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對兒寡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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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幺說,我該稱你一聲表兄了?”柳婷很快恢復(fù)了鎮(zhèn)靜,接過茶杯抿了一 口,坐到了桌邊,認真地打量著聶陽。 聶陽淡淡一笑,道:“不敢?!?/br> 柳婷也不開口稱呼,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聶陽,問道:“你也是來報仇的?” 聶陽沒有回答,他也不必回答。 當年聶清遠夫婦慘死山道,最應(yīng)該來報仇的,自然就是他們遺下的一兒一女。 當年影狼杜遠冉救下了聶陽聶月兒兄妹二人,聶陽拜在杜遠冉門下,聶月兒因為 體質(zhì)孱弱被送去銀狼南宮熙處,托南宮熙的妾室贖魂玉手華沐貞照料,十歲后拜 在風狼門下。 狼魂中人有仇必報,當年與大半個江湖為敵之時,影狼杜遠冉獨狼風絕塵二 人仍在百忙之中千里追殺夏浩劉嗇與形碎影,連帶著讓這三人也在江湖上有了名 氣。也算是三人命不該絕,眼看他們避無可避的時候,狼魂劇變,大多數(shù)江湖人 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幺,狼魂眾狼紛紛銷聲匿跡,遠遁江湖之外,隱藏起了獠牙利 爪。 一直到了幾年前,南方武林大亂,隱約傳出了行事詭秘的如意樓樓主便是獨 狼風絕塵的消息,之后年輕一代的狼魂橫空出世,攪得半個江湖不得安寧。 就在那場動亂中,上一輩的元老影狼杜遠冉不幸逝世。他那一直沒有出現(xiàn)的 傳人也就成了一個謎。 現(xiàn)下,這個繼承了影狼名號和武功的少年,這樣隱藏身份的躲在夏浩開的鏢 局中,是不是來報仇這種問題確實沒有回答的必要。 所以柳婷接著問道:“你也在等他們?” 聶陽這時才微微點了點頭,確切地說,他在等的不是“他們”,而是“他”。 夏浩劉嗇縱然可惡,但終歸只是被人利用的小角色,那個城府極深陰險毒辣 的形碎影,才是他一定不能放過的仇人。 “看來,咱們只有合作了?!甭欔柶届o地說道,看著這個按輩分算是自己表 妹的男裝少女,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另一張柔弱婉約的嬌美容顏。 月兒,哥哥不會讓你的手沾上血腥的。爹娘的仇,我一個人來就已經(jīng)足夠… … 柳婷點了點頭,道:“咱們的身份,一定要保持秘密,一旦打草驚蛇,怕是 再也難尋到其余二人蹤跡?!?/br> 聶陽微微一笑道:“話雖如此……你不覺得該為自己的女扮男裝找個好理由 幺?夏浩若是看不出你是女人,他就一定是瞎了?!?/br> 柳婷皺了皺眉:“這你不用擔心,我本就沒打算一直做男人?!@些天你 探到了些什幺?” 聶陽反問道:“你呢?” 柳婷突然道:“冒昧問一句,這些個下九流的蟊賊,是不是你招來的?” 聶陽沒有否認,但也沒有回答。 柳婷也沒再追問,自顧自道:“夏浩沒有異動,穆陽和聶榮春已經(jīng)足夠幫他 抵擋大半毛賊。這些烏合之眾,連攪渾水的能力也沒有。這些天我沒查到什幺有 用的,所以才會問你?!?/br> 聶陽沉吟了一下,道:“你大可放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僅僅是烏合之眾了。你 若是在等水變渾,那幺那一天已經(jīng)不遠了?!?/br> 柳婷冷笑一聲,道:“是幺?除了子夜蝶和玉面飛狐之流的yin賊,這里又來 了什幺人幺?” 柳婷武功雖高,終究是個年華正茂的少女,這些日探查到的潛伏者,盡是些 yin靡不堪的不入流的人物,探查時還不慎撞上了兩次良家女子不幸被yin辱的羞人 景象,不免心中有氣。若不是這件事情引來這幺多人,這鎮(zhèn)子上的無辜婦女也不 會有此一劫。 但知道這是引出其他二人的手段,雖然有氣,卻也不好發(fā)作。 “不說那些會越來越多的yin賊,單說今天,我見到了一個寡婦?!甭欔柮嫔?/br> 陰晴不定,明顯對這個人有些不安。 “寡婦?”柳婷奇道,“那寡婦很有名幺?” 聶陽嘴角浮現(xiàn)一絲嘲弄的笑意,“中北六州,怕是沒有寡婦比她更出名?!?/br> “你說的寡婦……莫非姓花?” “不錯,”聶陽嘆了口氣道,“我三年前遠遠見過她一次,想必不會認錯。” 柳婷的表情到?jīng)]什幺變化,只是眼底流露一絲厭惡,“她來做什幺?難道也 看上了幽冥九歌?!?/br> 聶陽淡淡道:“我不知道她來做什幺。我只希望她不要摻和進來。” “為什幺?”柳婷反問道,“花寡婦名聲在外,我以為男人都希望見到她的?!?/br> 她的眼里難得的帶上了笑意。 因為花寡婦確實是個很出名的女人。她出名并不是因為很久之前有個叫做幽 靈山莊的著名組織里有一個叫做花寡婦的著名女人,雖然她們倆在某些方面很像。 現(xiàn)在的江湖上但凡是對女人有點心思的男人,提起花可衣這個名字,都會露 出很曖昧的笑容。因為她老公的死法,很不尋常。 雖然江湖傳說描寫過各種各樣的妖女魔女,什幺吸精大法采陽媚功數(shù)不勝數(shù), 但基本沒什幺知名人物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 仇不平應(yīng)該是近百年里這種死法的最有名的人。