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教訓(xùn)教訓(xùn)(后續(xù)啪啪啪的前情提要
「什么?!」,林春曉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靠,那個女生在我心里突然不美了,我還打算去泡泡她」 「不知道呢。不過還是先別判斷吧,我想聽周與儒親口說。哎,好煩,我也不知道。那個女生看起來真的好好,連我一個女生都喜歡,男生怎么能擋得住呢?」,林澍之雙眼無神地盯著地面往前走去。 「說什么呢,你就是我的女神,別特么給我自卑。自信點,女神,你再這樣我就要來勢洶洶地追你了」,林春曉安慰道。 林澍之撲哧笑了出來,「謝謝你,不過我是不會做你女朋友的」,林澍之微微笑了笑。 晚上,周與儒和一個美女十分親昵的八卦不知怎么就傳到了遠在學(xué)校外的李肖的耳中。 「什么?cao他媽的,我當初看周與儒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李肖罵道,順便拿起了手機打電話給林澍之。 「澍之,別傷心,這種人不配替他傷心,明天典禮姐妹替你揍他去」,李肖氣勢洶洶說道。 「嗯……李肖,首先,謝謝你,我很愛你的。其次,姐妹,這都凌晨一點了,你就不能等明天再告訴我你要拔刀相助好嗎?」,林澍之滿含困意地叨叨了兩句,又重重地睡下。 好好休息要比什么都重要。 第二天典禮開始前,位置上的林澍之一直盯著門口,怕李肖進來做什么出格的事,專注地盯著。過了一會兒,她看到了李肖進來了,距離太遠,看不清人臉,只知道他大步走向周與儒的方向。林澍之看到李肖把周與儒叫到了一邊,給了他一拳,她連忙起身,穿過擁擠的人群,費了好大的勁才挪動了一點點位置,再轉(zhuǎn)頭看這兩人的時候,這兩人有點孩童般地打鬧起來,之后還彼此揮手告別。李肖走的時候看到了林澍之,比了個ok的手勢,就離開了。 林澍之腦袋里有許多的問號:神經(jīng)????? 見沒事了,林澍之回座安心坐下,對面觀眾席的周與儒盯著林澍之模糊的人影。 當天傍晚,林澍之才了解了來龍去脈。 今天早上。 李肖找到周與儒,拍拍他的肩,「你,跟我過來」。 到了遠離人群的地方,李肖猛地朝周與儒來了一拳,「你他媽什么意思?」 周與儒輕擦嘴角破皮的地方,嘲諷一笑,「我他媽還想問你什么意思?」 「你當初追了澍之就應(yīng)該好好珍惜!怎么,美國走了一遭翅膀硬了,以為自己了不起了?新女朋友還挺漂亮的哈,給你長臉了?林澍之丟你臉了?」,李肖惡狠狠地說。 「呵,林澍之現(xiàn)在跟你一起我感覺挺幸福的啊,我何必打擾」 李肖瞪著眼睛,聽到這話突然招架不住的笑了。 「笑什么?」,周與儒不解。 「你知道最近網(wǎng)絡(luò)流行的一句我很討厭的話是什么嗎?」 「什么?」 「未知全貌,不予置評。今天我就把這句話送給你」,李肖還是在笑。 「你特么有什么好笑的?」 「你靠近點,我跟你說個事兒」,李肖勾勾手指示意周與儒。 周與儒防備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干嘛,還怕我吃了你?」 周與儒湊近了一點。 「我啊……其實……有男朋友了」 「噢,這樣啊」,周與儒感覺自己像個傻子,回味了片刻后突然拉遠了和李肖的距離。 「干嘛,恐同?怕我爆你菊?」,李肖說了一句然后大步走近了周與儒,「你躲我還偏要進了呢」。 周與儒尷尬地聳了聳肩。 「說吧,你身邊那美女什么來頭?不會因為誤解,然后為了報復(fù)林澍之,就另外找了一個想氣氣她?」 「只是一個朋友,她和你一樣」 「什么?同?」 「有男朋友了」 「噢」,李肖說,「就這么簡單?」 「嗯,她好久沒回國了,回國看看,一周后走」 「噢」,李肖夜像個傻子?!改恰?,李肖想把手伸向周與儒撫慰他的傷口,「對不起哦剛剛,我看看嚴重不嚴重……」 周與儒一把甩開他的手,「你再這樣我要替你男朋友教訓(xùn)你了」 李肖拍拍周與儒的手臂,周與儒還是有點不耐煩。 「不打不相識嘛」,李肖調(diào)侃說,「哪天澍之把你蹬了來找我,我們男同胞挺好你這口的」 「滾」,周與儒剛想蹬他,李肖嬉皮笑臉地躲開,向周與儒招招手道了別跑開了。 林澍之知道事情的真相后開心了許多,覺得晚霞美了不止一點,晚上就開開心心地去參加年級聚餐了。那晚周與儒也有年級聚餐,只不過在另外一個廳。 好心情讓林澍之那天晚上多喝了幾杯酒,腦袋有點醉醺醺的,室友藺芃芃一直在旁邊照顧著她。 「今晚干嘛這么捧場?」,藺芃芃躲過她又被添滿的一杯酒。 「舍不得你們」,林澍之小臉微微泛紅,笑得很開心。 「你就瞎說吧。別喝了。走,我送你回家」,藺芃芃說完,林澍之久撅起嘴親了她臉頰一下。 「好,我們走。喝得好飽」 「叫你別喝那么多」 到了樓下。 「我到啦,你回去吧」,林澍之擁在藺芃芃身上。 「你可以嘛,上樓」 「可以的。我酒量好多了,沒有那么暈」,藺芃芃剛松手,林澍之差點一個踉蹌臉著地。 「我沒事,我這是失誤。你早點回去吧,天太晚了,到家給我發(fā)信息」,林澍之推開藺芃芃攙著的手。 「那你小心點上樓」 「知道啦」 「哎好,那我走啦」,藺芃芃招招手。 「等下,我有話要說」 「什么?」 「芃芃……那個……很高興遇見你」 「……嗯」,藺芃芃眼里有點濕潤。 林澍之艱難地爬上樓梯,暗暗罵道這該死的小區(qū)沒電梯。每到一個樓層都大力地跺腳跺亮聲控燈,偏偏到了她那一樓,聲控燈壞了。 「cao!什么破小區(qū)!」,林澍之不耐煩地從包里掏出鑰匙。 「旁邊的回來能不能小聲點!」,隔壁鄰居隔門獅吼。 林澍之小聲地說了聲「對不起」,躡手躡腳地摸著鑰匙孔的位置。 「哈!找到啦!」,林澍之小聲喝彩。 她剛要把鑰匙插入鑰匙孔,一雙大手突然奪過,另一只手扣住林澍之的手腕,林澍之整個人被推到了墻上,男人的唇重重地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