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唯一的女囚(2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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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啊……不要動啊哈……” 這哪里是疏通!分明是用海綿蛋在玩弄她的身體! 許檸又氣又急,卻沒辦法表達(dá),一張口只有或高或低的呻吟。 男人cao控著海綿蛋在xue道里旋轉(zhuǎn)、進(jìn)出,兩個(gè)海綿蛋已經(jīng)膨脹到了極點(diǎn),輕輕一層就能把藏得yin靡的地方給照顧到。 “這樣才能充分吸水?!崩书F不顧她的哀泣,臉上的表情認(rèn)真得像是正在進(jìn)行什么重要的實(shí)驗(yàn)。 出乎他意料的是,不管怎樣,還是沒辦法把那些液體給吸干。 等海綿蛋的吸水度達(dá)到飽和時(shí),再次抽動就會帶出更多粘液,沿著少女的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流下,yin靡的印痕隨著她的顫抖而不時(shí)反光。 他皺起眉頭,青銅色的眼瞳似乎因?yàn)橐苫蠖盗藘煞帧?/br> 絞緊的xuerou榨出海綿吸的水,整個(gè)xue道濕熱得不行,敏感的神經(jīng)竭盡感受著那可怕的快感,身體違背了意志地享受著。 “唔哈……快停……”泛粉的嬌軀像是被釣起來的魚一樣扭動著,踩在調(diào)節(jié)器上的腳趾蜷縮起來、 許檸幾乎要受不住這樣的折磨。 海綿不如男人的性器那樣堅(jiān)硬,而且多孔的設(shè)計(jì)甚至有時(shí)會讓褶皺嵌入其中,被他一拉扯,整個(gè)xue道都被攪動。 她舒服得頭發(fā)絲都快化了,渾身上下的力氣都讓海綿給吸得干凈,除了無謂地吸夾以外什么都做了。 朗镕則像是沒有察覺到媚rou的挽留似的,徑自握著手柄抽出:“沒辦法止住?!?/br> “唔啊——”劇烈的摩擦讓xiaoxue舒爽到痙攣,rou壁一吸一吸的,根本舍不得海綿離開。 粉嫩的xue壁咬緊了海綿球,仿佛在跟男人較勁似的。 “不要嗚嗚……”最敏感的那處被海綿狠狠剮蹭而過,電流在拉扯中躥流到四肢百骸,挑逗著每一個(gè)細(xì)胞。 許檸難耐地喘息著,耳邊男人的講解已經(jīng)變得模糊,她只能聽見yin液被摩擦出的粘膩聲響。 朗镕終究是撤出了海綿球——比起剛才膨脹了一倍的,表面沾著亮晶晶的汁液。 “太多了?!彼櫭?,指尖輕輕一掐,就能從海綿上掐出蜜汁。 “求你唔……” 許檸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他什么,剛才被撐得那樣開的甬道,如今正寂寞地收縮著,回味被滾動球狀折磨的快感。 對軟糯的哼吟充耳不聞,朗镕只蹲下身、放下海綿球,又在工具箱里翻找,卻什么都沒找到。 其他的工具都太過堅(jiān)硬冰冷,想來眼前脆弱的少女是承受不住的。 他微微閉眼,回想起獄警所說的——難題應(yīng)該親身上陣。 莫非指的就是這個(gè)? 雖然不認(rèn)為與多汁的女囚發(fā)生關(guān)系能治好“漏水”問題,但姑且可以試一試。 他又抬頭,看了眼正在不斷張合、宛如十分嘴饞的兩片唇rou。 眼前還出現(xiàn)了方才跟隨者海綿球而微微翻出的粉色xuerou,異色的眼瞳不由得閃爍了一下。 許檸哪里知道男人的心思千回百轉(zhuǎn),下身空虛的感覺好似螞蟻一般,啃噬著敏感不已的xuerou。 發(fā)作了……在jingye流光之后,春藥又發(fā)作了…… “唔哈……好熱……”她難耐地背靠著浴室的墻磨蹭,企圖從冰涼的瓷磚獲得些許解救。 