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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如影逐形在線閱讀 - 第三章 紛亂之夜

第三章 紛亂之夜

    日頭落了山,董清清就開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她憋了

    一天還是沒敢去見爹爹把昨晚的事情說出來,現(xiàn)在心亂如麻,慌亂得如同離了水

    的魚兒。

    夫君在書院用了晚飯,剛才回來與她溫存了幾句,便鉆進內(nèi)屋苦讀詩書去了,

    渾沒注意嬌妻銀牙暗咬心事重重的樣子。

    時辰越來越晚,感覺那男人今日似乎不會出現(xiàn)了,董清清也不知是失落多些,

    還是慶幸多些,長長舒了口氣,走進了內(nèi)屋。

    恰看到夫君收拾好了書本筆墨,長伸了個懶腰,董清清心中竊喜,款款踱了

    過去,替夫君脫下了外衣,咬著下唇羞紅了臉頰低聲道:“相公,你好久沒給清

    清畫眉了?!?/br>
    這是他們夫妻的私房話兒,只因初成婚那幾日,這書生每日早晨在董清清梳

    洗罷了之后都要親自替她畫眉,之后的日子雖然沒有繼續(xù)下去,但只要是兩人纏

    綿親愛一番的次日,都會重溫畫眉之樂。

    現(xiàn)下董清清這幺一說,那書生雖然疲憊卻也被勾起了男人的本性,嬌妻如此

    暗示,再不行動的怕是真的不算男人了。他輕輕攬過妻子,溫柔的喚了聲娘子,

    便把董清清摟在了懷里。

    熟悉的溫暖氣息和雖然瘦弱卻舒適的胸膛讓董清清幾乎掉下淚來,她有些激

    動的把臉靠在夫君胸前,柔柔道:“相公,扶我到床那邊去好幺……”這是她婚

    后最主動的一次,半是因為此刻她的確需要夫君的慰藉,半是因為她真真切切的

    想要在夫君身上證明一些東西,證明她所感受到的那些奇怪感覺是女兒家的天性,

    是她身子的緣故,而不是自己的夫君無能。

    她夫君雖然有些訝異,但還是面帶喜色的擁著她往屏風(fēng)后走去,溫柔的手已

    經(jīng)開始輕輕摸著她的腰側(cè)。

    但這時,外廳的房門響了。

    重而急促的拍打聲顯示門外人的不耐,話音一響,董清清便只好帶著不滿前

    去開門。

    因為那一連聲急促而帶著醉意的聲音,是她最沒有辦法的meimei,董詩詩。

    打開門,門外董詩詩一副剛剛睡醒酒意猶存的樣子,鬢發(fā)松散面色潮紅,但

    目光甚為焦躁,開口便問:“姐,綠兒有沒有來你這兒?”

    董清清愣了一下,忙道:“沒有啊,她沒在你身邊服侍幺?”

    董詩詩撓了撓頭,奇怪的嘟囔道:“剛才應(yīng)該還在我身邊替我換毛巾的,這

    一會兒的工夫能跑到哪里去?”

    董清清心里還惦記著難得有了興致的夫君,敷衍道:“也許是去哪家的丫頭

    那里聊天了吧,你回房等等便是。你姐夫在等我,不和你說了?!?/br>
    董詩詩愣了一下,哎呀了一聲道:“瞧我醉的,都忘了姐夫……”后面也不

    知她要說什幺,就見她吞回了后半句,臉?biāo)⒌囊幌录t了個通透,囁嚅道,“姐你

    回去吧。我也回去了,等綠兒回來,我非要打她的屁股。”

    董詩詩尷尬的看jiejie掩上了房門,吐了吐粉嫩嫩的舌尖,沒趣的刮了一下自

    己的臉蛋,罵了自己一聲笨蛋,哪有在這幺晚的時間敲人家新婚夫妻的門的。

    都是綠兒害的,董二小姐憤憤的想著,她要是說不出個好理由,明天就把她

    嫁給孫大麻子。而且在這之前,自己一定要脫了她的褲子好好打她一頓屁股。

    可惜董二小姐所不知道的是,那被她寵愛有加的小丫鬟,現(xiàn)在裙子褲子已經(jīng)

    被人一股腦兒脫了下去,露出了細細白白的一雙腿兒和粉嫩無毛的玲瓏陰戶。

    綠兒本來是不想過來給那許鵬送水的,知道那邊有丫鬟伺候著,特地來叫自

    己多半不懷好意,奈何唯一可以依靠的二小姐怎幺也叫不醒轉(zhuǎn),那丫鬟又催得厲

    害,只好硬著頭皮去打了熱水,一步三挪的去了董老爺以前獨居靜養(yǎng)的臥房,那

    許鵬就暫住在哪里。

    到了門口,綠兒吞了吞口水,敲了敲門,說道:“許大爺,您要的熱水?!?/br>
    喊完便把水盆往地上一放,急匆匆說道,“許大爺,水給您放在門口了,我家小

    姐難受,奴婢先退下了?!闭f完拔腳就溜。

    可惜那小腳丫子還沒邁出一尺遠,身后的門哐當(dāng)一響,綠兒發(fā)根一緊,小蠻

    腰被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勾住,天旋地轉(zhuǎn),嬌小的身子已經(jīng)被扯進了房間里。

    紅木門哐當(dāng)又一響關(guān)上,門口熱水撒了滿地,僅剩下那銅盆哐啷啷的猶自亂

    晃。

    “放開我!放開我!”

    綠兒拼命拍打著腰間的粗壯胳臂,卻反而震的自己嫩手生疼,她尖叫著抓住

    門口的衣架,知道被拖進屋子里就大勢去矣。衣架嘩啦一下子被她拖到,身子仍

    然被許鵬連拖帶拽地往內(nèi)屋挪去。

    “你這小丫頭果然夠味兒,和主子一般的有股子辣氣兒,老子喜歡。”

    許鵬哈哈笑著,滿嘴的酒氣噴的綠兒一陣憋氣,他甩手把綠兒扔到床邊,扯

    開胸前的扣子,露出了毛絨絨的結(jié)實胸膛。

    “許大爺……許大爺你饒了我吧……院子里有很多漂亮丫鬟的,我不懂事又

    長得丑,你放過我吧……”綠兒爬起來靠住床柱,眼淚都嚇了出來。

    看到許鵬脫下了上衣,綠兒知道求情已經(jīng)沒用了,她回身猛地抓住床上的硬

    枕,照著許鵬的頭砸了過去,也不敢管砸中了沒,撒腿低頭就往外沖。

    結(jié)果額頭撞在一塊鋼板一樣的胸膛上,撞得她頭暈眼花,耳朵里又傳來了許

    鵬得意的大笑,“你這丫頭,果然有些脾氣?!?/br>
    “二小姐!二小姐救我!”嘶啦一下,綠兒上身的衫子就被扯得大開,她大

    聲尖叫著退回到了床邊。這狹小的臥室完全沒有躲避的空間,她左挪右閃想躲開

    許鵬的魔爪,無奈那長臂一攬就把她鎖在了臂彎之中。

    “唔唔——!”綠兒拍著那粗壯的手臂,又掐又捏,開口繼續(xù)想要呼救,結(jié)

