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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住了十幾年那樣迎上來,“先生,夫人?!庇謱χ荒槻磺樵傅娜铉窬狭艘还胺蛉?,我姓鄭,您以后有事吩咐我就好。” 阮珩剛想拒絕這個“夫人”的稱呼時,抬頭看見了管家對他慈祥又溫和地笑了笑,又把想要對著管家的兇巴巴的警告吞了下去。 他的母親是他父親的情人,五歲把他帶到阮家認(rèn)祖歸宗以后就不知所蹤。他的父親對膝下的兩個孩子并不上心,驗了DNA后就丟給家里的管家養(yǎng),所以連他真實的性別是omega都不知道。鄭管家慈祥的樣子使阮珩想起了帶大他的管家爺爺,他還沒有好好報答那個和藹的老人,他就去世了。 所以阮珩很難對著這張和藹的笑臉發(fā)出任何不敬的言語。他被喊“夫人”的怒火沒地方發(fā)泄,只能偃旗息鼓跟著鄭管家聽他介紹這棟房子的各個角落。 是個善良又懂禮貌的孩子呢。在他看不見的身后,管家對著陸北笑的意味深長,陸北則對他豎了兩根手指:今天可以吃兩塊蛋糕。 因為身體不好而被勒令嚴(yán)格控制糖類食品攝入量的管家興奮地抖了抖胡子,看來前面的娃娃果然是寶貝啊寶貝。 阮珩跟著管家逛了一遍房子的主要布局,又到別墅外面看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這不僅僅是他想的“帶花園的別墅”那么簡單。 這是一處歐洲莊園布局的建筑群,他們居住的主宅坐落在中間,旁邊散落幾處低矮一點的是傭人、保鏢住的房子,直接和房子相接的是后面的花園和一片草坪,管家并沒有帶他走到花園的邊界,后面的湖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在他的視野里甚至隱約可以看見湖上的小島。 阮珩不禁對自己的處境產(chǎn)生了懷疑,陸北把他帶到這樣一個地方,難道是不打算放他走了?他甚至不敢詢問陸北,怕得到肯定的回復(fù)后撕破臉皮,到時候他的處境一定比現(xiàn)在更糟。 那么能住在這種地方的陸北,又是什么人呢? 阮珩深深地看了陸北一眼,見對方還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心里卻是對他的本事又加了一層敬畏。 陸北要的就是他這樣的敬畏。認(rèn)識到了他的能力和手腕后,阮珩如果想要逃開,那么逃開之前他一定會因為顧慮自己的權(quán)勢而躊躇。一旦有了躊躇,依他的心性絕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有了破綻,阮珩就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從自己身邊逃開。 不過,不能把他嚇壞了。陸北想,剛打算點到為止,他不介意慢慢來。陸北牽起阮珩的手,見他還在發(fā)愣,呆呆的任由他拉,也不打算提醒他,心滿意足地牽著自己剛騙到手的小妻子就往餐廳走。 阮珩還在思考陸北的身份,城郊莊園陸家他隨口問了陸北一句,“你在哪個鄉(xiāng)下買的房子,暴發(fā)戶似的只知道買大的地皮?!?/br> 陸北縱容的聽他故意挑刺,也不惱火,愉悅的回他:“放心吧,你還在A國,只不過這里是C市而已?!?/br> 阮珩漫不經(jīng)心的點了點頭,A國C市,城郊莊園的陸家!難道!他瞬間停下了腳步。 陸北還停留在和老婆拉小手的滿足里,突然被阮珩大力的甩開了,他以為是阮珩終于反應(yīng)過來在鬧脾氣,剛想調(diào)笑幾句時看見剛剛一臉不情愿的阮珩瞬間白了臉,停在原地帶著震驚和無法掩飾的畏懼地看著他。 陸北皺起了眉頭,他雖然喜歡嚇嚇阮珩,但是那頂多就是床笫間的情趣和他的小手段。事實上,他一點也不喜歡阮珩用這種驚懼的眼光看著他,像是在看什么會對他造成傷害的人。 可是陸北想了又想,也想不出來剛剛做了什么舉動能讓阮珩一下子嚇成這副模樣。 看著對方嚇得愣在原地的可憐小模樣,陸北在心里嘆了口氣,打算不管怎么樣,先把老婆哄好才是最重要的。他上前試探的牽了牽阮珩的手,看他想甩開又不敢的樣子,像是一只被野獸盯上,在原地瑟瑟發(fā)抖一動都不敢動的小兔子。 要不是時間不對,陸北真想再欺負(fù)一下他。 等到了餐廳里,阮珩還是一副被嚇到了的樣子,如果不是陸北按著他坐在自己旁邊,他估計小家伙能端著盤子跑到門口吃飯去。 陸北有些納悶,難道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他自詡是個正經(jīng)生意人,除了生意做得大些以外與旁人沒有任何不同,怎么就把小家伙嚇成這樣了呢。 阮珩提不起興致吃飯,陸北喂什么他吃什么,一點也沒有剛醒來時候的勁兒,看的陸北有些心疼。 食不知味的吃完飯,阮珩才緩過來一點,陸北趁機旁敲側(cè)擊的問了問,得到的結(jié)果是阮珩含糊的幾句“在家里大哥嘴里聽過陸家,聽說是難得的富貴” 除了第一句,后面不走心的恭維陸北一個字都不信。但是他也知道逼問怕是撬不開阮珩的嘴巴,反而還可能加深他對自己的害怕,于是難得閉嘴不sao擾他。 吃完飯后,陸北就鉆到了書房。阮珩見他不去鬧自己也樂得自在,怏怏的回了房間。 書房內(nèi),陸北給自己的好友打了一個電話。 阮虞剛坐上阮家掌權(quán)人的位子不久,事事都要他管,每天都忙得焦頭爛額。好不容易設(shè)計把他家天天想著推翻大哥自己掌權(quán)的小皮孩子弄得遠(yuǎn)遠(yuǎn)地,那只大尾巴狼又打來了電話。 “老兄,我最近可是忙壞了,你打來的正好,你快幫我把” “你跟阮阮講了我什么壞話,讓他一猜到我的身份就嚇得半死?” 阮虞被對方一點都不客氣的話氣的跳腳,“我能和他說什么,我一個字都沒有”說著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心虛的降低了語氣。 “嗯?”陸北立刻敏銳的聽出了他的心虛。 阮虞知道自己瞞不過他,就索性跟他攤牌。 阮珩從小就是個皮性子,什么都要玩一玩,家里的傭人根本管不住他,阮虞老早就知道了他omega的身份也不點破,壞心眼的給他講睡前故事: 在離我們不遠(yuǎn)的C市有一個莊園,莊園里住著一個比你大了五歲的有權(quán)有勢的陸姓alpha大魔王。大魔王成年之前每個月要吃至少三個omega,附近的omega都被他用娶老婆的名字騙過去吃了,久而久之,C市就沒有omega了。 于是,大魔王就把魔爪伸向了附近的幾個市。他們住的A市有人為了巴結(jié)大魔王,就主動把家里的omega送到莊園里給大魔王吃。 “附近不乖的omega都被吃掉了噢。不過還好,我們家阿珩是beta。阿珩你說是吧?!比钣菝钚$竦念^,看著他被嚇得臉色發(fā)白,很好心情的問他。阮珩又怕又要堅持自己的性別不能暴露,于是要哭不哭的點了點頭,換來自家大哥更加細(xì)致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