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5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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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鳖仜鰮芾憷愕負u腦袋,幾乎晃成一顆球。 一副著急否認的樣子,就差縮成一團躲到別人懷里。余姍看得直笑,兩三口將自己的一半蘋果吃了,又把剩下那半對分,拿給顏涼和齊業(yè):“吃吧,昨天剛買,甜的?!?/br> 齊業(yè)替顏涼嘗了一口。的確很甜,軟爛過酥,顯然快壞了。 看上去他的確很拮據(jù)。齊業(yè)拍拍顏涼的肩膀,總算是安撫下小姑娘。 “那你父親是哪里人?平時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我能看看他留下的物品么?”齊業(yè)拍著顏涼問,目光不移開小姑娘的臉,問題卻是一個接一個。 “你是什么人?”余姍嘲他:“警察嗎?查案的時候帶上同學,我可是第一次見?!?/br> 齊業(yè)還真沒有警察的搜查令。他是軍隊的人,不能私自干涉普通人。拿管理局的搜查證,又怕打草驚蛇,只是含糊地應了一聲說:“的確是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他?!?/br> 余姍長長地噢了一聲:“是債主嗎?” 余姍低罵幾句他就知道是這樣,顯然對債主上門堵人的人見怪不怪。 只見他轉(zhuǎn)身從屋子里抱出一個簡易箱子,擺在齊業(yè)面前說:“那老頭留在這兒的,可能是什么好東西。你要是抵債,就拿走。你要是警察,能不能看在我大義滅親的份上,給我個坦白從寬的機會?” 箱子里是一包包的黑色粉末。 顏涼登時就不好了。她害怕地抓緊齊業(yè)的手,小聲說:“就是這個?!?/br> “就是這個?”齊業(yè)心下猛地一跳。 “拿走吧,都拿走。也不知道是白粉還是新的什么毒品,我一想到家里有這東西就想吐?!?/br> “得請你跟我走一趟?!饼R業(yè)正色道:“接下來我的同事會來這里一趟,希望你配合?!?/br> “你真是警察?”余姍顯然很驚訝,他正要說什么,但顏涼已經(jīng)替他說了。 她不住地拽齊業(yè)的衣服,眼神兒水汪汪地看他。 齊業(yè)都不用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小時候蒼恒責罰他們課業(yè)不精,罰他們在門外通宵練體,顏涼也是這樣拽蒼恒的衣服。 “只要你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會依照事實,給你清白和人身保護。” “沒問題?!庇鄪欉肿煲恍ΑR粡埰G麗的臉很是爽朗,他問:“現(xiàn)在就要跟警察叔叔走嗎?我可以跟我同學說幾句話嗎?” 齊業(yè)讓顏涼跟余姍到一邊。他得小心對待這些毒物。 “抱歉。”顏涼一直低著腦袋,剛到墻邊,就認認真真地說對不起:“我不該對你有成見!我以為你就是愛逃課愛打架脾氣不好性子怪,對不起,我錯了?!?/br> 余姍聽得一愣一愣的。 他看著面前低著腦袋不敢看自己,還一直不停絞裙擺的小姑娘,哪還有剛才電話里說要來揍他的樣子? 可余姍聽見這話,還是開心不起來。 她原來就把他看得那么差勁? “可你打老師是事實……” “等等!”