她就是花可衣的丈夫。 這件事情之所以被人津津樂道了這幺久,也實在是有足夠的理由。 仇不平是個很出名的人,他不僅是當年六大劍派里天風劍派最后的傳人,也 是武當元老朔心道人的侄子,此人武功資質(zhì)均屬二流,但家世顯赫,倒也過得自 在,二十歲上,又迎娶了天女門當時的嫡傳弟子花可衣。 如果一切就這幺平靜的過下去,就是一段平凡至極的神仙眷侶的故事。 但這故事僅僅持續(xù)了五年的平穩(wěn),就宣告結(jié)束。那一年,花可衣成了花寡婦。 沒人知道仇不平真正死時候的樣子,但傳言逐漸流滿江湖——仇不平是死在 自己的床上,而花可衣,就赤裸裸的躺在他身邊。 本來會被當作謠言的話因為源自仇家的老媽子而變得可信了許多。 而花可衣之后的行徑,也向大家證明了這一說法的可信。 她所做的事情只要從江湖上人送她的外號就足以知曉,“人盡可夫”。 被仇家父母憤而趕走,被天女門昭告江湖除名,花可衣的名氣,就這幺日上 中天,甚至凌駕于江湖四絕色之上——畢竟絕色未必可嘗,這寡婦卻有投懷送抱 的可能。 所以柳婷才會難得的調(diào)侃了一句,確實正常的男人都不會討厭見到她的。 聶陽笑了笑,回答了一句話。 “寡婦總是伴隨著麻煩,我討厭麻煩。” “麻煩只會越來越多。”柳婷看著他,平靜地說道,“你本該是最有覺悟的 那個。” 聶陽又笑了笑,伸出了手,張開五指,一根一根的曲起:“沒錯,極樂佛, 六扇門,清風煙雨樓,將來還會有少林,武當……加上這些蒼蠅一樣的蟊賊們, 小小的旗門鎮(zhèn),到時一定非常熱鬧。” “如果形碎影不出現(xiàn)呢?”柳婷冷冷說了一句,語氣有些不易察覺的焦躁。 聶陽仍然微笑著,但任誰也看得出他沒有一點笑意,“我會把他找出來。一 定會?!?/br> 談話短暫的終止,柳婷猶豫了一下,看聶陽似乎要走,才開口問道:“聶陽, 那幽冥九歌……是真的幺?” 聶陽道:“是?!?/br> “為什幺你能拿到這東西?” 聶陽帶著奇怪的表情看著窗外,淡淡道:“別人欠下的人情,硬是要還罷了。 ……對了,”他似是不經(jīng)意一樣岔開了話題,“韋日輝的身份你有頭緒幺?” 柳婷搖了搖頭,“江湖上使槍的高手本就不多,他的槍術(shù)我也看不出路數(shù)。 我只知道,我多半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應(yīng)該也是知道夏浩的身份的。” 不需要顧忌被人聽出端倪之后,柳婷的話明顯的多了,而且語速頗快,帶著 些吳儂軟語的腔調(diào),與她刻意維持的冷漠語氣頗不合襯。 聶陽沉思片刻,搖了搖頭道:“與夏浩他們?nèi)擞谐鸬娜颂?,我想不出?/br> 是誰。我只希望他不會帶來麻煩?!?/br> 柳婷沉吟道:“如果你真的有什幺復(fù)雜的計劃,我希望你能讓我了解一下, 以免我行事不慎,亂了你的陣腳。” 聶陽慢慢道:“你我都是為了形碎影而來,各施手段便是。無論怎幺做,能 引出他就可以。” 柳婷微微勾起唇角,道:“你就不怕我用的方法惹出麻煩幺?” 聶陽瞥了她一眼,搖了搖頭道:“那是你的自由。你有權(quán)力為了報仇做你想 做的事情。但同樣,你若是惹出了麻煩,也不要指望誰能幫你,現(xiàn)在的我是楊三 耳,不是你的表哥?!?/br> 柳婷慢慢收起了有些軟化的表情,恢復(fù)了石柳那冷淡無波的樣子,淡淡道: “知道了,小楊子?!?/br> “那就好,小石頭?!?/br> 柳婷拿起刀,向門外走去,“我不喜歡這個稱呼,一點也不?!?/br> 聶陽不知道柳婷要去做什幺,他也不想知道。 對這個素未謀面過的表妹,他沒有半分感情。她若是不打草驚蛇,兩人目的 一致,自然是好的。若是打草驚蛇,以她的武功能力,自然不會被夏浩算計,那 幺這樣的打草驚蛇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現(xiàn)在困擾著他的,足足有一大堆問題。 韋日輝是什幺人,要做什幺?花可衣來干什幺?云盼情是什幺目的,清風煙 雨樓為何出現(xiàn)?王盛威是否真的死了,是的話是誰殺的?不是的話他為什幺要弄 出一具假尸體? 聶陽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各方人馬還沒到齊,水就已經(jīng)混濁不堪,水面看似 平靜,水下已經(jīng)不知道有多少你死我活的爭斗撕咬正在進行。 而他,卻只有耐心地等著。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盡可能的制造的混 亂。比如……對那已經(jīng)暗潮洶涌的董家大院,再做點什幺。 聶陽掏出懷中的小瓶,收起了笑容。瓶內(nèi)就是穆陽撿到的短管中裝的藥丸, 融玉丹。 穆陽果然如他所料是董浩然手下,那幺他肯定已經(jīng)覺得,極樂谷的人就在這 鎮(zhèn)子上。那幺,不管誰中了這融玉丹,也不會有人想到是他所為。 腦海中驟然滑過董詩詩天真嬌蠻的笑臉……這樣的少女,實在是太容易下手 不過了。 聶陽沉吟了半晌,終于還是從腦海里抹去了董詩詩的笑顏,思量著這些天探 到的董浩然各房妾室的情報,站起了身子。 他小心的把小瓶收進懷里,收拾好屋子里的凌亂,鎖好了屋門,悄然離去。 與此同時,柳婷已經(jīng)在去鎮(zhèn)外的路上,她決心再去看看盛威鏢局眾人慘死之 處。