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春夢自瀆H
十一.春夢自瀆H 大公子秋湛飲畢了茶,回身到書房里間,未及榻前,突然警醒地向后猛退一步。 那衾被之下分明有一個人形,面朝內(nèi)躺著,辨不清是誰。 想他剛剛出去不過眨眼的工夫,怎么回來就變出個活人來? 他吃這一驚,睡意全無,悄悄挪過來一盞蠟燭,近前查探,手里拿過他平日里習(xí)練防身的寶劍,攥得極緊。 借著微弱的燭光,秋湛勉強(qiáng)看清榻上之人的容貌,倒是松了一口氣。 程月這丫頭混淘氣,半夜三更怎個跑到他的書房來躺著? 再側(cè)耳傾聽,似有細(xì)小的鼾聲傳來,看來倒是睡熟了。 秋湛不舍吵醒了她,心想少不得與她湊合了這一宿,明早再做計(jì)較。 他兄妹幼時,時常玩耍得晚了,同床而眠的時候也有過多次。 不過那時皆是小孩子心性,同床共枕也便是真?zhèn)€睡覺,卻不像今日,僅僅挨近了躺著,就惹得他心旌蕩漾。 秋湛合衣而臥,卻難以靜心守性,煎熬得緊,干脆起身,準(zhǔn)備去外間念書。 忽然扭頭一看,程月把一條玉腿踢了出來,被子也掉了大半。 “這丫頭睡相還是如此不好!”秋湛不禁微微一笑,過去給她重新蓋好被子。 剛一傾身,鼻中卻聞到一股隱隱的暗香,正是從床上嬌軟的女兒身上發(fā)出,但又不像是那些常日里熏的香袋子香球子的俗味。 秋湛一時失了理智,竟側(cè)身近到程月脖頸處,貪婪地吸著鼻子。 程月雖是睡著,也被他弄得癢,縮起了脖子,又翻了個身,嘴里還在咕咕噥噥地說夢話,“哥哥休鬧,月兒癢。” 嬌滴滴的聲音入耳,秋湛登時酥了半邊的身子。 從程月入秋府,上至老爺夫人,下至婆子丫頭,無不以正出小姐的禮數(shù)服侍伺候,半點(diǎn)怠慢不敢有。 但這三小姐的來歷畢竟稀奇,總會有人口耳相傳,時間長了,不僅秋家自己,連那街頭巷尾的說書人,都能拿這件事添油加醋的說上幾個章回。 人人雖不說,但盡知這程月小姐,其實(shí)并不是秋家骨血,兩位公子心中自然也是明了。 所以立洲先時,哄她做的那些營生,也是因?yàn)橹雷约号c程月并無兄妹之實(shí),才壯了膽子。 秋湛同立洲有異,畢竟是秋府長子,凡事都需三思而行,平日里少不了拘禁了自己的地方。 可殊不知,自程月初發(fā)女兒之態(tài),漲了那酥胸點(diǎn)點(diǎn),圓了那雪臀幾分,秋湛看他這幼妹的眼神,早已不是兄妹之限,倒盡是些男女情態(tài)。 白天礙著人眼,不可太有越距行為,生生把心里火焰燃得丈余高。 今夜雖不知為何,這丫頭竟神不知鬼不覺地尋來了他的房間,兀自在榻上睡得香甜。 卻把他憋得熱汗出了一身,襠里硬得難受。 秋湛看了一眼熟睡的程月,一張小臉粉嫩得想讓人咬上一口,小衫的領(lǐng)子開得大,從上面看下去,即可見隱約的曲線和軟軟的肚兜。 他壓著聲音喘了一聲粗氣,手里已經(jīng)解開下身的小衣兒,握住早已劍拔弩張的rou棍,在那黝黑的虬扎經(jīng)絡(luò)上大力地?cái)]動起來。 鼻尖還縈繞著程月的體香,陽物上的刺激也愈發(fā)強(qiáng)烈,秋湛充滿快意地低吟了一聲。 “哥哥,幫幫月兒。”程月突然出聲,把個大公子唬得差點(diǎn)兒射出來,“癢呀~” 身側(cè)的女子前后扭著身子,兩腿夾緊,蹭來蹭去,真好似奇癢難解,不過雙目仍是閉著的。 夢囈?這是做的什么夢? 秋湛看著程月的舉動,微皺了下眉頭,手上卻輕輕握住她的小手,“哪里癢?告訴哥哥?!?/br> “嗯……月兒的小saoxue……癢……” 男人立刻黑了臉: 何人敢混帳放肆,把這yin詞教會了三小姐? 查出來,賞他五十馬鞭! 身體卻不由得湊得更近,喃喃低語,“月兒想讓哥哥怎么幫你止癢?” “哥哥……疼惜月兒……給月兒saoxue插上一插……嗯……可好?”睡中的程月,一節(jié)雪酥的膀子露出來,剝了皮的嫩柳枝一般。 ************************* 上了新書榜,拜謝各位新老讀者!! 本章rou繼續(xù)免費(fèi),下個rou章開啟24小時限免模式:時時追文的小仙女們24小時之內(nèi)都有免費(fèi)rou可吃,那乃們手中的免費(fèi)珠珠就開恩賞給小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