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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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在且江,宋安世也有朋友,早早就給他安排好了住處。 窗下且江漫漫而過,起居室寬敞,沙發(fā)是淺灰色,擺著墨藍(lán)抱枕,配色簡約不失格調(diào)。宋安世就坐在沙發(fā)上,他穿了件勃艮第紅襯衫,領(lǐng)子上綠、金兩色線繡著蜂鳥,黑色休閑西褲下一雙長腿撐得褲線筆直。 家境優(yōu)越、天資聰穎,沒有挫折、不知疾苦,再加上相當(dāng)不錯的衣品,構(gòu)出他一身天之驕子的貴氣。 即便看了很多次,即便曾多么親密,相對而坐,盛念念還是會不可抑制心動。 半個小時前—— 響起敲門聲,和有幾分吊兒郎當(dāng)?shù)穆曇簦骸笆栏纾_門。”是給他開這個房間的朋友江華。 宋安世放下酒杯,打開了門,眉頭輕微皺起。 門口站著一男一女,盛念念拿著手包,穿了身黑色薄紗一字肩短裙,很薄很透,江華手放在她胳膊上扶著她,手握成拳是紳士手,不占女性便宜表示尊重。 宋安世看向江華的目光有了不滿,似在說:你什么意思?帶她過來是存心給我找別扭? “世哥?!苯A也是苦笑,“昨晚突然下了雨,嫂子...呃...小盛到且江只穿了條短裙,說是腿凍得走不了路才給我打電話。哥...小盛的腿你知道?!?/br> 盛念念一直低著頭,黑色薄紗短裙下一雙玉腿纖細(xì)筆直,尤其小腿,一點外凸肌rou都沒有,線條柔美而誘人,只是一直輕微打顫,多虧了江華攙扶才能站穩(wěn)。 她的腿本來很健康。 男女之間究根底是性吸引,能否對彼此產(chǎn)生性欲。宋安世是腿控,即便第一次見仇扶煙,有多不滿她的態(tài)度,他也不由自主注意到她踩著灰藍(lán)色馬皮靴的一雙長腿。 盛念念五官小巧而精致,怎么看都是個美人,除了腿,她的小腿天生肌rou粗壯,去做了按摩也細(xì)不下來。不知到哪天,她決定去做神經(jīng)阻斷手術(shù)瘦腿,割雙眼皮這么成熟的小手術(shù)都有失敗,別說阻斷神經(jīng)。第一次手術(shù)她失敗了,小腿肌rou外翻更加糾結(jié),她將自己關(guān)在房子痛哭一場,不敢見人尤其是宋安世。 第二次手術(shù)終于成功,恢復(fù)期后拆掉醫(yī)用繃帶,繃帶下是一雙白皙筆直的細(xì)腿,肌rou線條柔弱秀美,盛念念以為她會哭,但她沒有,激動喜悅淹沒了其他所有脆弱情緒,她迫不及待踩上以往不能穿的腳踝綁帶高跟鞋,那天宋安世的目光第一次在她身上停留,凝止了她從前、以后,所有的時光。 足夠了,她想,足夠慰藉以往,也足夠支撐此刻。 盛念念穩(wěn)下發(fā)抖的腿,抬頭,看向宋安世,“安世,至少讓我進(jìn)去拿熱水泡會腿...” 拳下女人的肩膀一直在瑟縮,可見她腿痛得厲害,江華呼一口氣,豁出去求情:“世哥,這腿落下殘疾就是一輩子啊?!?/br> 話說到這一步,事情發(fā)展到了這一步。目光對上那雙細(xì)弱的腿,宋安世還能說什么,側(cè)身讓開路,讓他們進(jìn)來。 送盛念念進(jìn)門,江華就走了。宋安世看著盛念念走路不穩(wěn)的腿,攙扶不是,不攙扶也不是,何必再給對方幻想,再說rou體痛苦是很難共情的一種痛苦,宋安世哪里受過,怎么共情。 “我可以的。”似乎知道對方的為難,盛念念說了一句,她獨自走進(jìn)浴室放了熱水,讓自己沉進(jìn)一缸發(fā)燙的水里,冰冷僵硬的腿漸漸恢復(fù)知覺。 宋安世靠在窗邊,又倒了酒,煙一根接著一根,聽到響動,他轉(zhuǎn)首,眉頭皺起,“...念念...不要這樣。” 盛念念從浴室出來了,她頭發(fā)吹得蓬松柔軟帶著慵懶的微卷,鎖骨、眉骨都打了高光,在燈光下驚艷絕倫般閃耀,腮紅是情動、喝醉時候才有的旖旎粉調(diào),至于衣服,是那件他夸贊過的黑色真絲吊帶睡裙,貼身、性感、欲露還藏。 宋安世不可能沒反應(yīng),男人本就很容易硬,更何況這么一個香艷的女人已經(jīng)貼到了他身上,手法嫻熟朝他腿間摸去。 “聽說她跟你在一起的時候都養(yǎng)小白臉?!笔⒛钅钪肋@是他的傷疤,但這時候不得不揭,“你不可以和她在一起的同時養(yǎng)小情兒嗎?” 