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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重感,她趕忙著兩手抱緊他的脖頸,口中發(fā)出不小的驚呼聲。 不斷的有水珠從她身上滑落,他袖子寬大,這么一攏,幾乎就將她完全攏住了。 他抱著她,只覺懷中抱著一團暖爐,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暖和。 他鼻尖抵著她額頭低啞的笑了:“我們阿涼真是個小火爐子,那也好,重華山上的夜里可是很冷的?!?/br> 就算還沒有使勁的擦洗,可被水一遍遍沖洗后,多數(shù)的污垢都不堪熱水的沖擊通通被沖走留下她原本白嫩的肌膚。 阿涼一頭黑絲纏在他胳膊上,她到現(xiàn)在都未完全反應(yīng)過來,竟然傻不愣登的跟著他的話說:“我不是個小火爐子,我夜里也很怕冷的?!?/br> “嗯,為師知道阿涼怕冷,所以晚上阿涼睡在床里面,為師睡在外面幫你擋寒。” “……嗯好,那,現(xiàn)在就……不洗了嗎?”現(xiàn)在她一心只想著洗澡,她感覺好像還沒有洗什么啊,灰都沒有搓呢,這怎么就把她抱起來了呢? 他鼻尖下移,低頭尋找她的小鼻子,兩兩相靠,溫聲暖語:“洗,如何不洗,我與你一起下水去。” 阿涼從方才就感覺到了一點異樣,是從她的大腿處傳來。那里有個東西一直戳著她,yingying的,像是一根棍子。 筠和抱著她直接下了水,一瞬身上的華袍就被池水所浸,風(fēng)骨立出。奇的是,盡管已經(jīng)濕透,可是阿涼觸著仍是清爽滑滑的感覺,似在衣上罩了一圈防護罩一樣一點沒有濕的感覺。 不過,更讓她好奇的是他下面那個yingying的東西,她一邊覷著他的神色,一邊做賊心虛的探下一只手摸向抵著自己大腿的“棍子”。 池子中心的水至他胸口處,他左右兩步感覺位置恰當(dāng),手上的小姑娘因被他抱著這水也不至于淹了她,到了她的肩膀處。 身上衣料縛在身上,緊窄的身姿被勾勒出來,很是賞心悅目。不過此時下水,衣物基本累贅。他一揮手,身上衣袍盡除,而岸邊的石頭上瞬間顯了一套齊整的衣物,一點沒有被水浸濕的痕跡,干凈整潔。 不過阿涼顯然沒有料到這一招,幾乎是相同時間,就這么恰好的,他衣物除了的瞬間她一把握住了男人的那東西。 赤裸的,guntang的,有紋絡(luò)凸起硌著她的掌心。 ps: 阿涼:師尊,我晚上一個人睡就好。 筠和(想了一下):夜里很黑的,有妖怪。還很冷,會生病的。有我保護你,這一切就都不存在了。 阿涼:……(請你滾。) 十 < 十瑣盞(高H)(MalpeA)|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十 < 十瑣盞(高H)(MalpeA)|臉紅心跳 連呼吸都忘了是什么感覺,大概也就是這樣了吧。她就這樣抓住他的那東西,竟,竟這么大膽! 白皙粉嫩的身子就在他的面前,她胸前不吝鼓起的小山包上面還凝著水珠,晶瑩剔透,玲瓏小巧??吹乃斫Y(jié)上下滾動,體內(nèi)燥的很。 細(xì)膩的溫潤從棒身傳來,似有千萬細(xì)流涌來,頂端都帶著炙熱,將他燙的不能自已。 “啊嗯……”有口難言的滋味他總算體會了一把。 師尊微弱的呻吟,可有有無的飄進阿涼的耳里。她驚了一跳,小手都顫了顫,下意識的就要松手。雖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但是看他的反應(yīng)就知道這肯定是個碰不得的東西。 仙家碰不得的東西能有什么,除了法寶就是仙器,看這反應(yīng),應(yīng)還是不為人知功能極大的仙器法寶,如今被她一個凡人碰了。 阿涼立刻淚眼迷離,含著的兩包要掉不掉:“師尊我錯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摸到。” 可是已經(jīng)晚了,她摸著“仙器”的手被人按住,緊緊箍著不讓她松手。 沒上山時,阿涼在家就常聽爹娘說起,那些仙人是多么的厲害,誰家小孩要是被檢查出來有仙根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 還有的就是那仙家的法器,比如清源派的清源老祖善用的天下第一慈劍清源劍,還有重華老尊用的善水一劍,這些都是擺在明面上用來彰顯身份恐嚇敵人的。而私下里誰知道那些仙人又私藏著多少寶貝呢,據(jù)說隨便拿出一件來都能換來半個天下呢。 阿涼覺得此刻自己手中握著的仙器就是那種可以換半個天下的,不用他按著,她也一動不敢動了。 可沒想到下一瞬他卻忽松開了手,神色痛苦似是在強忍著什么:“我知曉,快些松開罷?!?/br> 她有些遲疑了,要說剛才如避洪水猛獸想要立刻遠(yuǎn)離,現(xiàn)在就是糖豆黏糕,黏黏糊糊理不清。 她試探的松了松,他沒再阻攔。正舒一口氣時,手下那堅硬的東西忽然脹大了兩分。這,這仙器好生厲害!還能變大變小。 意識到這點,她趕忙著松開了小手懼怕似的藏在了背后。也不敢抬頭看他,心里則在碎碎念:不是我摸的,我不知道。不是我摸的,我不知道…… 筠和無奈的笑了,在池子中心走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岸邊。她還太小,他都不要用手量就知道她那里肯定容不下他,小丫頭得多養(yǎng)幾年才行。他又拿起澡巾,這次是真的開始搓澡了。 先從后背開始擦,她長長的頭發(fā)被他用一根簪子挽起,露出了修長美麗的脖頸,一雙蝴蝶骨很是好看。 阿涼見師尊沒怪自己碰了他的仙器,心里高興的不得了,巴不得他趕緊轉(zhuǎn)移視線呢。這會兒他要搓背,自是很識相的乖乖找好位置趴下。 她雙手撐在石頭上,腰弓起來,屁股也高高翹起,一片赤裸無暇的背任他作為。這姿勢似乎讓人很不安,她不住左右動著,想找一個合適又舒服的位置,絲毫不知這模樣在男人看來是多么的誘人致命。筠和吸了吸鼻孔,口舌干燥,似有腥味,他還有空想原來這就是那些凡間大夫常說的氣血上涌…… 先不提阿涼對于此次搓澡的事后感是怎樣的,蕓寧在后山辭別筠和后羞愧的一路直接跑回了自己的屋中。 她發(fā)育的好,胸前很有料,跑起來都是一顫一顫的。她也深知自己的優(yōu)點,從以前的無意到現(xiàn)在的有意,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接收到許多來自師兄弟們對自己的打量目光,那目光中或有貪婪或有驚訝。 總之,那讓她成為了焦點。幾百年來的碌碌無聞,同門明里暗里的諷刺,讓她的自卑刻在了骨子里。 她知道師兄對于和自己的那一紙婚約很不樂意,也知道師兄喜歡的其實是沈煙師姐,可是那又怎樣,最終他還是只能跟她成婚。 成婚,一想到成婚她就好歡喜,真的好歡喜,好像所有的幸福都濃縮在這里。 她正躺在床上,四周逐漸變得模糊起來,她將那作于自己太高興了的原因。下面忽然很癢,入了骨髓的癢,她如往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