    果下巴突然被捏住,一張帶著堅硬胡茬的大嘴湊了過來,一口含住了她的嬌小唇

    瓣,用力的吸吮著。

    那兩片粉津津的嫩唇光潤柔軟,許鵬親的興起,按住綠兒后腦把滿帶酒臭的

    舌頭用力往她嘴里伸著。綠兒喊也喊不出,掙也掙不開,牙關(guān)一松,含香小口頓

    時被那粗長舌頭占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無處可躲的小舌頭被挑弄調(diào)戲,兩人的津唾水

    rujiao融。

    許鵬一邊用舌頭在那滑溜溜香噴噴的小嘴里大肆挖掘,一邊把手往綠兒扯開

    的衣襟里伸去,觸手所及盡是沾染水汽的蘇杭名緞一樣的柔滑腴膩,摸到肚兜外

    側(cè),腋窩下那片肌膚更是因為掙扎變的汗津津的,摸起來爽利無比。

    盯著綠兒的淚眼,許鵬興致更加高昂,比起婉轉(zhuǎn)承歡的柔順女子,這種不請

    不愿的青澀少女更讓他興奮難當(dāng)。大掌往里一挪,揉到了一團柔酥酥的軟rou,rou

    峰中略帶硬挺,想是還未發(fā)育完全,正要去采那rou峰頂端的乳珠來摸摸是如何的

    嬌小,即覺得舌尖一痛,竟是那綠兒顫巍巍的咬了他一口。

    他剛撤出舌頭,綠兒就瘋了一樣的大喊起來:“來人??!誰來救——啊啊…

    …”喊聲剛到一半,被嘴里那股血腥氣激起了獸性的許鵬就猛地一巴掌閃到了綠

    兒臉上,她慘叫一聲,身子在空中打了半個旋,重重摔在床板上,后腦撞在內(nèi)墻,

    頓時沒了聲息。

    許鵬罵罵咧咧的脫了自己的褲子,然后扯過綠兒的身子,探了探鼻息,雖然

    衰弱卻還有溫?zé)?,?yīng)該只是昏了過去,他用手抹去綠兒口鼻流出的血絲,哼了一

    聲扯下綠兒裙上的腰帶,先把她上身衣裳剝了個干凈,再把那細細白白的一雙胳

    臂綁到了背后,裙子襯褲繡鞋羅襪剝蛋殼一樣往下一褪,少女花蕾初綻一樣的粉

    嫩嬌軀就再無一絲遮蔽。

    “娘的,毛都沒長齊就這幺倔?!痹S鵬吐了口血痰,搓了搓手,跨上床往下

    一趴,沉甸甸的壯碩身軀一下子壓在了綠兒的裸體上。

    “唔唔……”綠兒被壓的悶哼一聲,悠悠醒轉(zhuǎn)過來,雙眼恐懼的瞪大,看著

    身上赤裸裸野獸一樣的男人,想要掙扎,才發(fā)現(xiàn)雙手被綁,腰腿全被許鵬壓在身

    下,一條熱乎乎硬梆梆的東西正頂在小肚子上,嚇得她渾身顫抖,再次大聲的哭

    喊起來。

    “喊什幺喊,給老子留點力氣,一會兒浪叫時候用得著?!痹S鵬隨手扯過床

    上的被子蒙在了綠兒頭上,讓那哭喊變的悶閉而微弱,接著挪了挪身子,把綠兒

    踢動的雙腿往兩邊一分,架在了腰側(cè),用雙手按住她膝彎,身子下傾,用那根兇

    悍rou柱去尋綠兒的陰戶。

    綠兒身子骨還未長成,胸脯上那兩只rou兔兒就嬌小玲瓏和扁饅頭似的,大腿

    根子上的陰戶也和個剛出鍋的扁饅頭一般,白白嫩嫩沒有一根毛兒,只在隆起的

    白膩當(dāng)中分了一條裂隙,內(nèi)里隱約見得一抹嫩紅,粉津津地煞是誘人。

    許鵬是個粗人,對女兒家的身子只懂得插進去抽出來,自己爽了便是,自然

    顧不得欣賞這桃源美景,連看也沒看上一眼,就那幺壓著綠兒,扶著rou莖用雞蛋

    大小的rou龜在股間那軟膩膩的rou包兒上又頂又戳起來。

    “娘的!這雛兒也不吐些汁兒出來!”許鵬頂了幾下,陰戶干澀磨的他rou龜

    都有些發(fā)疼,yuhuo蒸的他越發(fā)煩躁,把手伸進被子里摸著綠兒的臉找到了那小嘴,

    把手指往里一捅。

    綠兒正在被中悶聲哭號,突然嘴里闖進了兩根手指,還沒明白是怎幺回事,

    那手指就攪了一手的津唾抽了回去,然后火熱的下身驀的一涼,粘乎乎的手指頭

    竟把那些口水全部抹在了兩片緊閉的粉嫩rou唇之中,一陣惡心羞憤,加上即將到

    來的可怕事情,驚的綠兒幾乎背過氣去。

    壓在綠兒身上找了半天入口仍然無從進入,許鵬索性立起上身,把綠兒的屁

    股往自己腰前一摟,用指頭掰開了那粉白rou饅頭上的裂縫,露出了當(dāng)中紅潤潤亮

    晶晶的一團粉rou,那團嫩rou當(dāng)中偏下存著一個極小roudong,洞口粉褶還在微微顫抖,

    讓他看著就想狠狠的刺戳進去。

    這次棒兒準(zhǔn)確的壓住了綠兒的膣口,綠兒身子頓時一僵,小腰瘋狂的扭擺起

    來,小腳丫子胡亂得踢著許鵬的后背,被子里的哭喊求饒又高了幾分。

    不去理會那不痛不癢的踢打,愉快地聽著綠兒的求饒和哀叫,許鵬雙手扶住

    綠兒的腰胯,開始挺著棒兒往那被掰開的小rou饅頭中戳了進去。

    “啊啊——!不……不行!進……進不來的啊——!”綠兒仰起了脖頸絕望

    的慘叫起來,僅僅是膣口被拱進了一個rou尖兒,那嬌嫩的小roudong就想要破開一樣

    火辣辣的疼了起來,她已經(jīng)不能思考,只懂得大聲地喊著董詩詩的名字,期盼二

    小姐能來救救她,不要讓她這幺痛……

    “許鵬!許鵬!我知道你在里面!給本姑娘滾出來!”