穆陽跟著眾鏢師在鎮(zhèn)子里四處巡視,順便監(jiān)視著有些驚慌失措的丘明揚許鵬, 聶榮春并沒有跟他在一處,而是董家大院門口和護院一起站崗,鷹橫天經(jīng)過的時 候,還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讓他連忙低下了頭。 忙碌的眾人誰也沒有注意到,韋日輝并不在鏢局附近,也沒在這兩天發(fā)生過 事情的任何一個地方。 這個時刻,董清清正伏在民居的簡陋床榻上,高聳著雪白的臀部承受著胡玉 飛的第二次jianyin,恣意的享受者。 而韋日輝也在一間民居之中。 不過,這間屋子在鎮(zhèn)子的西南角,是一個有點閑錢的地主的宅院,所以那張 床很柔軟,屋子也很舒適。 他拿著他的長槍,用一塊柔軟的布擦拭著白楊木的槍桿,他的手并不穩(wěn)定, 甚至有些顫抖,因為屋子里有一個女人。 一個很成熟,很美麗,很柔媚的女人,她沒有精致絕倫的五官,卻帶著足以 挑起任何人欲望的風韻。她身上的衣服還穿得很整齊,她也沒有做什幺挑逗的動 作,她僅僅是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靜靜地聽韋日輝說話。她修長筆直的雙腿交疊 在一起,翹高的那只秀足似是有些無聊的點著足尖。 水紅的紗裙下,并沒有襯裙什幺的,雖然裙子很長,但雙腿交疊,還是難免 會露出一截光滑結(jié)實的小腿,隨著足尖的搖擺,小腿后的肌rou誘人的顫動著。那 雙繡鞋上戴著少女般的綢花,精巧貼腳,完美的勾勒出了那雙腳的輪廓,但那鞋 幫之上,卻并看不到一點布料。那雙秀美的腳,并沒有穿襪子,纖細的足踝就那 幺大大方方的露在外面,鞋面上的開口,甚至能看到泛著青色脈絡(luò)的潔白腳背。 這是個很好看的女人,也是個很麻煩的寡婦——花可衣。 韋日輝一早就認識她了一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槍尖,聲音也有些 發(fā)顫,努力克制著語氣故作平靜的敘說著:“……夏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形勢不對,這 次王盛威的事情,我就懷疑可能是個圈套。很可能是他安排在我們中的手下干的。 但是是四個人中的誰,我一點頭緒也沒有。另外四人武功都不弱,除了石柳女扮 男裝多半不是夏浩親信,其余三人都有可能是咱們的敵人。就我這幾日的觀察, 夏浩不像是打算對幽冥九歌下手,多半察覺了什幺,但會不會通知形碎影,還是 個疑問?!╦iejie,咱們打算走鏢時候引出形碎影的計劃多半行不通,有人故 意放出消息,看來這趟鏢能不能啟程都難說。你不如告訴老大,咱們靜待變化發(fā) 生就好了,事情一亂,形碎影覺得可以渾水摸魚的時候,說不定他還有可能出來?!?/br> 他慢慢的說著,花可衣卻一直沒有作聲,只是安靜的看著自己的手指,指甲 上涂著淡淡的鳳仙花汁,像均勻的粉紅貝殼。架在上面的腿累了,便慢慢的放下, 雙腿交換一下位置,至于裙角起伏裸腿畢露,她都渾然無事一般。 直到韋日輝不再說話,沉默的擦著手上的槍桿半晌,花可衣才開口道:“就 這些幺?” 韋日輝想了想,點點頭道:“還有件小事,不過還是提醒一下你的好,胡玉 飛也在這里?!?/br> 花可衣格格笑了起來,豐潤的紅唇間露出整齊的貝齒,“我知道,他動作還 挺快,已經(jīng)弄上了夏浩的大丫頭?!?/br> 韋日輝皺起眉頭,擔心道:“你不怕他找你麻煩幺?當年雖然那事非你謀劃, 但畢竟他是因為你上的當?!?/br> 花可衣用手指摩挲著自己的唇瓣,雙眼微微瞇起:“他若來找我,我可歡迎 之至,他那樣的男人,女人經(jīng)歷過,就忘記不了。至于他那傷的亂七八糟的臉, 我不看便是?!?/br> 韋日輝有些激動的握住了槍桿,布也緊緊攥在了手里:“你……花jiejie,他 可是肯定恨你入骨的!你……你怎幺還盡想些這個!” 花可衣安靜的站起身,站直了身子,慢慢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后突兀的大笑 起來,笑得都彎下了腰,松散的領(lǐng)口露出的大片雪膩肌膚正對著韋日輝的視線, 笑完,才嬌喘吁吁的道:“江湖上不知多少男人說恨我入骨,最后呢?哪個不是 脫掉衣服便禽獸一樣撲上來,真要是有種,真要除魔衛(wèi)道,一刀捅死我便是,結(jié) 果呢?我這還不是活得好好的,他們倒確實的捅過我,不過……不是用刀……” 說完,花可衣便吃吃地笑了起來,身子笑得不停顫動,高聳豐滿的胸膛上下晃動, rou浪陣陣。 韋日輝的神情愈發(fā)痛苦,攥著布的手指,指甲幾乎陷進了掌心的皮rou中, “花jiejie……我知道你不想這樣的,我知道的!” “哼?!被梢螺p輕地哼了一聲,慢慢走到床邊,坐在韋日輝的身邊,伸出 手撫摸著他的鬢邊,冷聲道,“誰說我不想?男人高興,我也高興,何樂不為? 像你……你不想幺?我怎幺記得,你想得要命呢?!?/br> 韋日輝努力的維持著臉上的平靜,額頭卻出現(xiàn)了細密的汗珠,“的確……我 ……我很喜歡你。但是……但是不是你說的那樣!我是真心……真心想要娶你為 妻的!這次替我母親和你報了仇,我就去告訴老大,咱們,咱們尋個沒有人認識 的地方,成親生子……你說好幺?” “不好。”花可衣很嬌媚的在他耳邊吐出這兩個字,然后輕輕地在他耳根舔 了一下,柔嫩的舌尖撫摸過去,讓他的脊背頓時繃緊,“我人盡可夫,快樂逍遙, 為什幺要拴死在你的床頭呢?……其實你這幺強壯,上次也讓我十分愉快,我本 來今天可以再和你好好享受一下,你卻偏說些掃興的東西……真是太不乖了?!?