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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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盡心竭力地在服侍您......只是當時,當時,奴婢察覺到了,可是奴婢,奴婢害怕,奴婢不敢說,奴婢不敢說......對不起娘娘,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抱棋哭得差點要背過氣去,這件事,終究是埋在她心里太久了,縱使上輩子的鐘情在信了她的話后再不曾疑她,她卻也難免要反過來疑心鐘情,懷疑起鐘情對她的態(tài)度到底是真心實意還是虛情假意,到底是全心托付還是借故試探,到底是對曾經(jīng)的事生了疑呢還是沒生疑呢......長此以往,抱棋對鐘情的態(tài)度不免失衡又別扭,也難怪到了后來,明明抱棋是抱琴之外最早跟著鐘情的大宮女了,在永壽宮的四個抱里的排位卻淪落到掛在最末的小尾巴上,鐘情當年還以為,這是抱棋生xing寡言,不好與人jiāo流的緣故。 鐘情緩緩地站了起來,輕輕地嘆了口氣,不得不承認,她那上輩子,過得可真是糊涂啊。 “娘娘,娘娘,”抱棋趴在地上膝行兩步,凄婉地抱住鐘情的小腿,哀哀地望著她,竭力為自己辯解道,“可是娘娘,奴婢從沒想過害你的,奴婢只是,只是一時犯了糊涂......娘娘寬厚,娘娘寬厚,饒了奴婢這一回吧,奴婢以后一定做牛做馬掏心掏肺地服侍您,娘娘寬厚,饒了奴婢這一回吧......” 鐘情閉了閉眼,安靜地扯開抱棋的手,淡淡道:“本宮還沒說要怎么罰你呢,何必做出這幅凄凄慘慘的模樣來......你先擦了淚,起來說話吧。” 抱棋低頭把臉在袖子上蹭了蹭,不敢起來,又不敢不起來,顫顫巍巍站定了,等著鐘情發(fā)話。 鐘情對她,其實是已經(jīng)沒什么好說的了。 鐘情大概也猜得出來,抱棋此回應(yīng)當也沒說什么假話,她就是害怕罷了,在未央宮那回是,后來鐘情難產(chǎn)那回......她也是。 ——抱棋不一定對下du的兇手清清楚楚,但她必然或早或晚地就察覺了些許端倪,在產(chǎn)房時,她的那驚顫恐懼的神色,分明是多多少少地發(fā)覺了些什么的。 只是一次、兩次......她都是不敢開口的那個。 乃至在鐘情靈前,抱琴撕心裂肺地高聲為鐘情哭著喊冤時,她仍是不敢開口的那個。 這樣的人,鐘情留著又有什么意思呢。 鐘情不殺抱棋,只不過是感同身受地知道抱棋那種“凡事都沒有自己的命珍貴”的心態(tài),抱棋說的不錯,她自跟著鐘情以來,一直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服侍她,不曾動過什么于鐘情的不利的心思,單論這點,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說到底,大家都是這宮里的可憐人,鐘情想,何必呢,殺了個抱棋,于自己,無甚痛快,于那幕后害自己的人,更是不痛不yǎng......抱棋說白了,不過只是這宮里千千萬萬,務(wù)求自保的可憐人的縮影。 鐘情淡淡道:“你既當初學藝不精疏忽大意了,得虧后來托福年太醫(yī),才未使本宮釀成大禍......既如此,本宮就罰你去尚yào局潛心學習一段時日,也免了日后再因你‘學藝不精’‘疏忽大意’了什么......你可愿意?” 無論如何,鐘情是不可能允許抱棋再留在永壽宮了,學藝尚yào局,不過是個托辭,聽上去光鮮點,也省了抱棋出去后頂著個“棄奴”的名,遭那閑人故意作踐。 抱棋哭著跪在地上給鐘情端端正正地磕了三個頭,抽噎著回道:“娘娘大恩,娘娘大恩......” —— 成帝過來時,鐘情就正倚著燭臺靜靜地放空自己,成帝一貫是揮手免了宮人的行禮自己悄無聲息地走進來的,看著鐘情燈下眉尖微蹙似有愁云暗罩這一幕,成帝不由自主地,手就yǎng了一下。 撫著鐘情半披半散的烏發(fā),成帝微微笑著,問她:“這是在想什么呢?” 都道燈下看美人,別是一般滋味,如今成帝觀來,自當亦是如此。 鐘情乍然驚醒,趕緊起身挽了下成帝的手,掩飾般地笑了笑,然后先給了在殿外探首的抱琴一個眼色,叫她趕緊吩咐下去傳了膳來。 “正是念著陛下呢,陛下就來了,”鐘情站在成帝眼前,笑盈盈地福身行禮,“臣妾見過陛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