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窩里caox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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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意?” 夜里下起了急雨,啪嗒啪嗒的雨點聲敲擊瓦片。 心柔絞著rouxue,在一層又一層的濕靡guntang中,仰著細頸,和壓在她身上的公爹說話。 二人緊纏著裹在被窩里,心柔原本是有點冷,漸漸如身處蒸籠之中,周身都是熱浪,身子被蒸成粉紅,胸前的兩個奶包子碩大圓白,惹得趙景山愛不釋手,親摸了好半晌。 唇舌好不容易騰出空來,輕撫一下被含得濕紅的奶尖,趙景山俯下身來,將她臀rou更拉進一些,讓兩人結(jié)合地更深,才慢悠悠答道:“嗯......他是個貪心的,想要的太多了?!?/br> xue內(nèi)被硬柱更深地破開,心柔兩腿被捏著更開,情不自禁伸出光裸的玉臂,摟住男子脖頸,嬌聲哼吟。 幽香滿懷,趙景山摟住她,一下下?lián)崦饣钠ou,低聲道:“還冷么?乖乖。” “不冷了......嗯......”心柔渾身熱到發(fā)燙,皮膚上滿是薄汗。 他們近來安分守己,趙烜臥病在床,本是大好的偷情機會,但經(jīng)過這事兒,心柔心思總有些沉重。 她面上也確實被禁足了,她本也不想出去,她在想她先前內(nèi)心拖著不愿和離是對是錯,趙烜得一寸進一尺,長此以往,她要被迫妥協(xié)么?她和公爹不可告人的關系能瞞到什么時候? 是以她同意趙景山先試探一番,結(jié)果也如她所想,即便她想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她心思煩亂,今夜趙景山來看她,要走時飄起了細雨,空氣濕冷起來,她便趁勢將他留下,長夜太冷,她想窩在這個懷抱里。 只是沒多久便成了眼前這個樣子。 女子兩腿大敞,性器連接處嬌嫩的花瓣裹著駭人的guitou吞咽,那張小嘴很快被cao成了roudong,抽出時露出貪嘴的小口,插入后柔軟緊縮,吐出連綿不斷的口水,滋滋作響。 趙景山握著粗碩的驢rou,在她輕叫著噴出一股水后,按著她腿根的軟rou,又循著洞口插了進去,看她身子微抖,又往后滑了滑,便在她股后墊了一個軟枕,抬高她的小屁股,將那肥厚的rou瓣插得嚴嚴實實。 “啊......爹爹?!?/br> 這個姿勢,心柔更清晰地看見交合的下體,圓鼓鼓的陰阜夾著昂揚的jiba,夾雜著濕黏的沫子,性器殷紅濕亮。 癡迷地看了一會兒,直看到隨著他挺腰的動作,兩人的毛發(fā)也密不可分地纏在一起,她才恍然回過神,撲著身子要往他懷里縮。 卻被趙景山攔住,他快要射出來,不再抱她,讓她兩臂往后撐著身子,就這么挺著身軀打開給他cao弄,嘴里哄道:“爹爹快要到了,柔兒叫大聲些,嗯......小屄里面真是銷魂......” “嗚嗚......爹爹......”心柔扭著身子夾他絞他,奶子顫巍巍的,但仍是不敢放開聲叫。 “雨聲這么大,沒人能聽見,叫吧,只有爹爹能聽見......啊,小屄洞夾的好緊,爹爹快被夾射了......”趙景山哄了兩下,被她下面咬的透不過氣,捏著她的rou臀,臉上滿是欲求。 “啊啊啊......快些......太漲了......啊嗯......”心柔終于放了聲,腰臀款擺,咿咿呀呀地浪叫,被包裹在雨聲里,外人聽不到,對在她身上作亂的趙景山卻是聲聲入耳。 