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8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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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蠢? 你或許知道扈沽城的月亮何日最明最圓,卻不會像我一樣知道它何時(shí)最孤獨(dú)最落魄。那天坐在畫舫上哭的時(shí)候,我見到明月出山,好想帶你來看看。又想起,身邊已沒了你。 你不會明白獨(dú)活的滋味……因?yàn)槟阈睦飶膩砭蜎]有我。 一時(shí)間想說的太多,最后,他卻只挑了一句最簡單的,低聲說與她聽。 他說:“你……沒事就好。” 拿她無可奈何,又為她潰不成軍。還不是因?yàn)檫@個(gè)人自己太過中意。 月隴西松開她,低頭默然凝視。 他背著光,卿如是瞧不清他的神情,卻知道他在看自己,便著急問他道,“你為什么會帶白鴿來?你帶的是我房間里的那一只嗎?” 月隴西頷首,似乎嘆了口氣,道,“嗯。是你房間里那只?!?/br> “飛回來了?”卿如是有些奇怪,“那怎么會在你手里?對了,你開門是做什么的?” 月隴西不答,扶她站起來,轉(zhuǎn)身去看殿內(nèi)含笑的人。仿佛窺破天機(jī),抓到他的命門了?;叵敕讲呕实鄱号脑?,分明凈是漏洞,也能教他直接相信且慌了神,他一時(shí)有些無奈。 “進(jìn)來罷?!被实凼疽夂螅码]西領(lǐng)著她進(jìn)去,給座上幾位逐一施禮拜見。 卿如是被賜座,緊挨著月隴西的位置,她心底的不安稍淡了些。緊盯了會停在皇帝身后那位公公手上的白鴿,白鴿動也不動,她便跟著一眼也不挪。座上幾人都在說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她無暇去聽,心里只惦念著為何皇帝還不處置她的事,惦念久了,就又焦躁起來。 終于,皇后提到了她,“月府喂養(yǎng)的白鴿向來活潑,這只倒是嫻靜乖巧。你與隴西通信往來有多久了?像是已將這小東西養(yǎng)熟了?!?/br> 卿如是一愣,有些莫名,“和……月隴西?”一頓,她自知失言,又趕忙恭謹(jǐn)?shù)貑柕?,“皇后娘娘問的是世子與臣女?臣女不曾……” 尚未說完,她終是反應(yīng)了過來。登時(shí),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看向月隴西,后者抿著唇淺笑了下。 她皺起眉,強(qiáng)自壓下心緒,低聲道,“回皇后娘娘的話,算來足有一月了?!焙媚銈€(gè)月隴西!這模樣分明是已經(jīng)知道她就是青衫,居然瞞著她?! 若這般說,那倚寒一手與秦卿幾乎無二的簪花小楷就變成了月隴西的字?月隴西竟然會去采滄畔玩詩作文,他看崇文的書已經(jīng)教人很意外了,身為月家人竟還敢去采滄畔?還在那里闖出了名頭?甚至習(xí)得了秦卿的字?! du瘤,月隴西真是月家百年來最du的瘤。 繼而將思緒連貫起來,卿如是想到初次與倚寒見面時(shí),他左手執(zhí)筆,寫出秦卿的簪花小楷,可月隴西審批文章都是右手寫字的,雖然審批文章只需要寫“一”和“二”來表示去留,但好歹說明他右手會寫字,且平日習(xí)慣xing都是右手。 他竟然兩只手會寫不同的字? 為何呢?若只是為了方便隱瞞自己在采滄畔的身份才學(xué)的她的簪花小楷,實(shí)在說不過去。沒有五六年的時(shí)間,是不可能將她的字跡仿到非本尊無法辨認(rèn)的程度的,五六年前月隴西不過是十二三歲的小童,怎會想著去采滄畔還要專程練不同字跡呢? 五六年前,還是小童的他又為何會背著家里人去練秦卿的字? 她匪夷所思,此時(shí)場合又不容她分心思索,只得暫時(shí)壓住疑惑。 皇帝將紙箋揉成團(tuán),隨意扔回給月隴西,沉聲道,“調(diào)查月世德的事jiāo給你來辦。” 月隴西唇角微抿,“姨父,您真是一代明君。晟朝有您坐鎮(zhèn),實(shí)乃百姓之福。” 皇帝不與他玩笑,壓低聲音,凝視著他,語氣似有警告,“你也莫要當(dāng)朕是傻子。私怨歸私怨,你若要徇私枉法,朕一道把你給辦了。還有……” 他微頓,看向月隴西的眸中隱有厲色,“采滄畔的事,乃是朕授意的。你好自為之?!?/br> 月隴西神情微變,朝堂上的事卿如是似懂非懂,卻也能猜出一二,心底不禁為月隴西捏了把汗。 好在臨著皇后和郡主的面,皇帝并未戳破這層窗戶紙,只作提醒。 月隴西很快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