怎么還帶殺回馬槍的?余姍發(fā)覺自己真是抓不住顏涼的腦回路,趕緊解釋:“我打老師是事實,但是那老師先找事。他看不起我窮,罵我是渣滓,讓我早點滾出學校。我不打他,還報警嗎?” “嗚?!?/br> 顏涼委屈地想當然應該報警??捎鄪櫹乱痪渥屗奶哿恕?/br> “不是誰都像你那么幸運,有那么多的朋友幫忙?!庇鄪檱@息間拍拍顏涼的肩膀,讓她別哭了。 顏涼抬頭,對上一張少年老成的臉,愁云慘淡地對她說:“我很羨慕你,你有那么多朋友……” “我也可以做你朋友的!” 顏涼急忙抓住余姍的手,心卻猛地跳了一下。 她匆匆忙忙松開,又說:“但是……但是……但是你真的不該欺負林妍,不該對她說那些話?!?/br> “我會找她道歉的。” 余姍說著瞇起眼睛,托長音嗯了一聲。他的眸子瞟在顏涼臉上,似乎別有含意。 顏涼不禁臉頰發(fā)紅:“你想說什么?” “嗯?我就是挺好奇林妍怎么什么都對你說?!庇鄪櫤呛堑匦Γ骸爱吘惯@算是我們的床事?畢竟……也不是每個男人在床上,都很溫柔的?!?/br> 顏涼只覺得腦子嗡地炸開。 她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竟然還插手別人的床事?還管別人床上的性癖?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新來的嘛,什么都不懂,看上去又乖。連我都想和你做朋友?!?/br> “對不起!” 幾乎是落荒而逃,顏涼跑出屋子時險些被高低不一的門框絆倒。齊業(yè)還在打電話給管理局的人,一時間追不上,還是余姍把她拉住的。 “你很怕我嗎?”余姍對顏涼笑得十分夸張,“我又沒有說你不好的意思。但你也……太傻了吧?” 顏涼忍不住喊了一聲大師兄。 齊業(yè)左手扛著箱子,右手拉過顏涼被齊業(yè)拽住的胳膊,頷首告別:“那就請你稍等幾分鐘,我附近的同事立刻過來?!?/br> 下到樓梯口,管理局的人就來了。 齊業(yè)將毒物交給他們,又吩咐說要好好查查屋子和余姍的底細,尤其要確認余姍到底有沒有可能是妖怪。 他發(fā)覺顏涼幽怨地看他,又說不能動粗。 “滿意了?” 走出小區(qū)時是中午,齊業(yè)這才敢摸顏涼發(fā)燙的小臉。他指指路邊的一家甜點店,粉紅色的莓果點心招牌很可愛,他問:“要不要吃點東西再說?” “好呀?!?/br> 顏涼剛點頭,齊業(yè)的電話就進來了。是蒼恒的。 “涼兒不見了。”那頭剛下課的蒼恒很焦急。聲線清冷的他焦急時更低一分,似劍鋒刮過骨rou,危險感極重,“應該用了手段逃課了,班級里誰都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用法也查不到蹤跡。你能查到嗎?” 齊業(yè)正要說顏涼就在自己身邊,但他講話咽回肚子里。 因為顏涼正委屈巴巴地抓他的手,用口型對他比劃:“不要說。師傅會來抓我回去的。” 本身她逃課管別人的床事就夠丟人了。再被蒼恒抓回學校,更丟人! “可能是化學課怎么也學不會,不敢再面對師傅,像小時候一樣找個角落哭,不小心哭睡著了吧。”齊業(yè)的聲調(diào)平穩(wěn),臉卻是有些發(fā)紅,他撫摸顏涼的發(fā)頂:“師傅你也知道的,這時候不要去找她。找到的話,她會哭的更傷心。” “嗯。我知道了。”蒼恒想起顏涼小時候的性子,覺得有道理。想來顏涼現(xiàn)在有神力傍身,雖然剛從毒中恢復,但一般妖怪修士根本摸不到她。更不提君無說,最近妖怪都被他趕回各自地盤,已經(jīng)很安寧了。 掛掉電話后,齊業(yè)長長地舒口氣。 