    許鵬愣了一下,半個rou龜好不容易擠進了那緊嫩陰戶,正爽的他齜牙咧嘴打

    算一舉攻下那處子嫩膣好好享受一番,卻從門外傳來了董詩詩的氣憤大喊。

    “娘的,不去理她?!痹S鵬暗道了一聲,拿過一邊脫下來的肚兜摸到被中塞

    進綠兒嘴里,便直起身子打算繼續(xù)。

    哪知道門外這次變成了震天響的捶門,“許鵬!你再不開門我就和鏢師們一

    起撞進去了!”

    “娘的臭婊子來壞老子好事!”許鵬罵罵咧咧的穿上褲子,扯起被單蒙住綠

    兒的赤身裸體,赤著上身走了出去。

    原來董詩詩往自己住處回去的路上恰好遇見了巡夜的護院,當(dāng)中正好有穆陽

    小楊子和那石柳。穆陽看她神色焦急,上來便問她是不是在找綠兒。

    她點了點頭,問他知不知道,他就神秘兮兮的叫過了小楊子,湊近她說道:

    “小楊子剛才路過老爺那邊,聽見許老大住的屋子里有女人的尖叫,他耳朵好,

    說八成就是綠兒。還納悶怎幺綠兒沒在房里伺候小姐你?!?/br>
    當(dāng)下董詩詩就被氣了個粉面煞白,帶著三個年輕鏢師就跑了過來。許鵬一開

    門,她就直接開口問道:“許鵬!我那丫鬟是不是在你這里?”說著,杏眼左顧

    右盼就往里探頭探腦起來。

    許鵬不愿在董家得罪主人,忍著氣道:“沒有,你老爹給我找了個婊子,老

    子正要辦事。你那丫頭估計去和誰玩耍了吧?!闭f完就匆匆把門一關(guān)。

    董詩詩回頭看了小楊子一眼,問道:“你肯定沒有聽錯?”

    小楊子點點頭,笑道:“二小姐,我也是個男人,好聽的女人聲音可不會聽

    錯的。”

    “好!”董詩詩本就還有五分醉意,加上與綠兒情同姐妹,此刻氣急,回身

    抬起長腿照那門板上就是一腳,哐當(dāng)一聲大門竟被直接踢開。

    門內(nèi)許鵬正拽著褲腰往里走,一時驚得呆了,董詩詩直接奔了進去,他竟也

    忘了攔住。跟過去的時候,董詩詩已經(jīng)撩開了床上的被單,掀開了蒙在綠兒頭上

    的被子,回身氣憤的瞪圓了大眼死死的盯著他。

    許鵬尷尬至極,心里也有氣,沒好氣道:“瞪什幺瞪!你爹給老子送來的丫

    鬟,老子愿意怎幺弄輪不到你管?!?/br>
    “綠兒是我姐妹!你這種禽獸,八抬大轎來都別想動她一根指頭!”董詩詩

    沖他喊道,白嫩的頸側(cè)氣得都泛起了青筋,幸好那幾個鏢師沒有跟進來,不然綠

    兒這赤身裸體的被人看見,就當(dāng)真不要活了。她解開綠兒的手,撿起衣服給她遞

    著,綠兒一面穿衣,一面可憐兮兮的大哭道,“小姐……綠兒……綠兒好怕……

    嗚啊啊……”

    許鵬眼看到手的鴨子飛了,說不出的氣悶,小腹里那團火無處發(fā)泄,憋的他

    氣血上涌,一拳捶在了桌子上,惡狠狠道:“誰讓你給她穿衣服的!你爹讓她服

    侍我,今天除非你爹來,不然你別想帶人走!逼急了老子,老子連你一起jian了!

    明天去找你爹賠個不是,娶了你做小老婆!他又能拿我怎幺樣!”

    “你敢!”董詩詩直接擋在綠兒身前,雙手叉腰挺起了胸膛,“你若敢動我

    一根指頭,我就讓外面的鏢師把你大卸八塊!然后拿去喂狗!……喂母狗!”

    “呸!老子去把那三個小畜牲綁進來,逼著他們輪流干了你!”許鵬蠻氣發(fā)

    作,伸手就去抓床邊掛著的鬼頭鉤。

    董詩詩看見那寒光閃閃的鬼頭鉤,有些害怕起來,但心中氣憤絲毫沒有退縮

    的意思,一挺胸膛站定在許鵬面前,大聲道:“你有本事就一鉤殺了我!今天你

    要不放人,我就和綠兒一起死在你這兒!”

    許鵬氣得雙手發(fā)抖,直想一鉤下去割了這妮子的腦袋。

    偏偏那董二小姐還逼上了一步,對著聽到聲音沖進來的穆陽他們?nèi)说溃?/br>
    “你們帶綠兒走!我就不信他敢殺了我!”

    石柳看到綠兒哭哭啼啼衣衫不整的樣子,眉宇間突然浮現(xiàn)一股煞氣,清秀的

    臉也有些猙獰,反手就握住了刀柄,小楊子也皺起了眉頭,神色有些恍惚,只有

    穆陽快步走了過去,脫下外衣披到綠兒身上,輕聲哄著向外走去。

    “給老子把人留下!”許鵬不敢向董詩詩出手,一肚子火全數(shù)發(fā)到了身邊走

    過的穆陽身上,鬼頭鉤一劃,直接勾向穆陽后頸。

    董詩詩沒想到許鵬竟然真的出手,那一鉤又快又狠,驚的她連驚叫都還沒發(fā)

    出來,那鉤已經(jīng)到了穆陽身后寸許。

    “叮”的一聲脆響,許鵬的鉤竟然落了個空,那本來摻著綠兒慢慢走的穆陽

    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小楊子身邊,都沒看清是如何挪了過去,而他勢大力沉的一鉤此刻

    凝在空中,竟被那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石柳一刀架住,他竟也沒看清這一刀是如何

    出手的。

    酒意頓時消了八分,許鵬不是傻子,走鏢局這幺多年他眼光還是有的,不說

    那穆陽和小楊子是怎幺躲開這一鉤的,單說石柳這一刀他就十有八九要把人頭丟

    掉,滿肚子的酒和yuhuo頓時化成冷汗流了一脊梁。

    但如果就這幺讓他們走了,面子上過不去不說,心中實在不甘。

    正僵持著,門外傳來了慕容極悠然閑逸的聲音,“許老大,你和一群黃毛丫

    頭毛頭小子玩得真開心啊?!闭f話間慕容極已經(jīng)踱了進來,臉上滿是隱忍的笑意。

    許鵬尷尬的一摸腦袋,順勢把鉤收了回來,做買賣的見了主顧總是會不自然

    的放低身份,他陪笑道:“這個……老哥我喝了點酒,一時沖動了?!?/br>
    石柳刷的一聲收回了刀,跟著另外二人送綠兒走了。董詩詩本也想就此離去,

    但看到慕容極卻有些不愿意就這幺走掉,走到門口就再也挪不動步子。

    慕容極走到桌邊,故意的作出了為難的樣子,慢慢道:“許大哥,小弟這邊

    也很煩心,董大哥給小弟派了個姑娘服侍,她一徑的想唱小曲兒,可惜小弟喜歡

    清靜,想找個安靜地方睡覺,不知道許大哥愿不愿意幫小弟這個忙,和小弟換個

    地方睡睡可好?”

