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囚妃(公媳)2折辱熱吻皇帝逼迫王妃
“陛下,臣妾自新婚從沒有和夫君分別如此久……我,我想見見夫君可以么?而且,而且,這些日子以來妾身都在陪著夫君,安王也未獨自一人離開過安王府……他不可能跟別人密謀什么……” “小yin婦!你的意思是說自娶了你,安王便夜夜春宵嗎?”把跪著的徐珮拉起來,皇帝氣惱地盯著她。 “我,我……”徐珮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半天才道:“王爺他想我早點為他懷娃娃……”這也算是默認了,徐珮羞臊難堪,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當著皇帝陛下的面直白地訴說夫妻如何恩愛相處,這實在不該是正經婦道人家所為! “是么?”捏著徐珮的下頜,男人只不住質問她,眼中滿是濃得化不開的欲望。“這兩日,趙王的母親麗妃,安王的母親如貴妃一直同朕求情,朕心煩得很,沒有召見她倆,連后宮也未曾踏入一步……”手指摩挲著徐珮的下頜,好半天男人才低聲道:“今日本想疏解一回偏生你又來了……” 聽見皇帝陛下這話,徐珮嚇得渾身打顫不知道怎么應他,直咬著唇兒把頭低得低低的。皇帝看著她明眸皓齒,一對桃花眼眼角帶淚卻把人勾的死死的,再瞧瞧那雪白的香肩,混圓的奶子,下體越發(fā)guntang,手指順勢撫上她的嫩唇,好一會兒才用因欲望而帶著沙啞的聲音道:“這地方可曾含食過那物?!被实蹆鹤佣?,但他隱約記得安王確實才成婚三月有余,看這嬌娘子羞羞怯怯的模樣,只怕床第之間仍有些生澀,于是這般問道。 聞言,徐珮一顆心如墜冰窟,不知道該怎么辦,她雖年輕不懂事,大抵也知道皇帝陛下想做什么,好一會兒才低聲道:“王爺憐惜臣妾未曾……未曾叫臣妾這般……” “如此……那朕替安王教導你如何侍寢吧……”說著男人冷笑一聲,命徐珮將自己的腰帶解開。把她的手兒拉起來按在自己的腰上,徐珮一時嚇得花容失色,只不住搖頭低泣?!氨菹拢兼墒?,可是安王的正妃……您的兒媳……我……如何能這般?” “你說安王未曾謀反,朕亦不知道真假,如今你說未曾替你夫君安王以口侍奉,朕先試試看,看你有沒有欺君而已,王妃莫要緊張……”說著,男人竟捏著徐珮的下頜,攫著她的唇兒一口含住,不停吮吸舔舐她的嫩唇!皇帝正當盛年,為免后宮傾軋,前朝后宮牽連勾結,平時對待宮嬪后妃都極為克制,甚至連納新寵也懶,現(xiàn)如今不知為何竟覺得眼前這小婦人甚為新鮮,試試味道也是不錯的,貪婪地吮吸著她口中甜蜜的津液,皇帝又伸著舌頭勾著她的丁香小舌,她雖掙扎得厲害,可才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終是抵不過男人的力氣大,被男人死死按住那不盈一握的纖腰便動彈不得了。頗為得意地揉搓著安王妃也就是自己兒媳的身子,皇帝故意又狠狠一吮,才放開她。 一時間,兩人唇瓣還連著幾絲銀線,徐珮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兩腮緋紅猶如涂了玫瑰色的胭脂一般,皇帝又饑渴地舔著她的唇角,眼中滿是欲望的色彩。“真不曾那般?”手指背撫著安王妃的嫩頰,皇帝幾乎克制不住,只把她抓得緊緊的,用那灼熱guntang的下體隔著衣料頂著她。 “不……陛下……臣妾無法……臣妾……呃……”不容她拒絕,皇帝猛地捏了捏她的乳兒,徐珮一時吃痛倒在他懷里,男人順勢把她抱起來。 “朕心煩的很懶得審他倆,把這事交給了國舅,你若是服侍得當……朕會考慮親自見見他倆,嗯?”將安王妃放在床上,男人拉著她的手兒輕輕烙下一吻。 接連的意外折磨得她心力交瘁,徐珮竟不知道該怎么辦,她只知道今天自己是逃不開的,只能緊張地摳著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