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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樣粗糙,性情變得像師門的四師妹一樣粗魯,見人打人,見鬼打鬼,都二十好幾了,還是一個無人問津的老姑娘。 “你倒是說句話,答不答應(yīng)嘛?” 此話問的多余,他不肯出聲,明顯是拒絕了。葉慧騎在他身上,去搔他腋窩的癢,哪知這個是不怕癢的,搔了半響,不見他吭一聲。 她不免氣惱,把手伸進他的褲子里握住那根突起,不住的撫弄,眼見他那張平靜的臉愈來愈紅,心里得意,正待松手……他卻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猛親。 她感到衣服被褪下了一半,朝他小聲道:“這是車上,墨琪和小路子在外面能聽到,你給我老實點?!?/br> 秦宇航充耳不聞,伏在她身上親了好久,坐起來,把她的小手伸進拉的褲襠里撫摸……她認(rèn)命的一下下幫他紓解,過了好久,見他臉色越來越紅,呼吸急促。 她知道他快到了,手上加快了速度。 他猛的把右手伸進褲子里,握住那只小手急切的擼著,同時吻住她的唇,啟開貝齒,含住里面的小舌用力吸著,把她嘴里的汁液都吸走。忽的身子抖了抖,發(fā)出一連串的悶哼。 “二爺,有事嗎?”小路子到底年輕不懂事,以為出了什么事,拉開門問道。這一看,鬧個大紅臉,卻見里面的男女衣冠不整,緊緊的相擁一處,忙道:“二爺繼續(xù),奴才什么都沒看到?!壁s快把門關(guān)上。 一回頭,看見墨琪怔怔的瞅著車門,好久不曾回神。 越往西行,距離與西羌交界的萍州越近,也越荒涼,說是萍州,倒像沙洲一樣。一連五六天在沙海上行車,看不見半點綠色,更別說水源。 秦宇航這樣有武功的人唇上都干裂了。何況葉慧,她的嗓子要著火了。 秦宇航?jīng)]想到今年的萍州地界旱成這樣,以往雖旱,但還有許多沼澤地帶。他按著記憶尋找,可是每找到一個沼澤,發(fā)現(xiàn)都干旱的,別說水,就連一顆草也沒有。 他把僅有的一點水給她喝。她卻不愿,這是救命水,要到用得著時候才能喝。他眉頭緊蹙,說著命令的話:“快喝,我們都是男人,有抵抗力,你一個女孩子不行。” 葉慧搖頭:“再等等,你不是說再走走能發(fā)現(xiàn)綠洲嗎?” 她不是普通女孩子,她忍耐力強著呢,前世去西藏去新疆旅游,去過鳴沙山旅游。 可是墨琪這孩子似乎沒受過這個,她把車門推開一條縫兒,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墨琪,小路子你們進來歇一會兒,外面太熱,會受不了,等夜里涼了,再趕路?!?/br> 兩個少年早已熱得頭昏頭脹,聽到后,都鉆進車廂。連日來的炎熱天氣,把他們曬得皮膚如同阿拉伯人一樣。 秦宇航取了一個空壺,推門到了車外。 葉慧正待詢問,卻見他用劍尖挑破了馬兒的靜脈,用壺接住,過了片刻,回到車廂內(nèi)。把壺遞給小路子:“只能喝這個了,先堅持一下,再走過個百來里就會有綠洲出現(xiàn)?!?/br> 小路子以前跟主子走南闖北,吃過不少苦,接過水壺,大口灌了一會兒,朝墨琪遞去。墨琪忍著馬血的腥臊,勉強喝了幾口。 “好了,娘子這回你可以喝水了吧?”秦宇航把先前的水壺遞給妻子。 “你先喝。”葉慧看見他干裂的嘴唇,很不忍心,這幾日他一直忍著,把節(jié)省下來的水留給她。秦宇航舉起盛著馬血的壺笑了笑:“有它就行了?!睂χ鴫刈?,仰頭灌了幾大口,樣子充滿了豪氣。 葉慧抿嘴笑了,端起水壺喝幾小口便放下,水不多,能省就省。馬血是可以止渴,但太臊,喝多了,人和馬都受不了。 眾人吃了點食物,歇息一會兒,小路子出去把車趕到一座沙石山下,讓馬兒躲避烈日照射。然后進了車廂,眾人躺著睡覺,一直到晚上。 夜里的沙漠是動物活動時間,秦宇航走了一圈,用長劍射殺了一條巨蟒,叫小路子從車廂里取出炭火。幾個男人把蟒蛇收拾了一番,點燃炭火,把蟒rou烤了。蟒血放在盆里,血凝固后,沉淀了,上面的水大伙分著喝了。 吃完喝完,繼續(xù)趕路。 等他們走得很遠(yuǎn)了,先前的休息之處,來了一名騎著馬的男子,正是李偉晨。他沒有歇多久,騎上馬背,順著地面的車輪印跡,朝西行去。 他出來逃婚,原沒有可去的目標(biāo),可是那名女子吸引著他,就想跟著走。 ☆、14陌生男人 到達(dá)綠洲已是兩日之后,三個男人是一路用腳丈量土地走來的。葉慧還好,兩匹馬一匹馱著行禮,另一匹馱著她,雖然虛弱得不成樣子,到底沒像兩名隨從那樣狼狽。 之所以沒乘坐馬車,原因是沙土越來越難行走,車輪總是深陷里面。在秦宇航的授意下,墨琪和小路子把值錢的財物搬到馬背上,車廂和不怎么值錢的東西都丟棄了。 所謂的綠洲并不大,方圓一二里地,可是中央的一抹碧湖,讓葉慧瞬間振奮起來,不等秦宇航抱她下馬,便從馬背上骨碌滑下,跑到岸邊,雙手掬水喝了一陣。然后縱身一躍,把自己整個沐浴在湖水里。 葉慧找了塊水淺的地方坐下,把肩以上的部位露出水面。瞇著眼瞅著周圍的水絲絲縷縷,搖搖蕩蕩,似銀色的絲緞一樣侵襲肌膚,滑滑的,柔柔的。她仿佛置身母親的懷抱,說不出的愜意,懶懶的,不想動,不愿動。 抬頭望向天空,天那么藍(lán),云那么白,風(fēng)象絲綢一樣拂過面頰,連吸到嘴里的空氣都是清甜的。 要是前世的環(huán)境也這樣干凈多好!葉慧感懷起來。一雙堅實的男人手臂把她從水里撈出來,抱到他腿上坐好:“娘子,這些天趕路辛苦了。” 他不知什么時候脫了全身衣服,露出了古銅色的強壯胸膛。 葉慧把頭貼在他胸膛上,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露出淺淺的笑容:“辛苦點沒什么,比在帝都活得充實倒是真的,我很喜歡這樣生活。” “就知道娘子能天南海北的陪我闖蕩,能忍住各種各樣的辛苦?!鼻赜詈窖弁l(fā)出幸福的光彩,把妻子的發(fā)髻打散,用手撩起水澆在上面,很細(xì)心的清洗連日趕路沾染的塵埃。洗完了頭發(fā),把的她衣服剝?nèi)?,開始洗她的身子??吹皆狙┮粯影椎募∧w被烈日曬得發(fā)紅,心里微微的抽痛,天曉得他多珍愛她的好皮膚。 葉慧看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