    許鵬一聽眼前頓時一亮,順?biāo)浦鄣溃骸袄细缥揖拖矚g聽姑娘唱小曲兒,那

    姑娘唱得如何?”問出口時,未宣泄的yuhuo又蠢蠢欲動起來。

    慕容極瞥了他一眼,知道他問的是什幺,悠然道:“水靈靈的,可比那綠兒

    嬌嫩得多,不過她等的久了,再不見人估計就要偷偷溜了。老哥還不快去?”

    許鵬點頭道:“謝老弟了,你這趟鏢,老哥一定出最好的人手。明兒見?!?/br>
    匆匆一抱拳,抄起上衣和兵刃,立馬往外走去,經(jīng)過董詩詩身邊,還不忘惡狠狠

    的瞪她一眼,哼了一聲。

    董詩詩卻渾沒在意,她看著那慕容極,心里有些不痛快,別別扭扭的說道:

    “慕容極,是不是……是不是老有姑娘給你唱小曲兒?。俊?/br>
    心里想到這慕容極形貌俊秀舉止大方,又身懷武藝,怕不知有多少懷春少女

    樂得與他唱唱笑笑,腦中一想到他和別的美麗少女談笑飲酒的畫面,竟沒來由的

    心里一酸。

    慕容極慢慢走到門口,卻不回答,緩緩道:“二小姐,你那奴婢現(xiàn)在的狀況,

    比起在下喜不喜歡聽小曲兒可重要的多吧?”

    董詩詩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臉頰一熱扭頭就走,慌慌張張道了聲

    :“你好好休息吧?!北阋涣镄∨艿倪h去了。

    慕容極看著那俏生生的背影轉(zhuǎn)了個彎消失不見,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遺憾,

    輕聲自語道:“這趟差事,真是沒趣的緊。”

    許鵬一路暗罵著去了慕容極的客房,路上經(jīng)過內(nèi)院門口往里瞅了一眼,董家

    大小姐的臥房竟還燃著燈火,看起來也多半是和夫君正在享受夫妻之樂,想到大

    小姐那幅恭順溫婉的嬌顏,許鵬不禁有些遺憾,這樣的閨女若是成了自己的兒媳

    婦,自己豈不是……

    甩了甩頭遺憾的吞了口吐沫,許鵬推門進了慕容極的客房,進內(nèi)屋看了一眼,

    果然一個水嫩嫩的丫頭正靠在床邊打著噸,腰肢纖細胸脯飽滿,看眉梢眼角那股

    子sao勁兒,想必已經(jīng)是董老爺享受過的了,但此刻許鵬也不計較那幺多了,一邊

    脫著褲子一邊走了過去。

    那藍兒聽見腳步,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正要開口道聲公子你回來了,就看見

    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挺著赤裸裸的roubang走了過來,一時嚇得呆了。未及反應(yīng),嬌

    小的身子就被拋在了床上,她又羞又怕的推了兩下,認(rèn)出了這是老爺?shù)馁F客,連

    忙嬌聲道:“許大爺……慢……慢些,奴婢都被你壓疼了……”

    “娘的!”許鵬罵了一句,胡亂的扯開了藍兒的裙子,把襯裙往下一扯,照

    著陰戶就是一捅。

    “哎呀……”藍兒痛叫了一聲,緊繃繃的腔子里噗的戳進了大半根,脹得裂

    開一樣撐得她渾身發(fā)軟。久未被滋潤過的嫩膣立刻賣力的分泌著滑膩的蜜汁,開

    始舒暢的包裹吸吮著粗大的roubang,陽根大力的頂在藍兒花心上的時候,她已經(jīng)完

    全的適應(yīng)了這大小,愉悅的搖擺著小屁股呻吟起來。

    許鵬狠狠的壓在藍兒身上,聽著身下丫頭的婉轉(zhuǎn)呻吟,腦子里想著那剛才沒

    得了手的雛兒,想著那一股子辣勁兒的董詩詩和只有過一面之緣的董家大小姐,

    干得更加用力起來。

    婚禮上他是見過那個書生的,此刻不免惋惜的罵了一句,一邊挺著roubang鑿著

    藍兒鴿蛋大小的腫脹花心,一邊暗道:“好好一朵嬌花,竟找了那幺個豆芽菜似

    的男人。真他娘的可惜了……”

    以前的董清清是絕對不會同意許鵬的這種想法的,她一直就喜歡那種斯文瘦

    削的男人,才會堅持著主動去向現(xiàn)在的夫君提了親事。昨夜之前,男女之事她也

    一直未曾覺得有什幺不妥。

    送走了董詩詩,她就匆匆忙忙的回了內(nèi)屋,幸好夫君并沒有睡下,而是正在

    床邊寬衣解帶,聽到她進來,回頭問了句:“怎幺了?meimei有什幺事幺?”

    董清清看到夫君敞開的襟袍下的身子,臉蛋一陣發(fā)熱,低頭走過去道:“沒,

    她喝醉了找她那丫鬟?!?/br>
    夫君溫文的笑了笑,摟住她坐到床邊,說道:“你那meimei,是該早日找個婆

    家管管了?!?/br>
    董清清只覺得心腔子里撲通撲通的越跳越快,雙腿不自覺地絞緊到一起,半

    嗔半怨道:“好好的,盡說她做什幺……”

    夫君怔了一下,知道此刻說些煞風(fēng)景的事情確實不妥,便微笑著吻到了她的

    頸側(cè)。

    被夫君溫?zé)岬淖齑揭毁N,董清清立刻渾身發(fā)軟,嘴巴抿緊從鼻腔子后面擠出

    了一聲綿軟悠長的“唔”。

    兩人一起倒在床上,一切如常進行,董清清除去身上衣物,微分玉腿夾在夫

    君身側(cè),拱高了腰挺起陰戶方便夫君進入。夫君扶著細長的棒兒趴在她身上,聳

    腰壓臀,膣內(nèi)一陣麻酸,兩人已經(jīng)結(jié)合到了一起。

    一如既往,董清清咬著下唇反手握住枕旁的被單角兒,夫君雙手撐在她乳側(cè)

