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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慧猛的叫出來,兩手抓緊了床單,身子直抽搐,水漬溢出來,打濕了臀下枕頭。 皇甫澤端沒有抬頭,抬起右手在她腹部用力一按…… “??!”葉慧尖叫一聲,小腹里的茶葉蛋一個接一個滑出去,頓時感到輕松許多,像經(jīng)歷一場大戰(zhàn),不停嬌喘。這種玩法非常刺激,她全身香汗淋漓,發(fā)絲粘/連在面頰上,望著他的眼睛閃著不盡的媚態(tài)。 皇甫澤端把最后一個茶葉蛋放進(jìn)嘴里,舌尖在嘴唇伸了伸,把殘留唇邊的蛋黃舔干凈,一手托起她的俏臀,一手取下枕頭,滿臉竊笑著:“這回我可吃飽了,早飯省下了?!?/br> “可是你還沒好?”她伸手撫在他胯間那長長的一根,想到他之前的要求,心里有點小小的歉意。 “如果娘子肯為我解決,為夫是不介意的,念在我剛才那么賣力,你是不是也該做些什么?” 葉慧明眸動了動,翻身趴跪下來,臀部高高的翹起,見后面沒動靜,把手放在臀兩瓣,用力朝兩邊扒……身后傳來急促的喘息,然后很硬的物體進(jìn)入體內(nèi),她本能的夾緊…… ……………… 黃埔府的花園里有一**九月菊,開得十分鮮艷,是秋季增添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線。 葉慧弓著身子摘了幾朵,打算回去插在瓶子里放在床頭欣賞,想起早上荒唐事,眸子變得亮晶晶的,唇角都露出不盡的愜意。話說那個男人還真會玩,可惜秦大哥不在,她突然充滿了對他充滿了思念情緒。 “師奶奶!” 慧循著聲看見發(fā)財抑郁的走進(jìn)花園,昨日酒樓的一身紅衣服被天鷹門的藍(lán)白色道袍代替,臉色的脂粉洗干凈了,不化妝的發(fā)財有幾分男人氣。但昨日的小受模樣更著人疼,呵呵,話說她家徒孫有當(dāng)小受的潛質(zhì)!葉慧**的想著。 “怎么了發(fā)財,被哪個不長眼的下人欺負(fù)了,說出來,師奶奶給你做主?!比~慧的身體年齡比發(fā)財還小三四歲歲,但她總拿他當(dāng)小孩子一樣看待。 “師奶奶,你是不是把我昨天在酒樓的糗事告訴了別人,怎么我瞅著大伙的眼神都不對勁,你千萬不能說出去,不然我真沒臉見人了。馬翠花要是知道我進(jìn)過窯子,親事一定告吹?!?/br> “小作死的,你當(dāng)師奶奶是沒事亂嚼舌根子的人嗎?怎么不說你做賊心虛,瞅什么都不正常,沒大沒小,連師奶奶也敢懷疑,看我不告訴你**打你板子。”葉慧啐了一口,昨日在酒樓的只有她和墨琪,加兩名侍衛(wèi),四人中任誰都不是多嘴的。 “師奶奶,孫兒錯了還不行嗎?”發(fā)財急忙道歉,告訴**還有他的好:“要是被人知道,我名聲就臭了,這不是怕的嘛,師奶奶千萬別往心里去?!?/br> “你師奶奶寬宏量大,不會跟你小孩子一般見識,放心吧!”葉慧看見墨琪迎面過來,把折來的九月菊遞給他拿著,再側(cè)頭對發(fā)財嘲諷道:“你這小子怎么進(jìn)了窯子的,挺大的男人,還學(xué)過幾手功夫,居然被人販子給賣了,這臉都丟到姥姥家了?!?/br> “是人都會失手?!卑l(fā)財有點羞慚:“十天前孫兒在師門,接到了秦師叔祖的飛鴿傳書,要我給師奶奶送些師門的新鮮土特產(chǎn),我就帶了一些下山,路過一家酒肆吃包子的時候不想著了道,吃了有蒙汗藥的rou包,沒多會就糊涂了。