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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穿她。他累的時候,會直接扒了她褲子,粗暴地進入她的花xue。不管是溫柔,還是粗暴,她都很喜歡,很動情。 他們把谷地所有能做的地方都做了個遍。他們甚至還在桃花樹上做過,她抱著樹干,跪在樹杈上承受著少年的抽插。桃樹隨著少年的舉動不停地晃動,簌簌地落下粉瓣,迷了兩人的眼。 他每晚都要緊緊抱著她睡,要親吻她的額頭,認真地和她說晚安。 她喜歡窩在少年的懷中,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沉沉地睡去。 她以為日子會波瀾不驚,卻從未想到被不速之客打破了寧靜。 這日,姜秋和李珞一道進了鎮(zhèn)子,挑選嫁衣的花樣?;毓鹊穆飞希宦犨h方烈馬的嘶鳴和紛亂的馬蹄聲。 十余騎馬從遠處飛奔而來,在他們面前又戛然停駐。 為首的是一個耄耋老者,頭發(fā)花白,精神矍鑠。他的目光如炬,面色不善地盯著姜秋。 姜秋震驚地看著眼前的這些人。有些面龐她認識,師父,二師兄,三師兄。其余的年輕人,她都很陌生。 “還不拜見師父!”衛(wèi)無涯手執(zhí)著韁繩,居高臨下地看著姜秋。 姜秋無奈,只好行了個禮:“徒兒見過師父?!?/br> 那老者手中的馬鞭高高舉起,朝姜秋纖弱的身子上打來。厲風呼嘯,姜秋閉上了眼睛。 然而料想到的疼痛并沒有傳來,斜伸出的手抓住了馬鞭,少年黑著臉問道:“你算個什么師父,上來就打徒弟?” 老者混沌的目光聚焦到了少年身上,低沉的聲音響起:“你就是要和師父luanlun的小雜種?” 李珞原本看在姜秋的面子上,不想動手,被他這么一激,內力灌注進了馬鞭,把老者直直地往地下掄。 老者沒料到李珞敢如此囂張,一時不察,斜著身子向下墜。 “師父!”一眾人異口同聲地驚呼。 眼見著他快要摔倒地面,他趕緊松開了手,抵著地面一個轉身,身輕如燕地站了起來。 “我今天就要以正道之名,把你這個欺師滅祖的玩意兒給滅了!”老者拍了拍馬,示意二師兄把馬和人都帶到遠處。 李珞掰著自己的關節(jié),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他把姜秋護在自己身后:“師父,如果我把你師父打死了,你會怪我嗎?” 姜秋搖首:“珞兒……只要你沒事,其他都不重要?!?/br> 李珞回頭給了姜秋一個堅定的笑容:“師父,別擔心。” 可是姜秋的心依舊是七上八下的。她雖然不太清楚李珞的水平,但師父他是一派之主,內力深厚,經驗豐富。李珞能打得過嗎? 老者抽出了背后的劍,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 李珞轉身抽走了姜秋背上的劍:“借師父的劍一回。讓珞兒為師父戰(zhàn)斗!”他把姜秋擋在身后,向后一推,讓她后撤了幾步。 李珞把劍指著老者,朗聲道:“老東西,我問你,你當年強暴自己的大徒弟,為何就沒人以正道之名滅你?” 眾人嘩然。他們都沒見過大師兄,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 老者氣憤地指著他道:“我大徒弟早已出師,你休要血口噴人!” “是么?”李珞舉起劍,從劍身上看到自己冷漠的桃花眼,“蒼南山后山的無字孤墳埋的是誰?你們都不知道你們的師父第一個徒弟是個女人吧?!?/br> 空中漂浮著寒意,冷得徹骨。 二師兄滄桑的面孔流露出了失望。他見過那個孤墳,師父以前還總是過來祭拜。師父說那是他的發(fā)妻,那眼里流露出的悲愴做不了假。他沒想到他以為的凄美愛情中居然藏了如此的齷齪。 “住嘴!你個雜種有什么資格說她!”他舉著劍,如離弦之箭般地沖了過來。那雄渾的內力,如虎嘯,鋪天蓋地地壓來。 李珞毫不畏懼地把內力注入了劍中,硬生生地劈開了他的那一簾的內力。 “原來掌門就能免于懲罰啊。蒼南派門規(guī)四十一條,任何弟子有權向掌門發(fā)起挑戰(zhàn)。蒼南派第二百四十一輩弟子李珞向你發(fā)出挑戰(zhàn),你可敢應?” “黃口小兒!”他揮劍向李珞刺來。 李珞側身,鋒利的劍氣在地面劃出了一道深溝。 老者本就是動了殺心,用了十成的功力。本以為這一劍下去,李珞非死即傷,卻不想被他輕松避過。 李珞半蹲著身子,右腳微微彎曲,左腳在地面劃著圈。手中的劍橫在自己的耳邊,把自己的身子拉成滿弓的樣子。 他后退一蹬,整個人如獵豹一般迅疾地貼到老者跟前。老者還沉浸在李珞的速度里,手上隨著本能去格擋。卻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