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臉紅什么?
終于打發(fā)走了那尊佛,沈嶼陽一回頭就見到站在臥室門口的許伊涵,她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整個人還籠罩在強大的困意中。 一想到自己剛才克制不住的舉動,他莫名有些心虛,領(lǐng)帶被他隨意的扔在沙發(fā)上。 “怎么醒了?”他問。 許伊涵還未完全清醒,聲音啞啞的,“我餓了?!?/br> 沈公子腦子一抽,反問了句,“你想吃什么?” “你給我做嗎?”許伊涵一臉新奇,眼睛亮亮的,人像是瞬間醒了。 做飯嗎? 他會做個屁。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沈少爺,何時需要自己動手做飯? 可她那期待的眼神又著實扎人眼,沈嶼陽的視線落在她微張的粉唇上。 吃了她豆腐后又拒絕她,似乎不太說的過去。 他冷著臉應了聲,然后轉(zhuǎn)身往廚房走,還小心機的上了鎖。 心想,就你會上鎖嗎? 咳咳咳,其實是怕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不會做飯的事實。 正在喝水的梁澤接到了沈嶼陽的電話,兩秒后,嘴成了小型灑水車。 那頭疑惑的問他:“面要怎么煮?” 二十分鐘后,沈嶼陽端著一碗自認為色香味俱全的面走出來,早已饑腸轆轆的許伊涵食指大動,夾起一小戳面塞入嘴中,咀嚼的動作越來越慢,最后她極艱難的咽下。 “唔...你是第一次做嗎?”她小聲詢問。 沈少爺俊眉一挑,“怎么?” 她誠實回答,“很難吃?!?/br> 這話聽得他怒火燒心,想他沈嶼陽什么時候給人做過飯?有的吃就算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 況且他真心覺得自己做的不錯,狐疑的看了她眼,偏不信邪的拿過她的筷子自己嘗了口。 “咳咳咳。”他臉色刷白,強迫自己吞下去。 不是難吃,是完全無法下咽的那種。 “點外賣吧,你想吃什么?” 許伊涵笑的甜甜的,“可以吃壽司嗎?” 這笑容實在乖巧可人,他差點就忍不住的摸她的頭了。 “可以?!彼f。 吃吧吃吧,只有用吃的才能堵住她的嘴。 一秒后,他想,其實其它方式也可以。 兩秒后,他再想,他可能真的有病了。 那一晚許伊涵莫名睡的很安穩(wěn),舒服的撐了個懶腰,精神抖擻的起床沐浴洗漱。 打開房門后,見到沙發(fā)上男人的身影時,她愣了一愣,思緒慢慢收攏回來。 對了,他住回來了。 他穿了件棗紅色的襯衣,顏色再暗一度的定制西裝。 這顏色很挑人,稍不甚就會顯得老氣,可他卻能穿出沉穩(wěn)內(nèi)斂的感覺。 其實許伊涵一直不明白他為什么偏愛這種浮夸悶sao的色系,他氣質(zhì)很清冽,即使穿簡單的黑白色也很好看。 可惜的是,認識他這么久,只見過他穿過一次黑色襯衣。 但那一次,那一次... 思緒倏地亂了。 記憶里他熾熱的體溫,渾身散發(fā)的淺淡酒氣,還有箍住她肩膀的手臂,還有...強勢的深吻。 光是想想,臉都要燃爆了。 沈嶼陽到?jīng)]注意到她泛紅的臉,見她出來便招了招手,“過來?!?/br> 她深呼吸幾次,紅著小臉慢慢走過來。 “會系領(lǐng)帶嗎?”他問。 不等她回答,一條花色領(lǐng)帶落在她手上。 她抬頭看他,輕輕搖頭,“不會?!?/br> 沈少爺脫口而出,“你怎么什么都不會。” 她被懟的莫名其妙,還了句嘴,“我不會怎么了?” 沈嶼陽一噎,“不會就學。” “我不要。”一大早的好心情沒了,許伊涵極不爽的轉(zhuǎn)過身。 身后的人悠悠道:“你不想離婚了?” 她步子一停,這才記起自己答應了要做他三個月的貼身秘書。 既然是秘書的話,那系領(lǐng)帶這種應該是必須要會的吧。 一想到這,她呼吸一落,肩膀沉下去,慢慢回了身,“我學?!?/br> 她的身高算是中等,但在沈嶼陽面前,卻跟個小矮人似的,非的墊起腳才能勉強靠近他的脖子。 他還算有耐心,手把手的教她怎么繞,只是這種教法難免會指尖相觸,微涼的溫度從指尖漫散到她體內(nèi),許伊涵覺得自己都快呼吸不過來了。 沈嶼陽低頭看了眼,調(diào)笑道:“臉紅什么?” 她氣息徹底不穩(wěn)了,“才..沒有..” 好不容易完成到最后一步,她心里慌張,往上一嘞時用了點力,沈少爺差點被這一下給嘞斷了氣,條件反射的彎下腰。 她跟著腳落地,這一下,空氣里的水分子都開始泛熱了。 他的俊臉被放大無數(shù)倍,唇與唇之間就隔著一厘米的距離,很近,近的連溫熱的鼻息都開始緊密相融,近的她腦子幾乎空白,一時間居然忘記了推開。 然后,男人的唇角揚起淺淺的幅度,像是在笑。 他嘶啞著嗓子,出口的字符在她耳邊環(huán)繞個不停。 “姿勢都擺好了,親嗎?” (元旦任務完成三分之二了,開心,唔~看完了如果喜歡就夸一下喵。這本書要慢慢來,有點慢熱,嘿嘿。) (墨爺?shù)姆饷魈斐?,一定出,所以別急啊,耐心等待~) (新年快樂咯,2019大家都要棒棒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