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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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少年的神情和動作,他看得分明,擺明是用情深重。 可她并沒有拒絕。 李言崢只覺眼前一陣陣黑。 自虐似的,他大睜著眼睛,一刻都不肯閉,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少女在男孩子充滿保護(hù)姿態(tài)的庇護(hù)里,一步步走遠(yuǎn)。 說什么不想早戀,說什么連朋友都不要做,分明是另有所愛,嫌惡了他。 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又為何還要接他的電話?為何還要和他若即若離,讓他控制不住地滋生出無窮妄念? 她若坦白說自己心有所屬,他再不舍,難道還會糾纏她嗎? 欺人太甚。 李言崢只覺自己看錯了人,原來她和那些巧言令色的女孩子并無不同。 不,她比她們有手段多了,她們絞盡腦汁也無法近他半步,可她呢?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令他神魂顛倒,夙夜難安。 這種奇恥大辱,他怎么能忍得下來? 李言崢陰狠地望著早已人去樓空的地方,看了很久,方才轉(zhuǎn)身離去。 他直接去了“夜焰”。 天色尚早,酒吧里冷冷清清,沒有什么客人。 調(diào)酒師安安正在吧臺清洗杯子,看見李言崢過來,主動問:“崢哥,要喝點(diǎn)什么嗎?” 一旁入職沒多久的小保安嘖嘖稱奇,問保安經(jīng)理:“李哥,您不是說……安安性子最傲,不愛理人,誰的面子都不肯給嗎?” 他們酒吧的這位調(diào)酒師,儼然是個活招牌,人長得精致冷艷,性格也冷得跟冰塊似的,每次一靠近她三步以內(nèi),便覺得渾身涼。 可男人就吃這一套,無數(shù)擁躉像蒼蠅一樣往她那兒撲,要是能得她一句冷冰冰的客套話,高興得跟中了大獎似的。 保安經(jīng)理啐了一口,憤憤道:“嫦娥愛少年,裝得跟個貞潔烈女似的,這會兒還不是巴巴地貼過去?人家還未必肯要呢!” 他惦記安安許久,偏偏幾次示愛都被拒絕,心里不免把對方記恨上,尋思一定要找機(jī)會給她點(diǎn)顏色好看。 李言崢坐在高腳椅上,點(diǎn)了瓶伏特加,倒?jié)M一杯,一飲而盡。 火辣辣的滋味泛上來,燒得喉嚨一陣陣灼痛,他悶不吭聲,再倒一杯。 安安按住他的手:“崢哥,這酒度數(shù)高,不能這么喝,傷身。” 女孩子長披肩,化著淡淡的妝,眉眼靈動,紅唇魅惑,少女的天真和女性的嫵媚在她身上完美地糅合在一起,令人見之難忘。 李言崢看向和他手背相貼的那只手。 觸手微涼。 和段瑤的溫?zé)崛彳浭遣灰粯拥摹?/br> 有些惱怒自己做什么事都能想到段瑤,李言崢抬高手臂,無視安安的勸告,將第二杯酒再度喝干。 安安收回手,無措地看著情緒明顯不對的男孩子。 她的美貌和高冷,是在男人面前無往不利的通行證,卻偏偏在他這兒碰了壁。 李言崢喝完整整一瓶酒,臉色隱隱白,眼眸卻泛紅,像只窮途末路的野獸。 他道:“再給我拿一瓶。” 安安搖頭:“不行,崢哥,你不能再喝了!” 哪有這么喝酒的?不要命了嗎? 李言崢惡狠狠瞪她一眼,竟然瞪得她渾身一凜。 有寒氣從腳底泛上來。 安安不敢再勸,只好又給他拿了一瓶度數(shù)低一些的酒。 她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可看他這副模樣,竟像是天塌了似的,平時的鎮(zhèn)定與驕傲,全部消弭不見。 李言崢喝完兩瓶酒,腳步虛浮,頭腦昏沉,隨便找了個休息室,倒在沙上睡了過去。 可夢里也全部充斥著她的影子。 第二天,他渾身是汗地從夢境中掙扎出來。 坐起身,感覺到褲子里濕漉漉一片。 臉色頓時黑如鍋底。 媽的。 兩日后,學(xué)校正式開學(xué)。 出門前,段瑤對著鏡子精心整理劉海,又比了比貼在鏡子旁邊的身高貼,現(xiàn)自己確實(shí)長高了一點(diǎn),白嫩的臉上不由泛起一個淺笑。 不知道為什么,對這次的開學(xué)充滿了期盼,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她已經(jīng)想好,今天見到李言崢,要當(dāng)面告訴他一件事。 她想說:李言崢,我已經(jīng)考慮好,我們做朋友吧。 不止做朋友,她還想做對他有幫助的朋友,繼續(xù)幫他補(bǔ)習(xí)功課,督促他上進(jìn)。 他那么優(yōu)秀,不該陷在這里的。 可是,整整一上午,李言崢都沒有來。 她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回頭看那個空空的座位。 宋明珠察覺到她的異常,緊張地把她拽出去,兩個人躲在走廊的角落里說悄悄話。 “瑤瑤,我問你件事,你可要跟我老實(shí)交代。”她如臨大敵,無比嚴(yán)肅。 段瑤被她緊張兮兮的神情和語氣嚇住,有些呆呆的:“什么?” 宋明珠低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