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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過了小半,每天知了早起就開始不停地叫喚,窗外的葉子都是鮮綠鮮綠的。 江松這個暑假開始在自家公司上手學(xué)東西,國外剛回來一年的小叔帶著他,從上到下的管理層都走了一遍。 今天徐牧幾個約了江松去吃飯,等太陽下山的時候江松就從公司出發(fā)去了地方。 吃完飯,一行人打車去唱歌。 到了地點江松才覺得異樣,以前徐牧約他好像都不來這一家,他也沒在意,卻見徐牧擠眉弄眼跟他暗示,這家KTV有裙色交易。 江松:“......” 徐牧開了包間,幾個人跟著KTV的服務(wù)生走,路過一個拐彎口,有嘈雜的聲音傳過來。 一行人順著聲響看過去。 江松愣了,沒想過會在這兒見到展昭。 將近一年沒有見過的小姑娘好像變得更好看了,脖子里帶著聯(lián)絡(luò)用的耳機(jī),身上穿著這個KTV的工作制服,兩條腿又細(xì)又白。 此時那張小臉憋得煞白,眼睛里卻是紅的,一副要哭又硬崩著的樣子。他想上前,但是他又想起他倆最后見面的場景,驕傲的自尊心讓他停止步伐。 管他什么事呢,人都跟他說不要聯(lián)系了。 他心里這么想著,一邊卻壓根忍不住想握拳頭去揍人,特別是見到那個肥胖的中年男人伸手拉她的胳膊。 徐牧幾個人也看到了,停了腳步看熱鬧,徐牧悄悄湊過來喊他:“松哥,是展昭誒?!?/br> “她不會是輟學(xué)來這兒上班了吧?!?/br> 徐牧暗戳戳猜測,之前明明讓人打聽到的是,展昭去隔壁高中念書了。 而且他松哥還蹲點去看過人小姑娘上學(xué)。 現(xiàn)在怎么變這樣了? 這也太慘了,他一邊想一邊瞄江松的臉,只覺得他松哥的臉越來越黑,像是認(rèn)可他剛才說的話。瞄完他的又去看展昭現(xiàn)在的處境,那邊還在拉拉扯扯,吵吵鬧鬧。余光見旁邊的人大步向前,右褲袋縫旁的手看似自然垂落,但是捏緊又放松,放松了又捏緊。 那是江松打人前的動作。 他在后面喊了聲“松哥”就跟了上去,怕他一時火氣太大收不了場。 有同事幫展昭勸客戶,結(jié)果人壓根不聽,罵罵咧咧說的話也更難聽了,各種臟字都亂蹦出來。 “都來KTV當(dāng)服務(wù)員了,現(xiàn)在哪個KTV干凈。當(dāng)婊子立什么貞潔牌坊,你當(dāng)你是誰啊...cao,哪來的小子...” 江松一拳就揮上去了。 紙老虎做的男人被一拳掀了半個身子,吐了嘴里的血轉(zhuǎn)過來想還手,沒來得及就被江松又一拳揮了回去。 江松打架的時候下手壓根沒輕沒重,周圍的人也看出來了,圍在一邊誰也不敢上前。 展昭看著突然冒出來的江松,有點愣神,又見徐牧幾個熟悉的臉站在后面。特別是徐牧,一臉哀求的樣子求助她去勸架。 展昭:“......” 徐牧:“......”拜托,他可不敢拉現(xiàn)在的松哥,萬一一拳揮他臉上,沒個把禮拜都下不去青。 動靜鬧大了,管事的經(jīng)理才急匆匆地跑過來問怎么回事,旁邊的同事接了話就開始講事情的經(jīng)過,她自己上前去拉江松的胳膊,“江松...別打了...” 江松又是重重地一腳,那人被揍得鼻青臉腫躺在地上裝死。 江松看都不看一眼圍觀的人群,拉著展昭就往外走。 剛出了KTV的門,展昭就被捏住肩膀用力摁在了墻邊。 一片黑暗中她只見他眼里有燈光映出來的星星點點。 “你不上學(xué)了?” “啊?不是,我只是來兼職的,我...” 展昭覺得他的問題問得讓她有點摸不著頭腦,她解釋著想說這是她媽的KTV,她只是暑假無聊過來兼職而已,結(jié)果上班沒幾天,就碰到了這種事情,還又遇到了他。 “徐牧說你輟學(xué)了...” 說到一半發(fā)現(xiàn)自己也被徐牧的腦回路帶偏了,后半句話閉著不說了。她輕聲笑了,扯動著嘴角往上,想開口說什么。 還沒說出口,guntang的唇就壓迫過來,重重地擠壓著她的,他張嘴直接咬住了她的唇珠,碾壓著舔舐。 她吃痛,“唔”地一聲也被他兇猛的動作吞沒。疼痛刺激了淚腺,她想哭,又莫名覺得很開心。 嘴唇上熟悉的人熟悉的親吻,隔了一年了重新喚起了她腦海里的記憶。即使現(xiàn)在的動作格外的不溫柔,她也覺得溫暖。 她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試探著回應(yīng)。 壓制著她的人有一瞬間的僵硬,又焦急著猛烈地回應(yīng)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