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后欲奴 分久必合,各個擊破
徐珮原是想回宮才道出懷孕之事不料昏厥過去,好在吃了延育丹,原是與齊王偷歡兩個月的身孕倒成了月余的脈息,也是順理成章地瞞過去了。 “陛下……”經(jīng)三位太醫(yī)診脈皆說是懷孕月余,徐珮只覺得松了口氣,慕容瑄也同她一齊看了內(nèi)侍院的冊子,又讓宮人呈給太后瞧。 “這可是朕登基后孕育的第一子,珮兒辛勞了?!蹦饺莠u如今愛她愛得跟寶貝似的,言語間有些情不自禁。 “陛下……”徐珮讓太后聽了不好,想攔著他,一旁的太后則站了起來。 “瑄兒,你可把月兒忘了,她肚子里的才是你的第一個孩子,且她這肚子也不知男女,如何便說是第一子?” “太后所言甚是,陛下是有些糊涂了。”徐珮也怕太后再緊盯自己,忙說著。 慕容瑄也知道他母后的用意于是說道:“徐皇后有孕是宮中喜事,且把月皇后的禁足解了,母后覺得如何?” “如此甚好,好了,母后也不打攪你,且先回懿云殿去了?!?/br> 恭敬地起身拜伏,徐珮又在慕容瑄的攙扶下站起來,男人愛她謙恭溫順,如今懷了身孕更是憐惜無比,只把她摟在懷里輕吻?!肮植坏眠@幾日總是倦怠,竟是有孕了,你也是個糊涂的,竟不知道?!?/br> “妾身也不大肯定……且并不怎么害喜,倒是陛下,總是那般急……臣妾受不住呢?!彼紒硐肴ビ种懒璩氯缃窠饬私?,徐珮不免擔心起來,只央求男人讓她去虞瑾臺養(yǎng)胎。 慕容瑄也怕她回椒房殿不安全,呆在勤政殿自己又怕把持不住,便允了。于是讓尚宮局挪了一應開支與虞瑾臺,如此后宮里太后把持著月皇后,虞瑾臺那位得了徐皇后這么個活寶貝,又加封了貴太妃的名分在,一時間頗有兩宮太后并尊的架勢。 “你瞧瞧你,一朝盛寵,連本宮也連帶沾光,可見在這后宮里,你可把我教的都學透徹了。”頗為得意地瞧著正在洗浴的徐珮,麗貴太妃不住感嘆?!扒矣眠@依蘭花水好生滋潤著,待胎氣穩(wěn)固了,可又能承寵了?!?/br> 有些茫然地瞧著為自己撒著花瓣的貴太妃,徐珮不住低聲問道:“娘娘可知道趙王那兒如何了?” “能如何?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你別看慕容瑄似乎色欲熏心的模樣,關(guān)鍵問題他可不含糊,還有那信陽王把持軍務……”說著,貴太妃貼著她的耳朵道:“除非從齊王那兒下手?!?/br> “可他們?nèi)齻€結(jié)盟已久……” “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分分合合,各個擊破……全看你的本事,且聽我的,用你肚子里的種去拉攏他,嗯?” “明白?!?/br> ““本宮栽的鴛鴦藤竟枯了,得讓齊王瞧瞧,你明兒幫我?guī)R王瞧瞧吧?” “是……” 翌日,齊王從宣政殿出來就去給貴太妃請安道賀,不料貴太妃推說身子不爽利,讓徐珮隔著珠簾與他見面,齊王亦聽說了她懷孕的事,不免有些傷懷,不想才進內(nèi)室,徐珮便大哭起來。 “你怎么了?”那嬌軟的身子撲到自己懷里,齊王有些緊張,忙捧著那掛滿淚珠如玉的面龐細問。 “還能如何,竟是那日,那日被你jianyin……懷了你的骨rou……”徐珮神色緊張地瞧著四周,又低聲道:“如今已有二月身孕,只得偷偷央求母妃與了延育丹,陛下雖未察覺可到底內(nèi)心不安,妾身原不清白,現(xiàn)如今竟成yin婦了……” “我……”齊王與信陽王以及慕容瑄從來交好,彼此之間盤根錯節(jié)亦是固若金湯,卻不想多出來這個美嬌娘,倒是勾引得自己出了錯,可又不能說是勾引,畢竟是自己用強…… “如今雖說日子瞞過去了,只盼著是個公主,若是皇子,陛下可是信誓旦旦要立為太子的,你不是害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