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車(四)
身體生出絲絲渴求,液體越來越多。 覺察出她身體的嬌軟,身上的男人輕輕地笑了,緩緩地擺動起腰肢,慢慢地、輕輕地進(jìn)退抽提,一下下地把分身送入她的深處,堅定又憐惜。 結(jié)實(shí)的胸膛貼著柔軟bnen的胸脯,撞擊磨擦,粗壯巨大的陽物在身體里推推拉拉,一會兒脹滿,一會兒消退,無盡的纏綿愛戀,隨著他的推拉chouch活動,慢慢升起,彌漫著兩人的身軀。 肌膚相親,水ru交融,原來是這般美好的體驗。 她發(fā)髻散亂,兩頰醉紅,雙眸漸閉,唯留了最后一點(diǎn)意識讓自己咬緊了下唇,死死地壓抑住喉間的聲聲shenyn。 他把唇湊到她的耳邊,啞聲誘哄:“別咬,叫出聲來?!?/br> 她拼命地?fù)u了搖頭,把貝齒咬得更緊。 他壞壞地笑了,輕輕地把分身抽了出來,只到一半?yún)s忽地用力抵了進(jìn)去,大力地撞了上去。 “啊——”一聲嬌呼終于從她的唇間喊出,于是所有的抵抗便都失去了意義。 他見她已識其中滋味,便也不再隱忍,用手托住了她的雙臀,緊緊地抵住了hun,依著自己的性子盡情chouch起來。 她被他抵得心神俱亂,只覺得他深入的時候自己滿足異常,他撤出的時候仿佛把她的靈魂也帶了出去。她探起身子,狂亂的攀上他的肩,無意識地低語。 “喚我名字,子炎。” “子炎……子…炎……唔……“ 冥王一只手滑上她的腰背,緊緊地抱了她,另只手卻依舊托著她的臀,把她的身體更加用力地按向他,讓兩人每次的契合都無比地深入,似刺穿了她的身體,直抵她的靈魂。 紅色的床褥,潔白的嬌軀,糾結(jié)在一起的黑發(fā),高低起伏的shenyn交雜著ynm的撞擊聲…… 她用力的攀緊了他的肩膀。只覺整個人好似飛了起來,就像脫離了軀殼的魂靈,似風(fēng)般輕浮,如云般縹緲。 可是她本就只剩一縷魂魄了不是嗎? 她疑惑地睜著眼睛,身上之人卻猛地俯下身來用唇堵住了她艷麗的唇瓣,把她所有的低沉慢吟都吞入口中,身下卻更加大力地沖撞起來,迅猛無比,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盡數(shù)抽出又全部抵入…… 她口中支吾出聲,在他又一次深深地抵入她的體內(nèi)后,頭猛地往后仰去,身體在一瞬間僵直。 巨大的快感以雷霆萬鈞之勢流竄向四肢百骸,世界在一片耀眼的白光中消失,又漸漸顯現(xiàn),她感覺自己似乎經(jīng)歷了生與死的來回,再睜開眼的時候,清晨的陽光已照入閨房之內(nèi),身邊是丫環(huán)緊張的臉。 “女郎可是渴了?”丫環(huán)將水遞給她。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一切都自是場夢境, 身體并沒有任何的不適,若有,也只是疾病帶來的麻痹與隱痛,她愣愣地望著窗外明媚的春光,又起身望著鏡子依舊干癟蠟黃的的自己。心頭有種說不出的空落。 午后,她精神好了些,撐著身子去了書房。 寂靜的閣樓里,她翻遍所有書架,終于在某處隱秘的角落里找到幾本才子佳人的話本,其中隱晦地描寫了男女間那事,一切形容、過程都與昨夜的情形相吻合。 她是如何憑空構(gòu)想出這一切的?難道真的只是深閨寂寞。 夜里,她躺在床榻上輾轉(zhuǎn),魂識離體的剎那,她再次聽到了那冰涼而沙啞的嗓音,一聲聲喚她,女郎——,女郎—— 不,這不是夢。沒有夢境能如此清晰。 念頭閃過腦海的剎那,心頭涌出一陣莫名的欣喜,還有隱隱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