請將不如激將,反正為了他,她已經(jīng)是機關(guān)算盡,卻不知道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突然被判出局。 “念念?!彼伟彩牢兆×怂氖滞?,移開,并不是他坐懷不亂,只是宋公子怎么也算看盡美色,不至于這就讓他五迷三道,繞開她,宋安世在沙發(fā)上坐下,“我們談?wù)劙?。?/br> 盛念念臉白了下去,以往這招都是有用的,的確有用,如果不是宋安世說退婚那天,她一瞬間懵了,當(dāng)時使出這招,會有用,但他既然邁出了這步,就不會再回頭了。 “坐。”宋安世指了下對面沙發(fā),看她不動,他不悅:“你這樣不配合,我們沒辦法談。” 他的冷淡能澆熄她所有妄想,盛念念在他對面坐下。 “是我對不起你?!彼伟彩捞拐\認(rèn)了,“助理列好了賠償清單,你如果不滿意,可以再加?!?/br> “你知道...那份清單上的東西,股票、珠寶店我一件都沒要,我都不要。”盛念念覺得這句話安慰了她的骨氣。 “那你想要什么?”宋安世笑:“我?是啊,有了我,什么沒有?” 盛念念想反駁,卻無從開口,經(jīng)濟條件是客觀存在的事物,不是說不要、說清高就能消失的東西,即便她嘴上再說只要愛,那結(jié)了婚她就是和宋安世的利益綁在了一起,也享受了他的地位和身家,話再說回來,她愛上宋安世就真的和這些金色光環(huán)無關(guān)嗎? “真能跟你在一起,會擁有多少我不能左右,但現(xiàn)在你給的這些,我都不要?!笔⒛钅钫f,這是她對這份愛的尊重。 這話宋安世沒有反駁,也正是因為她的這份愛,她在他心里才會有所不同,他們之間才有了糾纏。 宋安世皺眉,最后決定直接給她結(jié)論,就像給一個飽受折磨的人一刀痛快,是善良還是殘忍? “我不會養(yǎng)小情兒。她不養(yǎng),我也不養(yǎng)。那會我跟她都太沖動,這次來我是打算跟她把話說清楚,不可能再重蹈上次覆轍,明白嗎?” 說到這里,宋安世又笑笑:“也要多謝你,讓我抓到了她的把柄。” 什么把柄?為什么要謝她? 盛念念莫名其妙,想要追問。 突然宋安世手機屏幕亮了,顯示微信新消息,盛念念有不好預(yù)感。 “我要走了?!彼伟彩榔鹕?。 看了眼盛念念,宋安世從桌上取出一張便紙,拿筆寫下一個名字和一串號碼,推給她,肢體不接觸,“念念,這是一位多年做下肢理療的醫(yī)生,你聯(lián)系他,就說我介紹的?!?/br> 盛念念大腦一直是空白,她呆呆看他冷漠、疏離寫下號碼,看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開門離開,她竟沒有勇氣再追上去。 空氣里還是他的味道,淡淡的杜松果花園清香摻古典的皮革暗香,盈滿她的嗅覺,他的品味一貫不錯。 盛念念像渴死的魚貪婪呼吸,勇氣卻已經(jīng)在卑微求他進(jìn)門,低賤換上這身睡裙的時候迸發(fā)出最美麗的光亮,燃燒殆盡。 她是怎么愛上宋安世的呢?在華人圈子里他太耀眼了,很難不注意到,很難不仰望。而這樣一個只能仰望的人,有一天在她蹲在路邊不顧形象無助大哭的時候,他抬手示意身后追隨的人稍等,他走到她面前遞上紙巾,沒有笑容,也沒有安慰,只是遞上紙巾,一身只可欣賞不可觸摸的貴氣,讓她連哭都忘記。 盛念念從小在美國獨自長大,很少哭,那天哭是因為知道她父親的真正死因。 今天她又哭了,情緒終于決堤,在滿是他氣息的房間里,盛念念把臉埋在腿上大哭出聲,撕心裂肺,只是今天再也不會有人給她遞上紙巾了。 安世...安世... 她叫他的名字,無助抬頭,空無一人,突然盛念念著魔一樣站起身追出門,還穿著拖鞋、睡裙。 宋安世。 盛念念心里只有他的名字,一遍遍魔怔般地念著,她已經(jīng)不能辨認(rèn)她是愛宋安世,還是因為付出太多,就像股市里被套牢的股民,血本無歸只有跳海了結(jié)。她只能叫著他的名字,來支撐她僵硬的身體做出每一個奔跑的動作。 這章本來是兩部分,一部分宋盛一部分小仇,只寫了一半,就先發(fā)上來吧。 在霸總精英橫行的網(wǎng)文中,作者也沒想到大家喜歡小夏,很驚喜,代小夏謝過諸位厚愛。 “今生因你癡狂, 此愛天下無雙?!?/br> 第一句給盛小姐 第二句給男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