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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的宿處在哪里,命人帶路。” “就在守備府里,下官親自為將軍帶路吧。將軍,請……”謝熾平靜地走在前面。 房間不遠,十幾分鐘便到了,鐵果木踢開房門,把蘇唯曦扔到床上,一下除掉盔甲,就準備撲上去。 蘇唯曦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被逼入陷阱的獵物,所有的出路都被堵死,已經無路可走,深沉的絕望使她開始覺得煩躁、恐慌、不甘,忿恨。 門外進來一個人,蘇唯曦瞥到那底下缺了一角的白袍,心頭略安,開始思索如何配合謝熾的行動。 人影在輕輕靠近,鐵果木已撲到蘇唯曦身上,抱住蘇唯曦狂啃,一陣惡心的異味撲鼻而來,蘇唯曦強忍著惡心,雙手半支開鐵果木,身體假裝顫抖掙扎。 鐵果木笑得合不攏嘴,小美人哪是在掙扎,哪有掙著掙著把他上衣都脫下來,看來自己魅力無邊,小美人被迷住了,他迫不及待一下子把自己脫得精光溜溜。 說時遲那時快,謝熾出手了,腰間的軟劍刺中了鐵果木的后背。 鐵果木天生神力,雖然先中一刀,卻并不慌張,他側身一抄,謝熾的軟劍被他握住了。 下一秒,鐵果木慘叫一聲:“啊……” 原來蘇唯曦一把擰住他立得筆直還沒垂下頭的命根子死命一拉。 管他鐵果木天生神力,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抓住了力氣也施展不開,他又痛又怒,松開軟劍,回轉身一掌朝蘇唯曦拍去。 謝熾的軟劍一卷,把蘇唯曦拉開拖起,扔到屋子的另一邊,蘇唯曦堪堪避過了鐵果木那一掌,看著出現(xiàn)一個大洞的大床,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在蘇唯曦被扔走的同時,鐵果木已大喝一聲,對著謝熾的胸膛揮出強勁的一拳,他的拳剛猛霸道的劈下,千鈞一發(fā)之際謝熾腳下用力硬生生的后退了幾步躲開鐵果木的拳勁。 真正的搏殺絕對沒有飛檐走壁,也沒有唯美華麗,更沒有光彩奪目,只有一寸狠一寸猛的狠辣絕殺。 鐵果木拳揮出剛猛狠辣,絕殺凌厲。 謝熾身形飄忽,手中的軟劍如靈蛇出動,跗骨之俎般緾著鐵果木緊粘不放 十幾招過后,鐵果木朝右邊一晃,避過謝熾的軟劍,同時揮出右拳,這一拳,霸道快猛,仿若流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向謝熾的胸膛。 謝熾的軟劍同時撤回卷向他的手腕, “嘭”的一聲大響,謝熾的胸膛被對方的一拳擊中,他的身體向后退出幾步,嘴角溢出了一道血跡。與此同時,鐵果木的右手腕竟被謝熾的軟劍生生絞斷,那截齊腕絞斷的手掌隨著他的劍勢一甩,飛到蘇唯曦腳下,血淋淋的斷掌冒著熱血。 “啊……”蘇唯曦尖叫一聲,一下子嚇暈過去。 屋內謝熾與鐵果木一來一往,展開殊死博斗,謝熾劍勢綿長,后勁又充足,鐵果木失了一手掌,已無還手之力,急欲奔逃,被謝熾緊緊緾住。 城中,神出鬼沒的寧國兵與巡邏的烈國兵的巷戰(zhàn)接近尾聲。 因為鐵果木下令不能擾民不能擄掠奪,烈國兵沒了物質刺激,巡查起來氣息懨懨。 而那些寧國軍隱在民居中尋找對方薄弱環(huán)節(jié)從其背后進行一輪攻擊。一擊得手然后迅速撤離。烈國的那五萬人在慢慢減少,而小巷中巡邏的人越來越多的是身著烈國士兵服飾的寧國兵。 而那五百來處民居中,外面的人在迫不及待地等著,進去的人頭發(fā)散亂,一副無限滿足的神情出來了。沒有人注意到出來的人走了幾步又從另一側的院墻跳進院中,在大門口排隊的士兵被里面吚呀哦啊的聲音刺激得烈火燒身,有控制不住的在同僚面前把手伸到褲子里開始打手槍了。 每一處民居里都上演著相同的畫面,那些煙花女子在大聲吟哦,而進去的烈國兵剛進房門就被卡住脖子喊不出來了,一根繩子把這些士兵勒死,拖到另一個屋中,然后一個寧國兵剝下死者的外衣,飛快地套在自己身上,把頭發(fā)弄散蓋住臉,一邊提褲子一邊走出大門。 鐵果木命令一隊二隊人馬今晚宿妓,然而離鄉(xiāng)已久的烈國兵聞到葷味,如何忍得???除了一隊與二隊一千人,其他小隊的人不時偷溜而來,十幾分鐘便出來一個人,另一個人接著進去……。 穆野在天亮時來到灈水城。元洪剛起床,聽說穆野到來,急忙召見。 “恭喜大王,我軍又攻占一城?!?/br> “甚好,三弟果然沒讓本王失望,好!好!穆先生,跟本王一起用早膳,把戰(zhàn)斗過程說一下?!?/br> 穆野想起那首《過零丁洋》,贊嘆道:“這次能夠兵不血刃拿下樊城,全仗那個逃難女子,奇怪,那女子看來是普通家庭出身,爹爹兄長看起來是粗人,那女子卻有如此文采。” “哦,什么樣的女子能得先生如此推崇?說來聽聽?!痹楹芨信d趣。 穆野把過程詳細說了,然后吟出那首《過零丁洋》。 元洪有一剎那的沉默,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