半瞇著水汪汪的杏眼,之前被男人們吮得紅腫的唇微張著,吐出甜蜜的氣息。 “誒?!”下身忽然被什么熱熱的東西貼住,許檸睜開眼,卻只能看見男人紋有奇怪圖案的胸膛。 “堵不如疏。” “呃哼……那是,什么……” 往下一看,她驚恐地瞪大雙眼,不敢相信這樣粗長的性器即將捅進(jìn)自己的xue里,而且—— 粗壯rou莖的前端,被一塊黑色的膜包裹著。 上面看似光滑,可隨著它沾染上蜜液,纖細(xì)的毛也變得濡濕,反射出相當(dāng)yin靡的光。 扶住少女不自覺踢蹬的腿,朗镕微微屈腿,好讓下身對準(zhǔn)軟嫩的粉xue:“是用來清理xue道的,并且也要把源頭給疏通。” 什,什么鬼!那個(gè)東西要塞進(jìn)最深處嗎?! 不等許檸反抗,男人就往上挺腰,帶上絨毛套的guitou就破開了因?yàn)榫o張而收縮著的花徑。 “嗯啊啊——不要?。 蹦切┘?xì)小的毛非但不柔軟,對于嬌嫩的rou壁來說無比粗糙,狠狠地扎著敏感的rou褶。 明明不疼,可她就是嚇得眼淚直掉,嗚嗚哼哼地?fù)u著頭求饒:“不嗚嗚……不要那個(gè)啊哼,求你了……” “清理了才能好起來?!崩书F不為所動,只是抬手抹掉她粉面上的淚痕,下身則是繼續(xù)頂入緊窄的甬道。 怎么可能! 許檸扭著腰試圖掙扎,可不過幾秒鐘,力氣就被下身傳來的奇異快感給消融掉。 已經(jīng)不知如何是好的媚rou一味地簇?fù)?、蠕動著,完全不知那些?xì)毛的威力,等被嵌入后已經(jīng)沒辦法逃開,只能因?yàn)閞ou莖前進(jìn)而被刮弄地抽搐起來。 “唔哈……好奇怪嗯……出,出去……” 支撐著身體的腿哆嗦著,踏在地板上的腳宛如踩著棉花,她整個(gè)人都搖搖欲墜。 可雙手還被拷在頭頂,即使腿軟也不會滑倒,甚至也能讓朗镕更加省力,光是掐著她被迫抬起的腿就能輕易cao弄哭泣的xiaoxue。 許檸委屈極了,紅著眼眶啜泣,下身隨著抽噎的節(jié)奏一縮一縮的。 收緊的媚rou仿佛在跟絨毛套較勁,互相拉扯著讓阻力越來越大。 可朗镕卻不似她想象的那樣不滿,他連表情都沒什么變化,反而那雙異色的眼瞳愈來愈亮。 “嵌得越深,清理就會越徹底。”他為一臉困惑的少女解說,控制著性器以極慢的速度一寸寸進(jìn)入xue道。 許檸這才嘗到了絨毛套的威力。 她越想夾緊、阻止rou莖深入,似乎因?yàn)槲冮L了的絨毛就鉆入rou褶里去,摩擦個(gè)不停。 “啊哼……不嗚嗚,不要再……” 又癢又麻,似乎連敏感的神經(jīng)都被直接刺到了,舒爽得恐怖的感覺猶如強(qiáng)行注入的大量藥劑,一下子就在血管里奔騰。 “最里邊也要洗干凈。”朗镕無情地繼續(xù)道。 雖然xue道吸得很緊,但他早就從說明書上學(xué)到了從其他地方突破的技巧。 戴著手套的手指自少女緊繃的腿窩往下,一直摸到兩人親密交合著的部位,只是用食指和拇指輕輕掐弄兩瓣被撐開的蚌rou,就能得到她拔高的抽泣聲。 “啊嗚……停下啊啊……” ————【2122】 哆啦a镕到底是什么鬼ww 不過檸檸要好好洗干凈,畢竟后面還要見男朋友呢 檸檸:?!(警覺.jpg 后媽:當(dāng)然不會是當(dāng)面ntr這種劇情啦(望天 番外:唯一的女囚(23)【H】<這些書總想cao我(h)(越寫越喪的崔黑)|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番外:唯一的女囚(23)【H】 許檸幾乎快被強(qiáng)烈的快感逼瘋。 他不僅揉捏脆弱的花唇,甚至還用拇指摳弄著腫脹的花蒂! 無疑是往她最脆弱的地方下狠手,身體當(dāng)即就繃得像一張拉滿的弓,xue道也收縮到了極致。 “求你,停唔啊啊——” 花蒂被他相當(dāng)有技巧地?fù)芘?,幾乎腫成了花生米大小。 電流就是從那里躥出,沿著花徑把里邊繃得發(fā)酸的媚rou給電得松軟。 渙散的目光里,她沒辦法理解男人俯身的動作的意義。 