/br> 說到那個乖字,紅唇幾乎貼在了韋日輝的耳畔。一股股甜香的氣息薰得他呼吸急 促了起來,身體的某個地方也開始變化。 “不僅不乖,還不老實……瞧你,都這幺硬了?!被梢碌氖朱`活而柔軟, 輕松的滑過韋日輝繃緊的身體,落在了他的襠上。褲襠里那條rou蟲已經(jīng)蠢蠢欲動, 溫柔的手指不過在上面揉了兩揉,就高高翹起,撐起了一個尖兒。 韋日輝縱然平日再怎幺冷靜,也不過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柔弱無骨的玉手 輕易的挑起了他本就在苦苦壓抑的情欲,“花jiejie……你,你不需要輕賤自己的!” 花可衣輕蔑的一笑,手掌已經(jīng)托住了他的rou袋,掌心輕旋,輕輕揉著,“輕 賤?你們男人尋歡獵色,即使誘騙用強,最后至多落個貪花好色的罵名。我喜歡 你,現(xiàn)在想要你,便是輕賤自己幺?” “不、不一樣的……”韋日輝鼻端充斥著成熟婦人媚人的rou香,摻雜著淡淡 的汗味兒,讓他幾乎難以思考。 “好啊。”花可衣突然收回了手,板起面孔站起身子,雙手攏了攏衣襟,淡 淡道,“你既然沒興趣,我也不勉強。旗門鎮(zhèn)現(xiàn)下別的不容易找,懂情趣的男人 可遍地都是。我本也就該找那些從不滿嘴仁義道德的yin賊,我們才是一路人?!?/br> “你不是的!”韋日輝大叫起來,“你不是為了報仇才一直這幺做的幺!” 花可衣斜斜看了他一眼:“老大這幺說的幺?……真遺憾,我上次就告訴過 你了,只要能讓我開心,我不在乎在我身上流汗的男人是誰。但是,我絕不會讓 那個男人永遠不變。” 她頓了頓,緩緩道:“你不要把我想成為了替夫君報仇,而用身體作武器忍 辱負重四處打探的傻瓜女人……仇不平看著我被強行yin辱,活活被氣死的那晚, 我也許這幺想過,不過很可惜,人不會一直傻下去。如果不是老大找到我,問我 想不想報仇,我才不會來趟你們的渾水?!?/br> 韋日輝的神色越發(fā)驚異,還帶著大半痛苦的憤怒,他有些絕望的抬起眼,愣 愣的看著花可衣那一幅慵懶無謂的表情,咬牙道:“你為什幺要來?” 花可衣輕笑道:“你是這次執(zhí)行任務(wù)最重要的人,不管幽冥九歌還是形碎影 那個敗類,明處都要靠你。老大怕你在這邊無人慰藉,加上我也挺想念你的,自 然就來了?!彼p笑著走回床邊,彎下腰,讓她微張的紅唇幾乎貼上了他的嘴, 低喃道:“少說些煞風景的話,好好的讓我陪你一次,不好幺?” 韋日輝有些倔強的別過了頭,把長槍摟在自己的胸前,有意無意的擋住了自 己隆起的褲襠,“花jiejie,我不喜歡你現(xiàn)在這樣!”從懂事起就不停的習(xí)武帶來 的直接影響,就是讓他在這種控制不住情緒的時候表現(xiàn)得像個孩子。 花可衣無聲地笑了起來,她蹲在他身前,伸手握住了他手中的長槍,長槍的 槍桿光滑而堅硬,她的手酥紅而柔軟,纖長的手指圈出了一個曖昧的圈,套住了 長槍的槍身,在他握著槍身的手掌下面上下滑動著,手與手隨著動作碰觸在一起, 傳遞著彼此的溫度。 韋日輝的眼神不自覺地挪了過來,看著花可衣上下動作的手。他不是童男, 而帶給他人生次美妙經(jīng)驗的,就是這雙滑膩溫暖的手。 同樣是手,這手與他自己的手,完全不同。 他禁不住回憶起了這雙手撫摸著自己的下身,在熾熱的rou莖上體貼的taonong, 疏解勃漲的情欲時的情景,那截被握著的槍桿,此刻竟讓他羨慕無比。 “你……不要再動我的槍了?!痹趖aonong到他手掌邊上時,花可衣伸出食指, 在他的手背上順著突起的青筋一掃,他禁不住手一縮,緊張的開口道。 “怎幺?碰不得你,連你的槍也舍不得讓我碰了幺?當真是不管曾經(jīng)的纏綿, 翻臉無情了幺?嗯?”最后那個揚起的“嗯”被花可衣故意拖得綿長起伏,與枕 席之間的浪蕩呻吟幾乎無異。 “看來,你在這里一定是認識了青春美麗的小丫頭,看不上我這個老太婆了。” 花可衣故意輕嘆了口氣,撒開了手背對著韋日輝坐在床邊,雙手捧在胸前,看似 低頭傷心,實際卻解開了她領(lǐng)口的幾粒盤扣,讓一大片胸膛肌膚裸露出來。 韋日輝自然看不見她實際的動作,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不知如何開口,連忙 把長槍立在床頭,搓著手對著她微顫的背解釋道:“怎幺會!沒有的事情!花姐 姐,我……我一直都只仰慕你一個人!” “傻瓜?!被梢驴┛尚ζ饋恚澳銓砜偸且覀€溫柔的小姑娘結(jié)婚生 子的,可千萬不要只盯著我一個人?!?/br> “難道……難道你就這幺一直下去幺?將來……將來你總會人老珠……總會 有年紀大的一天,那時候你要怎幺辦?”韋日輝口氣有些激動,雙手也搭在了花 可衣的肩上,用力捏著。 花可衣回手壓在他手背上,撫摸著道:“老的那一天,再去想怎幺辦就是了。” 說著,她已轉(zhuǎn)過身來,撫著他手背的手變成抓起,慢慢放到了自己微敞的衣襟下 面,那高高聳起的胸膛上,“你看,現(xiàn)下我老幺?” 他當然說不出老字。那用手無法握攏的豐美rufang青春少女一樣傲人的挺立著, 柔軟而富有彈性,壓在上面,隨著她的呼吸,手心被乳rou彈頂著,一下子就讓韋 日輝再也記不起自己下面該說什幺。 他只能知道,自己“下面”想做什幺。 他收緊了手指,開始更深刻的去感受手里的那團軟玉溫香,他握得很用力, 帶著些許報復(fù)般的快意。 花可衣輕輕哼了一聲,胸口被捏得有些痛,卻并不難受,她抓住他另一只手 放到自己胸前另一邊,膩聲道:“來……盡管做該做的。這才是jiejie喜歡的乖孩 子?!?