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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葉慧小聲乞求著。他到了,她才醒來,剛被點燃的身子還在難耐著。 “為夫昨晚說過,要給你三次,一定算數(shù)。”他惡劣的笑著,沒從她體內(nèi)抽出,而是直接開始下一輪的蠕動…… 天色還早。 作者有話要說:(為周五入v存稿,明天不更新,周五連更3章) 為防盜,會在每次更新的最后一張加上一張防盜章節(jié),手機(jī)用戶不容易辨認(rèn),記得最后一張不要訂閱,就算訂閱了也沒關(guān)系,就當(dāng)提前付錢。 我會在第二天換成新更的章節(jié),但在后面還要加上一章防盜章。 晉江vip規(guī)定每次修文不能少于原來字?jǐn)?shù),所以字?jǐn)?shù)只多不少,不會讓親多花錢。 ☆、27新章節(jié) 葉慧被二老公一連要了幾次,累的又睡過去,這一覺直到大晌午,陽光透進(jìn)紗帳格外刺眼,睜開眼簾瞅了瞅,身旁早已沒人了。 墨琪端著水盆進(jìn)來:“皇甫姑爺說有事情要辦理,一大早就帶著周尋和商鴻出去了。走前交代奴才,說小姐想上街買衣物首飾什么的,箱子里有是金葉子和銀票隨便拿就是,別忘了帶上發(fā)財隨身保護(hù),發(fā)財?shù)奈涔Σ蝗?,等閑的幾個人很容易對付。” 上街?她上面時候說過上街了,不過既然來到萍州城不到處逛逛似乎很吃虧。 “你去叫人燒洗澡水,我要好好的沐浴一番。” 昨日剛進(jìn)凝香苑,被皇甫澤端帶著隨處參觀了一遍,看到浴室在隔壁,與臥室一門之隔,整間都是用彩色石頭的砌成的,裝飾非常豪華,看著就喜歡??上ё蛲沓燥埻昃屠哿?,現(xiàn)在說什么也要洗個痛快。 墨琪把話交代出去,便有專門的人去燒水,不多時燒好了。 葉慧走進(jìn)浴室,泡了很長時間才出來,在墨琪的侍奉下穿好衣服。經(jīng)過前幾日那場的曖昧,她已經(jīng)允許他近身侍奉,但若說徹底接納他,還需時間磨礪。 墨琪先找了一套雪衫緋色留仙裙,這件裙子非常漂亮貴氣,是身體的前任出嫁前從娘家?guī)Я思迠y之一,款式是帝都最流行的,在西羌交壤的萍州穿上這樣一件新穎別致的衣服去逛街,要說不引來人們的奇異注視是不可能的。 葉慧只是單純的想去逛街購物,又不是參加宴會,沒必要穿成這樣,便換了一件款式簡單的穿了。 臨出門,墨琪把一塊碧綠晶瑩的龍形玉佩用絲絳系在葉慧的脖頸上,道:“這是皇甫姑爺臨出門交代的,說此玉是采自昆侖山頂,極具靈性,能辟邪,遇事能逢兇化吉?!?/br> “看樣是塊難得的好玉?!比~慧拈了龍形碧玉佩,見色澤溫潤通透,觸手升溫,比之秦老娘身上五顏六色的環(huán)佩可說是珍奇和瓦礫的差距,但若說能辟邪卻不大信。她前世是無神論者,一切神神叨叨的事件都懶得理會。瞅了會兒,順手把玉佩給掖進(jìn)衣襟里去。 萍州是西域連通中原的重要交通樞紐,其繁華之處不比中原地區(qū)差。雖然受去年的一場旱災(zāi)的侵襲蕭條不少,但經(jīng)過地方官的精心治理,加上今年的雨水充足要好了許多。 與中原的木質(zhì)建筑不同,這里的房屋主要是土石結(jié)構(gòu)。