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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中央的人們載歌載舞,表演著本民族的拿手節(jié)目。 葉慧盤坐在軟墊上,左右個坐著三名新郎,窩窩耐和他的兄弟們! 突厥的上層貴族,男方家庭更喜歡兄弟或者叔侄合娶一名妻子,生的孩子是大家的,共同經(jīng)營一個大家庭,幾千年來一直如此,兄弟間不會有嫉妒,相互之間只會更為團結(jié)。 林林總總折騰了一白天,到了夜晚,葉慧累得全身散了架似的,坐在窩窩耐的寬敞的氈房里,半點為人/妻的感受都沒有,心里除了惶惶不安,就是參加婚禮前的李偉晨的秘密叮囑,要她把窩窩耐擒住,讓戰(zhàn)爭盡早結(jié)束。 氈房簾子被挑開,“讓皇后久等了?!备C窩耐哈呵呵笑著,領(lǐng)著兩個兄弟走進來。 你是誰的皇后?葉慧秀目一蹙,從氈毯上站起身,窩窩耐卻攥住了細致的手腕,而他的一名兄弟也從背面抱住她的腰。 “先別急?!蹦欠N感覺像針刺激每個毛孔一般,她本能的掙扎,用力往回扯著,同時發(fā)出嬌媚的聲音乞求。 “葉慧,從今后你是突厥的皇后?!备C窩耐一用力把嬌軟的身子往自己健壯的身上帶,道:“我知道你的沒外表這樣簡單,但沒關(guān)系,突厥正需要一個有腦子的皇后,幫我造出汽油和鐵器改良,我讓你成為草原上最高貴的女人?!?/br> “這個不急,你們先放開我,這樣子我很不舒服?!比~慧被他按在胸膛上,那種混合著腥膻氣息是她所不喜歡的,可是這不是重點,重要的是先弄昏他們。 “大汗,請喝交杯酒?!币幻C窩耐的親信護衛(wèi)走進氈房,手里托著馬奶酒,放在托盤,恭敬的退出去。 “我們漢家有句話,喝完叫杯酒才算真正的夫妻?!比~慧從窩窩耐懷里起來,端起托盤,誰也沒注意到昏暗的燈光下,她的手指甲往酒水里彈了一絲白沫,入水即融。 窩窩耐和他的兄弟相繼與葉慧手臂交匯,喝完了馬奶酒,誰也沒嘗出異味,然而就在幾十秒后,接連著軟倒地面,昏睡了過去。 葉慧用的白沫是天鷹門最厲害的迷迭香,出自天琦道人的秘制,只需很少的量就能致人昏迷,她是早吃了解藥的,不怕昏迷。今早李偉晨從化了妝的天鷹門**手中得來,被她藏在指甲里,終于派上用場,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了問題。 此時,突厥大營一片寂靜,鬧了一天的人們都回到氈房睡覺,可汗大帳周圍守夜的軍士們神色威凜,一動不動的肅然挺立,眼皮都不眨一下,沒人看出來這些人其實是被點了xue道,除了瞳孔的憤怒和驚慌,什么也看不出來。 被夜色籠罩的營門前,駛出二輛馬車,車后跟隨著一隊數(shù)十人的隊伍,為首的一人看外形是個羌人,用生硬的突厥話向把手營門的軍士打著招呼,亮出可汗的犀角制成的令牌。 看守營門的軍士檢驗了令牌無誤,恭敬的放行。 這隊人馬出了大營仍是不緊不慢的行著,直到過了一個山坳,后面人看不見了,立即轉(zhuǎn)了方向,向萍州城全速行進。 車廂里,葉慧脫去了一身糟糕的突厥士兵服裝,換上秦宇航帶來淡紫色齊胸襦裙,從窗口朝回頭瞅去,緊跟的那輛馬車里關(guān)著突厥可汗和他的兄弟們,抓住了這么大的魚,這場戰(zhàn)爭沒道理不勝出了。眸子微微一轉(zhuǎn),看見領(lǐng)隊的李偉晨,夜色下,他的眼瞳堪比天上的星辰,朝她微微一笑,說不出的璀璨。 