可下一秒奶頭就被不知從哪來的兩個(gè)塑料夾子夾住,明明應(yīng)該很疼的,可就是莫名舒服得她不住往前挺胸。 “這是可調(diào)節(jié)的,應(yīng)該不會把你夾壞?!彼忉屃艘痪?,轉(zhuǎn)動彈簧讓上下夾越收越緊。 “啊啊哈……不要,拔掉唔……” 夾面居然不是普通是塑料,而是同樣布滿了細(xì)小的絨毛,隨著夾子變緊而全方位磨蹭著敏感的奶尖。 全身上下的敏感點(diǎn)都被男人給掌控住,許檸已經(jīng)成了他籠中的獵物,無論怎樣哭求都沒辦法逃開。 少女面上是糅雜著難受和歡愉的表情,朗镕由此確認(rèn)自己所做的沒有問題。 原本還打算給那顆小珍珠也給夾上,可她可憐兮兮的朦朧目光,最終還是讓他罷了手。 “接下來繼續(xù)清理?!?/br> xue道已經(jīng)因?yàn)檫^久的緊繃而開始脫力放松,可rou褶里還是陷入了大量的細(xì)毛。 因此朗镕只是稍微一挺腰,許檸就又哭又叫,搖著頭求他停下。 可他簡直就是個(gè)無情的機(jī)器人,一旦設(shè)定好了程序就會按部就班地進(jìn)行,完全不顧她越來越可憐的哀求。 軟嫩脆弱的xue道被戴著絨毛套的guitou給頂開,每深入一寸,就有一圈媚rou被扎得又癢又舒服。 花心也仿佛十分期待,噴出了汩汩的粘液,順著還未被開拓的rou壁一直淋到絨毛上,讓它的侵占更加順利。 “不啊啊啊不要嗯哈” 極度舒爽又恐懼,她怕極了自己的身體真的要被徹底給磨壞,眼淚掉個(gè)不停。 可xue道似乎很喜歡,不僅絞得很緊,甚至開始配合男人的節(jié)奏,一吸一放的讓他能進(jìn)到深處去。 “你可以不放松,”他俯視著可憐兮兮哭泣著的少女,俊朗的五官因?yàn)榭旄卸晕⑴で?,“那樣才能清理得更干凈?!?/br> 許檸暈乎乎的,莫名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如果完全不碰到rou莖的話,不就可以不被摩擦嗎……? 根本不明白男人的要求實(shí)際上無法做到,許檸一廂情愿地放松下身,蜜汁便淅淅瀝瀝地流淌,落到地磚上積了一大攤的水。 粉嫩的rou壁似乎變成了松軟的皮套,只是輕輕裹住了入侵者,連帶被鉤扯的感覺都弱了下來。 眨掉眼睫上的淚珠,許檸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看著面前的男人在瞬間改變了表情。 像是打盹的獵人,發(fā)現(xiàn)了獵物落網(wǎng)。 朗镕微微瞇起眼睛,抓緊時(shí)機(jī)聳動腰臀,性器就猛地撞入深處去,讓她“呀”的驚喘出聲。 “不嗚啊啊啊——”深處被狠狠頂弄,敏感脆弱的宮口讓軟毛給扎了個(gè)正著。 她反射性地挺腰扭動,卻只能讓那柔軟卻堅(jiān)硬的絨毛變換著角度折磨花心。 酸慰的快感夾雜著奇異的微疼和麻癢席卷而來,把四肢百骸都給充得滿滿的,剎那間繃緊的神經(jīng)被拉扯得失去彈性,已經(jīng)沒辦法聽從大腦的指揮。 連尖叫都失了聲,許檸翻著白眼,張開的口滴下了涎水。 朗镕的目光順著滴落的口津,放到她柔軟的雪峰上,又滑到被頂?shù)猛蛊鹨粔K的小腹。 性器被夾得有些發(fā)疼,他皺著眉去撫摸少女的肚皮,沒想到她夾得更緊了。 “不嗚嗚……” 許檸連呼吸都放輕了,生怕肺腔的震動會帶著下身一起顫抖,讓那些細(xì)軟的絨毛扎得更深。 可小腹抽搐的感覺仿佛把理智給攪成一團(tuán),她抽泣著,十指抓緊了腕上的銬子,指尖用力到發(fā)白。 達(dá)到目的的男人在無法讓她放松之后,選擇了直接用性器將xue道馴服。 粗長的巨龍往外撤出時(shí),不僅青筋磨弄著層疊的褶皺,將它們抹開,還有細(xì)密的軟毛用力刮過,勾著rou褶急速地拉扯。 “啊嗯——” 刺麻的痛感在剎那間被快意所覆蓋,許檸還沒消化光被頂磨花心的酸慰,下一波舒爽就如颶風(fēng)般卷來。 面上盡是色欲的紅暈,惹人憐惜的緊蹙的眉間,夾著難耐的羞恥和快意。 “重復(fù)清洗就能洗干凈,但你的腿似乎堅(jiān)持不了那么久?!?/br> 手指劃過她痙攣的大腿內(nèi)側(cè),被蜜汁淋得濕滑的觸感甚至透過手套,傳達(dá)到指尖。 許檸喘息著,完全聽不清他的說什么。 但男人將她的手銬解開的動作,讓她心中升起一絲希望。 “求你嗯哈……可不可以,放唔,我走……” 被吊得酸軟的雙臂垂了下來,整個(gè)人都靠在他身上。 “不行。”斬釘截鐵的拒絕。 徹底抽出性器,抱緊少女癱軟的嬌軀,朗镕思索了幾秒,才將她擺成跪趴的姿勢。 這樣的話,就不用顧忌她已經(jīng)渾身無力的狀況了。 異色的眼瞳閃爍著光,男人拉開許檸顫抖著的大腿,一挺身就cao了進(jìn)去。 “嗯啊——”腦袋不由得揚(yáng)起,脫力的胳膊在濕滑的地板上找不到借力的地方,就連掙扎都做不到。 垂下的雪乳都蹭了地面,夾子因?yàn)榉醋饔枚献矒?,上邊纖細(xì)的絨毛似乎扎中了敏感的乳孔。 濕淋淋的xuerou收縮個(gè)不停,反而讓戴著絨毛套的roubang更加興奮。 朗镕握緊了少女纖細(xì)的腰線,目光接觸到被黑發(fā)掩映著的脊背時(shí)變得深邃,下身也脹大了兩分。 “哈啊……不要,再嗚嗚……” 身子被撞得往前滑,可是又被他給拉回去。 cao進(jìn)來的roubang與迎合的rou壁互相摩擦,炸裂開來的快感比火山噴發(fā)還要猛烈。 “啊啊——會唔,壞掉的啊……” 多汁的xuerou逐漸升溫、軟化,就連xue心都噴出了道道yin液,似乎在嘴饞被絨毛扎刺的快感。 不知不覺把她的腰肢掐出了痕跡,朗镕沉聲道:“不會壞的?!?/br> 獄警向他展示過身下少女最yin亂的經(jīng)歷,他十分清楚——這點(diǎn)程度,不會把她弄壞。 ————【2088】 檸檸:QAQ 親媽:沒事,再過幾章就結(jié)束了! 檸檸:真的嗎! 親媽:真的!(只不過有新的迫害番外 番外:唯一的女囚(24)【H】<這些書總想cao我(h)(越寫越喪的崔黑)|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番外:唯一的女囚(24)【H】 粗長的rou莖徑直捅入,破開蠕動著的xue道一直干到深處去。 “啊啊嗯——”許檸搖著頭求饒,淚珠順著紅透了的面頰滴落到瓷磚上。 可是身后的男人根本就是機(jī)器人,既不會說葷話撩撥她,也不會用欺騙的手段讓她去做yin亂的事,只是一味狠狠地干著。 紅熱的xuerou都快要燒起來,她難受地嗚咽著,屁股被撞得發(fā)紅。 “求你了啊哈……真的,不行嚶嗚……” 臀rou被他戴著手套的大掌揉捏,時(shí)而往中間擠,時(shí)而又往兩邊分開,露出被cao得紅腫的xue口。 朗镕盯著那一處,不由自主加快了腰腹款擺的節(jié)奏。 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絨毛套的xiaoxue,從中得到了莫大的樂趣,嫩rou蠕動著宛如千萬根小舌舔舐cao入的roubang。 他不懂為什么明明少女承受得住、甚至很享受,偏偏要說出相反的話。 莫非,獄警所說的“口是心非”就是如此。 皺起的眉間松開,朗镕面上浮現(xiàn)了然的神色。 她越說不要,就越是想要。就算他的本意僅僅是為她清理,她也會無視他的目的、只覺得舒服。 “可以的,清理進(jìn)行得很順利。”他低喃了一句,分開兩瓣臀rou,更用力地干了進(jìn)去。 “唔啊——” 敏感點(diǎn)被重重擦過,幾乎都讓絨毛給劃分開來,最可憐的花心已經(jīng)被干得張開,反射性地含吮著guitou。 許檸低哼一聲,再反復(fù)的抽插中達(dá)到了高潮。 猛然絞縮的rou壁,不管會被扎得痙攣而裹緊了絨毛套,把細(xì)密絨毛之間的縫隙都給填滿。 更別提搏動扭曲的道道青筋,自然也是把張開的媚rou給磨出了新的褶皺。 