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96 章
道還是有點差別的,這個苦的太厲害。 裴質(zhì)佯作不情愿,故意在殷瑜的注視下,把被子拉上來蓋住全身。 “草民寧死不從。” 殷瑜把茶盞隨手放在床邊的圓凳上。裴質(zhì)立馬cāo心起來:“別,一會咱們動作太大,再把它給摔了?!闭f完,裴質(zhì)反應(yīng)過來,默默地把被子蒙上臉。 就你cāo心! 殷瑜忍笑躺在他身旁,把被子拉過來蓋在自己身上,閉上了眼睛。 裴質(zhì)等了又等,不見殷瑜有什么動作,他偷偷把自己的衣角往殷瑜身上一摔。這暗示夠不夠明顯? 殷瑜:“……”就不能老實一會! “睡覺!”殷瑜厲聲呵斥。 裴質(zhì)安靜了一會,忽然趴在他胸膛上,眨巴著眼睛問:“陛下不與我做那事,是因為惦記皇后嗎?草民可聽說,您跟皇后感情特別好?!?/br> 殷瑜睜開眼,看著裴質(zhì)努力往下壓翹起來的嘴角,想著給他一次坦白的機會,就問:“如果朕說是,你高興嗎?” “高興啊?!?/br> 殷瑜期待著他主動說出真相。 但是裴質(zhì)不能。他拍手道:“所以您把草民扣在宮里,是為了氣、皇后?” 殷瑜不答,反問他:“他會生氣嗎?” 裴質(zhì)就當(dāng)殷瑜是默認了,他腦子一熱,忍不住叨叨:“皇后要是知道您到現(xiàn)在為止,誰也沒碰過,皇后肯定不會傷心。他說不定還會偷笑呢,因為您故意整這么多出,那是在乎他?!迸豳|(zhì)就是這么想的,雖然殷瑜故意去薛美人、盧選侍宮里,他也會生氣,但是他知道殷瑜心思,也知道殷瑜守住了最后一步,他自然也不會真的同殷瑜翻臉。 他這邊自己高興,不該說的話都說了許多,沒注意到殷瑜的臉色越來越黑。 殷瑜在想裴質(zhì)說的話,什么叫“誰也沒碰過”,他難道沒有睡過薛美人? 他目光兇狠地看了眼身邊的笨蛋,所以這位不但對他隱瞞了身份,還明知真相,卻仍眼睜睜看著他因為此事而陷于痛苦和yin影中。 他的手真的yǎngyǎng,很想把旁邊人拉起來揍一頓。 “陛下,您既然只是為了氣、皇后,那就放草民走吧。其實您心里頭明白,皇后很愛您,無需證明?!?/br> 殷瑜展顏一笑:“你說得對,確實無需證明。” 裴質(zhì)狂點頭,這是被他說服了? “無需證明也就不必管皇后如何想,那朕明天就封你為貴妃,讓你幫皇后打理六宮。” 裴質(zhì)翻了個白眼,不打算理他了。 床下突然傳來動靜,斷斷續(xù)續(xù)地像是誰在拍打著床板。殷瑜擰眉,坐起來要往下面看看,裴質(zhì)慌了神,翻身壓在殷瑜身上。 慌亂中,他腦子里飛快地閃過一個念頭:殷瑜力氣賊大,必須第一時間制住殷瑜,不能給他反抗的機會。 于是他伸手向下一抓,殷瑜又是吃疼,又是舒服,推他的力道小了不少。裴質(zhì)一擊得中,又再接再厲,將殷瑜的衣裳全扒了。 不能讓殷瑜看到床底下的人,起初裴質(zhì)的腦子里想的是這個念頭。后來親著親著,就忘了此刻自己的身份,腦子里就只剩下不和諧的想法。 殷瑜不太想做這事,但是真正鬧起來,他到最后也沒有忍住。 掙扎,壓制。 配合,瘋狂。 床邊的碗終于還是碎了。 * 皇后重病,據(jù)說是因為陛下寵愛郝貴人,皇后傷心至極,所以一病不起。裴家父子惱了,天天早朝找各種事為難陛下,奇怪的是,平時暴躁的陛下卻沒拿裴家父子如何,無論裴家父子說什么,他都忍了。 裴家父子早朝找事還不算,還給陛下安了個強搶民男的罪名,一直攛掇別人跟著他們一起寫奏折勸導(dǎo)皇帝回歸正途。 有幾個被攛掇地寫了折子,很快被拉出去打了板子。 別人一看,裴家父子怎么說都沒問題,別人一說就挨打,那他們還說什么,要鬧就讓裴家父子鬧去,反正不關(guān)他們的事。倒是許望北跟著鬧過,不過他一個小廝,人微言輕,宮門都沒進去,就被趕出來了。 * 養(yǎng)心殿。 裴質(zhì)趴在床上,挖了口西瓜,美滋滋地吃著。蕊菊進來服侍他,哭著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