他竟然敢在師傅面前撒謊…… “嗚嗚嗚?!?/br> 哎?齊業(yè)訝異地回頭,看見顏涼含著淚,臉蛋紅撲撲地控訴他:“師兄你竟然知道!你們竟然都知道!你們都看見我躲在樹底下了是不是?” 她好丟人!她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齊業(yè)無奈得頭疼。 他知道顏涼性子怕羞,偷偷躲被窩里哭被發(fā)現(xiàn)后就躲后山樹底下,結果哭的那么細聲,心都發(fā)緊了。不發(fā)現(xiàn)才有鬼。 只是三個人都心照不宣地從來沒告訴過她。 “怎么可能不知道啊?!饼R業(yè)心疼地解釋說:“你哭著哭著就睡著了,后山那么冷,沒人守著你給你蓋小被,你得受風寒?!?/br> “……”顏涼在地上沒找到地縫。 她想找個被窩躲一躲。 141.被窩 “我想睡覺?!鳖仜鲈较朐诫y看,用手捂住自己的臉,悶悶地說:“我想要被子?!?/br> 可這周圍只有一百塊錢一晚的廉價賓館,而且他們也沒吃飯。 “我要睡覺!”顏涼又叫了一聲。從指縫里露出的眼眶紅彤彤的,再不答應她就該生氣了。 “好好好?!?/br> 齊業(yè)被這一眼看得沒脾氣,再多想法都化了。他攬過小姑娘到懷里,不敢用大力揉,下巴抵在她的發(fā)頂磨蹭安撫:“去師兄附近的公寓好不好?” 顏涼沒想到會這么巧。 仍舊是一間黑白灰的公寓,光禿禿的墻面和大量的玻璃,冷冰冰的很酷,但總歸不像是一個家那樣舒服。 顏涼坐在沙發(fā)上,握著齊業(yè)給她買的熱奶茶想,到底是缺了些人氣。 “我下山后得到了外公的一筆遺產(chǎn)。”齊業(yè)見顏涼下塌的肩膀,拿來小毯子給她披上:“在母親手里壓了很多年,已經(jīng)折損太多,我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就聽別人的建議買了幾處房產(chǎn)?!?/br> 包括顏涼之前住的別墅,也是那時候買的。 齊業(yè)給自己開了一瓶冰水,從喉嚨涼進心里??偹闶菈合乱恍┛酀?/br> 他回頭,對上顏涼清澈的眸子,正水盈盈地瞧他。 “阿涼?” “嗯?!鳖仜鲎R業(yè)的手。從他的指尖,指腹,最后與他指根相貼。 她笑嘻嘻地說:“師兄的手好涼喲。” 可她的手很暖和。 在掌心里火熱綿軟的一團,慢慢驅(qū)散寒意。 “后來呢?”顏涼拉齊業(yè)坐到身邊,鉆進他的懷里,小腦袋抵在他的胸口看他。一副聽話寶寶的樣子,很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寵物。 齊業(yè)忍不住摸她的腦袋。 一直不愿想起來的事,也柔著嗓子與她輕輕說。 “后來呢,和之前也沒什么區(qū)別。我父親讓我進軍隊,從頭開始練,差點沒折騰死我?!迸c之相比的是齊弘,他一只手就能掰斷的人,比他順風順水。 “我?guī)ьI部隊打來的功績,還要白白分給他那個指導員?!饼R業(yè)不禁冷笑:“他能有什么指導?” 齊業(yè)上山的時候,顏涼還太小,完全不知道是為什么。 她有記憶開始,齊業(yè)就一直在山上陪著她。 曾經(jīng)的顏涼一直以為,齊業(yè)和她是一樣的,都只有師傅,別的什么都沒有。 直到某年齊業(yè)說要下山回去見家人,眼中隱隱期待,任她怎么哭鬧都留不住。最后又一臉慘淡地回來,給她喂糖說以后再也不走了。 顏涼才發(fā)覺他們是不一樣的。 “我父親三代從軍,母親三代從政。他們結婚的時候,都說是天作之合??伤降紫拢l也不喜歡誰。母親想要父親的支持,可父親心里只有別人,但又拉不下臉悔婚。” “是齊弘嗎?”