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書迷正在閱讀:花前對酒、狐貍啃兔頭(校園H)、我老婆兇點怎么了、過度反應(yīng)、和學(xué)長奔現(xiàn)以后、你的一切由我控制、愿同塵與灰(娛樂圈1v1)、春集山、駙馬爺綠帽絕贊發(fā)售中、色誘教授開后門
到了夜里,姜年還不曾說,溫雪意已經(jīng)備好了鋪蓋,要同他分開歇息。雖說漸漸入秋,倒也不算太涼,蓋得厚些也就過去了。 月漸升起,二人翻來覆去,光閉著眼,總也難入眠。 姜年是習(xí)慣了軟玉溫香在懷,溫雪意睡到地上,他處處皆不如意,床榻太硬,睡得有些涼,無論如何獨自躺也不如手上摸著綿軟的皮rou睡得舒坦。 溫雪意則是氣惱。 十三四正任性,往日里姜年又寵著她,寵得她氣性也大。姜年說什么“婚姻大事,自然要挑個家境殷實的小姐,或者等個家中有權(quán)勢的姑娘?!?/br> 她就惱得睡不著。 半夜里,姜年先忍不住開口 “地上太硬。” 他躺著的也是木板床,一樣的硬。 “無妨,主人安排什么,做奴仆的,怎么能不聽從?!?/br> 她就不是乖乖聽從的個性。 “地上涼不涼。” 姜年給她遞話,已經(jīng)是心思動搖,讓她到榻上的含義。溫雪意伺候這么些年,怎么會聽不出他弦外之音。 偏她不服軟。 “挺暖和的,不勞主人費心?!?/br> 姜年翻身下榻,走到她身邊,他也想得清楚,溫雪意是個女奴,他睡得不舒坦,即便真摟著也不丟分。 做女奴的,要她伺候主子是天經(jīng)地義。 溫雪意今日匆匆鋪的草席,一人睡尚可,兩人便要擠得貼到一起才不至于碰到地面。姜年也比往日摟得更親密。 “我覺著挺涼?!?/br> “老爺我窮啊,就你這么一個丫頭,萬一病了,誰伺候我?!?/br> “到京都的行李也需要你收拾,不可誤事?!?/br> 第二日,姜年扔了草席,溫雪意仍舊和他在榻上休息。 姜年要走的事瞞得好,待到啟程前幾日,陽捕頭才忽然得知,姜年要帶著溫雪意離開鎮(zhèn)江。 溫雪意還在打水洗衣裳,陽捕頭滿頭大汗的來了,憋得滿臉通紅才問出一句:“你要走?” “嗯,就這幾日的事?!?/br> “那……” 陽歷云的汗淌得越發(fā)厲害。 “就不能不走么?” “我是奴才,走與不走,原也不是我說了算的。” “我,我可以助你脫籍?!?/br> 說完他自己也覺得不妥,訥訥停住話。 陽歷云同姜年一樣的年紀。 兩人皆是衙役出身,姜年一心鉆營,不過三五年便跳出苦役,成了縣官的幕僚。陽歷云一直到如今也只是從捕快變作捕頭。 要贖她,談何容易。 “你……你等著我吧,總有一日,我也會到京都去。” 溫雪意這才琢磨出來,陽歷云對她原是有意的。 也不怪溫雪意遲鈍。 小時候陽歷云當(dāng)她小妹一樣,每每碰面都惦記著要給她帶些小玩意兒。姜年教她吃了別人的好,要記著不時還一還。故而溫雪意瞧見他衣裳破損,也攢著布給他做了一身。 再大一些,還能給他做些吃食。 有一回姜年出門辦差。溫雪意一人上街,她漸漸長大,自然也惹人眼饞。那些不長眼的混子見她孤零零的在市集買米面,嘴里便不干不凈的起哄。 溫雪意嘔得要死。 等不及姜年回來,她先去找了陽歷云。 她倒也不是開門見山的說自己受了調(diào)戲。只怯怯的求陽歷云陪她購置些筆墨。 一路上溫雪意又驚魂不定的想往他身后躲。 陽歷云是個熱心腸。她這樣躲躲閃閃,面色慌張,陽歷云如何能不問。