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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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罷,少女脖頸處滑嫩的觸感像個(gè)鉤子似的,就這么直愣愣地沖入心底,在他心上這里碰碰,那里刮刮,像在找合適的位置,準(zhǔn)備一舉將他的心拿下。 月嬋被掐地呼吸困難,更別說出聲了,只得奮力掙扎??缮砩线@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根本連一絲注意都沒放在她身上。 此時(shí),月嬋突然想起以前皇弟交給自己的自保方式,猛地抬腿在薛洋胯間一頂。 哦豁,毀天滅地。 薛洋松開手,第一時(shí)間想要捂住襠部,但是感覺實(shí)在不雅觀,只得將手虛虛放在腹部朝下的位置,一雙眼兇神惡煞地看向月嬋,大有將她生吞活剝的感覺。 “咳咳咳,呼呼”月嬋正掩住胸口,平復(fù)急促的呼吸,喉間火辣辣的感覺久久不停歇。 脖頸兩邊的血管還鼓脹著,腦子暈乎乎地,還沒意識(shí)到眼前十分不妙的處境。 少女白嫩的手撫在胸前,手指圓潤纖長,掌下是因急促呼吸而起起伏伏的胸部。剛剛還僅僅有些薄粉的臉頰,現(xiàn)下已是深了幾度,倒像是新嫁娘的喜服印襯出的顏色。一張唇角自然微翹的小嘴,張開小小的口子,從旁可以窺見一點(diǎn)紅紅的舌尖。 勾欄院里的姑娘大都是放浪形骸,從小在里面見慣各種春色的他,這時(shí)卻有些口干舌燥。 不過是個(gè)小姑娘罷了,身量,美色俱不如那些jiejie,怎的還讓他這般容易意動(dòng)。 轉(zhuǎn)眼一想,這二十多年也是不近女色,或許是時(shí)候丟掉這處男身了。不過,就這丫頭干煸四季豆的身材,可還是算了吧,別沒等盡興,她就先暈了過去。況且,那處又痛,還又不知死活的腫脹著,可苦了他,既想動(dòng)手,臉皮又沒厚到當(dāng)著女孩面就寬衣解帶的地步。 察覺薛洋一直在看著自己,月嬋到底還是怕了,畢竟剛從鬼門關(guān)走過一趟。她側(cè)了身子,不敢直眼看薛洋,“我是皇親國戚,草莓自然吃的多了。現(xiàn)在你知道我的身世了,最好趕緊把我給放了,不然抓住你只是遲早的事,要跑就趁早跑?!?/br> 少女面上的粉色盡數(shù)退下,胸前的手也悄悄攢成拳頭,仿佛是在為自己加油打氣。 別說是皇親國戚,就是普通人家的女兒,也沒遇見過這種事,也難怪她一副被驚嚇到的模樣了。 看月嬋兀自強(qiáng)撐的作態(tài),薛洋又起了戲弄的心思。 “你說你是皇親國戚?”語調(diào)百轉(zhuǎn)千回,做出一種懷疑的樣子,“我可不信。你該不會(huì)是宮中的宮女,這次出宮,就是為了與魏無羨私通吧?” 月嬋雖在成親前夜惡補(bǔ)過房中知識(shí),卻哪曾聽過這般孟浪的言語。臉頰重新染上緋紅,她朝薛洋怒目看去,“不許你胡說八道!我和他清清白白的!”嗯,清白的夫妻。 薛洋裝模作樣地摸著下巴,“嘖嘖嘖,口說無憑,讓我來驗(yàn)驗(yàn)是真是假!”說完,就朝著月嬋一臉不懷好意地走過去。 本來只是玩笑罷了,可少女驚慌地拉住領(lǐng)口后退的樣子成功愉悅到了他,于是,果斷決定假戲真做了。 他還記得,少女脖頸的觸感,綿軟細(xì)滑,彈性極佳。她確實(shí)是皇家貴女不錯(cuò),畢竟肌膚嫩得太過容易留下別人的痕跡。 脖上的一圈紅痕,就像是他薛洋在她身下留下的標(biāo)記一樣。 一手將月嬋推倒在地,幸好地上堆放了許多稻草,不至于被摔痛。月嬋連忙撐起身子,想要往后退去,已經(jīng)在絕處,她還哪有可退之地? 薛洋一手拘住少女胡亂推拒的雙手,一手抽掉月嬋的腰帶將她雙手束住,勁腰卡在她雙腿之間,強(qiáng)勢地分開雙腿。少女的外褂朝兩邊散去,露出里面雪白的裘衣,底下印出些許紅色,鴛鴦的紋樣影影綽綽。 月嬋掙扎不能,急紅了雙眼,哽咽著說:“你住手!”色厲內(nèi)荏極了。 薛洋用手指描摹少女的眉眼,“真可愛,紅紅的,變成兔子眼了。如果其他地方也白白軟軟的,可不就真是個(gè)小兔子?” 手順勢向下放在裘衣領(lǐng)口,月嬋嚇得左扭右扭,可就是躲不過那只手。終究,裘衣還是被解了開來。 許是微涼的空氣觸及皮膚,又或是過于羞憤,紅色的肚兜上兩顆小小的凸起異常扎眼。 “呵呵”薛洋低笑,順勢掐上其中一點(diǎn),“哎呦呦,你這兩粒是怎么回事?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與你薛叔叔見面嗎?嗯?”手指使了幾分力道揉搓,月嬋更受不住地扭動(dòng)。 “嗚,你快放開!不許你碰!”一顆一顆的珍珠從月嬋眼角滑下,“嗯啊!放手!”被薛洋手上的動(dòng)靜弄出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月嬋只覺羞澀難堪,心底又升起些許期盼。癢癢的,不難受,但又做不到忽視。 薛洋正準(zhǔn)備進(jìn)一步,卻察覺到有人接近的氣息,只得遺憾地放過月嬋,再一次用力揉了揉小紅果后,拉上了月嬋的衣服。 他看著衣衫不整的月嬋,語調(diào)輕快地說:“小妮子,我這次就放了你,下次再遇上我,可就不止這樣了,知道了嗎?”指腹擦過月嬋的眼角,舔舔少女的淚水,咸的。 隨后運(yùn)起輕功,不消片刻就沒了蹤影。 又過了一會(huì)兒,一陣馬蹄聲靠近,“將軍,前面有座破廟,屬下先去查看一番。” “不必,本將一人即可,你們在這里待命?!背练€(wěn)的男聲,是江澄。 “是?!?/br> 淚眼模糊間,男人的樣子卻清晰地記在了月嬋腦海里。直至多年以后,她仍然記得當(dāng)時(shí)這人無比高大可靠的身影。 江澄剛解開月嬋手上的腰帶,就被少女抱了上來,襟前布料濕透。有些尷尬,少女那微硬的兩點(diǎn)正頂在他胸前。 江澄僵硬地?fù)崦聥鹊暮蟊?,硬邦邦地說:“不哭了,我們回宮。我?guī)勺优隳闳ソ逃?xùn)魏無羨?!?/br> 半晌未見答復(fù),低頭一看,少女已經(jīng)在他懷里睡著。無奈地嘆氣,撤下斗篷裹住少女,橫抱起月嬋,才驚覺這果然還是個(gè)沒長大的小丫頭。 回宮后還是多帶幾條狗去見魏無羨那家伙吧。 一看到有人留言就滾去碼字了,果然有人支持才有動(dòng)力。(〃?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