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98 章
到國外友人的邀請,當(dāng)然體驗過這種活動。 不止這樣的活動,蘇枕也會騎馬,還玩過shè箭、滑雪,體驗過跳傘、滑翔機等運動。 章安也是第一次看到傅韶shè擊的時候能夠這么毫不猶豫,他光是回想起來就感到后怕,何況他眼睛也不眨一下,感覺上就是一個狩獵的老行家。 盯著被shè穿的樹猛瞧了一陣子,章安的唔唔聲更大了,他害怕那樹的下場就會是蘇總的下場,雙腿拼命地狂蹬,想要借此機會將腿上捆住的麻繩蹬掉。 但傅韶已經(jīng)下了馬,見他如此,覺得甚是心煩,又拿起斧頭走到他的身邊。 章安看到以后嚇得立馬噤聲。 但傅韶只是和之前一模一樣的舉動——拿起一塊點心塞在嘴里,繼續(xù)回到之前砍樹的地點,一點一點往下砍。 在他的命令下,管家?guī)е鴰讉€人將馬匹又重新帶回莊園內(nèi)的馬廄里。 傅韶一點點地砍樹,每砍下一寸,身體都好像進(jìn)入了一種全新的前所未有的狀態(tài)。 終于,夕陽西下的最后時分,樹木被他將要砍倒,只剩下一厘的距離,他揚起下巴,美到有些張揚的臉孔便出現(xiàn)在章安的視野里。 他抬手輕輕一碰,樹木傾倒,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就在章安的腳邊頹然傾倒。 呼啦啦落葉紛紛摔落,揚起不少塵土,章安閉著眼睛,鼻子里還是鉆進(jìn)了不少飛塵。 他又睜開眼睛,怕到不敢看自己的身體如何了,只是感覺身上沒有一處有疼痛的地方,他心里踏實了不少。 仔細(xì)一看,果然那棵樹倒下的地方差一點就要砸中了他的身體! 他猛地看向傅韶,冷汗浸透自己的背。 傅韶只是靜靜地勾唇,對他微笑一下。 那抹笑容就好像是在嘲諷他,看他嚇到如此滑稽的表情都產(chǎn)生出來,傅韶就像在看一個可憐的小丑一樣。 而后,沒有對話,沒有任何一個下文,章安就被傅韶這么孤零零地扔在偌大的后花園里。 身前依然擺設(shè)著一張桌子。 桌子上面是少了幾塊的甜點,以及早就涼透,浮滿灰塵的紅茶。 夕陽下沉得很快,不一會兒功夫,天色已經(jīng)開始漸漸黑了。 四野寂靜,連風(fēng)聲都顯得那么凄涼。 …… 傅韶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從內(nèi)把房間門緊鎖起來。 一旦鎖起來以后,他就靠著門邊險些頹然地坐下。 傷口撕裂的疼痛終于讓他的腦海陷入半沉淪,半清醒的狀態(tài)。 他咬緊牙關(guān),低垂著腦袋看向自己的傷口,腹部已經(jīng)出現(xiàn)嚴(yán)重滲血的情況。 在醫(yī)院里他偷偷溜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用力過猛,剛才不管是shè擊、騎馬,還是伐樹的時候也都用了十足的猛力。 這樣的疼痛讓他想起嬌嬌,沒有比得不到嬌嬌這件事更令他心痛的行為。 房間里有醫(yī)yào箱,他翻找出來,先把身上的紗布全部撤下。 每撤下幾分,好像有與肌膚分離般的痛楚。 傅韶的嘴里叼著一個干凈的毛巾,五分鐘后,終于忍著皮rou分離的疼痛,把那臟掉的紗布全部揭下。 他把傷口清理干凈,隨便上了一點yào,又緊咬毛巾,在疼到幾乎能昏厥的情況下,把干凈的醫(yī)用紗布替換了上去。 做好這一切之后,他把沾了血的病號服整個脫掉,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 而后打開衣柜后面的那道暗門,往幽深的通道里拔足而去。 …… 夜幕在更深的降臨,一輪蒼月籠罩著大地。 銀輝遍灑在每一個角落上面,雪山的一腳似乎也享受著沐浴著這樣的圣潔。 它將月亮的美更淋漓盡致地展現(xiàn)出來,與夜色相映,與月光纏綿。 等不回章安以后,所有人都在蘇枕略顯沉重的會議下提議,明天一起沖到莊園里面去展開救人計劃。 誠然,傅韶那邊的人手非常多,但他們一個個也不是吃素的,早就在醫(yī)院里面瞧著傅韶那邊的人不爽了,一個個血xing方剛的男人都說可以動手大干一場,卻被蘇枕制止這樣的想法。 首先,他也不想把這件事搞得太過復(fù)雜,如果能夠靠謀略取勝,就不要制造出無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