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當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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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帶漱口水過來,在洗手臺右邊,藍色小瓶?!?/br> 拉住了他,仇扶煙吩咐,剛吞了精,她舌根還泛著jingye的苦意,尤其一會還不知道會怎么給他舔,漱口水總是有備無患。 “好?!?/br> 上次后他一直再沒做過,射的有點多,她一股腦都咽了下去,嘴里肯定不舒服,夏仲斯先去取了漱口水給她,才又去洗澡。 看他走向浴室,仇扶煙咬唇,叮囑:“快點...” 接連欲求不滿這下打開了閘口,剛只在浴室koujiao怎么能滿足她。 “好?!痹谙闹偎够仡^看向她的時候,仇扶煙板著臉飛快別過眼,他眼底掠過淡淡的笑意。 夏仲斯沒讓她等太久,他很快洗完換了睡袍出來,睡袍是這家酒店特有的深棕色,袖口用金線繡著盤繞的橄欖枝,橄欖枝是這家酒店的標志。 仇扶煙看他過來,忽然間覺得她一貫認為酒店配備的睡袍丑,是不是只是她偏見? 房間燈光在他去洗澡的時候,仇扶煙已經(jīng)調(diào)成了旖旎的粉調(diào),她正在猶豫是在床上給他跪下還是跪在床下。 在床上跪下直接就能zuoai,在床下的話,可以先給他舔腳玩些情趣。 幾番思索,仇扶煙在床上跪下了,按照剛等他時候在網(wǎng)上搜的跪姿教程,膝蓋分開和削薄秀美的肩膀同寬,雙手背到身后,打開肩膀挺起胸,將兩團白膩豐挺的奶子毫無保留展示在他面前,粉嫩的乳尖因情動硬起,俏生生點綴。 看她跪下,明白她這是想直接zuoai的意思,夏仲斯打算去取避孕套,但看著她跪的動作,他腳步頓住了,黑色的眼睛有了幾分莫測的情緒。 因為比起上次的青澀,這次她跪姿漂亮了太多,是標準的女奴給主人的跪姿,像是被人調(diào)教過一番。 夏仲斯強迫自己移開看她跪姿的目光,平復翻涌的情緒,只是問她:“有避孕套嗎?” 考慮到過于明顯的性暗示問題,有些高級酒店不配備避孕套等性用品,但這家酒店有配備。 “我旁邊這個床頭柜第一層。”仇扶煙回答他。 夏仲斯走過來,拉開抽屜打算取避孕套,指尖生生卻停在半空中,頓了頓,他打開盒子,的確只剩一枚,他平靜的心湖水波乍破,薄唇緊緊抿成了一條僵硬的線。 仇扶煙看他沒下一個動作,側(cè)首看過去,也變了臉色。 抽屜里躺著酒店專供的避孕套盒,盒子上的塑料膜早被拆開丟了,盒子上寫著“兩枚裝”,而夏仲斯手里只拿著一枚,顯然...已經(jīng)被人用掉了一個。 避孕套盒旁邊還擺著潤滑油、跳蛋等助興用品,都被拆過了,甚至還放著一板藥丸,五粒一板,只剩四粒,一粒藥放的小凹槽空空如也。 藥板上印著大字——酸西地那非片,俗稱偉哥,性愛前半小時男人服用可增加硬度和持久度。 酒店里如果顧客連住,打開的用品就被視為顧客財產(chǎn),服務員打掃房間的時候是不允許清理的,除非顧客提前要求。 仇扶煙想到昨晚那個在她眼前脫光衣服的少年,她臉色一寸寸白了下去,一時竟然心亂如麻。 她該解釋什么?說昨晚什么都沒發(fā)生,但昨晚沒有發(fā)生只是意外,她本打算發(fā)生的?;蛘咚摰狼福康趺炊紡埐婚_嘴。 從小享受特權(quán),太久了,以至于在她世界中,她理所應當高人一等。 