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31.夢醒
“陛下,妾不是皇后嗎?”身下的人兒用簪子抵著他怦然跳動的胸腔,那尖銳的頂端戳出了一個小圓點,好似她只要在用些力,便能見了血。她極具嘲諷的笑問沈云霆,原本皎潔無暇的眸子里滿是對他的譏諷。 沈云霆陰沉著臉,咬牙切齒道:“沈昌平!”干澀甬道內(nèi)的手指停滯不前,花xue里的媚rou層層推擠著突然闖入的異物?!熬退隳阆肫饋砹擞秩绾??你逃得了嗎?”沈云霆冷笑,雙指掐著她的兩腮,對抵在自己胸口的簪子無動于衷。 “三皇兄何必百般為難本宮?” “母債子償,貴妃對朕和朕的母妃做了什么,朕會一一報應到你身上,你要朕如何放過你?”沈云霆邊說邊俯下身,鼻尖貼著昌平的側面,溫熱呼吸盡數(shù)吐在她耳側,說出口的話倒教她起了一層寒意。由于他的逼迫,沈昌平不自然的彎了手肘,簪子未進入一寸。 “本宮沒有想起來,只恍惚記得幾個零星片段?!?/br> “你在戲弄朕?沈昌平,你膽子倒是大得很?!?/br> 沈云霆被昌平的幾番似是而非的話撩撥起了滔天怒意,罪魁禍首反而輕飄飄道了句并未全然想起。他如何不怒?昔年他被她戲弄險些付了真心,今日他貴為皇帝,還要被她戲弄瞞騙?沈云霆對沈昌平的幾句話并不相信,他篤定昌平恢復了記憶。 大掌強行掰開兩條玉腿,甬道內(nèi)的手指加了一根,兩指合并在花xue內(nèi)搗弄,軟rou下的敏感點一一被撫弄過,薄繭的指腹捻著花唇間的紅腫花蒂,刺激著花xue泄出潺潺蜜液潤濕這干澀緊致的xue道。 沈昌平身子陡然一僵,握著簪子的手傾斜了幾分,尖端戳穿脆弱的肌膚,血珠一滴一滴沁出。她尖聲怒吼:“沈云霆!放了本宮!”沈云霆健碩的肌理上留有陳年的舊疤痕,簪子驟然的戳入恍如蚊蟲的叮咬,他深蹙著眉,全然不顧胸口流出的鮮血,雙指用了力在她花xue里沖撞?!靶菹?,沈昌平你這輩子都休想朕放過你!” 腦中忽閃過微弱白光,明亮的燭火,奪目的龍鳳雙燭,被撕碎的喜袍…… 面前的俊俏容顏扭曲者,猙獰著,如同十八層地獄里吃人的怪物,張著血盆大口,簪子又往里深了幾寸,鮮血涌得更急,滴落在她赤裸的身體上,血腥味彌漫在二人之間,沈云霆腥紅了雙眸,解開褻褲,掏出腫脹的性器,抵著花xue。碩大如雞蛋般的guitou,撐開窄小的xue口,凝著沈昌平蒼白的面色,寸寸逼近。簪子亦是如此寸寸深入,只留了末端在沈昌平手中,胸口的鮮血越涌越多。 黏稠的血一滴接著一滴,滾落到沈昌平蒼白的唇色上,如同染了上好的胭脂,涂添了妖冶。鴉睫直顫,眸中星光點點充盈著奕奕流光,混沌的腦中如硬物擊潰般,許多碎片破裂又平疊,忽地頭暈腦脹,腦中碎片高速旋轉,往事歷歷在目,走馬觀花般覽過她的前半生。她想起來了。想起自己是澧朝的昌平公主,想起自己的母妃與胞弟,想起身上馳騁的男人是她一生噩夢與美夢的源頭。 “三哥哥,昌平從未對不起你半分?!彼p眸噙著淚花,眼見的痛楚布上雙頰。握住簪子的手松開,雙手攀著沈云霆的臂膀,眼底坦蕩,問心無愧的直言直語比之簪子的戳入更灼痛。沈云霆斂眸,呼吸深重,身下的性器探入xue道的深處,碾著敏感的軟rou,狎弄著這具嬌軀。 “朕一個字都不信?!彼赃^她的神情,冰冷的薄唇吻上染了血色的櫻唇,舌尖在她唇腔內(nèi)大肆的掠奪稀薄的空氣。身下的利刃劈開她的四肢百骸,在窄小緊致的xuerou里,沖撞出蜜液與血絲。好似只有這般蠻力的頂撞和深切的進入她體內(nèi),才能教他熄了怒火有了全然掌控住沈昌平的錯覺?,摪椎膵赡奂∧w上青紫一片,泥濘的花xue處面目全非,胸口的血液妖冶極了,沈云霆不免失了魂,就如此這般與她同歸于盡也好,二人渾然分不清誰說了真話誰又多付了半分真心錯付了半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