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5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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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收起來,然后才開門。 倚寒跨門進(jìn)來,葉渠頭繼續(xù)捧著書本啃字眼,想了想,問他,“你家里可存得有惠帝時(shí)候的名仕字畫?有的話借我觀摩幾日,看完就還你?!?/br> “我從不存那些。”倚寒慢悠悠給自己倒了茶。 葉渠準(zhǔn)備將桌上的畫卷起來,“嗤,不知道誰跟我說的,家中還收藏著秦卿的畫像,還是月一鳴的真跡。見天和我吹,這會子倒成了從不存惠帝時(shí)期的字畫了?!?/br> 倚寒抿完了茶,斜眼瞥見他在卷畫,忍不住伸手討來看,“確實(shí)只有我同你吹的那些。你要來做什么?” “比對些字跡。不過你若只存了月一鳴的真跡那就算了,應(yīng)該不可能是他的字跡?!比~渠也懶得再卷,遞給他了,“我就這么幾幅真跡,看就看,小心些別給我弄壞了。” 耳邊話音還未落,倚寒已抻開了畫。目之所及,寸寸爛熟于心。 他怔在原地,攥著畫卷的雙手逐漸捏緊。 葉渠喚了好幾聲,皆不入耳。 須臾,他啞聲問,“這畫……竟是在你的手上?怎么忽然想比對字跡?” “也不是忽然,我不是一直同你說,崇文遺作的修復(fù)者不應(yīng)當(dāng)是秦卿嗎?前些日子找到些線索。”葉渠將“卿”字的蹊蹺與他盡數(shù)說清,又指著這畫道,“若我所料不錯(cuò),這幅畫的主人才是真正的修復(fù)者??上М嬌蠠o名無印……” 倚寒的目光微斂,他將畫卷起,“與我做個(gè)jiāo易。你將這幅畫送給我,我告訴你畫的主人是誰。但是,你不能告訴別人。” 葉渠訝然,“你知道?你真知道?!” 倚寒點(diǎn)頭,“我知道。這個(gè)jiāo易如何?” “慢著,你容我想想……”葉渠擰緊眉,“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萬一你是為了騙我的畫……這種無賴的事世子又不是沒干過?!?/br> 倚寒笑了,挑著嘴角,“既然如此,我就算直接拿走,你也無可奈何?!鳖D了下,他道,“但,我是真心實(shí)意與你jiāo易的,這幅畫,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我不會用那些下三濫的法子拿回來?!?/br> 葉渠一愣,沉默了。 似乎只要和崇文遺作沾邊的事,他都十分看重。 室內(nèi)靜謐半晌,葉渠揮手隨了他,“拿去罷拿去罷,我這把老骨頭,再有價(jià)值的東西藏著也沒幾年能看了,還不如了卻生前遺憾。你且說來,這畫的主人是誰?” 倚寒似乎松了口氣,微抿著唇,撫摸著畫卷淡笑了下,“祖上,月一鳴?!鄙宰饕活D,他眸光一暗,低聲補(bǔ)充道,“自廢右手后的畫作?!?/br> 葉渠瞪大雙眼:“自、自廢右手??!”史冊上沒記載這段啊?。。∥抑懒嗽录沂裁床坏昧说拿匦??!! 第二十六章 撞上蕭殷出浴 如此說來,崇文遺作的修復(fù)者是月一鳴?那位被惠帝欽點(diǎn)的少年宰相后來竟去修復(fù)了崇文的作品?葉渠險(xiǎn)些跪下去。 原來月家離經(jīng)叛道的,不止眼前這位。 可如今的月家和當(dāng)年的月家怎可相提并論,百年前的月家還不曾知道女帝,沒經(jīng)歷過新思想的灌輸,月一鳴所思所想若真與月家教化相悖,在當(dāng)時(shí)的月家,必定步履維艱。 府里還有一個(gè)與月家水火不容的秦卿。想到秦卿,葉渠回想著倚寒所說的“自廢右手”,頓悟了什么,又有些不確定,當(dāng)即問,“為什么要自廢右手?” 倚寒笑,“沒有為什么。聽老一輩的人說,好像是睡到半夜,忽然夢醒了,坐起來覺得很難過,就拿刀子扎透了手。大概他那時(shí)候是瘋了罷,據(jù)說清醒過來也很后悔。” “后悔?”葉渠想著用刀穿手的血腥場景,不禁深深皺眉,“是該后悔。” 不對。葉渠頓了頓,慢吞吞地指向那幅畫,恍然道,“我知道了,是‘秦卿’的‘卿’?所以他后悔是因?yàn)椤?/br> 倚寒挑眉,坦然道,“是因?yàn)闆]了手以后,沒辦法修復(fù)崇文遺作?!?/br> 可是他后來仍是冒著秦卿的名修復(fù)好了崇文遺作。可以推知,月一鳴在自廢右手后,重新用左手學(xué)了秦卿的簪花小楷。 葉渠覺得匪夷所思,“他是受到了秦卿這個(gè)反帝者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