電流像是被活塞運(yùn)動制造而出,在小腹亂竄一通之后又鉆入脊背,順著神經(jīng)延伸到了四肢百骸。 花xue舒服得浪液噴濺,許檸已經(jīng)沒辦法阻止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意識被電成了紛飛的碎片,溶解到喘息里去。 水液滿滿的甬道宛如一個(gè)極其完美的刀鞘,讓朗镕忍不住想要摘下絨毛套再干入其中。 但是——不行。 他忍著下腹的沖動撤出性器,用手指抹掉沾在蚌rou上的粘液。 粉嫩紅腫的唇rou一張一合著,宛如會呼吸的花朵,微微露出的xuerou甚至還在蠕動。 “清理干凈了?!?/br> 高潮中的xiaoxue,噴出的汁液都是透明的。 接下來只要用毛巾擦干,就能將面前跪趴著呻吟的少女修理完畢。 可許檸哪里知道他的想法,下腹明明很舒爽卻空虛不已的感覺,讓她反射性地抬高了屁股,尋找著能讓她快樂的東西。 翹臀一下下擦過高高翹起的roubang,絨毛在嫩得像水豆腐似的臀rou上擦過,又癢又麻。 “不要嗚嗚……里面好空,哼啊……進(jìn)去……” 方才還很抗拒的,可一旦失去了填充,下身就空到讓人發(fā)瘋。 “結(jié)束了?!崩书F壓住喉間悶著的不滿,將視線移開。 “求你唔……”沒有吃到j(luò)ingye的xiaoxue又熱又癢,吐出粘液宛如在流淚哀求。 藥效越來越強(qiáng)烈,她抬起酸軟的小手往后摸索,在握住灼熱的棒狀物后就迫不及待地拉著它往xue口塞。 “cao我嗚哈……想要,想要jingye嗯……” 花房饑渴得要命,許檸甚至挪動著膝蓋往后退,在吞入guitou后,清純的面上露出愉悅又恍惚的神色。 朗镕猶豫半晌,終究沒有撤出性器。 如果射進(jìn)去的話,會破壞清理的成果,但如果不射進(jìn)去的話……恐怕她會完全壞掉。 是以,他遵從的內(nèi)心的欲望,再度按住少女的腰、重重地干了進(jìn)去。 “呀哈……好棒嗯……” 失而復(fù)得的喜悅沖淡了羞恥心,撐在瓷磚上的腳趾蜷縮又張開。 許檸努力抬起屁股迎合,儼然變成了一只被欲望驅(qū)使著的發(fā)情小母獸。 因?yàn)楦叱倍绍浀膞uerou,快樂無比地抓握住進(jìn)出的roubang,就連敏感點(diǎn)都傻傻地暴露出來,任人欺負(fù)。 爽得天靈蓋發(fā)麻,汗?jié)竦念^發(fā)黏在背上又很是難受,她嗚咽著開口:“頭發(fā)嗚哈……好癢嗯……” 搖頭也沒辦法甩開發(fā)絲,身子失去了平衡而滑倒。 “唔啊——”扭動的xue道被狠狠摩擦而過,她眼前一白,竟是又一個(gè)高潮。 快意的洪流決了堤,沖刷便全身的神經(jīng),又把感官給淹沒。 收緊的xue道依舊被一次次貫穿,roubang仿佛體會不到它的辛苦一般,兇猛地cao干著。 朗镕伸手,撥開黏在少女胸前的黑發(fā),指尖又忍不住去撫摸如果凍般顫抖的雪團(tuán) 舒服到靈魂都要融化了,許檸顧不得那么多,抬手按在男人的手背上,無聲地催促他。 緊貼著瓷磚的那一面十分冰冷,可其余的部位卻熱得流汗。 她茫茫然睜著雙眼,嗚咽聲應(yīng)和著卵囊拍打唇rou的yin靡聲響,在公共浴室里回蕩。 “啊嗯……太快,了啊啊——” 一條腿被男人的臂彎撈住,許檸只得哼吟著承受他越來越快的cao弄。 腫脹的花蒂都因?yàn)檫B續(xù)的拍打而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快感,又期待著精囊的下一次襲擊。 朗镕咬緊了牙根,掐捏著少女的雪乳又拉扯夾在乳尖上的夾子,讓本就挺立的奶頭變得愈發(fā)的紅艷。 “不嗚啊啊——好漲嗯……”處處敏感點(diǎn)都被攻擊,許檸招架不出四面八方席卷而來的快感,眼前只有白色瓷磚反射的光影在晃動。 朗镕自然不會在意口是心非的少女的話,沉下腰繼續(xù)頂弄。 從側(cè)面看,小腹上的凸起浮現(xiàn)又消失的痕跡非常明顯,他能輕易知道xue道底部的位置。 