    腋下,就那幺一下下不緊不慢的抽出、進入、再抽出、再進入。

    細長的棒兒時不時蜻蜓點水一樣觸一下麻酥酥的花心,卻不夠有力,只能讓

    董清清的嫩腔子里面越來越發(fā)緊,胸口都憋脹起來,兩顆紅艷艷的小乳尖兒顫抖

    著硬脹起來,慢慢變成了兩顆小紅豆兒。

    她的興致剛被撩撥起來,有了一星半點昨日的銷魂感覺,水蛇般柔滑的腰顫

    抖著扭來扭去,扭的嫩滑膣腔也跟著曲折了幾分,她夫君舒服的打了個哆嗦,突

    然加重了力道,喘息也粗了起來。

    董清清心尖一陣濃酸,急得眼淚都幾乎掉了出來,知道夫君已經(jīng)到了最后關(guān)

    頭,可自己全身都還麻軟憋悶正要開始,情急之下低叫了出來:“相公……慢…

    …慢些出來……”

    她夫君用力挺了幾下,緊緊摟住了她,喘息道:“不……不成了?!痹捯粑?/br>
    落,那細長rou蕭在她的肚子里猛地一顫,一股熱乎乎的濃汁流了進去,暖得她花

    心又是一陣憋顫,卻偏偏泄不出來。

    “清清,時候不早了,早些睡吧?!彼蚓p聲道,抹干凈了自己身子,幫

    她擦了一下,便鉆進了被中。

    董清清就那幺晾著嬌美的身子,一時不想進被中休息,秀眉微蹙想要抱怨夫

    君兩句,卻偏偏無話可說,索性赤裸裸的踏在繡鞋上站了起來,到桌邊端了杯涼

    茶,沖一沖胸腹間的燥熱。

    感覺到屋子里有哪處不對,董清清回頭一看,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正大刺

    刺的坐在她背后的椅子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的背臀,她剛要驚叫才想起夫君就

    在屏風(fēng)后面,連忙掩住小口,旋即發(fā)現(xiàn)捂錯了地方,急匆匆橫臂攔住胸前,一手

    張開擋在交疊起的腿根。

    那男人這次并未蒙面,一張四四方方的國字臉上,并不大的眼睛閃動著yin光。

    董清清這幺被他看著,就好像有把柔軟的刷子在她身上每一處私密的角落刷來刷

    去一樣,刷的她本已經(jīng)平復(fù)的呼吸再次急促了起來。

    那男人笑了笑,站起身走進了屏風(fēng)后,這次他并未拿短劍,但也驚了董清清

    一跳,她連忙追了進去,生怕這男人傷到自己夫君。

    追過去時,她夫君正面朝里躺著,那男人一指點在她夫君頸后,在腰后拍了

    兩下,接著把他睡熟了一樣的身子往里一推。

    董清清愣愣的看著,知道自己的夫君又是被那人用不知道什幺方法弄昏睡了,

    心中一陣絕望,又帶著隱隱的希冀。神思恍惚間,就看見男人大大咧咧的坐在床

    邊,對她招了招手,竟似把她當(dāng)作陪酒的婊子一樣。

    她羞恥的低下了頭,但還是走了過去,只是雙手仍然死死的遮著胸乳股間。

    “還遮什幺遮,是不是剛和相公溫存過怕讓我看見水兒啊?!蹦悄腥诉@次的

    聲音變的普通了許多,不若昨晚那般低沉嘶啞。

    董清清紅著臉搖了搖頭,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該轉(zhuǎn)身跑掉還是索性直接躺

    到床上讓男人恣意凌辱便是。

    那男人耐心似乎不如昨夜,也不去管她什幺反應(yīng),倒是自顧自地把腰帶解了

    下來,開始褪著褲腰。

    “你……你要干什幺……”董清清身子一下子軟了,幾乎坐倒在冰涼的地上,

    想到自己又將被這男人弄到床上翻云覆雨,那本就還濕潤著的陰戶一陣抽搐,又

    吐了些蜜汁出來。

    “董大小姐,你上下兩張嘴的態(tài)度很不一樣啊?!蹦悄腥藋in笑著看見她指縫

    中遮不住的那一絲水光,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臂一扯,她一個踉蹌仰面跌進男人懷

    里,雙腿沒有并住,濕漉漉的rou唇綻開到兩邊,把一個紅潤鮮嫩的陰戶露了個底

    朝天。

    董清清頓時大羞,雙腿連忙欲合,卻被男人膝蓋插進腿中別住,她扭腰掙扎,

    卻被男人順勢托起粉臀,比昨天還要粗長幾分的巨大陽根直挺挺的豎在她股下。

    男人急色的動作讓董清清心中猛地一震,小腿往回一收壓住床榻撐起了臀股

    不至于坐下,笛聲驚叫道:“不……不對!你……你不是……不是昨天的那人!”

    那男人并不否認(rèn),反而笑瞇瞇的道:“董大小姐,不管是誰,反正jian了你的

    不是你的夫君,都是yin賊,難道你還在乎是哪個yin賊幺?”說著就用雙手去拉她

    的腰。

    眼看著那巨大rou龜已經(jīng)壓進了多汁的rou唇之中,董清清心中又羞又急,不知

    為何對這與昨晚不同的男人充滿排斥,對這沒有做其他動作上來便要chouchajianyin的

    行為也十分不情愿,雙手往后撐著男人胸膛,死命的撐著就是不愿意坐下。

    那男人嘿了一聲,雙臂貫力就要用強,這時就聽屏風(fēng)外一個粗糙低啞的聲音

    冷冷道:“小子,連我動過的女人你也敢碰,好大的狗膽?!?/br>
    那男人動作一僵,一把把董清清摟在身前,右手成爪扣住她喉頭,架著她走

    出了屏風(fēng)。

    屋內(nèi)站著的蒙面男人手中拿著一柄短劍,雙目如電冷冷在那男人身上一掃,

    道:“你這種不入流的毛賊,也算色膽包天了?!?/br>
    董清清赤裸著身子站在兩個陌生男人之間,想到自己竟然成為兩個yin賊爭奪

    的對象,渾然沒有人把自己的已婚身份當(dāng)回事,一時哭笑不得。

    “yin賊就是yin賊,難道還分三六九等幺,你若這幺喜歡這個女人,咱們分享

    便是?!蹦悄腥松悦缘脑诙迩迦榉迳夏罅艘话?,道,“反正這女人春情寂寞,

    咱們兩個一齊上也不至于傷了她?!?/br>
    蒙面男人輕笑了一聲,點了點頭道:“好。”

    那男人沒想到如此輕易的解決,心中一寬,摟著董清清走了過去,笑道:

    “不知道老兄喜歡怎幺玩法?”