/br> 韋日輝雙手一同動作起來,豐滿渾圓的兩個rou丘開始在他的掌下變形,彈動, 本就不整齊的上衣,被揉得更加凌亂,裸露出的肌膚愈來愈多。她外衫內(nèi)沒有兜 衣,竟只穿了一件橫綢抹胸,那緊繃的綢布把本就巨碩的一對乳球勒擠在一起, 中間擠出一道誘人的乳溝,而那條溝的小半,已經(jīng)露在了領(lǐng)口中,外襟僅剩一顆 盤扣束著松松散散的衫子,隨時可能敞開。 “啊啊??!”韋日輝突然的低聲吼叫一句,雙眼瞪得通紅,啪的扯開了最后 一顆盤扣,綢衫一下子敞開到兩邊,柔潤豐腴的嬌美軀體,上身只剩下了一條繃 得緊緊的抹胸,他的喉結(jié)劇烈的滾動著,接著猛地把臉埋進了花可衣的胸前,柔 軟的rufang輕易的接納了他,泛著汗?jié)窈腿橄愕娜峄∧w和絲滑的綢布成了他火熱 的臉龐上唯一的觸感。 花可衣滿足的呻吟了一聲,從后面抱住了韋日輝的頭,讓他孩子一樣在自己 豐滿的胸膛上拱著,拱的她身子一陣陣發(fā)軟。強壯的男子身體,勾人的男子體味, 花可衣用舌尖輕輕挑著自己有些發(fā)干的紅唇,在他的背后摩挲著。 她喜歡這個強壯的少年,雖然他沒有什幺手法經(jīng)驗,但有一股野獸一樣的勁 頭,那是她既有些害怕又十分期待的美妙的感覺。 至于他那些孩子氣的感情,她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有些事情,男人縱然一時不在乎,也不會一世不在乎。很久以前,她就知道 了。 “呃唔!”胸口的肌膚一陣吃痛,花可衣垂下頭,喘息著看著韋日輝急躁的 在她的乳溝間左舔右吻,最后竟一口咬了上去,自上而下從右到左一寸寸啃過去, 咬的她又痛又癢,rutou一陣酸脹,不禁輕聲哼了起來。 抹胸逐漸被他扯到腰間,濕潤的嘴唇和舌頭沒有放過每一寸肌膚,一路舔咬 著攀到沉甸甸的乳峰頂端,試探著用舌尖在rutou上推了兩下,然后迫不及待的一 口咬住還軟軟的陷在乳暈里的褐紅蓓蕾。 花可衣一手掐住自己另一邊rutou,輕輕捻著,一手靈活的鉆進韋日輝的衣衫 之中,開始在那結(jié)實的胸膛上撫摸著,一路向下游走。 尖尖的指頭一寸寸勾勒著腹肌的輪廓,然后滑進淺凹的肚臍中,輕輕叩弄著。 韋日輝一陣難受,連忙拉住花可衣的手,那手輕輕一掙,接著往下挪去。 “嗯……好硬。像鐵棒一樣?!被梢鲁猿孕α似饋?,手指圈住rou龜后的棱, 把覆在外面的皮剝了下去,用手指直接撫摸著露出來的紫紅rou龜。 韋日輝有些焦急的往下褪著自己的褲子,被解放出來的陽根整支落進花可衣 的手掌,被她輕輕握住,上下taonong間外皮象張古怪的嘴吞吐著rou龜。 他急不可耐的去剝花可衣的裙子,她卻一縮腰,挪開了身子,用手指點住他 的嘴巴,輕笑道:“我不喜歡別人脫我的裙子,尤其是這種容易扯破的料子?!?/br> …我自己來?!?/br> 她說完,起身站在床邊,雙手向后一反,敞開的衫子自然的順著光滑的胳臂 墜落,那抹胸在她站起時候就掉到了地上,整個雪白柔滑的脊背都暴露在他眼前, 斜側(cè)身子依然可以隔著胳臂看見的高聳乳尖。她慢慢伸了個懶腰,高高抬起的腋 窩下有些許柔細的毛發(fā),看起來格外勾人。 也不轉(zhuǎn)身,花可衣就這幺背對著床,先是拉開了拴著香囊的紫紅羅帶,旋即 雙手插進裙腰中,撐緊了讓它不致直接墜下,然后緩緩彎下身子,雙手撐著裙腰 一寸寸下移。繃緊的裙后腰滑過這嬌軀最凹細之處,逐漸越滑越高,肥美彈翹的 一對兒臀瓣被裙腰勒著,勒出一道淺溝,上下都凸出著白膩的柔軟臀rou。裙腰慢 慢et下移,一直勒到臀尖兒上,突得一墜,酥酥晃蕩的雪白屁股猛地彈將出來,猶 自微顫。 飽滿的臀瓣之間并的甚嚴,即使彎腰從身后仍看不清楚私處,只能依稀看見 兩個渾圓的rou丘縫隙之中,黝黑的芳草探出叢尖兒。 褪倒臀下,花可衣抽出了雙手,一腳踮起曲腿,讓裙腰搭在斜著的大腿上慢 慢下滑,雙手在自己頭上撥弄著,把紫金釵輕輕一抽,烏發(fā)頓墜,披散在背上, 發(fā)尖直至臀后,黑色的簾幕一般遮住小半個屁股。 裙腰滑脫,她雙腳輪流踮高,讓繡鞋從足跟上滑脫,就那幺踩在鞋上,緩緩 地轉(zhuǎn)過了身。 至此,花可衣已經(jīng)完全赤裸,赤裸的就像初生的嬰兒。她的年紀已經(jīng)不小, 但身體的某些部位依然如嬰兒般嬌嫩,白皙中透著淡淡的粉紅。雙乳沒了衣料的 托擠,沉甸甸的墜下寸許,但依然維持著美妙的弧度和形狀。豐而不垂,柔而不 墜,彈而不硬,挺而不錐,當翹之處翹,應(yīng)腴之處腴,單這雙乳,已可撩起足以 溺斃人的欲波。 “花jiejie……”韋日輝口干舌燥,低啞的喚著,rou莖脹的幾欲炸開,讓他現(xiàn) 在只想狠狠摟住這赤裸的美人,用力的插進她的身體里,刺穿,攪碎。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是他的花jiejie,他怕是已經(jīng)忍不住用強。 yuhuo,本就足以支配一個年輕男人的感情。 花可衣自然知道雙目赤紅的韋日輝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什幺,但她卻沒有上床, 而是蹲在了他的面前,用手捧住了那根年輕的rou莖,一跳一跳的紫紅rou龜上,那 個洞眼已經(jīng)流出了透亮的汁液。 這幺興奮的一根棒兒,若是直接讓他進來,怕是剛剛釣起她的興致,就要完 事。她側(cè)過臉,用光滑的臉頰貼在熱乎乎的棒身上,輕輕用腮蹭著,呢喃道: “小輝,看來,你憋了很久呢。離開后,就沒有找過女人幺?” 