醒來后發(fā)現(xiàn)被賣到了春熙苑,想我發(fā)財又不是沒進(jìn)過窯子,去年師奶奶帶孫兒逛過的,沒有多害怕,想著等藥力散了逃走就是,春熙苑的打手再厲害孫兒不放在眼里的。可嘆千算萬算,沒算到媚妖逛窯子,她見孫兒貌比潘安,賽過宋玉,乃是世間第一美男就忍不住了,把孫兒給搶了去,好在孫兒智慧非凡沒有被占去便宜,要不是昨天在酒樓碰到師奶奶,我就徹底完蛋了。” “咦,給我送土特產(chǎn),這么說是我害了你?”葉慧心里滑過暖意,原來秦大哥走了那么久,卻一直惦記著她。 “孫兒不敢亂說話,不過兩次進(jìn)窯子,確實跟師奶奶有關(guān)。” 我靠,怎么沒看出這小子是個別扭的。 “好啦好啦,等娶馬翠花過門我去給你捧場就是,再送些撐場面的賀儀,讓你倍有面子。” 發(fā)財大喜:“謝師奶奶?!?/br> 葉慧出了花園,往后瞧了一眼,老十和老十一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這二個侍衛(wèi)自從跟了她那天起就盡職盡責(zé)?;氐侥阍?,讓墨琪把九月菊茶在瓶子里,回頭吩咐門外侍立的小廝傳話給奶娘,把恒廷抱來看看。 恒廷剛醒來,還餓著,葉慧把自己的衣襟解開,喂他吃,但孩子只吃了半飽,奶水便不夠了。奶娘笑道:“這孩子不吃飽是不干的,還是讓奴婢喂他吃吧!” 葉慧抱孩子遞過去,等吃飽了,再抱回來,微微立起,把奶嗝拍出來,抱著哄著玩。閑著難受,瞎聊起來:“阿圓,你是哪兒的人,我瞅著你不像我們潁唐的?” 奶娘怔了怔:“奴婢的母親是萍州人氏,早年隨家人遷居疏勒國,母親嫁給了西域貴族兄弟四人,后來生了奴婢,但幾年前疏勒國政變,父母親帶著奴婢舉家逃亡,不料途中遇了劫,搶走了財物,等到千辛萬苦回到萍州,生活上變得萬分艱難。奴婢想讓娘家收到彩禮日子上好過一些,嫁給了現(xiàn)在的夫君和他的兄弟們,他們待我很好,生活苦了些,心情還算愉快。” “西域貴族,看你氣質(zhì)就知道出身不錯的?!比~慧對西域疏勒國很好奇,前世在玄奘的大唐西域記看到過這個國家名字,詳細(xì)的不甚了解,如今時空變了,世界格局和歷史已經(jīng)跟原來的那個國度不太一樣,問道:“疏勒國是怎么樣的?” 奶娘陷入了回憶:“疏勒國情況跟突厥一樣,母親死了,母親的側(cè)夫們都?xì)w長女所有。因為在西域各國,女人更稀少,每個女人都擔(dān)任生育大計,一生中要生許多孩子,國家人口若是減少,很容易被別的國家所滅。不過妻子在家庭中享有很高的地位,外面是男人的天下,回到家里絕對服從女人?!?/br> “那樣真好,潁唐國的女人任何時候都得服從男人,家里家外都一樣,”葉慧羨慕的說著,怎么就沒穿到西域去,看人家的多好,就是無休止的生孩子很倒霉的說。 奶娘又道:“西域諸國醫(yī)科落后,從來沒有避子丸的一說,孩子不像中原那樣都有屬于自己的父親,西域跟突厥一樣,人們自生下來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孩子是大家的,叫正夫為大爹,側(cè)夫們叫二爹、三爹、四爹……一切都還好,就是有一樣不好,有的人家死了妻子,娶來的媳婦,要父子共妻,甚至爺孫共妻的,現(xiàn)在想起來太那個了?!?/br> 葉慧驚訝的睜大眸子:“那不是**?” 奶娘點頭:“一直如此?!?/br> 葉慧想起以前看的野史,古代的隋煬帝強(qiáng)/jian自己親meimei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