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密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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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蹤啞巴曉雪去南山,收獲了一些重要的線索。隨即我躡手躡腳順著南山山腰,一路蹣跚繞行,從南山北坡一路下行,來到了白雪覆蓋的寬闊土路上,一路向東,回到了自己的診所里。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忙碌的田芳,只見田芳坐在辦公桌前,表情嚴肅為一個年邁的老嫗號脈,雖然田芳看到我回來了,也只是沖我瞟了一眼,那眼神有些“冷漠”可愛,但可愛中卻帶著一種專注和敬業(yè),我為此感到欣慰,和對田芳的一些惋惜。 而說到惋惜或許就是她和胡女士暗中運作一些不道德的業(yè)務(wù),令我感到極度地擔(dān)憂,俗話說“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的”,我希望田芳能早些回歸正途,保全名譽。人間正道是滄桑,不應(yīng)該為了追求功名利祿,毀了名聲,身后名聲是一生最大的收獲,要時時刻刻維護他,才能不留下任何的遺憾。 我側(cè)頭看了看墻上懸掛的鐘表,發(fā)現(xiàn)才中午十二點一刻鐘,于是我同那些坐著排隊的熟悉病人打了招呼,大步走到了后屋門口,一抬手掀開了門簾子,進入了后屋,熱了熱櫥柜里的飯菜,坐在飯桌前,細嚼慢咽地吃了起來。 這時,我聽到前廳里又傳來了推門聲,我料到又來人了,于是偷偷掀開了門簾子的一角,偷眼仔細審視而去,發(fā)現(xiàn)進來之人,正是本鎮(zhèn)那失蹤的大醫(yī)院院長苗剛的獨苗兒子苗勇,據(jù)我推算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沒有見到苗勇了,也聽說苗勇已經(jīng)正式進入市里的大醫(yī)院工作了,而他這一次突然駕到,讓我頗感意外,但我猜測苗勇此來的目的,一定和父親苗剛有關(guān),不然誰會如此不辭辛苦,遠途勞頓呢? 因此,我興趣大增,很想和苗勇聊一聊,了解一下苗勇是否通過特殊途徑,獲悉了一些重要的線索?當(dāng)然這是不得而知的。為此,我顧不上吃飯了,直接一掀門簾子又回到了前屋藥店里,這苗勇的雙眼夠“賊”的,和田芳交談的一瞬間,用眼睛的余光就看到了我,接著苗勇撇下田芳,一側(cè)身注視著我,那眼神里迸發(fā)出千言萬語,像奔騰的激流“沖”向了我,停在了我的面前。 苗勇興奮地對我說:“侯叔,我請了幾天假,想通過您跟那個葛魁認識一下,我聽說您跟葛魁關(guān)系老好了,是不是???” 苗勇問得莫名其妙,我突然想起了胡女士幫助葛魁尋找國強的事情,不由的反問了苗勇一句:“你是不是聽到了什么風(fēng)聲,怎么要和八竿子打不著的葛魁認識呢?不會是為了你爸媽失蹤的事情吧?” 苗勇猶豫了一下,回答我:“這個......確實有這個想法,不過,我也知道希望渺茫,但只要有一點點希望,我是絕不會放過的。眼下派出所所長賈富貴還沒給我答復(fù),我猜沒什么指望了,還是自己琢磨琢磨吧。” 我安撫苗勇:“事情沒那么簡單,你即便找到了人家葛魁,人家也不一定能跟你交心啊,再說了胡女士答應(yīng)葛魁找到國強,那是人家的感情到位了,你想借著葛魁的情面和胡女士談這個問題,這不是自找沒趣嘛,你想一想,胡女士打保票承諾找到國強,這顯然表明了胡女士和國強的失蹤是有一定聯(lián)系的,這是冒著被懷疑的風(fēng)險去辦事的,不是因為胡女士的女兒張若男和國強是同學(xué),還情有獨鐘的話,誰會管這種閑事,依我看你應(yīng)該換個方式,才能有所收獲啊?!?/br> 苗勇睜大了眼睛看向我:“什么辦法?能不能教一教我,侯叔?” 我看了一眼坐在辦公桌前的田芳,她正在給一個中年男子號脈,我小聲對苗勇說:“這里不太方便,你跟我來,咱們到后屋里仔細計劃一下,來吧。” 我?guī)е缬逻M入了后屋里,一起坐到飯桌前,仔細聊了起來。我說:“這年頭很多人都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人家胡女士沒占你半點便宜好處,為啥要幫你呢?所以說,和胡女士這種商人結(jié)交,是要在生意上下功夫的,依我看你可以扮成商人,由我來引薦你跟胡女士見一見,你假裝是去訂購一批衣服的,她當(dāng)然會對你另眼相看的?!?/br> 苗勇激動地笑了,狠狠地點頭:“好好好,就按您的安排,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 我思考了一下,回答苗勇:“這種事急不得啊,你還是等一等吧,我準備明天去市里大醫(yī)院,看望我的老朋友胡國立,這個胡國立就是胡女士的父親,而我要見胡國立要經(jīng)過胡女士的同意,而且胡女士承諾過我,說只要我給她打個電話,說出什么時候去見胡國立,她就會親自駕車帶我去,我準備今晚給她打電話,明天出發(fā),這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 “誒,是??!”苗勇終于如釋重負了。 但我很快發(fā)現(xiàn),苗勇那臉上的驚喜神采緩緩消散了,似乎是什么后顧之憂,令苗勇感到擔(dān)憂了,于是我試探地問苗勇:“怎么了?是不是擔(dān)心胡女士會識破你的計劃???” 苗勇遲緩地點了點頭:“嗯,確實有這種擔(dān)憂,不過機會已經(jīng)來了,說什么我都不能錯過呀,如果您的辦法可行的話,我準備明天就假扮商人借口買一批服裝的名義,跟胡女士見上一面,您......您這邊沒什么問題吧?” 我抬手拍了拍苗勇的肩頭:“耐心點兒,你叔叔我說的話,都是能辦到的,辦不到的我也不會說給你聽,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你爸啊,我們是老朋友了,我不能眼看著他被別人加害啊。” 苗勇聽到這里,突然低下頭,不說一句話,而我從他的舉止動作中,了解到他很難過。 因此,我更要傾盡我的能力,挽救苗勇那失蹤的父親和母親。今天晚間我就給胡女士打電話,說明求見胡國立的意愿,我相信一定會促成苗勇和胡女士見面,從而通過苗勇和胡女士洽談,我也能了解到更多,關(guān)于幕后主謀和胡女士之間,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關(guān)系,或許這種微妙的關(guān)系,才是破解這一系列案件背后的深層隱情,而表面上的器官買賣陰謀,不見得就是最終的答案,這里邊或許另有圖謀,等待著我去繼續(xù)挖掘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