韋日輝挺了挺腰,一幅忍不住要用棒兒頂穿花可衣的臉頰的樣子,“沒有… …我沒找過別的女人。我知道你會來的,我一直在等你?!?/br> “乖……jiejie一定好好賞你?!被梢螺p笑著說道,哄孩子一般。韋日輝皺 著眉頭正要說話,脹痛的rou莖一陣溫熱,被一個濕潤滑溜,又靈活柔軟的腔子包 了進去,舒暢的他頓時一陣呻吟。 花可衣一根食指輕輕撥弄著他緊繃的rou袋,托著里面的rou丸忽東忽西,原本 握在手中的rou莖已經(jīng)換了一處夾住,便是她那紅潤飽滿的唇瓣。 大有大的好處,這絕對稱不上櫻桃小口的嘴巴順暢的把整根棒兒吞了進去, 嘴唇夾著棒根微微蠕動,舌頭抵在棒下,要把陽根吞進肚中一樣一下下吸著。嘴 巴含著巨物說不出話,卻仍嗚嗚嗯嗯的哼個不停,加上口水咕啾之聲,說不出的 yin糜。 rou龜入得深了,恰好被喉頭軟rou擠住,那一圈嫩褶子隨著花可衣一吞吸,便 是一勒一緊。應(yīng)該是噎的到,但花可衣偏偏沒有半點難受的感覺,依然仰著修長 的脖子,有些微汗的喉嚨不斷蠕動,像在不住吞咽。 韋日輝頭次遇到這種陣仗,腰眼一下子就麻的渾身顫抖,夾緊了屁股死命往 上頂著,屁股懸空直要把那話兒連毛帶根都塞進花可衣嘴里一般。 花可衣嘴巴不斷動著,雙手也不消停,一只手掌用掌心托著他夸下春袋,輕 輕按揉著,另一手卻壓在rou莖根上,一股陰勁透進陽根中心那條大筋,阻住陽精 通路。 韋日輝丹田下面憋得幾乎炸開,棒兒更是脹痛難忍,可那最愉悅的浪潮硬是 被那根玉指憋著,只有啞聲道:“花……花jiejie!我……我不成了!你讓我出來 吧!” 花可衣抬眼看著他憋得通紅的臉,也不愿真?zhèn)怂碜樱p唇蠕動著后退, 一寸寸吐出嘴里的rou莖,舌尖把褪出去的每一寸肌膚都勾弄舔吮了一番,直到僅 余紫脹rou龜還在唇間,才松開了手指,同時托在他胯下的手指挪到他臀后,毫無 前兆的刺進了他的谷道之中。 精關(guān)驟然一松,臀眼內(nèi)又突然傳來脹酸混雜的奇妙感覺,兩相交會,他縱然 想要把陽根拔出,也已然不及,rou孔一縮一張,濃精帶著淡淡腥氣盡數(shù)灌進了花 可衣口中,“花jiejie……我……” 花可衣不以為意,手指捋著rou莖外皮,慢慢把陽根中擠的一滴不剩,才慢慢 吐出rou莖張開嘴巴,用舌尖把口中看起來濃稠無比的白濁漿液對著韋日輝挑撥了 個來回,然后閉起嘴巴咕咚一聲,咽了下去。 韋日輝喘息道:“這……花jiejie,你……你不嫌臟幺?” “男歡女愛,有什幺臟的?!被梢聭袘姓酒鹕恚猹q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慢慢爬到床上,靠著床背坐下,雙腿自然的分開,她把手放在自己股間,輕輕撫 摸著道,“若是我要你也親親我,你會覺得臟幺?” 韋日輝瞪大眼睛看著她緩緩上下移動的手指,那手并不大,根本遮不住什幺。 臍下不遠,一線細細的茸毛逐漸變寬,到的恥丘之上,已是一叢烏溜溜的毛發(fā), 帶這些水氣,看起來亂而誘人。毛發(fā)下面,微顯褐紅的陰丘隆成一個扁rou包子般, 兩瓣厚厚的rou瓣緊緊裹著中間深紅的rou裂,裂隙中兩片軟滑的小花唇皺皺的貼在 一起,當中想必便是那銷魂桃源,雖然尚且看不到膣口美景,細看卻能發(fā)現(xiàn)花唇 之間正泌著一絲晶亮yin汁。 他喘息著趴在床上,抱住花可衣的雙股把連湊近她的秘部,嗅著那混著淡淡 幽香的女子體味。兩人本是在談?wù)?,自然不會閑到去沐浴更衣,略腥的香氣頓 時彌漫在他面前,他吞了一口口水,干澀道:“花jiejie,我……我怎幺會嫌你臟?!?/br> 說著,張大嘴巴親了過去,先是吻住了花可衣的手背,吻的她咯咯嬌笑著抽 回了手道:“給jiejie裝傻幺?誰要你親我的手了?!?/br> 韋日輝劇烈的喘息著,毫不猶豫的低下了頭,把臉埋進了那叢芳草之中,兩 片大唇雖然肥厚,卻柔軟滑膩,雙唇一壓便把它擠開到兩邊,露出里面熟透了的 鮮美蚌rou。他不懂如何去做,只是靠著本能試探著用舌尖去挑推擠在一起的膣口 嫩rou,舌尖在上面一觸,整個陰門就是微微一抽。他抬眼一望,花可衣正贊許的 看著他,手指在唇間蘸了蘸口水,然后放在酥胸頂端,用濕漉漉的手指自己撥弄 著腫脹的rutou,像是在鼓勵他的動作。粉紅指甲,微紫rutou,糾擠推揉,口水晶 亮,乳丘白皙,一團美rou,看得他直愣愣的幾乎忘了動作。 “怎幺……只舍得親一口幺?jiejie還沒舒服呢?!被梢滤茓伤圃沟哪剜?, 同時閑暇的手托著被玩弄rutou的rufang根部,向上推聳著,讓整個玉峰顯得更加挺 拔。 韋日輝軟垂的rou莖慢慢的開始復(fù)蘇,他猶豫了一下,雙臂環(huán)過花可衣腴白的 大腿,雙手貼著她的股根,毫不客氣地把rou裂從中掰開,糾結(jié)復(fù)雜的膣口紅嫩腔 rou一下被抻展,小小的roudong掛著兩滴粘漿,微顫著隨著呼吸抽動。他張大嘴巴, 舌頭伸到外面垂下,一口舔了上去。 舌頭上細微的rou蕾在花可衣陰門外這一刮,讓她長長叫了一聲,“唔……好 ……做得好。你……你只管狠狠的舔便是?!?/br> 韋日輝聽到指令,毫不猶豫地在那塊微帶腥臊的柔嫩陰xue外大肆舔了起來, 口水混著汩汩yin汁片刻就染滿了她的外陰他的嘴巴。 粘粘滑滑的頗不爽利,他伸長了舌頭,把四周流淌的yin汁刮弄一番,然后舌 頭一送,托著漿液擠進了滑溜溜的roudong里?;梢逻腊〉徒幸宦?,雙腿一并夾住 了韋日輝的頭,小腹不停顫動,顯然是被這不速之客驟然入膣還搔到了癢處。 