    寒光一閃,那男人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他張了張嘴,還沒說出話來,一股

    血箭就從他喉頭飚了出來,蒙面男人反手一探,一塊布團就塞在了那男人傷口上,

    把血硬生生堵了回去。

    那男人喉嚨里發(fā)出喀喀的聲音,雙眼滿是驚訝和疑惑,不知是不信自己會被

    殺死還是不信自己會被這幺輕易的殺死。

    蒙面男人淡淡的道:“你幾時聽說過玉面銀狐與人分享過女人?”

    那男人雙眼猛地瞪圓,在極度的驚訝中死去,仿佛聽見了什幺不可思議的事

    情。

    那斷氣的男人被玉面銀狐扛出去很久,董清清還沒從驚嚇中回過氣來,她赤

    裸的身子一陣陣發(fā)冷,那摟著她的男人在一霎那變成了尸體,讓她頭腦一陣空白。

    為什幺……為什幺她平靜的生活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想穿上衣服,來抵御越來越濃的寒意,但剛剛撿起肚兜,還沒蓋在自己的

    身上,身邊一陣微風(fēng),那蒙面男人竟又回來了。

    她瑟縮了一下,摟著肚兜退到了屏風(fēng)邊上,她看著那短劍,劍鋒上還猶有血

    跡,她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顫聲道:“你……你到底想怎幺樣?不……不要殺

    我……”

    那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反手把劍收回腰間皮鞘,大步走了過來。

    董清清害怕的低叫:“別……別過來!”

    那男人還是走了過來,但只是溫柔的擁住了她冰冷的身子,聲音雖然嘶啞卻

    溫柔了許多,他貼在董清清耳邊柔聲道:“對不起,嚇到你了?!?/br>
    董清清心尖猛地一緊,混亂的心房像找到了依靠一樣漸漸平穩(wěn)下來,她顫抖

    著低聲問道:“你……你到底是誰?能……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臉?”她也不知

    道自己為什幺會突然這幺要求,好像從這個男人強占了她身子的那一刻起,一些

    變化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

    那男人雙手突然一緊,勒得她有些憋悶,片刻的沉默后,那男人退開了兩步,

    帶著一絲嘲弄的笑意道:“我只是個為人不齒的采花賊而已,你莫要覺得我有個

    玉面銀狐的綽號就一定英俊得很?!闭f罷,他突然揮手扯下了面巾。

    那應(yīng)該是一張很英俊的臉,高挺的鼻梁,薄厚均勻的嘴唇,和深邃的一雙眼

    睛,但那張臉從鼻梁往下的部分,布滿了蜈蚣一樣的丑陋傷疤,傷疤一直延伸到

    下巴之后,隱約到了喉間。

    董清清啊的低叫了一聲,雙手捂住了小口驚得后退兩步,坐倒在了床邊。但

    隨后看到了那男人眼中負傷野獸一樣的神情,董清清完全的繼承她母親的那柔慈

    心緒莫名的涌起,她看著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疤,恐懼漸漸消失,輕輕地問了句:

    “是不是……很痛?”

    那男人沒有再說話,但眼中的光芒漸漸的發(fā)生了變化,他慢慢地走了過來,

    然后把她擁在胸前的肚兜丟到了一邊,接著他慢慢的脫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露

    出了結(jié)實有力但一樣布滿傷疤的上身。

    董清清沒有出聲求饒,也沒有掙扎抗拒,不只是因為不想徒勞還是別的什幺,

    她只是在他赤裸的身子壓住了她的時候,發(fā)出了一聲混雜著無奈和期待的嘆息。

    這一晚,那男人固執(zhí)的壓制住她的身子,不斷地用手指和口唇挑逗著她渾身

    上下每一處嬌嫩敏感。她不知道自己究竟xiele幾次身子,她只知道用來墊在臀下

    的肚兜濕得好像剛從河中撈起來一樣,她泄得幾乎昏死過去的時候,那男人才真

    正的又一次占有了她,她以為之前的愉悅就是女性的極限了,但那粗長火熱的陽

    根通過她酸脹酥軟的花心告訴了她,她可以得到的快樂。

    最后她精疲力盡的接收下了男人射進她體內(nèi)的陽精的時候,她聽到了那男人

    低低的在她耳邊說了句,“記住,我叫胡玉飛?!?/br>
    莫名的,董清清流下了兩行眼淚,卻露出了一個微笑。

    沉沉睡去的時候,董清清有些茫然地想,那些姨娘每晚也是被自己的爹爹這

    樣激烈的jian弄一番才會變的愈發(fā)憔悴的幺?可是……為什幺母親沒有一點憔悴的

    感覺?

    八太太的房中,早就已經(jīng)安靜了下來,那可憐的少婦正死人一樣的睡著,腿

    股間的水痕都沒有來得及擦去,脹鼓鼓的一對兒rufang平穩(wěn)的起伏著,但她的身邊

    并沒有人。

    本該睡著董老爺?shù)拇查缴?,只有一塊皺巴巴的床單。

    在董家大院后面一里外的一塊精辟莊園中,有一座并不大的宅院,每一個董

    家的人都知道,董夫人就住在那里面,為了董家上下祈福清修。

    但此刻已過子夜,那佛堂中竟仍然還有人。

    一個清瘦的婦人跪在蒲團上,閉著雙眼,眉宇間依稀還有往日的風(fēng)采,可以

    隱約窺見當(dāng)年的純美容顏,她雙手拿著一串念珠,靜靜地撥弄著,安靜得仿佛與

    這佛堂融為了一體。

    董浩然走進來的時候,仿佛是故意一樣踩出了重重的腳步聲。

    董夫人并沒有任何變化,仿佛沒有聽到一樣,只是伸出了一只手把旁邊的蒲

    團擦了一擦。

    董浩然走過去,跪在了蒲團上,一切都那幺自然好像他每天晚上都會做同樣

    的動作一樣。

    沉默了很久,董浩然才長長出了一口氣,輕聲道:“欣慈,我對你說過的那

    趟大鏢,今天到了。”他頓了一頓,并沒有任何人回應(yīng)他,但他好像習(xí)慣了在這

    里自說自話一樣,繼續(xù)道,“我沒想到,竟會是幽冥九歌?!?/br>
    聽到最后四個字,董夫人的身子明顯的一顫,但依然沒有說話。

    董浩然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膝蓋,雙手在褲管上搓動著,“你知道,我學(xué)了

    那半吊子的幽冥九轉(zhuǎn)功后,足足難受了將近二十年,我已經(jīng)不敢去想有朝一日能

    找到幽冥九歌治了我這身邪功,但現(xiàn)下他出現(xiàn)了。出現(xiàn)的太過巧合?!来龋?/br>
    清清自己找了個安穩(wěn)的男人,相信不會出什幺岔子,詩詩我也會盡快給她找個婆

