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40.囚她
那倒不如何,那又能如何呢。 他已然貴為天子,又何須在意那些綱常倫理? 總不過是沈昌平一次次在扎他的心罷了,那七竅百孔淌著的血液在四肢百骸里腐朽掉,想來她也渾不在意。那些瘋狂的念頭,每每在他心上啃咬,他總想囚著她,將她關(guān)進(jìn)自己親手鑄造的金絲籠里,只讓她穿一件輕薄的紗衣敞開了媚rou翻紅的xiaoxue,可以任他隨意的揉搓欺壓。 這念頭沒日沒夜的嚙咬著他的骨rou,昌平自然不知,她只會拿話刺他,一步步逼瘋他,讓他的心反復(fù)掉入無知的深淵里,卻無人再愿意救贖拉攏他。 “陛下是心悅本宮嗎?”沈昌平挑了眉,噙著笑意,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柔夷上的丹寇。面色坦然,只那顆在胸腔里跳動的玲瓏心竅不安的跳如擂鼓。 沈云霆怔愣住,雙眸深邃不可見底,只肖看一眼就會被吸入那無底洞中。昌平斂了眸,不再瞧他一眼,一絲苦意劃過五臟肺腑,是她多言了。“這便好。不然本宮只覺萬分惡心?!彼剖撬删徚丝跉?,透著輕快,仿佛他的愛慕是一碗粥里的老鼠屎,平白攪了她的心,惹得她幾欲作嘔。 沈云霆咬牙切齒,沉著一張俊臉,雙指掐著她的兩腮,惡狠狠道:“那朕cao弄你時,你便是惡心才出了那般多的水?好絞得朕射在你身子里?” “左不過是被個畜生咬了幾口罷了。” “好,好,好,朕是禽獸,禽獸又何須顧及你個yin娃蕩婦?你說是也不是?”沈云霆?dú)獾秒p眸猩紅,連道三聲好,扯了一縷紗幔,縛住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后,迫使她跪在床鋪上。未見疲軟的粗長性器狠狠拍打在她如玉的面頰上,那冰肌玉骨都留了一抹紅印。 他修長蒼白的骨節(jié)掐著她的兩腮,迫她輕啟檀口,勾出她香軟的小舌,舔弄性器,責(zé)令她道:“給朕舔!” “嗚嗚嗚......沈云霆!放開本宮!”沈昌平掙扎著身子,身下的不爽利布上她的雙頰,額間虛汗?jié)L滾,唇色蒼白,腹下隱隱作痛。 被她刺瘋魔的沈云霆全然不顧,挺著性器便往她唇腔里攪弄。頂端深入她喉頭,壓著她的舌苔,腥臊的陽具深入淺出。大掌強(qiáng)硬的按著她的后腦,依著他挺胯的動作,被迫吞吐唇齒間的巨龍。 他俊俏的眉眼凌然寒霜,腰腹無情的挺動,那粗長的性器在溫?zé)岬拇角粌?nèi)機(jī)械似的抽送。沈昌平滿腹酸楚,雙眼噙著淚,痛楚席上她的血rou筋骨。強(qiáng)烈的嘔吐欲,在喉間被牢牢壓制住,沈云霆渾不在意她的任何變化,只知猛挺胯數(shù)十下,壓著她的頭顱,在唇齒內(nèi)射出黏稠的陽精,在她脆弱的唇腔內(nèi)發(fā)泄他的怒火。 再沒有哪一刻比這一刻更讓她深覺,沈云霆只當(dāng)她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半分愛欲也無。 她的皓腕被紗幔勒出一道紅印,恰如沈云霆親手在她腔子里刻的血痕。 主持說得沒錯,她的愛慕罪孽深重,佛祖罰她筋骨,虐她血rou,都是在教她踏出深陷的迷霧。 昌平嗆了幾下,趴在床榻上,緩緩喘息。涼薄的指骨捏著她的芙蓉面:“真該叫貴妃那個妖婦好好瞧瞧她的嬌嬌兒是如何含著朕的龍根,為朕吹簫的?!?/br> “呵呵,左不過是被畜生欺辱了而已,母妃會體諒本宮的?!彼笠痪湫笊乙痪湫笊?,不惜輕賤了自己來諷他。 沈云霆吻上她蒼白的唇瓣,舌尖撬開唇齒,舔吮唇腔內(nèi)殘留的陽精。昌平尖利的貝齒咬在他舌尖上,鐵腥味霎時充斥唇腔。沈云霆放開了她的唇齒,指尖擦拭唇角的血液:“你就這般恨我嗎?” “陛下何必惺惺作態(tài),收了你的虛偽假面,還能讓本宮高看你幾分。”昌平驀地?fù)P起唇角,舔著他留在自己唇瓣上的血液,就好似是在啃咬著他的血rou。 “也好。” 冰冷的東西倏地扣上沈昌平瑩白的玉足,另一端的長線扣在床榻的一根腿柱子上。 沈云霆撕開了柔情蜜意,徹底將她囚在床榻四周的活動范圍內(nèi):“朕會讓太醫(yī)煎了藥膳每日里送來喂你喝下,好早日懷上朕的皇子。沈昌平,你就待在這里吧。就算是死了朕也不會放過你?!?/br> ———— 28號的二更送上,謝謝大家的關(guān)心,也希望大家注意休息保重身體。只有勤奮更新才能更好的回饋大家對我筆下文字的喜歡和對我的支持啦~卑微小作者可不敢耍大牌不更新哈哈哈,周末會送上第四個故事的試閱,只是寫多了古言,文字有點(diǎn)轉(zhuǎn)不過彎來,會盡力修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