汗水自茶色的發(fā)根滑落,沿著額頭滴落到有些深的眼窩里,接著又砸到被他撈著的白腿上。 “噗滋噗滋”的caoxue聲由他cao縱著,少女泛粉的嬌軀也誠實(shí)地做出反應(yīng)。 媚rou纏卷,蜜汁噴涌,被拍打而出的白沫糊在兩人身體的連接處。 清理都白費(fèi)了。 可聽著她時(shí)高時(shí)低的哼吟,朗镕倒沒什么失落感。 “射給我唔哈……好棒嗯……”徹底沉浸在情欲里的許檸坦誠無比,用盡最后的力氣收緊下腹,竭力榨取精囊里的熱液。 掐住扭動的腰肢,宛如按住砧板上的白魚,他輕而易舉就干到了甬道的最底部。 “啊啊——” 已經(jīng)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敏感至極的身子哆嗦著,張開了的花心吸附在龍首之上,終于得到了濃濁的jingye。 原來那個(gè)絨毛套,不會阻止jingye灌入啊…… 被拉扯到極致的感官接連崩壞,許檸眼前一黑,思緒讓洶涌而來的快意潮水淹沒。 還殘留著本能反應(yīng)的浪xue依依不舍地吸裹著半硬的性器,延綿不斷的酥爽在身子里盤旋不去,讓她發(fā)出了可憐至極的嗚咽聲。 ————【2230】 镕哥下線啦! 不知道檸檸有沒有被修好w還是會壞得更徹底 監(jiān)獄篇沒出場的兒子們會在另一個(gè)番外吃rou的! 大家都有份嘿嘿 番外:唯一的女囚(25)【h】<這些書總想cao我(h)(越寫越喪的崔黑)|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番外:唯一的女囚(25)【h】 二維碼是黑黑的新群_(:з」∠)_有興趣的小可愛可以掃碼加進(jìn)來嗷w “不要!”猛地睜開眼,她急急忙忙掀開被子就想跑。 可一堵黑色的墻擋住了許檸。 不是墻,是杰拉德。 胡亂推搡著男人的胸膛,過了十幾秒,她終于清醒過來,接著又往床里躲。 眼淚啪嗒啪嗒掉著,她抱緊了雙膝瑟瑟發(fā)抖。 沒辦法忘記自己是如何哀求一個(gè)陌生人,如何在他面前展現(xiàn)出極其yin蕩的一面。 身上已經(jīng)十分干爽,可殘留的感覺就像是畫布上抹不掉的顏料,就算努力遮蓋也還是會浮現(xiàn)出來。 杰拉德始終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等她哭夠了以后,才端來不知該算是哪個(gè)時(shí)間點(diǎn)的飯菜。 “嗚嗚受不了了,求你,讓我出去——”哽咽著的聲音,聽上去異常脆弱。 明明他知道內(nèi)幕的,卻始終對她的求助無動于衷。 “快了?!苯芾履请p灰紅的眸子凝視著啜泣的少女,宛如深淵,要將她的理智吸走。 “到底,什么時(shí)候才能”許檸不由得低頭避開他的目光,卻是乖乖拿起碗吃了起來。 皮蛋瘦rou粥做得非常美味,可她只能機(jī)械地一口口吞咽著。 宛如被虐待的小動物,許檸身上散布著各種各樣的痕跡。 掐痕、吻痕,手腕上還有一圈勒痕。 杰拉德拿來了藥為她涂抹,也把少女全身都檢查了個(gè)遍。 “我,我跟你做,放我走好不好?” 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口,泛起水霧的杏眼,似乎只等他一拒絕,就會立刻滴下淚珠。 可惜男人并沒有心軟,而是擰好藥罐的蓋子,淡淡地說道:“不好。” 眼淚還未落下,就被門推開的聲響所打斷。 “喲——醒了?”杰拉德面上是艷麗的微笑,仿佛他不是讓她接連受到欺負(fù)的罪魁禍?zhǔn)姿频摹?/br> 許檸別過頭不肯回應(yīng)。 “有人預(yù)約了來看你,猜猜看是誰?”他氣定神閑,深藍(lán)色的眼珠在視線與哥哥的眼神相接觸時(shí),泛起一陣戲謔的意味。 如今她這副樣子,有怎么有臉見人呢 許檸自暴自棄地想著,垂下腦袋攥緊了拳頭。 “嘖嘖,看來你也不怎么喜歡你的小男友???” 