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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此刻被他脫光了還施了定身術(shù)的十瑣盞。他剛剛從頭到腳都在試探她在身上留的護(hù)身大法在哪里,結(jié)果除了探得她渾身變成了淡粉色,自己的roubang更加脹大之外,屁都沒有。 他本以為她是過于高傲所以沒有在身上布下護(hù)身大法,哪能想到十瑣盞與常人如此不同。竟,竟然把護(hù)身大法布在了處子xue中! 那看似薄薄輕輕一戳就破的膜,碰了才知道,后果有多么嚴(yán)重! 刻水凍海乃是極陰至寒的法術(shù),如若不是他筠和子和九渡一脈同宗,隨便換個其他人過來此時估計(jì)已經(jīng)冰成一具仙尸了。 身體僵硬到半腰處的時候,他終于阻止了刻水凍海的繼續(xù)蔓延。不過,身下已經(jīng)僵硬大半部分,需要不少時間來解就是。 現(xiàn)在他和她差不多了,她是只有小腿能自如活動,他只有頭部和肩胛能動,哦,還有摸在她奶子上的左手也能動。關(guān)鍵是他下面的兄弟也被凍住了,直直的一根懸空而立。 十瑣盞的視線卻不在他兄弟上,而是看著他剛剛俯身下來時高高抬起的翹臀,這會兒也被凍的徹底,翹成一個完美的弧度,讓人心生遐想。 呵,老匹夫,以為姑奶奶就是刀俎魚rou,任你宰割嘛! “恩人,你怎么了?”rou麻麻的聲音,微顫的尾音,無一不昭示著她只是個剛飛升的弱女子,她什么都不知曉。 “無礙,不過身體僵麻了而已。既然你是才從下界飛升的小仙,你我又已擔(dān)誠相見?!斌藓妥佣⒅?,小仙二字咬的尤其重。十瑣盞以為他后面會說出什么負(fù)責(zé)之類的話,都學(xué)著人間的話本子想好后面的說辭了。 結(jié)果筠和子對著她的眼睛,手上輕輕按著她的奶子:“你便入我門下吧,為師會好好教你的?!?/br> 十瑣盞平生以來第一次被噎著了,再次深刻認(rèn)識到了這位昔日同門的厚顏無恥。 筠和子說完又埋首在她陰戶處,舌頭甚至還不慌不忙的在她xue內(nèi)探索。xue里面實(shí)在軟糯的很,他在xue壁舔了又舔,舌尖還試探的再次碰上了處女膜,這次卻是什么術(shù)法反應(yīng)都沒有了。 十瑣盞終于有點(diǎn)慌了,她的確清高自傲,人家護(hù)身大法都是布的一重又一重的,她卻只布了一層,怕是也沒想到真會有人像現(xiàn)在這般肆無忌憚的觸犯她的酮體。 筠和子賭的就是她清高自傲,只會布一層防護(hù)。此時,只要他一個蓄力強(qiáng)勢戳破處子膜,身上僵硬了大半的刻水凍海也會頃刻解除。 十瑣盞怕他就這么破了她最后的防線然后將她cao做一團(tuán),筠和子卻怕就這么破了她的處女膜一點(diǎn)兒都不能顯示莊重之意。 十瑣盞學(xué)的挺快,臉上的諂媚簡直呼之欲出,渴望最后再掙扎掙扎:“師尊,既然你已收我為徒,那……我們現(xiàn)在做這事……” 筠和子遂又抬起頭來一臉正經(jīng),語氣鄭重其事:“我門下只有男徒,女子想要入我門下只能是我未來的伴侶。既然你已經(jīng)拜入我門下,那我只好待你如妻了?!?/br> 十瑣盞:“……”弱水十二宮是從未有過女子執(zhí)掌,只是她從來都不知道還有這么個道理,女子拜入弱水就要做師娘? “徒兒既從凡間渡劫而來,那便要拋卻一切過往安心修行。往事如風(fēng),風(fēng)過不究。你以往的名字也不便再用,為師為你起名‘阿涼’罷。” 涼意盞盞,十瑣芳華。 十瑣盞知道他不可能相信她編的那些鬼話,筠和子也知道她知道他不相信她說的那些話。 其實(shí),何嘗是不信呢,根本是一個字都不信,但他總是更寧愿相信。不管她說什么只要她開心,他就會毫無保留的跟著她附和。 兩人就這么心照不宣著,把一切維持的很好。直到兩個時辰后筠和子徹底解了身上的刻水凍海。 ps:打滾賣萌求收藏(?O?) 二選其一 十瑣盞(高H) ( MalpeA ) | 7563651 二選其一 他的左手一直抓在她的乳上,輕揉慢捏挑逗的奶頭yingying,胸乳像是生完孩子的婦人般脹的很。 刻水凍海解除了一瞬間,筠和子二話不說身子一個猛的撲身,就含住了她上面還未及閉合的小嘴。 舌頭與舌頭共舞,互相在彼此的嘴里誓要留下自己的氣息。十瑣盞被他吻的酥得不行,牙齒磨著他的舌頭,沒注意竟然一口咬了上去。 筠和子吃痛,她卻一副無辜至極的眼神。 親個嘴怎么就這么難?筠和子想這張小嘴想了幾百萬年,一直不敢付諸于實(shí)踐,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