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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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靜,便徑自將錢袋塞到她手中,“死就死,活就活,猶猶豫豫的便是還想活。” 少女躊躇地握住錢袋,“誰又想死?!彼p呢喃著,目光偏至一旁,堪堪落在一顆鑲有銀蝙蝠紋的珠子上。 “拿著罷?!鼻厍鋼炱鹨姑髦?,放在她掌心,“錢袋里的銀子剩得不多。這顆珠子倒是值些錢,熬不過去的時候就把它變賣了。若不愿賣,拿著它去郊外雅廬找崇文先生,就說秦卿給的,看他愿不愿意接濟你一段時間。” 她覺得少女是過客,打發(fā)就打發(fā)了。 晃過日頭就到了月府。 忽而鞭pào聲震天響,嬤嬤喚她下轎,“相爺在門口呢,仔細些。” 仔細什么?自打幾年前相識,月一鳴見天兒在她面前晃來晃去,一會兒秦卿我渴了,一會兒秦卿這個字怎么念,再一會兒秦卿你真是冰雪聰明機智過人。兩人熟得不能再熟。 她撩起簾子走出來,瞧見月一鳴身著銀紋絳服,就立在轎前,青絲以玉簪綰正。 默立須臾,月一鳴唇畔笑意漸深,朝她伸出手,兜著慵懶的調(diào)子,“秦卿,好久不見?!?/br> “好久不見?兩個時辰前帶著侍衛(wèi)跑來我家敲門喚我起床嫁人的難道不是你?”秦卿挑眉,隨即上下打量著他誤穿的婚服,“你今天是不是喝醉了?” 月一鳴不知從袖中拿出個什么,一邊拽過她的手將東西按在她的掌心,一邊戲謔道,“我每次看到你就醉得甚是不清醒。拿著,過府禮。” 秦卿低頭看掌心,一塊花紋奇特的玉質(zhì)印章,刻的是他的名字。 “我手邊一塊不打緊的破爛印子,jiāo給你管管。”猝不及防間,月一鳴將她抱了起來,瞥見她驚慌的神情,不禁低笑,他的聲音倦懶,似有醉意,“奉陛下旨意,我這個破爛人,也好好管管你?!?/br> 稍一頓,他將她在懷里掂了掂,唇角輕漾,“頭回抱,有點不稱手啊。秦姑娘賞臉,搭個肩可否?” 秦卿不情不愿地將手臂摟在他的肩膀上。 月府正門,他就那么抱著她跨進去了。抬轎子的小廝提醒他要走后門,他頭也不回,語調(diào)不屑,“八抬大轎都沒把你們累清醒。” 如夢似幻,耳邊有女子的聲音和鞭pào聲重疊在一起,“姑娘,姑娘……?”忽而喚得她有幾分清明。 卿如是睜開眼,夢散了。 秦卿已經(jīng)死了,她穿過百年,成了晟朝二品左都御史家的千金卿如是。緩了整整一月,她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今次是她來到晟朝后頭回出府。 她錯過的這一百年異常精彩,因為此間有兩任女帝顛覆了男尊女卑的傳統(tǒng),打開了新思想的大門。 盡管不久前女帝被滅,如今的晟朝皇帝仍是推崇男尊女卑,但經(jīng)歷過女帝王朝,子民們的想法無疑產(chǎn)生了巨大分歧。 這是最混亂的朝代,卻也是思想和言論最自由的朝代。人們的作為很大程度上決定著皇帝的統(tǒng)治方法和整個朝代的走向。 而她憎惡的月氏家族,仍在扈沽城內(nèi)活躍著。 所謂盛極必衰,衰極必盛,扈沽月氏熬過了女帝時期的衰微,便又要趨于鼎盛了。 她的丫鬟皎皎還在喚她,“姑娘,姑娘?你可算醒了,今日戲魁蕭殷親自上場,這般精彩你也能睡過去。” 卿如是的視線挪至戲臺。她其實不大愛聽戲,不過是找個清閑處待一待,免得被卿母抓回去相親。 “姑娘,府里傳來消息,月家來人了。你真的不打算去和西爺相看相看嗎?” 卿如是撐著下巴,“月家人沒什么好的,流水相親宴我還上趕著去,沒面子。” “就算不與西爺相看,姑娘借口抱恙,也應(yīng)當在府中臥著罷,若被熟人看見你在此處聽戲,轉(zhuǎn)口告訴月家的人,面上不好看。”皎皎皺起眉。 卿如是不甚在意,“不能回去。等到了時辰,我要去采滄畔。” 在惠帝統(tǒng)治之前,沒人管得著采滄畔,各路墨客以文會友,暢所yu言。一卷草席為簾,來者隱姓埋名,只談文墨,不分貴賤。高談闊論后各回各家,誰也不認識誰。 直到有一日,崇文在會上寫了一篇文章,涉嫌藐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