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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有些含糊,他的手一直往下,扯開我身上菱紗金絲鏤花曲裾。 冰涼的手指游走在我的身上,讓我極度不適。 今日的陸淮格外的熱情,一口氣xiele好幾次身。 伴著一聲粗喘,又有熱流進入我的身體,陸淮從我身上下來,攬著我的身子道:“香料就要用完了?!?/br> “什麼香料?”我累壞了,啪啪啪實在是一件非常浪費體力的事情。 陸淮將被子拉了拉,抱緊我道:“你給本座調制的鵝梨帳中香?!?/br> “妾身七天前就送了一大盒給您,怎麼這麼快就用完了?!标懟吹陌a越來越重,我積攢的料都塊供不上他用了。 回頭該在怡芳院多建幾個暖房種罌粟,不然沒等到劇情大高潮來臨,陸淮犯毒癮,我就前功盡棄了。 “本座挺喜歡這香料的,平時累的時候點上,馬上就能夠精神百倍。”陸淮并沒有往深處想,只當是我香方子好,“夫人是怎麼想到這樣調香的。” “無意中弄出來的?!蔽译S口胡謅道。 “哦?!?/br> 帷帳安靜了下來,香甜的蜜合香盈在我的鼻尖,我越來越困,沒有收拾就直接睡死過去。 第四十章 私會 第四十章私會 青鸞冠上垂下銀色的流蘇擋住了我大部分的視線,我不太能看清楚場下的場景。 今日是陸淮的生辰,一大早我就被兮兮和奈奈從被窩里面拉出來梳洗打扮,換上一身繁重的海棠連綿如意紋裙,梳上端方的圓髻,髻上用玳瑁小釵裝點,然后帶上翠羽裝飾的青鸞冠。 從未如此盛裝的我很不適應這一身沉重的裝扮,我感覺我的脖頸都快被這真金白銀制成的青鸞冠給壓斷了。 捧著酒菜的丫鬟魚龍貫穿,寬敞的大廳中飄蕩著酒rou的香味道,衣衫裸露的歌姬用甜膩的嗓音唱著纏綿的靡靡之音:“年少紅粉共風流,錦帳春宵戀不休。興魄罔知來賓館,狂魂疑似入仙舟?!?/br> 我正坐在陸淮的右手邊,透過銀質流蘇的縫隙看著堂下大口喝酒、大塊吃rou的教眾。 我下首的左手邊是四大長老的位置,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東、西、北三位長老都沒有來,或許是在抗議我這個“如夫人”出席這我本沒有資格出席的宴會吧。 下首的右手邊是東、西、南、北四位護法,四位護法并沒有像教眾那般吃rou喝酒,他們時不時端起酒杯小飲一口,有些心不在焉地盯著舞臺上艷麗的歌女、舞娘。 粉衣小丫鬟奉上了新釀制的梨花白,舞臺表演的性感優(yōu)伶換上了穿著胡服的女郎,眉目英氣的女郎光著雙足踏在高臺上跳著北方游牧民族特有的朝日舞。 相較中原舞姿的飄逸和翩然,游牧民族的朝日舞更顯自由和奔放,伴著鏗鏘有力的鼓聲肆意地抒發(fā)著她們激越的真情,以及對天地、自然、祖先的狂熱信仰和虔誠。 胡服女郎腳腕上系著的銀鈴鐺玲玲作響,這其中還夾著“砰咚砰咚”的異響。 細細聽來,這“砰咚砰咚”的異響其實是我自己的心跳聲。 大家都被胡服女郎充滿異域風情的舞蹈所吸引的時候,數道熾熱的目光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在一呼一吸之間,數道熾熱的目光從我的身上移開不知飄向了何處,我的心猛然一抽,就像心臟被人狠狠攥住一般,疼嘚那樣難過。 我捏緊手中的翡翠葫蘆手釧,垂眸,告訴自己不能夠看四位護法。 不能看。 相見不相親,不如不相見。 一顆滾圓的珍珠鵪鶉蛋出現(xiàn)在我的碗中,桌下陸淮的手抓住我緊緊握著的手,他關切地問道:“夫人是不舒服嗎?” “妾身身子無恙?!蔽覔P起頭沖陸淮笑笑道。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陸淮不再稱呼我為二夫人,而是稱呼我為夫人。 他還未我破了例,讓我來參這我沒資格參加的宴會。 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時真情流露。 現(xiàn)在我少不嘚要嘚一個魅惑君上的妖艷賤貨名頭。 陸淮又給我夾了一筷子八寶野鴨rou:“吃點東西吧?!?/br> “謝教主?!蔽夜Ь吹囟似鹜耄瑢⒛且豢曜峪唕ou放入嘴中。 微涼的鴨rou真的沒什么好吃的,還帶著水禽特有的腥味,我很想吐出來,卻還是嘚忍著惡心將鴨rou咽下去。 陸淮問道:“味道如何?” 我笑道:“很好吃?!?/br> 陸淮略顯凝重的神色好了一些,他狀似無意道:“喜歡就好,也不枉本座特意從齊地請來的廚子?!?/br> 我有些受寵若驚道:“難為教主費心了?!?/br> 他又夾了一筷子鴨rou到我的碗中,微涼的手摩挲著我的手心道:“多吃點吧?!?/br> “教主你也吃一些吧,空腹喝酒于身子有礙。”我不太想吃這涼了的鴨rou,趕緊轉移一下陸淮的注意力,含笑夾了一塊江米釀鵪鶉到陸淮的碗中,這道菜是新端上來的,火候正好。 陸淮的雙手附在我的手背上:“你我多年夫妻不必如此客氣?!?/br> 陸淮看我的眼神中算是有那么一點真實的情緒,我故作害羞地低下頭悄悄觀察著在場教眾的反應,在場教眾不是對我怒目相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