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她不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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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寂靜。 整個房間唯有書桌上亮著一盞臺燈,光暈散在周圍,越遠越淡,電腦屏幕上重復(fù)播放著同一段電影視頻,忽明忽暗的光線映出陸川立體清雋的五官棱角。 煙滅了,重新點上。 他半張臉隱在黑暗里,眉目低斂,若有所思。 身體感官是最直接的證據(jù),rou欲歡愛之后的空曠夾雜著不明怒火,讓他煩躁。 他清楚自己并沒有什么所謂的處女情結(jié),但對于蘇夏,總有種不清不楚的沖動,甚至惡劣地想……想射在她身體里。 醫(yī)生早上八點查房,蘇夏還在睡,明明是夏天,也沒有開空調(diào),她用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臉埋在枕頭里,只伸手接了體溫計。 是肖齊去拿得藥。 蘇夏翻身側(cè)躺著,腦袋鉆出被褥,脖子鎖骨都露在外面,皮膚白里透著淡粉色,近了看還能看到細細的小汗珠。 肖齊只當病號服松垮,沒多想,別開眼的時候耳朵熱熱的。 “你昨天睡那么早,怎么眼睛這么紅?” 跟熬了一夜似的。 “少年,你發(fā)燒眼睛也紅,”蘇夏揉揉干澀的眼睛,聲線沙啞,“給我倒杯水。” 病房里沒有飲水機,肖齊去水房接水,拿干凈杯子兌涼。 “不燙了,現(xiàn)在喝嗎?” 蘇夏手伸到半空突然反應(yīng)過來,又縮了回去。 老男人床品負分,不戴套,雖然沒有內(nèi)射,也沒有在她身上留下明顯的痕跡,但爽完就走,還不給她穿衣服。 被褥下,她一絲不掛。 唯一的一點人性就是把房間收拾了,肖齊買來的那碗小餛燉她連湯都沒嘗到就進了垃圾桶。 “等一會兒吧,我先醒醒,”蘇夏打了個哈欠。 肖齊點頭,把杯子放桌上,搬了個凳子坐在病床邊,蘋果滾到床底下,他彎腰去撿,蘇夏偏頭就看到他后脖子上的傷。 像是鞭子抽的,可能只是隨便處理了一下,還有血,皮往外翻,rou都爛了。 “你又挨打了?” 肖齊不在意地‘嗯’了一聲。 他爸是個賭棍,嗜酒如命,喝醉了就發(fā)瘋,連著他媽一起打。 認識肖齊的人都說他打架不要命,但不知道他是從小被打大的。 “去弄點藥擦擦吧,天氣熱容易感染?!?/br> “你給我擦?” “做夢吧你,楊女士今天會來,你趕緊走?!?/br> 肖齊‘嘖’了聲,勾唇痞笑,“再陪你一會兒?!?/br> “不行,現(xiàn)在就走,”蘇夏催他。 “好好好,我走我走,你記得吃藥,”肖齊妥協(xié),楊露如果看見他,蘇夏估計又會挨罵。 張季沒上樓,在樓下等,百無聊賴打起了游戲。 肖齊從電梯里出來,看到了陸川的車,上次他不小心蹭掉漆的那輛。 豪車,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張季用一種羨慕的眼神看著車主走近。 肖齊沒有主動打招呼,他總覺得這個男人對他有敵意,從第一次見面起。 他和蘇夏相處的很好么,昨天那么晚還在醫(yī)院…… 肖齊看著陸川的背影出神,沒聽清張季啰嗦了些什么,也懶得聽。 張季收起手機跑了幾步跟上,語重心長,“齊哥,我說真的,你再不表白,等蘇夏去了大學你可能就沒機會了,她那么漂亮,追她的男人會更多更有錢……” “閉嘴,”肖齊不耐煩地打斷。 他不是不想。 沒有開口是因為他知道,蘇夏不會答應(yīng)的。 他曾經(jīng),甚至是現(xiàn)在,都是蘇夏最厭惡的一類人。 三中分初中部和高中部,兩個校區(qū)中間只隔了鐵柵欄,他認識蘇夏是在初一下學期,高年級的女生來找她的麻煩,放學后帶了人把她堵在角落,扯頭發(fā)拽衣服,一人一巴掌,踩在地上踹,反正沒人管,三中那么亂,老師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打架猛,玩得開,和高年級的混混都是朋友,女生之間的矛盾男的不參與,都在旁邊看著抽煙說笑,卻在不經(jīng)意回頭時猝不及防撞上一雙清凜凜的眼睛,眼神讓人心悸。 用張季的話說,肖齊對蘇夏不是一見鐘情,是見色起意,如果蘇夏長得沒那么漂亮,那天他根本不會插手。 “齊哥,等等我??!” “煩,別跟著?!?/br> “……” ——— 蘇夏是第一次見陸川穿休閑服。 比起西裝襯衣更隨性,年輕很多,沒那么大的距離感,圓領(lǐng)白T,可以很明顯的看到他脖子上貼著的創(chuàng)可貼。 她是故意的,專挑顯眼的地方咬,留下的印子幾天都消不下去。 “陸先生,需要幫您開點藥膏嗎?” 陸川回頭,護士微笑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他。 “不用?!?/br> “呃……好吧?!?/br> 等門關(guān)上了,捂在被子里的蘇夏才翻身坐起來,伸出一只腳踹他,“衣服拿過來?!?/br> 陸川眉目不動,淡淡道,“光著吧。”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身上沐浴露清冽的氣息很干凈。 和他比蘇夏簡直是臟亂差,捂出了一身汗,腿間還有黏膩感。 對視幾秒,蘇夏忽然笑了。 “你生什么氣?” “昨晚趁我睡覺扒了我的衣服玩強jian,我發(fā)著燒一天沒吃東西才拔完針被你翻來覆去cao得腿軟站不住,一次就差點暈了,哪兒來的力氣來第二次?你精力那么旺盛到底多久沒有女人了……” 一條裙子迎面飛過來蓋在她臉上。 是新的,吊牌還在。 內(nèi)衣內(nèi)褲也是她的尺寸,大概男人都有這種能力。 蘇夏靠著枕頭不動,放軟了語氣,“我沒勁兒,你給我穿?!?/br> “那就光著,”陸川轉(zhuǎn)身往外走,“反正你一絲不掛都能讓一個成年男人進病房。” 蘇夏愣了幾秒。 他看到肖齊了? 也是絕了,肖齊真的是次次都能撞上。 二十分鐘后,辦好出院手續(xù),陸川拿著藥回到病房,蘇夏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邊等他。 “裙子拉鏈在后背,我真夠不著?!?/br> 可憐無辜的眼神和語氣她很擅長,剛退燒臉色虛弱,整個人病怏怏的,很乖,陸川想到昨晚她guntang的體溫和哭聲,心臟某一塊不禁軟了一下。 陸川沉默著走近,蘇夏順勢往他懷里靠,觸碰到他身上不正常的溫度。 “安分點,”陸川眉頭皺起。 蘇夏不以為意,他是屬于體溫偏低的那一種,昨晚她燒得頭暈?zāi)X脹,被他抱著就很舒服。 “哥哥也發(fā)燒了?!?/br> 少女后背光潔白皙的皮膚上幾道紅痕陸川視而不見,把拉鏈拉起,正要直起身體少女雙臂掛在他脖頸,溫軟的唇貼上他的,笑意促狹,“嘖,我這么厲害啊……” ———— 題外話: 給我們肥腸厲害的夏夏求個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