因為木質(zhì)很珍貴,不是大多數(shù)人家用得起的,當(dāng)然想皇甫澤端這樣的貴人除外。 葉慧帶著墨琪和發(fā)財隨意走著,她對于首飾和衣服的品味要求極高,一般的東西入不了眼。古代的首飾制作工藝很講究,花樣也繁復(fù),但給她的感覺過于厚重,且品種單一。 走了幾家鋪子,只選了幾樣發(fā)釵和手鐲。對和田玉制成的手鐲格外喜愛,好不容易挑了一套。把手鐲戴在腕上,左看右看,奶白色的羊脂玉在陽光下閃著油油的光澤,看得她欣喜不已。 前世她就特愛這東西,但是大商場里的質(zhì)地好的玉鐲都在幾十萬上百萬的價格,普通貨色她又看不上眼。只能隔著玻璃流口水。至于上千萬的玉鐲子,想都別想,那是用來當(dāng)傳家之寶的,想買也得有人賣才成。 身上的東西值錢了就有賊惦記,這賊也是個專業(yè)的賊,要不怎么認(rèn)得出鐲子的價值。 就在葉慧出了鋪子不久,兩個滿臉痞氣的年輕男人一左一右突然擠開墨琪和發(fā)財,沖她過來,一個抱腰,一個去擼她晚上的鐲子。她的手又小又軟,冷不丁的就被對方擼了去。 葉慧吃了一驚,叫聲:“發(fā)財,快抓賊?!闭f話的工夫,膝蓋往前,對著那人的胯間狠狠一頂。這一下她用盡全力,頂完后膝蓋都在發(fā)麻。 那人疼得面色慘白,眼淚都流出了,可能是由于太疼了,連喊都沒喊出來,直接跪在了地上。 葉慧因為用力過猛,收勢不穩(wěn)往退了好幾步,踉蹌一下,向后跌倒,她以為會摔個仰八叉,但預(yù)期的疼痛沒有發(fā)生。一雙有力的手臂扶住她:“還好吧?”一個溫和的聲音在耳旁問著。 扶住她的是一名白衣男子,個頭高高瘦瘦,一頭烏黑的長發(fā)襯托了一張俊逸非凡的面容,寶石一樣的眸子透著讓人炫目的光。葉慧微微一怔,這個人好生眼熟,似乎在上面地方見過。 “小姐,你還好吧?”墨琪過來拉住一條手臂。 葉慧站穩(wěn)了,見他一臉驚慌,這孩子自小長在內(nèi)院,可能沒見過這個,大概嚇壞了。問道:“發(fā)財呢?” “去追搶鐲子的男人了?!蹦鞔鹬?,朝主子露出擔(dān)憂的眼神:“小姐沒受傷吧?” 葉慧搖搖頭,瞅了眼白衣男子,卻見抬腳往地上的賊人猛的踩了一腳,啪啪兩聲脆響……原來這賊人中了撩陰腿人緩過勁了,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被白衣男子發(fā)現(xiàn)踩斷了肋骨。 “請問這位公子是?”葉慧施了個禮,這男子相貌出色,屬于那種見過一次就難以忘記的,可自己偏偏記不得了。白衣男子面色微詫:“芙蓉鎮(zhèn)客棧一別并不久遠(yuǎn),小娘子竟然忘了在下。” 芙蓉鎮(zhèn),我擦!那個深夜闖進(jìn)她房間的李偉晨,當(dāng)時見面的情形非常尷尬。她未著寸縷被他當(dāng)成人質(zhì)抱在懷里,用來要挾刺客。這件事讓她很窘,一直刻意的不愿意去想,沒想到在邊境地界又見到了。只聽他慢悠悠的道:“我們不但在芙蓉鎮(zhèn)見過,帝都賣脂粉的鋪子也見過一次。小娘子不記得了?” 記得,怎能不記得?話說這位公子還是寶華長公主相中的面首呢! “這位小娘子,芙蓉鎮(zhèn)的事情一直沒找機(jī)會向你致歉,既然在此巧遇,不如在下做東去如意樓要桌酒席,向小娘子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