他再三做保,溫雪意才吞吞吐吐的說自己受了驚嚇。 陽歷云記在心上,不出三日就抓著幾個混子狠狠教訓(xùn)一番。 溫雪意還說了玩笑話要嫁他。 陽歷云總說她還小。 都不知他什么時候變的心思。 溫雪意手里被他塞了一只銀絲纏的梅花鐲。 “你……你等著我?!?/br> 鐲子的樣式當(dāng)真再普通不過,只是被他握得溫?zé)帷?/br> 陽歷云臉已經(jīng)紅到極致,他說完話,也不敢看溫雪意的臉,調(diào)頭就跑,叫都叫不住。 姜年不知何時已經(jīng)回到家,站在門后悄無聲息的,溫雪意不抬頭都不知曉他已經(jīng)回來了。 “愣著干什么?!?/br> “干活累了,我歇會兒?!?/br> 溫雪意也不曉得他聽了多少。 姜年不說,她也不提。姜年要沐浴,她就順從的燒水,替他備著木桶香粉皂角。 水聲嘩嘩的,漸漸蓄滿浴桶。 溫雪意要出去,轉(zhuǎn)身就被姜年拉住腕子,她的袖口沾濕了。 “怎么不拉袖子?” “主人喊得急?!?/br> “幫我脫衣裳?!?/br> 脫了衣裳,姜年又懶動,支使她擦身洗浴。水汽蒸起來,溫雪意的臉唇皆變作嫣紅,眼睫也帶著水汽。 姜年揮揮手,示意溫雪意靠近些。 等溫雪意靠到他面前,姜年伸手從她腋下?lián)饋硪话驯У皆⊥袄?,嗆得她止不住的咳,渾身濕透了趴在他胸前?/br> “陽歷云說了什么?!?/br> “不是什么要緊的事。” 溫雪意已經(jīng)聽出來了,姜年心內(nèi)有火,所以她也不敢十分頂撞。 濕漉漉的衣裳黏在身上,姜年解開來,露出內(nèi)里淺綠的肚兜和滑膩的肩膀。他還想往下剝,溫雪意死死的拉住了。 她不怕姜年真要了她,她只怕姜年瞧見她腕上的鐲子。 姜年低頭含著她肩上的皮rou舔吮。他唇舌漸漸吻到頸項,又含住她的唇舌。 溫雪意心中發(fā)癢,靠到浴桶邊上,人也軟下來。胸乳黏著肚兜被他握著揉捏,乳尖也越發(fā)硬起來,抵著姜年的指尖。 她略微松懈,衣裳即刻被姜年剝光了,露出腕上銀絲纏的梅花鐲。 姜年起初不曾留意,只是伸手去握她的腕子,才叫鐲子硌著了。姜年把她手腕攥到面前,臉色漸漸冷下來。 “怎么,你還真戀上他了?!?/br> 姜年一直知曉陽歷云對溫雪意存著心思,他也不在意。 他只不許溫雪意也動心思。 半分也不成。 “你多少也跟了我這么些年,眼光也要放長遠些?!?/br> “他不過是個捕頭,做不得官也不會有什么權(quán)勢,你怎么瞧得上他。” 說罷,姜年恍然如夢一般:“啊,我怎么就忘了,你是家生奴,主家去那兒,得時刻跟著?!?/br> 說罷,姜年扯下她的肚兜,含著乳尖便咬。 溫雪意疼得驚叫出聲。 “疼,主人,我很疼!” 姜年這才停手。 也不知想起什么,姜年伸手輕輕搓揉方才在她乳尖咬出的牙印,又低頭往她乳尖呵氣,嘴里說著:“怪只怪你自己命不好,偏偏是個女奴的命?!?/br> 溫雪意被他光溜溜抱到榻上,姜年尋了一張帕子,把她身上水漬都擦凈了。只是腿根處稀疏的毛發(fā)仍有些濕。 姜年帕子塞到她手上。 “你自己擦。” 溫雪意猶疑一會兒,總還是氣不過,帕子一把往他面上甩。 姜年起身側(cè)開臉,地上沾了水漬,他踩了水險些滑倒。 姜年不氣反笑:“惱了?” “說你命不好也不是,就說你這么大的氣性,當(dāng)真是命好才碰著我這樣和善的主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