    家,劍鳴在武當(dāng)山過得很好,如果我這次有了什幺意外,你……也就可以解脫了?!?/br>
    董夫人仍然沉默著,但捏著念珠的手開始微微顫抖。

    “打從前兩年我聽說了新一輩的狼魂出現(xiàn)在江湖的時候,我就知道,那跟了

    我一輩子的厲鬼們,就要找上門了。你跟了我這幺多年,我一直覺得對不起你,

    欣慈……如果我死了,你……你就回……回你的家去吧?!?/br>
    董夫人雙目微睜,眼角有些濕潤,她輕輕開口,聲音柔婉還帶著些江南口音,

    聽起來悅耳無比,“當(dāng)年我們姐妹三個遇上了你們四個惡賊……如今僅余我一人

    茍活在世上,我還有什幺臉回家去,從我被你哄騙嫁給你之后,彭欣慈就已經(jīng)是

    個死人?!彼ο刖S持語聲的平靜,卻越說越激動顫抖,“那時我苦苦勸你,

    甚至用上了肚里的孩兒,你卻仍然執(zhí)意要去找人報仇,結(jié)果呢?孫姑娘那幺好的

    人,就因為曾經(jīng)要救我們姐妹,被你那什幺邢大哥騙了清白,還奪了她一身功力,

    若不是我偷偷給孫姑娘的師姐放出消息,那樣一個好女孩子就要被你們害得死在

    青樓。聶家夫婦只不過幫過孫姑娘一把,你就和人一起殺了他們,你這樣的畜牲,

    直到今天才有人來找你報應(yīng),你還有什幺可說的?”

    董浩然只是靜靜地聽著,他眉眼間的霸悍之氣從進了這佛堂起就消失得無影

    無蹤,在董夫人面前這個矮小精壯的漢子就像綿羊一樣柔順。

    董夫人閉上眼,眼淚終究還是流了下來,“你們四人害死我姐妹,我卻還是

    一時心軟救了你的性命,你說要改過自新,我雖然知道你是被狼魂的人逼到走投

    無路,但還是信了你的話,你學(xué)了幽冥九轉(zhuǎn)功的粗淺功夫,我為了不讓你壞良家

    婦女清白,平白被你吸去了十幾年的功力,現(xiàn)下你小妾一房房的娶,我也不愿說

    什幺,我知道你離不得女人,只是……只是你為何還要每晚過來找我?我知道你

    心里的話想對人說,可你有沒有想過我想不想聽?我不想見到你,我不想回憶起

    那些過去,我只想在這里靜靜的為我的兒女們祈福,讓他們不會因為你造的孽遭

    到報應(yīng)!”

    “欣慈……”董浩然痛苦的垂下了頭,“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可是……可

    是我不能不來見你,除了你,這世上再也沒有人可以讓我這樣不舍了。當(dāng)年是我

    蠢,我不分好壞,可這些年我一直在聽你的話改了,那些小妾都不是什幺良家婦

    女,丫鬟里有人不情愿的我也沒有逼迫過,我開鏢局十幾年,沒有接過一樁不干

    凈的買賣。我只要在這邊,我每晚都會來找你說說話兒,你知道,我就是想聽你

    說聲原諒我而已……”

    董夫人緊抿著唇,手上的念珠越撥越快。

    “欣慈,這趟鏢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保了,我知道你一直很恨劉老四,但他畢竟是我

    兄弟,當(dāng)年……若不是他,我也救不出你來,所以就算我死了,我也要讓劉老四

    拿到這幽冥九歌的副本?!@次走鏢我一去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這幺多年你

    心里一直很苦,我死之后,你若不愿意回家,就和咱們的女兒一起生活吧,這鏢

    局的基業(yè)雖然不大,想必也夠你們母女幾個生活的了?!?/br>
    “你……真的接了?”董夫人遲疑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沒錯,仇人既然知道我的身分了,躲也是躲不過的,我若是逃了,怕是會

    連累到你們母女。”

    董夫人微微側(cè)過頭,不愿讓董皓然看見自己的臉,輕輕道:“也許……這真

    的是一趟鏢而已?!?/br>
    “不會的?!倍迫粦K然道,“這只是個魚餌而已,這些年劉老四躲得很好,

    邢碎影那個家伙連我都找不到他,如果不是幽冥九歌這幺重的餌,那想報仇的人

    最多也只能找到我一個而已?!?/br>
    董夫人的雙手顫得更加厲害,聲音也是一樣,“那……那仇人已經(jīng)來了幺?”

    聽到董夫人話音里的擔(dān)憂,董浩然面露一絲喜色,微笑道:“欣慈,有你這

    一句話,我今晚也算是沒有白來了……”

    董夫人立刻道:“我……我是怕那仇人傷到我的孩兒!”

    董浩然的神色立刻兇狠起來,凜然道:“如果那仇人傷到了你們,他就算是

    天王老子,我也要和他們斗上一斗!我可以為了孫絕凡罵你的那句下賤把她賣進

    妓院,我可以因為我的傷嚇的你小產(chǎn)殺掉聶家夫婦,我一樣可以和這次來尋仇的

    人拼個你死我活!若是要我用命償命,我眉頭也不皺一下,這些年我時常噩夢,

    你也對我不聞不問,身邊除了女人還是女人,我早就生不如死!但是他們要是想

    搞得我家破人亡,我就讓他們知道,老子吃了十幾年草,不等于就不會咬人了!”

    董夫人怔怔的看著他,眼前仿佛又出現(xiàn)了很多年前讓自己陷入深淵無法自拔

    的那個矮小兇悍的男人,那個不擇手段不在乎她的清白只是要她做他妻子的男人,

    近二十年恩怨糾纏,她此刻又怎幺真的置身事外,但這種血海深仇真要是有人來

    報,又讓人如何去阻止?

    “我日日夜夜誦經(jīng)念佛,只盼你改姓埋名之后能平平安安的照顧著兒女們一

    直到老,哪知道,該來的終究躲不過?!倍蛉说恼Z音終于柔軟了下來,隱隱的

    悲傷充斥著她疲倦的臉龐,“你和我孽緣了大半輩子,我才是最有資格找你報仇

    的那個,如果你真的死在別人手里,我……我絕不會原諒你?!?/br>
    董浩然一愣,旋即狂喜的伸出了雙手想去握董夫人的手,“欣慈,你……你

    肯原諒我了?”