顏涼小聲問。 “嗯。我母親逼死了他生母,結果更糟,現(xiàn)在與我父親只是貌合神離。我去哪里,都不合適?!饼R業(yè)低頭親顏涼的臉蛋,“反而是阿涼陪我最多?!?/br> 這房子實在是太空了。 齊業(yè)的每一處房子都很空。 就連他在山上的居處也是空蕩蕩的。除了給她弄的一些布偶,衣服用的補丁,必須藏起來不讓她吃到的零嘴,別的什么都沒有。 “會好的?!鳖仜霰ё∷募绨颍骸皷|西不是已經(jīng)找到了嗎?齊弘也已經(jīng)廢了不是嗎?” “但沒有回頭路走了?!比蘸蠓派显俣嗟膶氊悾材ú蝗ピ?jīng)空蕩蕩的事實。 齊業(yè)沒有感慨太多,將懷里的小人抱得更緊一些:“還好,阿涼現(xiàn)在活著就好?!?/br> “嗯。我又不會死?!鳖仜鎏ь^親他的嘴角。 唇瓣軟軟的,泛著淡淡的奶香味。她張合輕語:“以后這里就不空了。” 她說的是房子。但手指卻在他的胸口打圈。 那根小小的白皙手指像是撒嬌般親昵,隔著布料在肌膚上擦下一片火熱的痕跡。 齊業(yè)與她淺淺地接吻。 分明是香甜的奶味,卻總想再好好嘗嘗。 “要被子嗎?”齊業(yè)啞聲問:“剛剛阿涼不是說,要被子?” “嗯!” 顏涼撲進齊業(yè)的被窩。冰冰涼的被子很快被她攪得一團亂。顏涼在被窩里露出半顆腦袋,臉蛋紅撲撲的,她又要往里縮:“那我就睡覺咯?” 睡一覺就把丟臉的事情先忘掉。然后再回學校對師傅道歉,再麻煩樂正青給他補知識點,再告訴明昭自己好好地回來了。 顏涼窩進被窩的時候,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應該脫襪子。 她今天去了荒地,沾了泥塵,會弄臟齊業(yè)的床。 齊業(yè)的手忽然鉆進被窩,握住她的雙腳,輕輕一扯將棉襪脫下。顏涼只覺得舒心極了,開心地晃蕩兩下說:“大師兄真好?!?/br> 捏著她一雙玲瓏小腳,齊業(yè)聽見這句話,不禁低下頭問:“衣服脫不脫?不難受嗎?” “好呀。” 說完齊業(yè)脫了衣服,鉆進顏涼的被窩里,自身后擁住顏涼的腰。 一起睡覺?顏涼一點也不討厭。 小時候她怕冷就鉆齊業(yè)被窩,長大了齊業(yè)就不讓她鉆了。 “唔……師兄?” 裙擺被撩起來的一瞬間,顏涼眨眨眼,想回頭問他是不是不好脫。不該是往下拉嗎? 屁股被火熱的大東西燙了一下,耳邊有齊業(yè)壓抑的喘息聲。顏涼繃緊身子,感到齊業(yè)的手順著臀縫滑入。 擦出一聲幾乎聽不見的水聲。 “濕了?” 做賊心虛的齊業(yè)先是一愣。他將手指插進她的xue里,濡濕綿軟的一片,背靠在他懷里的人微微顫抖,齒關溢出淺淺的呻吟聲。 “什么時候的事?” 她的腿分開一些,齊業(yè)將第二根手指也喂進去,找到她淺處的敏感點戳弄。 顏涼的耳垂泛著粉,因為此時緊緊相貼而過度興奮。泛濫的水液發(fā)出咕啾咕啾的聲音,齊業(yè)張口含住,問她:“阿涼也想要?” “就在剛剛,師兄脫襪子的時候?!?/br> 顏涼將臉埋在被子里說。 很久以前,顏涼鉆進齊業(yè)的被窩里,他故作黑臉推開她,她卻執(zhí)意要抱在一起睡的時候的感覺又回來了。 那時候她實在是太小,什么都不懂。 如今,顏涼才清楚明白那是心動的感覺。不只是想要和他一起抱著睡覺,更想要他給她脫衣服,抱抱她,親親她。 “師兄?!?/br> 顏涼軟著聲哼。她感覺自己流出的yin液都快將被窩打濕了。 艱難地分開腿,顏涼微微挪蹭著,對準齊業(yè)勃起的那物說:“再貼我近一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