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的替身罷了。除非系統(tǒng)恢復，否則裴質(zhì)也沒法子。

    “晚些，本宮去瞧瞧他。”

    “多謝娘娘。”楚門庭又大著膽子抬頭，看著裴質(zhì)的目光藏了許多情緒，喉結滾動，半響才又開口，“娘娘是裴家二公子？”

    裴質(zhì)狐疑點頭。這廝似乎想說什么。

    “敢問，我們見過嗎？”

    難道楚門庭看出來郝多金是他了？不可能啊，除了陛下有男主角光環(huán)，其他人都會被系統(tǒng)干擾，不可能看得出來郝多金和皇后是一個人。

    “沒有?！迸豳|(zhì)很肯定地告訴他。

    楚門庭自嘲地笑笑：“是啊，怎么會見過？不敢多打擾娘娘，臣告退?！?/br>
    裴質(zhì)擺擺手，面上無所謂，心里直打鼓。他捏住小豬爪子玩，用眼角的余光偷看楚門庭是否已走遠，一瞟，卻發(fā)現(xiàn)楚門庭剛走了兩步，又回來了。

    “娘娘，臣的小名叫宏竹。”

    “??？”裴質(zhì)一時沒反應過來，突然跟他說小名干什么？

    見他一臉困惑，楚門庭臉上的失望很明顯，他還是笑了笑，走了。

    裴質(zhì)舉起來小豬，舉著它的爪子晃啊晃：“宏竹，紅豬，太子殿下，他的小名怎么起的像是你?！?/br>
    太子不滿地哼哼兩聲，一腳踹在裴質(zhì)鼻子上。

    *

    暮色剛落，天地間昏昏黃黃。殷瑜得知裴質(zhì)今日下了床，還在御花園溜達了半日。難得大方一次，讓宮人準備了一桌豐盛席面給裴質(zhì)。

    殷瑜裴質(zhì)兩人挨著坐，小豬獨占對面，宮人給它準備了一個大碗，比它整個身子還大。它絲毫不懼，歡快地搖著尾巴，從堆尖吃到見底。

    “真是和你一樣可愛?！币箬ご葠鄣乜粗∝i。

    裴質(zhì)使勁搖頭，他才沒有那么能吃。

    “陛下，一會臣得出去一趟。”裴質(zhì)沒了系統(tǒng)，只能以皇后的身份去看望楚昭儀了，所以還是要跟殷瑜打好招呼。

    殷瑜非要跟著他去。兩人讓宮人遠遠跟著，親自打著燈籠，抱著小豬，慢吞吞地往楚昭儀的宮殿走。路上，殷瑜問：“是不是去了普渡寺之后，你的法術就失靈了？”

    厲害！這是怎么看出來的？裴質(zhì)為了不暴露，一般都在床上躺著養(yǎng)病，殷瑜也沒去過其他的宮殿，怎么就瞧出來他跟以前不一樣了？

    裴質(zhì)點頭。系統(tǒng)關機了，可不就跟法術失靈一樣嘛。

    “陛下，你打算怎么處置無心方丈他們？”

    “無心是得道高僧，普渡寺又是圣寺，朕不可能隨便把他們殺了。朕先把他們都抓了，作出要重懲的樣子來，讓他們打心底怕了，后悔了。過幾日再將人放了。他們劫后余生，必然會夾起尾巴做人。朕從中挑個老實的過來，幫你恢復法力。日后，朕再找機會一一將他們處理了?！边@樣，既能處理了這些人，又不會招致民怨，最關鍵的是，能騙個人給裴質(zhì)醫(yī)治就更好了。

    殷瑜于接著說：“就算他們都不肯幫你，你也別擔心。出家人還是慈悲心腸的多。我們南巡到了蘇杭，那里的等月師父菩薩心腸……”

    兩人說著話，就走到了。將宮人都打發(fā)走，兩人都進了正殿。

    “陛下，等會瞧見什么，你都別太吃驚?！彼菬o法成為“楚昭儀”的，不知道等會殷瑜看見“楚昭儀”和他坐在一起說話，會不會又懷疑人生。

    “朕不會吃驚。若是太恐怖，朕沒準就又失憶，把它給忘了?！币箬す室膺@般說，幫裴質(zhì)放松。

    “我該往你身上做個記號，如果陛下忘了我，我就憑記號幫你想起來?！?/br>
    殷瑜手撫上胸，神色嚴肅:“你已經(jīng)在這里留了記號。不管什么時候，只要你摸過來，朕都能把你認出來?！?/br>
    裴質(zhì)湊近，迅速親了他一口。

    床上傳來咳嗽聲，他二人走進，“楚昭儀”便掙扎著起身，要給他二人請安，被裴質(zhì)給攔住了。

    “聽說你病了，我特意來瞧瞧你。”裴質(zhì)道，“你是怎么個不舒服？”

    “楚昭儀”一一說了。

    他在說話時，殷瑜一直盯著他瞧，看看他，再瞄幾眼裴質(zhì)。

    “陛下？”裴質(zhì)小聲喚他。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殷瑜說道:“他雖病重，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