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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珩的臀rou。 剛被責打過的臀rou被毫不留情的揉扁搓圓,更可怕的是陸北手臂對臀rou的揉搓使仍然紅腫的臀縫被重重擠壓,阮珩不由得仰長了脖頸發(fā)出了一聲短暫而輕微的哀鳴。 混亂中誰也沒把這聲放在心上,阮珩卻像是偷情被發(fā)現(xiàn)了一樣立刻捂住了嘴巴。陸北在黑暗里想象著阮珩剛剛的情態(tài):像是瀕死的天鵝那樣露出脆弱而白皙的脖頸,而面上的潮紅像是沉迷于情欲一般破壞了這樣的圣潔,給他整個人添上了幾分不可描述的yin糜。 陸北舔舔嘴唇,突然覺得有些遺憾自己沒能看見這樣的畫面。于是這種隱隱的遺憾讓他想要更加變本加厲欺負阮珩。 此時音樂一轉開始走向高潮,阮珩被體內(nèi)亢奮抵著花心瘋狂震動的跳蛋折磨地yin水連連,剛想伏在陸北身上靜靜舒緩一會欲望的時候,陸北趁著這個機會帶著他開始跳舞,阮珩就是再想要逃開也不得不隨著他的動作,被迫踉踉蹌蹌的旋轉。 每當阮珩被刺激的狠了想要合攏雙腿時,陸北就會立刻帶著他往旁邊走幾步,迫使他不得不跟著邁開腳步,腿一動就沒辦法緊閉著xue口,幾下以后,阮珩xue內(nèi)的水已經(jīng)流出來打濕了褲子。 不過阮珩的狀況使他顧不上后面的狀況,陸北就著移動的姿勢,不時用膝蓋挑逗他腿間的性器,卻是一觸即分不肯給個痛快。阮珩剛剛在休息室就沒有得到釋放,現(xiàn)下又被他這樣戲弄,只覺得自己難受的不行卻無法得到痛快。 “陸北陸北”阮珩不敢叫的太大聲,只敢在他耳邊低喃,一開口就是破碎的呻吟,低低地混雜著呼氣聲響在陸北耳邊,讓陸北恨不得立刻就把他帶回家去cao死。 就在阮珩想要不管不顧地伸手自我撫慰的時候,陸北突然伸手順著他的臀縫往下滑,手指準確無誤地隔著西裝褲插進了阮珩的xue口。 “唔”陸北的手指帶起了疼痛和撫慰夾雜的感覺,像是有一陣電流隨著脊椎往上攀爬,阮珩被這一瞬間的快感刺激地頭皮發(fā)麻,立刻就射了出來。 趁著他高潮時,陸北將自己被阮珩揪皺的外套脫了下來,系在他的胯上為他遮住痕跡。正正好做完這一切,全場燈光就亮了起來。 樂手們得了周深的指示,燈一亮就銜接為了舒緩安撫的音樂,阮珩體內(nèi)的跳蛋才終于消停了下來。 “抱歉抱歉,剛剛最后急著找舞伴,不小心冒犯了阮小少爺?!标懕币桓薄安恍⌒陌丫茷⒃谀闵砩线€緊緊抱住你”的誠惶誠恐的模樣,身邊的人都是十分狼狽的樣子,見他們這樣也不覺得奇怪。 周深大笑著打趣陸北,“主意也是你想的,怎么作弄到自己身上去了。”嘲笑完,周深叫了侍應生將阮珩引到樓上的試衣間去換衣。陸北只是高深莫測地笑著,一副偷了腥的樣子十分欠打。 阮虞站在眾人看不見的角落攬著同樣面色潮紅的秦致,晃著酒杯將一切都收在眼底。 “我那個傻乎乎的弟弟遇上陸北這只成了精的老狐貍,除了被吃干抹盡還能怎么辦呢,說起來,陸北那家伙家里有很多有意思的玩具,改天我去他那里拿了給你玩一玩?!?/br> 秦致虛虛地推了他一把,低斥,“你就不想想,到時候阿珩知道了一切,他不得鬧翻天?” 