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婚禮-2
江逾白被她舔得渾身顫抖,急切地又叫“臻臻”,卻已經(jīng)不知道要她怎樣才好。 她眼看就要進(jìn)行到他兩腿之間了,卻突然繞下去,開始舔他膝蓋和腳踝上的醬。 腿上的醬剛才在他掙扎的時候已經(jīng)糊了不少到浴缸上,又被蹭到了小腿和大腿上,她只好把他腿上每一個地方都舔遍。 以前還真的不知道他這些地方都這樣敏感,不知道是不是黑暗放大了觸覺,他幾乎已經(jīng)不能克制地急促呼吸著,手又被綁住了,想夠她也夠不到,只能扭來扭去地想往她舌尖湊。 林臻往上進(jìn)行到了他大腿根部,停下來又喝了兩口啤酒解解膩,才再度埋頭下去。 他硬得無法排解,臉頰都泛著潮紅。 她把他的雙腿分開,先繞著圈地舔凈了腿根和底下囊袋上的蜜桃醬,黏黏地幾乎咽不下去,緩了好一會兒,才沿著那根roubang上的青筋從下往上地帶了一道。 江逾白隨著她的動作嗯啊呻吟,掙扎著想要蹭掉眼罩。 她直了直身體抬手捂住他眼睛說:“你再亂動眼罩,我就走了哦。” 他馬上老實(shí)下來,聲音極沉地求她:“臻臻……到那里了……快點(diǎn)……” 那里被果醬涂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林臻都下不去手,先試探著舔了兩下,還沒將他整個解救出來,就看見他大腿開始微微顫抖。 她按住了他腿,手指沿著他腿心緩緩滑動,一點(diǎn)一滴地往嘴里勾果醬。 等她前前后后繞著圈把果醬舔完時,他已經(jīng)有點(diǎn)兒把持不住了。 他半躺在浴缸里,腿被分開了架在浴缸兩側(cè),雙手舉過了頭,努力掙扎腰背想進(jìn)入什么,只是又滑溜溜地使不上力氣,在浴缸里不斷地蹭動,像條可憐的大魚。 她笑了笑按住他腿,輕聲說:“不要亂動,當(dāng)心拉傷了肌rou,明天還怎么行禮呀?!?/br> 他乖乖平躺下來,呼吸灼熱而粗重,她低頭緩緩把他guntang甜膩的roubang裹進(jìn)嘴里,他便堅(jiān)持不住地隨著她動作往上頂。 她裹著他,又舔著他,來來回回地進(jìn)出,感覺他仍然在充血脹大,幾乎要塞進(jìn)她咽喉里,令她窒息。 她不過是進(jìn)出了幾次,便覺得他幾乎要射了,于是把他吐出來,用指尖用力按緊鈴口不讓他釋放,隨即爬上去貼到他耳邊問:“逾白,今天怎么這么激動?” 江逾白被憋得極為難受,轉(zhuǎn)頭順著她聲音想吻她,她悄然躲了過去,又問:“因?yàn)槲移綍r很少這樣舔你全身,是不是?” 他被情欲燒得說不出話來,急切地點(diǎn)了下頭,又不辨方向地想往她唇上湊。 她一把按住他唇,“說好了不能壞規(guī)矩的……” 話音沒落,他已經(jīng)將她兩根手指含入口中,濕漉漉地吮吸了起來。 極為饑渴的又吸又舔讓林臻一下子就軟了,倒進(jìn)他懷里,另只手下意識地松開他鈴口,上下飛快地?cái)]動了幾下。 江逾白一瞬間就射了,雖然看不見,但還是準(zhǔn)確地抵到了她大腿中間,用溫?zé)岬陌咨ひ簩⑺凉矟窳艘淮笃?/br> “臻臻……”他抬腿纏住她,“抱、抱緊我……” 林臻抬手環(huán)緊他腰,兩個人黏糊糊滑膩膩地貼在一起,身體間都是甜到牙疼的氣息。 江逾白在她身上賴了會兒,動了動被綁得死緊的手腕,啞聲啞氣地說:“臻臻,我還要……” 林臻笑起來,“這么貪心?不行啦,明天還得早起,今天差不多就行了?!?/br> 他開始竭力扭動身體,纏著她說:“那、那你還沒有……” 林臻勾住他脖子,貼到他耳邊說:“留著明天……跟江太太做,好不好?” 江逾白想了想,突然露出一個傻里傻氣的笑來。 他不能自拔地笑了半天,才又不依不饒道:“那你幫我洗澡。我看不見?!?/br> 林臻拿他實(shí)在沒有辦法,搖著頭先把他手腕解開,才開了花灑說:“你坐好,浴缸被你蹭得全是果醬,當(dāng)心滑倒?!?/br> 洗江逾白比洗Snow簡單多了,林臻叫他側(cè)身他就側(cè)身,叫他抬腿他就抬腿,很快就洗得滑不溜手,干干凈凈。 他還是被蒙著眼,林臻很怕他真在浴室摔倒,小心翼翼地扶著他往房間走。 這回江逾白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當(dāng)盲人的感覺,都不去扶墻了。 林臻給他蓋好被子,自己打算回房間,江逾白揪住她不放,耍賴道:“你在這里睡嘛,我一個人睡不著?!?/br> 林臻好笑道:“平時出去演出的時候你不都一個人睡的?” 江逾白往她這邊蹭了蹭,小聲說:“這個房間……一個人的話會想起很多不開心的事?!?/br> 林臻嘆氣。 明知道他是惡意發(fā)嗲,卻還是忍不住心軟了。 她一邊掀被上床,一邊叮囑道:“那你一夜都要戴著眼罩哦,而且我一早就得走,化妝師就來了?!?/br> 江逾白摸索著把她摟進(jìn)懷里,吻了吻她額頭嘆著氣說:“明天快一點(diǎn)到,快一點(diǎn)過完吧。我等不及了。我想看到你?!?/br> 她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聞了聞他身上還殘存著的些許蜜桃味。 臨睡著前江逾白又問:“臻臻,如果我以后聾了,你還會愛我嗎?” 林臻摸著他的耳朵說:“會呀。” “那要是我瞎了呢?” 她摸摸他的眼罩,又說:“也愛你呀。” “要是我生病了只能躺在床上呢?” “還是會愛你、會照顧你的,放心吧。”她很有耐心地配合他胡言亂語。 “要是我失憶了不記得你了呢?” 林臻想了想,嘆氣說:“那可能你就不想我愛你了呀,你會每天抱著鋼琴睡,不想碰我的?!?/br> 江逾白無法反駁,只能把她抱緊了些。 林臻小聲問:“逾白,如果我真的生不了孩子,你還會愛我嗎?” 江逾白理直氣壯地說:“那很好啊,不會有人跟我搶你,你永遠(yuǎn)都是我一個人的?!?/br> 林臻無奈地笑笑,摟住他腰嘆氣道:“睡吧,小傻瓜。” 還好江逾白只在她面前是個小傻瓜,第二天因?yàn)榱鞒滩欢?,林臻得以慢悠悠地在房間里做SPA,做指甲,化妝,把江逾白一個人派去招待客人們。 (好的我坦白就是真白cp這一次捆綁蒙眼play讓我開了隔壁《墜入》的腦洞。) (沈先生:我不服!我也有捆綁蒙眼play!你不能歧視殘疾人?。?/br> ΗаǐTа卡潰應(yīng)Ж處兀鍘#茫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