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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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不切實際的,且不說以她的脾xing有沒有那個耐力坐下來穿針引線,就說那針線,她能把線穿進針孔里都不錯了。 月隴西也曉得她這雙手是從沒沾過針線活,前世想讓她給他縫個沒有圖案的平安符都未能如愿,更別說香囊這么有硬xing技術(shù)要求的東西了。那太難為她了。 最終,兩人都默契地不再提香囊的事。 批審過半,卿如是撐起下顎,盯著院里的芍yào花出神,想到昨日的酣暢,她耳梢發(fā)起燙來。 陡然有冰涼的東西貼住了她的耳廓,她嚇了一跳,撇過頭別開了,定睛看去,發(fā)現(xiàn)月隴西的手還懸在她的耳畔。 他一笑,慵懶至極,“小祖宗怎么回事,這文章審著審著的,想什么呢就羞成了這般模樣?不知道的以為哪位考生寫了什么不恥的東西jiāo上來。” 卿如是羞惱得說不出話來,自己也覺得可恥,分明今日沒有中那yào,腦子里為何還會想這些不干不凈的? 她這般一頓,月隴西已裝模作樣地拈起一張她腕下壓著的考卷,抖了抖,“哎呀呀,讓我瞧瞧,寫了些什么不堪入目的,害得小祖宗這般純潔的人兒浮想連篇……嘖,這人文采不錯啊,似乎沒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那小祖宗為何羞惱?” 卿如是把筆往硯臺上一擱,側(cè)過頭去不理會他。 他摩挲著指尖,感受方才與她的耳廓一觸即分后的余熱,嬉皮笑臉地湊近她,啞聲問,“是因為小祖宗背著我看了不少我祖上和秦卿翻云覆雨的話本子,方才頓下來,是在回味書中精髓?” 卿如是一張臉漲得通紅,此時轉(zhuǎn)過來朝他咬牙切齒,“當(dāng)然不是!我怎么可能看那種俗物?” “不是?”月隴西故作驚訝,隨即風(fēng)輕云淡地問,“那……難不成小祖宗其實是在懷念昨日躺過的那張床?” “月隴西你好煩?。?!”卿如是終于惱了,拿起筆往他身上砸,筆尖不慎在他下顎處畫下一道墨跡,又在他今日著的白衣上添了幾筆。 月隴西卻不氣,低頭瞧了眼墨染的白衣,又拿拇指擦了擦下顎,笑著眨眼道,“看來是猜對了?” 卿如是憤然拍桌站起,一手放在腰間長鞭上,月隴西亦站起,不等她先有動作,一巴掌蹚入硯臺墨汁里,卿如是瞧出端倪,本yu抽鞭嚇?biāo)南敕D消,趕忙扭身要跑。 月隴西揪住她的領(lǐng)子,一把將她拉到懷里,笑著往她臉上抹了一把墨汁,“你跑得過我嗎?” 卿如是被沾了滿臉的墨,心里嫌惡得不行,眉頭一皺就想打人,不待她發(fā)作,月隴西單手繞住她的腰將她抱起,另一只手按著她的腦后,低頭用自己的臉去蹭她側(cè)頰的墨。 呼吸間,凈是墨汁與寒梅糾纏在一起后的淡雅味道。悱惻如斯。 卿如是浮躁的心漸漸平靜了。 廝磨間,他白皙的臉也沾上了墨汁,垂眸朝她眨眼笑道,“也不知是墨香,還是你香……我錯了小祖宗,這樣公平了嗎?” 卿如是望著他,片刻又挪開視線,別扭道,“公平了?!?/br> 月隴西將她放下來,喚人打水洗臉。 柔軟的巾帕蹚過溫?zé)岬乃?,卿如是用香胰膏子仔?xì)地擦著側(cè)頰和手指縫,然后拿巾帕一點點擦拭。 不一會,月隴西都已經(jīng)洗完了,見她還在不緊不慢地洗,頗覺有趣,雙手環(huán)胸倚著桌看她,“小祖宗這般容易害羞,以后成婚了那還了得?須知許多事都需要你我配合的?!?/br> “你還說,要不是你提到昨日……”卿如是垂著腦袋,借著擦臉之故不去看他的眼睛,稍一頓,她又狐疑地問道,“說起來,你為什么這么有經(jīng)驗,曉得這些亂七八糟的法子?你是不是也幫過別的女子?還是說你和你家的丫鬟其實已經(jīng)……” 月隴西:“……”這不都上輩子你給實戰(zhàn)的嗎。 他摸了摸鼻子,笑道,“我還是清白的人,小祖宗莫要誣蔑我。須知道,博覽群書,任何時候都可以立于不敗之地。小祖宗不看的那些俗物,便是我喜好鉆研的,以后有機會我們可以一起探討精髓。” “別了罷。”卿如是輕嗤,“不要臉。” 這廂笑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