秦宇航把窗戶關(guān)上,伸手將意見毛絨斗篷為她披上,掠了掠齊耳短發(fā):“深秋的夜色很冷,別凍著了?!?/br> 葉慧朝老公一笑,撲進他的懷里,他愛憐的環(huán)住她。 “沒想到抓抓獲厥單于這樣容易,那家伙的本事不弱,單打獨斗雖然不是我的對手,但驚動突厥大軍就麻煩了,說起來全是娘子的功勞。” “等到明天戰(zhàn)役打響,突厥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可汗沒了,不知怎樣驚慌?”將有無數(shù)人在這場真正中死去,自己是**他們的劊子手,但那又如何,我不殺敵人,難道伸長脖子等敵人來砍我的腦袋不成? 秦宇航詭異的笑:“不用等到明天,楚王率領(lǐng)大軍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正在浩浩蕩蕩的趕來,趁著敵人毫無防備來個突然襲擊。” 皇甫澤端來了嗎? 葉慧推開車門一角,果然前方地平線上,有一層宛若黑色暮靄一樣的人馬正在緩緩滾動而來,隊伍的速度很快,到了近前,她才發(fā)現(xiàn),這些人所騎的馬匹四蹄上都裹了毛氈,難怪聽不到聲音。 當(dāng)先一名身材高大的將領(lǐng),在一群黑衣侍衛(wèi)的尾隨下顯示出無以倫比的尊貴之氣,他翻身下馬,幾步來到葉慧的車前,抬手掀開車門,把車上的佳人抱在懷里,手臂微微顫動,好一陣不愿松開。 “皇甫大哥?!比~慧喃喃的念著這個名字,雖然他是她的第二任老公,但與他共同孕育了一個兒子,跟他在一起,更有那種血脈相連的感受。撫在那張臉上,發(fā)現(xiàn)上面竟流下了一絲淚痕。 “娘子,恭喜平安歸來?!被矢啥朔砰_葉慧,問秦宇航道:“我剛收到飛鴿傳書,你把窩窩耐抓來了?” “不但是抓來了窩窩耐,還有他的兩個兄弟,南苑大王和北苑大王,在后面車上?!鼻赜詈街钢竺?,眼中露出得意。皇甫澤端走到那輛車前,侍衛(wèi)上前把門打開,里面的被迷迭香迷昏的三個男人睡得很沉,渾然不知道命運的已然掌握在他人手中。 皇甫澤端滿意的額首,回轉(zhuǎn)過來,把葉慧交給秦宇航:“你帶娘子回城,我要親自指揮這場戰(zhàn)役?!?/br> 秦宇航純黑的雙眸中掠過一道淡芒:“保家衛(wèi)國我也有份,讓李偉晨送娘子回城?!?/br> 李偉晨從另一輛馬車走過來,瞅了瞅葉慧,眼中的柔情一閃而逝,淡淡的道:“讓老十和老十一送娘子回去,我也要上陣殺敵?!鄙頌槿~慧的夫婿之一,豈能讓人看輕了去,他要從今夜一戰(zhàn)中讓所有人都明白他李偉晨不是吃軟飯的。 尼瑪什么狀況,感情她成燙手山芋,這些男人唯恐避之際?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比~慧賭氣道。 “娘子別任性,等我回來,最遲明天晚上?!被矢啥吮鹌拮臃胚M車廂里,緊了緊她的身上披斗篷,對身后的老十和老十一沉聲命令:“你別騎馬了,都到車廂去,好好陪著娘娘,卻不可再離開一步?!彼荒茉俪惺芤淮嗡粩橙送蝗粨镒吡恕?/br> 葉慧不好再說什么:“秦大哥,皇甫大哥,李大哥,你們要當(dāng)心?!?/br> 回答她是充滿自信的聲音。 二名侍衛(wèi)得了令,乘上葉慧的馬車,在一隊兩千軍士的護送下,朝萍州挺進。 幾十里的路程,走的比較緩慢,葉慧一夜沒得休息,困頓的不行,倚在老十一的肩上睡得糊涂了。 他見她秀目微蹙,顯然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