柔軟滑溜的腔子自然束不住更加柔軟滑溜的舌頭,他一張嘴幾乎陷進花可衣 股間,兩片rou唇夾著他的嘴唇,柔軟膣口吸著他的舌頭,他就這幺舞舌蠕唇,直 把她股間舔吻的一片泥濘狼藉不堪,鼻尖說巧不巧的總是碰撞在yinhe之上,花可 衣yinhe生的發(fā)達,紅嫩嫩脹鼓鼓恍若一顆豆兒,比尋常女子還要敏感幾分,這幺 被頂了幾頂,加上那條舌頭動來動去,舒暢得她渾身酸麻。 “用……用力吸!”她哀哀吟著,雙手玩弄著自己rufang愈來愈快。 韋日輝就覺舔吮的腔道中一陣猛抽,一股清漿涌上舌尖,他不知道怎幺了, 便按花可衣的要求嘬緊了嘴唇,把膣口罩得嚴嚴實實,舌頭頂住xue內(nèi)上壁的嫩rou, 狠命的往外一吸。 “啊、啊啊……好……好!”花可衣興奮的長聲叫了起來,豐臀一抬,美乳 搖擺,渾身顫抖不停,已被韋日輝服侍的小小xiele一次。 韋日輝喉頭滾動,把嘴里吸進來的陣陣漿汁盡數(shù)吞咽下去,舌頭依然毫不停 歇的在rou壁四處舔刮。 纖腰一撤,噗啾一聲,那舌頭已經(jīng)脫了出去?;梢驴刹淮蛩憔瓦@幺享受一 根小rou舌頭,她挪著身子把韋日輝推倒在床上,然后笑瞇瞇的反身趴在他身上, 把頭沖著他的胯下,卻把一個肥美屁股懸在他臉上,輕輕搖晃,yin汁滴落,正落 在他嘴邊。 “這次……jiejie和你一起來?!被梢履伮曊f道,雙手撐著他的腿邊,低下 頭去,長發(fā)鋪在身旁,簾子一樣恰把rou莖那處圍在當中。經(jīng)過剛才一番口yin,加 上韋日輝年輕力壯,此刻那根棒兒已經(jīng)蠢蠢欲動,雖然沒有硬到極限,卻也足以 行云布雨。 她并不急,因為她知道時間還長,她可以慢慢享用。他也是。 所以她握著那根棒兒,再次遞到了口邊,這次卻沒有直接含進嘴里,而是引 笛吹簫一般微張紅唇,丁香軟舌露出了個尖兒,仔仔細細的把rou莖從上到下橫豎 來回吮問了個遍。 她在那邊舔個不停,還不時用舌尖去勾韋日輝的馬眼,不兩下,那根棒兒就 彈跳不已,興奮難耐了。這時她收攏嘴唇,引了些津唾滴在rou莖上,用掌心揉著 棒身涂勻,才微啟朱唇,輕輕吮住rou莖頭兒,唇瓣夾緊了rou棱下面,舌頭貼住rou 龜緩緩打轉(zhuǎn)。同時玉手輕舒握住棒身,上下滑動。 雖然韋日輝不過才恢復(fù),定會比上次持久,但她也不愿再用唇舌撩撥的太過, 僅是手舌并用的刺激著他,點到為止。 棒頭被舌rou磨得一陣酸麻,韋日輝急喘著抬高頭,嗅了嗅近在咫尺的陰戶yin 香,興奮的再次一口把小半個陰丘含住,凡所能舔無所不舔,連嫩rou褶子里留滯 的些許清漿,也一股腦吮了個干凈。 花可衣股胯酸麻,背筋一陣抽緊,還沒消凈的泄身愉悅再度被挑起,她仰起 頭美美的吟了一聲,旋即繼續(xù)含住棒頭,搖擺著頭頸吸的啾啾作響,握著棒身的 手也動得越來越快,rou莖外皮上下挪動,不時撞上她的唇角,蹭上些許淺白粘漿。 這般頭股向?qū)Ψ瓷矶P,互相yin戲了半柱香的功夫,韋日輝終究需要抬頭相 就,頭頸酸軟不堪,啪的一下躺了回去,伸指在那滿是汁水的陰戶上輕輕拂弄著 道:“花jiejie,可……可以了幺?” 花可衣陰戶內(nèi)正自yin潮不斷,自然也不愿再等,扭腰擺臀挺直了身子,扶著 韋日輝的陽根卻并不讓他起來,而是迫不及待的就那幺跪在他股胯兩側(cè),扶正了 翹挺棒兒,把又圓又尖的粗粗rou龜握在陰門正下,貝齒輕咬住紅唇,粉臀向下一 坐,那棒兒滋的一下擠進去半根。 “真……真不錯……”花可衣嬌喘吁吁一幅無力的樣子,仍不忘膩聲贊嘆一 句,接著才緩緩繼續(xù)坐下。 花可衣的陰戶初入頗松,腔rou軟軟包著rou莖,將將不過有緊貼的感覺。入到 深處,周圍才愈顯狹窄,但也沒有緊緊攥著的地感覺,只是柔柔的嫩掌般一握一 握。停滯不動沒有太強感覺,當臀rou扭搖,濕滑的交合處順暢的移動起來,才開 始舒暢起來。 但花可衣故意一般就是慢慢抬起屁股,再緩緩放下,呻吟聲輕了許多。 韋日輝并不焦急,雖然他現(xiàn)在yuhuo焚身漲得十分難受,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自己 往上挺腰。他和花可衣之前有過兩次歡好,每次都是無比的快活,他自然知道, 花可衣現(xiàn)在僅僅是在準備而已。 棒兒在膣腔內(nèi)進出了幾十下,花可衣的動作越來越快,rou莖在她體內(nèi)進出的 幅度也越來越大,韋日輝剛剛才射過一次,現(xiàn)在倒不怎幺緊張,但女子體性本就 與男子有異,泄身韻味如潮浪層疊,他重重向上頂了幾下,就聽花可衣嗚嗚長吟 一聲,屁股向下一坐,腰股酸軟美的不愿動彈了。 但這一坐反倒讓那棒頭直頂花心,在酥酥然的軟rou上又是一捅,她唔的抿緊 了嘴唇,股根一抽,一股清漿在她體內(nèi)漾開,暈?zāi)佋诰o貼的rou莖與xuerou中。 “jiejie閑的時日久了,有些不濟。你等我喘口氣?!被梢路鲋辛Φ拇?/br> 腿,慢慢體味著插在身子里的硬翹rou莖,今日她確實有些來得急了,往常至少還 能逗弄他一會兒,此刻卻感覺再這幺動下去,自己非使出功夫來不可。 花可衣本是天女門弟子,江湖上女子本就難纏,一個有名的女人就往往不好 對付,何況天女門這種盡是女人的幫派。就像萬凰宮輝傳授嫡系弟子鎖陰功以防 不測一般,天女門嫡傳弟子也都有一門叫做天靈決的功夫。 不過與鎖陰功專職保全女子貞節(jié)相比,天靈決卻是內(nèi)功心法,作為內(nèi)功很強, 保全女子貞節(jié)能力卻甚弱,雖然一樣可以cao控股間肌rou,卻因內(nèi)勁難以外放不過 徒增強行凌辱者的欲念罷了。 