這一吻女人的舌追逐著男人,用柔軟的唇瓣品嘗著男人的舌,至于離開的時候都連著銀絲。女人的唇漸漸向下,隨之移動的還有她曼妙的身軀。她輕啄著男人的胸膛,小舌挑逗性的打轉,親吻著男人的兩顆突起。她的軟舌沿著男人的肌rou線條逐漸向下,濕軟的襠部觸碰著男人的腹部。 周與儒的yuhuo被完全點燃,器物愈發(fā)地在昭告這一切,愈發(fā)堅挺而又火熱。 女人逐漸往下舔舐,倏地,臀部雙瓣被男人的堅硬阻攔。她撫摸著男人的腰兩側,雙手輕壓床單,上下移動翹臀開始緩慢摩擦起來。 「嗯……澍之……我的弟弟受不了了……嗯……讓我上了你好嗎……」 女人充耳不聞,只是摩擦、摩擦,甚至讓器物靠著她的濕軟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