這一點像極了仇振信,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女人要為他守身如玉,而他是賞是罰只看心情。 剛接手公司,仇扶煙應酬不少,身邊總有各色男人,不過也就是會所里談事情的時候侍候她喝酒,別的她都沒有允許發(fā)生。但那時候還在談戀愛,宋安世不能忍受,卻只能忍受。 這一切在某個小男生自作主張?zhí)嶂盏案庠诠緲窍碌人『糜錾纤伟彩赖臅r候,爆發(fā)了。 劇烈的爭吵過后,仇扶煙摔門而去,宋安世終于接受了一直擱置的美國大學的執(zhí)教邀請。 仇扶煙參加酒會、出入會所,但在知道盛念念追求宋安世,甚至發(fā)色情照片給他的時候,她卻大為光火,大庭廣眾給了他兩巴掌,甚至從不覺得她有錯。 那天在俱樂部里,倆人扭打在一起,仇扶煙額頭撞在桌角,血蜿蜒而流,馬清媛趕忙吩咐一眾保鏢進來將圍觀的眾人隔離,又讓人將宋安世從仇扶煙身上拖開。 仇扶煙拒絕攙扶,站起身從馬清媛手中接過酒精棉布,擦拭掉從額頭流過眼角、臉頰的紅色血痕,血好像進眼睛了,她眨眨眼,眼中一片血紅。 馬清媛看了眼被控制住的宋安世,請示她:“老板,要教訓他嗎?” 宋安世父親是某重點大學校長,母親是音樂教授,家世優(yōu)越,但仇家做的是重工業(yè),三大產(chǎn)業(yè)中工業(yè)是國民經(jīng)濟的主導,仇家的地位豈是商人兩個字可以詮釋。 所以馬清媛才敢說“教訓”這兩個字。 仇扶煙將滿是血的棉布丟進垃圾桶,抬手示意保鏢不要動手,她聲音清越響在俱樂部大廳,吐字清晰:“宋教授國家棟梁,你背叛我,今天我放過你是千金買馬骨,我惜才,再有冒犯,決計不饒!” 春秋有王欲求千里馬,不得,不惜千金買千里馬殘骨,以告訴天下人他求才若渴之心。 職業(yè)各異的人有不同的圈子,宋安世所在的這片住宅區(qū),多是他這種在美的華人學術泰斗。 本是丑聞,但仇扶煙這句話說出來,就意味著今天她可以為了尊嚴而和男朋友大打出手,但她更可以為了人才而放棄她的尊嚴。 荒唐的事反而被她用來收買人心。 宋安世眼底的光徹底熄滅,卻又有新的光初生,明白她所有的個人情緒都在那兩巴掌透支干凈,拋卻個人,她更是一個公司的領導人,要對公司負責,堅韌到無懈可擊。 腦海里回放著這些往事,仇扶煙還跪在床上,反復回想的不是宋安世黯掉的眸子,而是那一刻的她,冷酷、矜傲、予取予奪,像極了仇振信。 仇扶煙心頭一凜,全身發(fā)冷,好像窺到了自己靈魂最深處那飄渺卻深刻的缺陷和劣性。 她不會去反思,那天如此,今天也如此,但她也不想失去夏仲斯。 那枚讓彼此不開心的避孕套不能再用了。 仇扶煙低頭去解夏仲斯睡袍的系帶,她退讓一步,息事寧人,“koujiao吧?!?/br> 當局者迷,她不知道她此刻息事寧人的態(tài)度,像極了剛在浴室她講給他的,周旋在多個女人之間的她父親。 她最恨,又被影響最深的人。 夏仲斯心下一聲嘆息,生起憐惜,他不生她的氣,但他也不喜歡她息事寧人的做法。 夏仲斯伸手托住仇扶煙的下巴,阻止她舔舐的動作,她想掙扎,被他狠狠捏住不能動彈,“剛說的規(guī)矩就忘了?” 剛在浴室他說——以后記住,爸爸的jiba是一種賞賜,不是你想就會賞你吃。 低頭看著在她嘴前,他從睡袍里探出碩大菇頭的yinjing,仇扶煙一剎那面如火燒。 兩千五百字沒寫到rou 明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