而比鎖陰功優(yōu)勢之處,則是鎖陰功一旦無效,女子只有任憑凌辱,運氣差些 還難逃其后的劫數(shù),這天靈決則讓女子即使慘遭凌辱,只要不是垂死,也能用丹 田一口真氣提住元陰,任憑男子如何使盡手法,決計不會陰關(guān)大開留下后患。 只不過平日女子貞節(jié)全看是否被辱,之后是否有孽種在身,除了保留浸豬籠 傳統(tǒng)的偏遠地區(qū),卻也無人關(guān)心。 所以天靈決這一能力,大半用在了夫妻纏綿之中,與鎖陰功本能激發(fā),自己 只能控制力道相比,天靈決運用時機全憑自己cao控,自然其樂融融。 正是如此,江湖中人盡是猜測仇不平死在她花可衣的身上,做了風流鬼;也 正是如此,那一晚花可衣才不至于被形碎影吸盡功力,現(xiàn)在才有報仇之望。 只是天靈決運起后,男女感覺都會提高數(shù)倍,花可衣還好,本就是為了愉悅 才挑逗韋日輝,但若是他年輕不濟,被一下子吸開了精關(guān),她在他重振雄風前, 怕是只有繼續(xù)靠手舌享受了。 還在猶豫間,韋日輝已經(jīng)按捺不住,雙手一伸,用力捏住了軟彈的臀瓣,也 顧不上在臀上撫摸什幺的,直接雙手把那屁股抬高,rou莖微微退出小半根,他就 趁著數(shù)寸間隙,拼命的搖晃著腰,啪啪的往上逆插,直插的床板吱嘎亂響。 “你……你這小壞蛋……啊啊……慢……慢些?!被梢掠炙嵊炙?,渾身乏 力,嘴上想要他停,心里卻很不得再狠狠來上幾下。 韋日輝能聽到她心聲一樣,雙手放開她的臀尖,扶住床板運起腰力全靠腰胯 硬是把花可衣的身子抽插著抬高起來。 他腰往下一墜,她也往下坐倒,rou莖僅能輕輕一抽,但隨即他便狠狠一抬, 直把花可衣jian到身子微飄,自己卻借這機會再次一墜,重重一抽,她還來不及坐 倒,那兇狠rou莖已然撞到,密集大聲的啪啪連串過去,與花可衣抬著屁股讓他從 下面jianyin沒有兩樣。 “嗯嗯……你、你好樣的……等……等我喘過這口氣來……看、看我不…… 啊、啊啊……”花可衣大張著嘴啊啊叫著,臉上盡是滿足的汗水,一波波沖擊弄 得她大半個身子發(fā)麻,腰眼更是沉重的用不上半點勁道。體內(nèi)花心一張一合,會 陰處猶如融化,她心知絕頂將至,此刻若不再運功,以她們天靈決練出的體質(zhì), 十月之后必然蹦出一個娃兒。 當下咬緊銀牙,一股熱氣自丹田游走到陰門,向著花心處猛地一收。 這一收之下,膣腔全部嫩rou驟然聚攏,陰門也更加腫脹,本就興奮難耐的整 個陰戶瞬時被貫通的甜美支配,花可衣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腰,雙手緊緊攥住豐腴 的乳rou,很不得捏爆一樣,花心雖然緊緊閉著,卻緊貼著rou龜狠狠抽搐了一陣, 臀股劇烈顫動不停,滿足的攀到了絕頂之上。 乳硬助性第八章 (一) 柳婷也不開口稱呼,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聶陽,問道:“你也是來報仇的?” 聶陽沒有回答,而是奇怪的看著柳婷,然乎輕蔑的笑了笑,伸出手指在自己 的頭側(cè)繞了繞,遺憾的看著她。 “去死!老娘才不是弱智!” 門內(nèi)乒乒乓乓立刻又打成了一片。 (二) 聶陽微微一笑道:“話雖如此……你不覺得該為自己的女扮男裝找個好理由 幺?夏浩若是看不出你是女人,他就一定是瞎了。” 柳婷皺了皺眉:“可是……我真的是男人啊。我還是去年南方加油好少俠的 冠軍呢?!?/br> “……” (三) 談話短暫的終止,柳婷猶豫了一下,看聶陽似乎要走,才開口問道:“聶陽, 那幽冥九歌……是真的幺?” 聶陽道:“是?!?/br> “為什幺你能拿到這東西?” “因為我們家以前是修鎖的?!?/br> (四) 聶陽帶著奇怪的表情看著窗外,淡淡道:“別人欠下的人情,硬是要還罷了。 ……對了,”他似是不經(jīng)意一樣岔開了話題,“韋日輝的身份你有頭緒幺?” 柳婷搖了搖頭,“江湖上使槍的高手本就不多,他的槍術(shù)我也看不出路數(shù)。 隱約帶著些AK-47的路子,間或還有沙漠之鷹的感覺?!?/br> “看來被他打敗后會有人喊‘terroristwin’吧……” (五) 這件事情之所以被人津津樂道了這幺久,也實在是有足夠的理由。 那一年,花可衣成了花寡婦。 沒人知道仇不平真正死時候的樣子,但傳言逐漸流滿江湖——仇不平是死在 自己的床上,而花可衣,就赤裸裸的躺在他身邊。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仇不 平趴著,花可衣卻臥在他背上,腰上拴著一根角先生…… 這謠言,因為一個據(jù)說是仇不平初戀情人的少俠的爆料而多了幾分真實。 而花可衣之后的行徑,也向大家證明了這一說法的可信。 她所做的事情只要從江湖上人送她的外號就足以知曉,“菊盡可爆”。 (六) “那就好,小石頭。” 柳婷拿起刀,向門外走去,“我不喜歡這個稱呼,一點也不。” “可是按你的大小,說是小饅頭也太夸張了……” 哐當門有關(guān)上了,乒乒乓乓再次響起。 (七) 韋日輝能聽到她心聲一樣,雙手放開她的臀尖,扶住床板運起腰力全靠腰胯 硬是把花可衣的身子抽插著抬高起來。 他腰往下一墜,她也往下坐倒,rou莖僅能輕輕一抽,但隨即他便狠狠一抬, 直把花可衣jian到身子微飄,自己卻借這機會再次一墜,重重一抽,她還來不及坐 倒,那兇狠rou莖已然撞到,就聽一聲巨響,花可衣整個人飛了上去,頭插進了床 頂之中,僅剩下一個雪白赤裸的身子懸在那邊搖來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