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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大半天,說話吵吵囔囔句不成句的,擾的地君煩不勝煩。 他也聽了個大概,他們說的那一大堆,總的大意也就是:“尊者怎么還沒回來啊,尊者什么時候回來啊,再不回來,這特地摻了半壺醋的酒都要被我們喝光了!” 地君聽聞,一臉嫌棄的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兩人。真他娘的重口味! 今日他給守門的人下了死命令,不準放一個君進來,他要好好補補覺。從位尊殿回來后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只好又起來繼續(xù)勾人名。 又一個鬼魂走后,地君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似乎過了一會兒,又似乎過了很久,地君忽感覺自己周身冰冷,仿似正置于極寒之中。 他睜開眼來,眼前尚且有些模糊,周邊雪白的一片中,有一角朱紅格外引人注目。 地君適應(yīng)了一會兒才徹底清晰視線,面前與他正對站著的是一女子,明眸皓齒,巧笑倩兮,有兩縷發(fā)絲悄悄撇在耳際,尾稍輕翹,輕蹭著女子的臉頰。 似乎被這發(fā)絲蹭的有些癢,兩根纖細的玉指伸出纏住那兩縷調(diào)皮的發(fā)絲捋到耳后。 明明就是一瞬間的動作,卻仿佛過了幾萬年。地君匆匆一瞥之下趕忙低下了頭,嘴唇微抿。 “尊者?!?/br> 十瑣盞微微點頭應(yīng)下,上前兩步笑意不減:“地君這幾日著實辛苦,今日青天白日的竟打瞌睡了?!?/br> 她的笑臉就在他面前,好似離他只有一寸遠。地君孰知本分,連忙一絲不茍道:“尊者說笑,是我沒有安排妥當(dāng),今日竟還打起了瞌睡。要尊者作罰才是?!?/br> 十瑣盞擺擺手:“不罰不罰,地君乃是九渡得力干將,我罰了你,誰還替我做事。誒,指望那八君嗎,整天里除了上竄下跳就是不見人影?!?/br> 地君好是好,就是太正經(jīng)很無趣。不過,這卻也是讓她另眼相看的地方。這種又悶又干實事的性子,哪個尊者會不喜歡,況且他認真起來還有那么兩分很像一個人。 “怎么樣,我吩咐你的事辦好了嗎?”她好不容易等到筠和子睡熟,自己才有機會召地君到冥水之境來問一問情況。 地君恭敬回道:“尊者,你失蹤的消息已經(jīng)全部透露出去了。今日一早我就去了位尊殿,估計消息也會很快傳開。九渡尊者失蹤,眾人皆已信了八分?!弊詈笠痪?,語氣甚重。 “嗯?!笔嵄K沉吟,紅袖無風(fēng)自動,長長的裙尾齊鋪在地,“再過不久我就會回來,讓川君和凈君別再往酒里倒醋了,不然我看見一壺讓他們喝下去一壺?!彼碱^微皺,似是對此很是煩惱無奈。 這兩人正事不干,就知道糟蹋她的酒。 地君聞言也低低的帶了一絲笑意:“是?!?/br> 待他再抬眼時,面前芳影無蹤,只余凌凌的寒風(fēng)催促著他醒來。他駐在寒風(fēng)里許久,這滿天白茫茫的,倒是也好過堆滿文書的案前。 十瑣盞使盡了力氣,終于從小角落里擠出了一點兒。剛剛伸出爪子,還沒來得及把他搭在她腰上的手拿來,筠和子就似有所覺,陡然就抱緊了她,把她的腰箍的緊緊的。 好嘛,這下子又前功盡棄了,身子只能縮成小小的一團被卡在墻和他之間。 他應(yīng)該沒醒,只是習(xí)慣使然罷。十瑣盞從他胳膊彎里偷偷伸出小手,指頭點在他的鼻頭上。點了一下,沒反應(yīng),點了兩下,沒反應(yīng),點了三下,還是沒反應(yīng)。不過,好翹啊…… 試探了幾次,她終于心滿意足了,乖乖的埋在他懷里閉上了眼睛,這次是真的睡覺了。 所以,她沒看到,筠和子微動的眼瞼,薄唇微啟卻又無聲合上,緊箍著她的指間微微泛白。 ps:所以筠和子是知道呢知道呢還是知道呢? 十瑣盞:。。。 天雷 十瑣盞(高H) ( MalpeA ) | 7582889 天雷 十瑣盞努力推拒著壓在身上的重物,意識尚且迷迷糊糊的。周圍似乎漆黑一片,身上被重物重重壓著,她逃不出去。 像是一塊巨大的有千斤重的石頭壓在她身上,她像是石頭底下一株柔軟的小草,被石頭壓的死死的。 小草努力掙脫著身子,口中喊著一二鼓氣之聲,孰知這聲音在那塊大石頭聽來卻是靡靡誘人至極。 那塊大石頭在她身上碾來碾去,十瑣盞心里低泣:我怕是要廢。 那塊大石頭卻伸出骨節(jié)分明冰冰涼涼的手來,撫在她的臉頰,食指強迫的塞進她的嘴里,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