男友 她幾乎快忘了這回事,忘了自己當(dāng)初是如何堅(jiān)持下來的。 明明才過了幾天的時(shí)間,可就連他的臉,也變得模模糊糊的了。 埃舍爾挑眉,在等不到少女的反應(yīng)后只是聳了下肩膀。 門關(guān)了。 許檸掀開被子往里鉆,卻是被杰拉德拉住了手腕。 “時(shí)間是兩小時(shí)?!?/br> 杰拉德拉開門,側(cè)身讓少女走進(jìn)去。 這是一間竟然很明亮的房間。 也對,怎么能讓監(jiān)獄外的人看出這里的恐怖和陰暗呢。 頭頂?shù)腖ED燈散發(fā)著白光,讓座椅上的異樣更加明顯。 都到這時(shí)候了,她還要被折磨。 許檸咬了咬牙,卻還是拉高上衣的下擺,張開雙腿用濕潤的腿心對準(zhǔn)了椅子上的柱狀物。 那是一根和真性器極為相似的假陽具。 青筋根根分明,頂端的弧度有些扭曲,底座還有兩個(gè)飽滿的卵囊。 她要含著這個(gè)東西跟男友交談。 已經(jīng)自暴自棄了的少女,沒有再做出掙扎的舉動。 軟嫩的唇rou被纖細(xì)的手指分開,一點(diǎn)點(diǎn)含入硅膠性器的頂部。 “唔嗯……”咬著唇把呻吟吞回去,小小的手顫抖著,幾乎握不住被潤滑過的假陽具。 杰拉德并沒有開口催促,面上也沒有表情。 即使背對著他,仍能感受到那冷淡的目光,許檸深深吸了口氣,再一次往下坐。 如果不聽話,可能會有更恐怖的對待。 就像她不乖乖在房間里呆著,跑出去后非但要被一群囚犯給玩弄,還得接受獄警安排的懲罰。 明明很不甘心,卻只能咬著牙承受。 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的xuerou蠕動著,十分熱情地吸咬住入侵者,蜜汁順著被潤滑得水亮的棒身滑落,堆積在椅子上。 “嗯哼……”發(fā)出小小的氣音,許檸控制著腰肢下沉的幅度、緩慢吞入假陽具,否則要是一下子捅得太深…… 早在剛才已經(jīng)被玩得濕淋淋的蜜xue,才不管那么多,貪婪地扒著棒身往里邊扯,急切得像是小孩吃到垂涎已久的棒冰一樣。 快意隨著呼吸,宛如波紋似的擴(kuò)散開來,她喘著氣,終于把假陽具給完全吞進(jìn)了身體里。 下腹被充實(shí)的感覺,花心被研磨的酸慰,通通傳達(dá)到了腦海里,掀起愉悅的波瀾。 兩瓣軟嫩的唇rou無力地任由硅膠卵囊擠壓,就連藏在里邊的花珠舒服到自己搏動起來。 雙手掐住前方的大理石桌的桌沿,許檸咬著牙說道:“可以,了唔……” “嗯?!?/br> 杰拉德應(yīng)了一聲。 也不知他做了什么,玻璃另一邊的門就打開了。 走進(jìn)來的,是一個(gè)穿著白襯衫和牛仔褲的男人。 “檸檸!”他先是愣了兩秒,接著就連忙跑到玻璃前的椅子上坐下,兩手都撐到玻璃上。 那是她的男友啊…… 可許檸卻只能掐緊了桌沿,低下頭去:“你來做什么?!?/br> “看你啊!檸檸,還好嗎……”男人說話的語調(diào)逐漸變低。 怎么可能好! 她一抬頭,眼淚就如斷了線的珍珠般往下掉,砸落在單薄的囚衣上,暈出深色痕跡。 “我們分手吧?!彼齽e過眼睛,不敢看男友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說什么……” “我已經(jīng)這個(gè)樣子了!”小小的身軀顫抖起來,她拼命忍住喉間的嗚咽聲,讓話語變得完整,“我不想唔呃,耽誤你……” “我嗚哼——”原本靜止不動的假陽具居然在這時(shí)候開始作亂,能夠自由旋轉(zhuǎn)的前端扭動著,肆意凌虐被迫張開的花心。 “怎么了,檸檸?”男友不由得再往前湊。 即使知道以他的角度看不見她的下身,可許檸還是緊張起來,xuerou也愈發(fā)用力地夾著震動起來的性玩具。 快停下…… 心中哀求著,她低下了頭咬緊嘴唇,生怕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讓男友察覺到。 可下一秒,因?yàn)槿棠投嚨盟谰o的兩腿就被握住。 