提到阮珩,阮虞臉色一黯,“若是我和你聯(lián)合著欺騙他被發(fā)現(xiàn)了,他把天捅出個窟窿來也是有可能的,不過如今多了一個陸北”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秦致看他的臉色不虞也不想再問。 陸北的話,大概是可以做到他這個哥哥沒有做好的事情,好好照顧他的阿珩的。阮虞想。然后阮虞又恢復了笑容,拉上秦致就往樓上邁,“走,我們也去換個衣服。”他很好心地重重咬了“換個衣服”三個字,秦致看著他身上整齊的著裝和自己皺巴巴的西服,突然開始懷疑自己跟了阮虞這個隨時發(fā)情的家伙到底是不是瞎了眼。 阮珩換完衣服下樓沒看到他礙眼的大哥,還沒來得及詢問就遇上了幾個打過交道的生意伙伴,被拉著應酬了好一會,灌了一肚子酒才被放開。 陸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見他投來求救的眼光也不理他,只是在一旁自己應酬,等到了阮珩被灌的走路虛浮,還強撐著一副自己一點都不醉的樣子的時候,才上前拉住了阮珩的手。 “我和阮先生約好了要談一筆生意,失陪了?!鄙磉叺娜艘灰娛顷懕?,立刻放開了阮珩的手,一點也不多想的將微醺的阮珩交到了陸北手上。 阮珩抬眼看是陸北,也不掙扎,跟著陸北的話頭嘴上說著“失陪失陪”,腳步還要硬撐著像不醉的樣子乖乖跟著陸北走。 嘖,說了不能太要強的,這么要強人家都以為你沒醉,隨便就讓我把你帶走了,自己送上門的獵物,就別怪我吃掉了??粗瘪{駛上醉的迷迷糊糊的阮珩。陸北感到很滿意。 獵物已經(jīng)到手里了,下一步,就是帶回去怎么吃的問題了。 陸北壞心眼地打開了車載音響,故意選了一首節(jié)奏激情的搖滾樂,看見阮珩音樂一響起就彈了起來,又故意用安全帶將他固定在座位上。 阮珩被欺負了一晚上,迷迷糊糊間知道這是陸北的車,潛意識里一放下心,就被體內(nèi)的跳蛋開始刺激敏感點。 平日里還會因為面子不肯叫出聲的阮珩或許是因為喝醉了,整個人都有一種軟乎乎的放松,在車上就開始扭著腰回應著跳蛋的跳動,一邊扭腰一邊低低地呻吟,最后隨著跳蛋頻率的加快開始肆無忌憚的媚叫,聽的陸北恨不得立刻就停車干他。 自己腿間的性器硬的快要爆炸卻無法紓解,那個自己塞進去的小東西卻可以不停地干阮珩的xiaoxue讓他發(fā)出這樣的呻吟和喘息,陸北雖然不敢置信但是還是要承認,他開始吃那個跳蛋的醋了。 亂吃飛醋的男人憤恨地關掉了音響,音樂停止后跳蛋也不再運動,阮珩因為突如其來的空虛難受地睜開眼,不明所以的看著還在開車的陸北,雙腿緊緊絞著,對著陸北像沒吃飽的貓似的一聲聲地撒嬌,“陸北老公我難受嗯” 陸北被他叫的也是渾身燥熱,這下明白了什么叫做作繭自縛,只好一路哄著撒嬌的小醉鬼飛快的開車回了自己在A市的臨時公寓。 媽的,想把他關起來cao死。 下一章大概就能讓阮阮知道真相了? 安啦作者一級小甜餅作家嘿嘿嘿 第十三章:帶上尾巴學貓叫,自己抽送按摩棒說sao話(蛋:陸大灰狼第一次見到阮阮) 等到了陸北將車開到公寓門前時,阮珩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味道,omega欲求不滿時不受控制散發(fā)出的甜美氣息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