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眥必報
許然和聶勛又做了,而且這次是完全清醒的。 許然嘗過性愛的滋味以后,食髓知味,但平日里忙碌起來倒也不是很會想,可她這周末剛好排卵期,她渾身上下都叫囂著要男人。 可她認(rèn)識的能上床的也只有聶勛了。 她打開微信發(fā)了段語音給聶勛“有空嗎?來我家一趟,我有事和你說?!?/br> 然后她整個人極其興奮地去了樓下超市買了盒最大號避孕套還有零食飲料,然后嚼著口香糖等聶勛回復(fù)。 聶勛這廂剛健身結(jié)束,看見她主動發(fā)消息,倒是挺高興,又奇怪有什么事非要叫他去說“那我收拾一下去你家。” 她承認(rèn),這種有一個人是隨叫隨到的感覺,真的很好“嗯那我等你。” 許然就直接跑去洗澡了,她洗的差不多了,聶勛也來了。 他拿出備用鑰匙,看見客廳空無一人,在房內(nèi)搜尋著她的身影。 她沒穿內(nèi)衣直接套了件長款絨睡衣,客廳挺暖和的,她老早就開了空調(diào)。 聶勛正在研究避孕套,她心跳一點點加速,然后故作灑脫“給我吹吹頭發(fā)!” 聶勛放下避孕套,默默看她驕橫的樣子,然后走近她。 許然下意識退了半步,卻突然聞見他身上的煙草味道,她微微皺眉“你吸煙了?” 他抱起她“我會去洗澡,先給你吹頭?!?/br> 她被抱上沙發(fā),腳丫還是有些冷了,他順手摸到,直接掀起毛衣,把她的腳放在自己腹部“你有睡眠襪嗎?我去給你拿一雙,也不怕凍著?!?/br> 她說”臥室床對著的的衣柜的下面第一層第三個抽屜里有,我要粉紅色的那雙,沒有的話奶白色那雙也可以。“ 他去拿了,折返的時候還帶了吹風(fēng)機(jī)一起,先給她穿襪子,然后把吹風(fēng)機(jī)插上電,解開她的干發(fā)帽,烏黑微卷的長發(fā)落下來,看起來十分順滑。 他打開吹風(fēng)機(jī)的暖風(fēng),風(fēng)力中檔,柔柔的吹她的頭皮,另一只手時不時的在她發(fā)間穿梭,三五分鐘就差不多了,只剩了發(fā)尾,他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jī)”我去洗澡,你自己先玩會兒?!?/br> 她找出口香糖拆開一個塞給他,他毫無防備的張嘴接住。 聶勛洗澡很快,但他特意多洗了一會兒,怕她討厭自己的味道,還用了她的牛奶沐浴露。 聶勛拿她的浴巾裹住自己,就出去了。 許然看見他出來,立刻坐起來“我們到房間去吧?!?/br> 聶勛逗她“去房間干什么?” 她頭一回主動暗示,一時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辦,有些賭氣的說“你愛去不去!” 她起身趿了拖鞋自己悶悶往屋里走,聶勛猛然把她拉進(jìn)懷里,兩個人的氣息都侵入了對方的五感“總得確認(rèn)你叫我來做什么?!甭檮咨硢〉穆暰€落入她的耳道,像根羽毛搔著癢癢,她舔了舔他裸露的胸膛“make love .” 聶勛肌rou緊繃,呼吸也有些不穩(wěn)“好,我們?nèi)シ块g里?!?/br> 她問了句“你不生氣?” 他反問“為什么生氣?” 食指轉(zhuǎn)轉(zhuǎn)頭發(fā),她有點軟軟的聲音傳來“我把你當(dāng)工具啊~” 聶勛沉默,抱著她到踢開房間門,此刻她才發(fā)覺他克制的暴蠻,卻不怕,他不會傷害自己的,她確信。 把她輕輕放在床上,他才開口“不是男朋友?” 她點頭“還不是。” 他臉色不變“我不會和你做朋友,許然,你不要做夢?!?/br> 她笑了“我叫你來,就不是把你當(dāng)做朋友,是男人。” 他心里的石頭越壓越沉,幾乎要逼瘋他,他猛的呼出一口氣“我覺得自尊沒什么用,所以我對你很溫柔,也很有耐心,我甚至可以無視你給我的難堪,但我不是石頭?!?/br> 他戳戳胸口“我這里疼?!?/br> 她低頭親親他手指落在的那處皮膚“那我給你吹吹就不疼了?!?/br> 他沉重的呼吸落在她的發(fā)頂“我只是要一個答案。” 她冰涼纖細(xì)的手指落在他背上“男朋友,還生氣的話,我也不會哄哦?!?/br> 他陡然升到天堂,喜悅里卻發(fā)現(xiàn)她是在報復(fù)自己剛才的逗弄,這女人真是睚眥必報“不用哄,給我cao就行?!?/br> 啥也不說了,下章上rou,車門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