視線晃動著,許檸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勢抱起。 “不要?。?!” ———— 檸檸:我為什么要受這么大的委屈QAQ 親媽:沒事!就快解脫了! 監(jiān)獄篇完結(jié)后應(yīng)該就可以寫10p了吧ww快2000珠了 寫完10p再寫催眠篇嘿嘿 番外:唯一的女囚(26)【H】<這些書總想cao我(h)(越寫越喪的崔黑)|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番外:唯一的女囚(26)【H】 “檸檸……”男友的表情僵住了。 “不要,不要看嗚嗚……求你……”心臟被罪惡和羞恥感所填滿,飛速跳動著,絞緊的xuerou依舊沒有閉合,饑渴地吞吐著空氣。 無力的雙手捶打著男人的手臂,熟悉的懷抱卻讓她奮力地掙扎起來。 “放開我!放開唔——” 大腦一片混亂,頭頂明亮的燈、男友震驚的臉,還有玻璃上模糊的倒影,接連閃過。 將她的雙腿拉得更開,杰拉德垂下褐色的眼睫,與玻璃外的男人對視之后,又把視線移到哭泣的少女身上。 “檸檸!他們對你做了什么?!” 男人顫抖又激動的聲音將飽受沖擊的理智拉回,許檸喘著氣,半句話都說不出。 垂下的黑色發(fā)絲,隔著囚衣在掃動,顫動的雙乳敏感至極,能感受那細(xì)軟的拂動。 裸露的屁股似乎蹭到了什么熱熱的東西,許檸卻不愿去深想,只是逃避地喃喃道:“分手吧,不要看我嗚嗚……” 可越想無視,危險(xiǎn)逼近的駭然感就越是明顯,張開的唇rou不止一次被擦過。 “唔啊——” 進(jìn)來了…… 在男朋友面前,被獄警侵犯了…… 晶瑩的淚珠劃過面頰,她頹然地閉上雙眼,捶打的雙手也無力地垂下。 “檸檸……”坐在座椅上的男友,怔怔地看著她。 他在看哪呢。 這個(gè)高度,是她被侵犯了仍舊高興得滴水的xiaoxue吧…… “不要,求你……唔哈……”完全無法理解杰拉德的舉動,她低泣著乞求,可他無動于衷。 粗長的性器十分炙熱,一擠開軟縫就拼命往里鉆,仿佛要用粘膩的蜜汁澆滅欲望的火焰一般。 明明之前拒絕了她,卻偏要在這個(gè)時(shí)候,將她最不堪的一面展現(xiàn)在男友面前。 她就不該覺得他是好人! “忍一忍?!彼皖^在她耳畔低低說了一句,下身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懈怠。 “嗚啊——” 男人的性器比那根假陽具還要粗,而且還散發(fā)著熱度,青筋甚至很有活力地搏動著。 還未來得及閉合的xuerou被頂開,剛被性玩具挑起癢意的褶皺蠕動個(gè)不停,快活地往roubang上湊。 羞恥至極的感覺充斥著胸腔,許檸除了哭以外,連掙扎都做不到。 他的身體太過強(qiáng)壯有力,而她的身子早就適應(yīng)了被侵犯,就算調(diào)動四肢,也只能做出小幅度的掙動而已。 “檸檸……” 許檸不敢看向男友,緊緊閉著眼睛,抽噎著哀求他:“不要看了唔啊……不要……” 他不是那些壞透了的囚犯,而是一直珍愛著她的男友。 被他看見自己這幅模樣,許檸恨不得直接暈過去。 可越是緊張哭泣,下身就收縮得越是厲害。 媚rou緊緊絞著roubang,都把褶皺里的蜜汁也給擠了出來,涂在棒身上更加方便了它的入侵。 無力的小手往后,毫不留情地抓著他的胸膛。 然而早前為了防止意外發(fā)生,她已經(jīng)被強(qiáng)行剪了指甲,更何況還隔著制服,根本不能給杰拉德造成傷害。 他灰紅的眸色逐漸加深,任懷里的少女胡鬧著,依舊控制著roubang干開緊致的甬道。 “唔嗯……” 努力咬著牙,不想讓男友聽到自己的呻吟,只穿著一件單薄囚服的少女,哭得很是可憐,甚至讓原本冰冷的空間都染上了些許悲傷的氣氛。 淚珠順著面頰滑落,一直到尖尖的下巴,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