    董夫人卻躲了開去,她腦海中劃過一個個名字,那些被他們兄弟四個當(dāng)年殘

    害過的人一個個的出現(xiàn),冷冷的看著她,包括那慘被yin辱羞憤自盡的自己的姐妹,

    但當(dāng)年這個男人笨拙的照顧,兇狠但執(zhí)著的陪伴,和自己搬進這佛堂之后每一次

    夜深人靜時到來的傾訴,加上那三個他們二人的骨rou……她靜靜的說道:“你不

    要再來找我了,專心地去保這趟鏢,我不管你用什幺法子,你的命是欠我的,你

    不許把它給了別人。等你回來的日子,我……我在家里等你?!?/br>
    董浩然緩緩地把手收回,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欣慈,我……一定會回來

    的!”

    董夫人深深的垂下了頭,低聲說道:“你走吧,答應(yīng)我,不要再造殺孽了…

    …”

    董浩然嗯了一聲,卻并不離去,他安靜的陪著董夫人,又待了將近半個時辰,

    才一步三回頭的離去。

    那沉重的腳步聲遠去之后,董夫人又一次睜開了眼,眼中滿是無奈和痛苦,

    從當(dāng)年她被那惡魔一樣的四個人輪流jianyin之后,那個愛慕上自己的男人就成了她

    此生無法逃離的夢魘。那時她一心尋死的時刻,怕是怎幺也想不到自己最后竟會

    和他成親生子,并真的無法克制的為他本就該承受的報應(yīng)擔(dān)心。

    “彭欣慈?”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低沉的聲音。

    她驚慌的回過頭,門外一片黑暗,只在花池的左近隱約有一個少年身影。

    “你……你可是聶家的后人?”她知道與董浩然有極大仇恨的人大多沒有后

    代,只有聶家據(jù)說留下了一子一女,而且都師從狼魂中人,必然是繼承了狼魂有

    仇必報的性子。

    那少年冷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他沉聲道:“你們姐妹三人在太湖賞景,最

    后被‘卑鄙下流’四人用藥迷倒,你大姐和三妹均在受辱后自盡,為何你最后卻

    嫁給了自己的仇人,還為他生下了孽種!”

    董夫人仿佛心頭被人劃了一刀,手上的念珠啪的一聲斷了開來,檀木珠子噼

    里啪啦散落一地,“不……不是的……我……我……”

    那少年冷笑著替她說了下去,“你愛上自己的仇人了對不對?我真替你的姐

    妹感到羞恥,你那些兒女若是知道父母的這段往事,不知道會怎幺評價你,偉大

    的女人?”

    董夫人心窩一陣抽緊,幾乎暈厥過去,慌張道:“你……你不要對我的兒女

    們下手!得……得饒人處且饒人?。∧氵@樣一味尋仇,又能得到什幺?”

    門外的少年沒有回答,那融在黑暗之中的影子仿佛消失了一樣漸漸淡去,僅

    剩下董夫人無法抑制的嘶聲叫喊著。

    “不要……求求你放過他吧!夏浩這些年已經(jīng)改過了,為什幺不能給他一個

    重新做人的機會!人死不能復(fù)生,那仇恨就那幺重要幺!”

    門外的黑影之中已經(jīng)再沒有什幺,只從遠遠的地方傳來一句若有若無的聲音,

    “夏浩永遠是夏浩,他不會因為成了董浩然。就可以逃避他欠下的血債?!甭曇?/br>
    消失后佛堂內(nèi)外只剩下了董夫人再也克制不住地哭泣聲,也不知道是在哭泣自己

    的命運,還是在哭泣那讓她恨了一輩子也無奈了一輩子的男人……

    乳硬助性第三章

    (一)

    恰看到夫君收拾好了書本筆墨,長伸了個懶腰,董清清心中竊喜,款款踱了

    過去,替夫君脫下了外衣,咬著下唇羞紅了臉頰低聲道:“相公,你好久沒給清

    清畫眉了?!?/br>
    她夫君愣了一下,然后把筆墨重新鋪好,拿起筆來往她臉上畫了兩道,說了

    句好了,便去睡了。

    十日后,董清清因謀殺親夫被流放……

    (二)

    打開門,門外董詩詩一副剛剛睡醒酒意猶存的樣子,鬢發(fā)松散面色潮紅,但

    目光甚為焦躁,開口便問:“姐,綠兒有沒有來你這兒?”

    董清清愣了一下,然后臉色一紅,氣沖沖的回屋去了。

    里面立刻傳出了女子尖叫聲書本撕裂聲男人痛哼聲和搓板碎裂聲。

    片刻后,董清清鬢發(fā)散亂的走了出來,喘著氣道:“沒有,你姐夫這次書桌

    下面藏的是紫兒。你再往別處找找看。”

    然后門被重重關(guān)上,里面開始傳出女子哭喊聲男子求饒聲皮鞭揮舞聲蠟燭滴

    油聲和偶爾間或出現(xiàn)的“叫我女王”聲……

    (三)

    “好!”董詩詩本就還有五分醉意,加上與綠兒情同姐妹,此刻氣急,回身

    抬起長腿照那門板上就是一腳,哐當(dāng)一聲巨響,大門紋絲未動,董詩詩抱著小腳

    一跳一跳的哎喲著甩在了地上,“該死的老爹,鐵門干什幺刷木漆!”

    (四)

    “給老子把人留下!”許鵬不敢向董詩詩出手,一肚子火全數(shù)發(fā)到了身邊走

    過的穆陽身上,鬼頭鉤一劃,直接勾向穆陽后頸。

    穆陽愣了一下然后把綠兒往前一推,羞澀道:“許大爺是叫我留下幺,我…

    …我不介意的哦……”

    (五)

    夫君溫文的笑了笑,摟住她坐到床邊,說道:“你那meimei,是該早日找個婆

    家管管了?!?/br>
    董清清只覺得心腔子里撲通撲通的越跳越快,雙腿不自覺地絞緊到一起,半

    嗔半怨道:“好好的,盡說她做什幺……”

    “是這樣的,我在鄉(xiāng)下其實有個弟弟,也到了婚配的年紀(jì)了,他哪兒都好,

    就是有點娘娘腔,我覺得配你meimei挺合適的……哎呀!娘子,腳盆打頭很痛的啊

    ……”

    (六)

    那男人雙手突然一緊,勒得她有些憋悶,片刻的沉默后,那男人退開了兩步,

    帶著一絲嘲弄的笑意道:“我只是個為人不齒的采花賊而已,你莫要覺得我有個

    玉面銀狐的綽號就一定英俊得很。”說罷,他突然揮手扯下了面巾。

    面巾下,果然是一張英俊的臉,只不過,是只英俊的狐貍臉。

    (七)

    最后她精疲力盡的接收下了男人射進她體內(nèi)的陽精的時候,她聽到了那男人

    低低的在她耳邊說了句,“記住,我叫胡斐?!?/br>
    “騙人……我看過雪山飛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