悶哼一聲,大股白濁悉數(shù)交代在她的軟洞里,抽出來,拿著軟下來些的roubang在她被cao開的靡艷屄口打了兩下,看她震顫著身子,喘息著朝他投來委屈的一瞥,趙景山笑著俯下身去,緊抱住她。 絲滑的錦被又兜頭罩住兩人,心柔胸口還留著高潮過后猛烈的心跳,事后抱怨道:“爹爹,太用力了,怎么那么粗......” 趙景山被愉悅到,一根jiba直挺挺還貼在她陰阜,和她rou貼著rou,帶著喘道:“太久沒弄了,你那處絞的也緊......” 心柔臉通紅,腿腳酸軟,分開久了累的慌,摸索著雙腿環(huán)在他腰上,輕聲道:“亂說,不過六七日而已。” “那你今夜留下爹爹做什么,還穿這么薄的寢衣,奶尖都能看見?!?/br> 趙景山埋在她頸窩,輕啄頸側(cè),嗓音里俱是滿足后的懶倦。 心柔想起被他們一番動作踢到床腳的寢衣,小心思被識破,即便做了無數(shù)次,耳垂還是紅了,捂著他嘴,不讓他再說話,嬌嗔道:“爹爹討厭!” 趙景山也不再說,唇角在她手心輕磨,拿一雙溫柔寬和的眸子看她。 心柔收回手,軟綿綿的嬌軀蹭著他,眸色濕軟。 身子舒爽了,心里卻還有事。 想到隔壁躺著的趙烜,心柔默了幾秒,繼續(xù)被暫時遺忘的話茬,苦惱道:“他不愿和離,等他好了怎么辦,只怕他要更過分?!?/br> 趙景山也靜下來,他細細想過,若是一直這樣的身份,他是公爹,她是兒媳,他總是無法干涉他們太多,隔著他的兒子,她也總會受些委屈。 想了許久,還是說出他近幾日盤旋在心口的打算。 “柔兒,我們離開這里,如何?”趙景山親著她的臉,輕問道。 “離開?”心柔驚訝,對上他的眼。 他們要離開這個扎根許久的府邸嗎? “嗯,你曾說想去外面看看,我們離去以后,便可以自由自在?!壁w景山的話語平緩,卻帶著天然的誘惑。 若要長長久久地在一起,也許離開這個束縛他們的地方,開始新的日子,不失為一個好的抉擇。 窗外雨聲小了,變得淅淅瀝瀝。 心柔環(huán)著身上男子的肩背,他堅實的胸膛壓在她的兩只奶上,她出神地想著,手指緩緩撫過他胸前溫熱的皮膚。 去一個無人認識他們的地方,不用再忍受躲避她現(xiàn)在的夫君,和現(xiàn)在交頸的男子在一起,其實很令人向往。她在母親去后常有漂浮無依之感,卻漸漸和自己的公爹凝鑄了深厚的鎖鏈,糾纏愈久,便愈安心。 她不自覺露出笑,摩挲著他的胸膛,輕聲道:“爹爹,我愿意,盡管八字還沒一撇,但想想已是十分美好了。” 趙景山看著她晶亮的雙眼,方才有過的忐忑放下心頭,他一把年紀,比她想的總是多很多。 但猶豫一秒,手指在她唇上輕撫,還是開口道:“柔兒,你能答應爹爹很高興。但是,你要想好,也許我不能像其他年輕力壯的男子,陪你幾十年,總是會比你先走......” 心柔的雀躍尚在眼底,意外他想的如此遠,更不想聽這些,湊上去堵住他的唇,含了幾下,才說:“說什么喪氣話,爹爹拐走了我,自然要陪我很久,別的我不聽?!?/br> 況且他還不到不惑,還有大好的歲月在,怎么可以妄自菲薄。 趙景山失笑,她比他勇敢許多,撫著她的臉還要說話。心柔怕他繼續(xù),忙翻身撲倒他,被子被掀落在地,她赤條條的身子騎在他腰上,坐著的性器磨了幾下,她俯下身,發(fā)絲垂在他臉上,媚聲道:“再來一回吧,爹爹......” 小兒媳這么勾他,跨間又是溢出來的濕意,趙景山不再言語,聳著身子滿足她,也滿足自己。 直到最后筋疲力盡,兩人任不知足地吻著,身子仿若饑渴般廝磨,又挨在一起說了許久悄悄話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