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矜持一點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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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姿的瞳孔慢慢聚焦,視線定在他們扣緊的十指上, 后知后覺的地意識到了什么。 轉頭看向同樣表情的吳媽, 想起之前她的試探,尤感覺不可思議:“你早就知道了?” 吳媽:“也就前幾天?!?/br>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又不約而同轉向了樓上。 梁夢因被陳時序拉進他的房間,門被帶上的時候力道還是控制的,但落鎖的那一下余聲悠長。 她還沒來得及細想, 人就被推到了床前的鵝絨椅上, 掌心里是綿軟的觸感,卻如坐針氈。 人還沒坐穩(wěn),身下凳子就被他的長腿勾了過去, 原本的距離很快拉近到咫尺。 梁夢因眨了幾下眼,急促的心跳緩了一會兒才勉強平穩(wěn)。 陳時序就坐在床前, 視線直直地與她平視。 方才剛剛沉寂的心房再次鼓舞了起來, 她低眸就是他們不知何時牽在一起的雙手, 十指緊扣,仿佛牽連著心跳。 梁夢因咽了咽嗓子,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指, 卻被攥得很緊,根本動不了分毫。 “你……你發(fā)什么瘋?”聲線微抖, 似乎被他身上散發(fā)的氣息凍結。 梁夢因手指忍不住地蜷緊, 不安的情緒被放大到極點??墒窃谒媲? 她還要努力去將所有心思都掩藏起來。 她不愿在他面前露出一點難堪。 眼眸低斂,梁夢因所有的細微表情都被他納入眼底,薄唇勾起冷淡的弧度。 陳時序笑了。 那弧度愈往上揚,她的心愈向下掉。 慌亂在那壓抑到極致的氣氛中愈發(fā)放大,她抿緊唇-瓣,抬眸去看他。在面前那張清冷的俊臉上,梁夢因好似讀到了許多情緒,復雜的,沉重的,亂糟的,像一團濃重的烏云,魘住了孤清的城池。 那雙黑眸一瞬不瞬地望著她,在這種焦灼的氛圍下,在那張過分俊美漠然的面孔前,梁夢因驀地分出了點神。 她突然想到那宗被傳得不知所以的謠言。 賣房?移民? 三人成虎,果然傳話這招還是離譜了些。 陳時序深雋的目光定在她的眉宇間,磁性的嗓音里像是沁了凜冬風雪,帶著撲面而來的霜寒。 “說吧。”就兩個字。 像是黑夜中看不清深淺的陷阱,洞口放著誘食劑,吸引著他的獵物。 神秘,危險,又帶著極致的蠱惑。 梁夢因呼吸一滯,直覺眼下的氣氛很是壓抑。她想要遠離這一方空間,身體卻被他壓下來的手箍在凳子上,動彈不得。 只得微微向后仰頭,避開他清淡的呼吸,梁夢因控制著淺淺的吸氣,問:“說什么?!?/br> 陳時序很輕地笑了聲,掌在她后腰的那只手微微用力,便能握過她大半個腰肢。 微涼的指腹輕輕撫過她的脊骨,修剪得整齊的指甲無意間刮過柔膩的皮膚,像是帶著綿密的細小電流,酥麻一片。 梁夢因的身體不由一抖。 在她短暫失神的瞬間,冷淡的嗓音落在耳側。 “這次又想得到什么再離開?” 黑眸逡巡在她明艷動人的臉上,一向伶俐的梁夢因在聽到這句話后,面上難得閃過幾分懵怔。 “什……什么?” 臥室里沒開燈,只有窗戶處透過的一點光線,僅供他們看到彼此模糊了輪廓的臉。 窗外是黯淡的夜空,寥落的星,屋內是對峙的男女,暗涌的情動。 上一次…… 上一次,還是她出國的前夕。 梁夢因的面頰騰地灼起,像是火在燒,陳時序微微低頭,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面頰上。像是添了一把柴,將那把火燒得更旺,火苗燎得更高。 “陳時序!”梁夢因別開臉,想要躲過他的氣息,卻似乎到處都是他凜然的淡香,緊緊環(huán)繞著她。 無處可躲。 “你……你就不能注意一下社交距離嗎?”她吸了一口氣,轉過頭,還在建設自己并不強大的心理,“我們——” 那點社交距離突然變得更短,陳時序薄唇懸在她的紅唇前,僅僅幾厘米的距離。 所有的話都被哽在喉嚨中,說不出一句。 四年前的那個夜晚,大概也是同樣的場景。 是她從來不敢去回憶的那晚。 “我們,怎么?”嘴角溢出一聲諷刺的輕笑,陳時序雙手捏住她的纖腰,沒怎么用力就將人抱了起來,輕飄飄地落在他的腿上。 百褶裙被撩開,并不雅觀地又垂落在他的西褲上。 灰色覆在黑色之上。 單調的色彩,溢出逐漸瘋狂的綺思。 梁夢因不可能不亂想,尤其是腿間令人無法忽視的存在,順著膝蓋慢慢向上游走的手指。 “你到底要說什么?”她閉了閉眼,幾乎不敢看他。 膝蓋半貼在柔軟的床單上,這種令人羞恥的姿勢,還需要她的雙手環(huán)過他的脖頸,才能勉強維持平衡。 那幾乎像是將她整個人送到他的面前。 根本無暇去制止他的所有舉動。 “怎么了?你以前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嗎?” 撒嬌耍賴要坐在他的腿上,任他怎么喝止都沒用。 溫熱的手停在她的后頸,帶著點薄繭的指腹輕輕揉捏著,然后順著她繃緊的頸子向下滑,從脊柱一路流連,最終停在她的腰上。 手掌微微壓緊,他們靠得更近,呼吸交疊。 梁夢因的呼吸先亂了,面頰灼燙,她幾乎覺得身上的那件襯衫形同虛設。 他指腹的觸感,指尖的溫度,透過薄軟的布料,被她毫無損質地接收。 梁夢因軟在他懷里,提不起一點力道,連說出口的話都輕得發(fā)飄,甜得發(fā)膩。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br> 掌心帶著她的身體緊貼,梁夢因嚶嚀一聲,肩背被迫挺直,被迫接受他灼熱的呼吸。 聲音依然云淡風輕,可那斟酌的措辭卻泄露了些什么:“上次睡完離開,那這次呢?想要把什么帶走?” 事到如今,梁夢因當然知道他今天這出的緣由,還是那傳亂套的謠言。 她本可以去解釋那出狗血的誤會,可她偏不。 即便這樣容易擦槍走火的姿勢,貼著細膩皮膚的一片火熱,讓她心慌,但她依然毫不退怯。 “有你什么關系?”梁夢因不甘示弱地瞪向他,繞著他頸子的手指慢慢松開,一手捏在他的鎖骨前穩(wěn)住身體,另一手尖銳的指尖故意刮著他頸側的筋絡。 微笑:“你是不是管得有些多了?我名義上的哥哥。” 深入淺出,漣漪一圈圈蕩起,梁夢因被撩得渾身發(fā)軟。 她半靠在他懷里,卻依然不折半分腰,強撐著,又是嗤笑一聲:“反正不會把你帶走?!?/br> 那張冰山冷面上的情緒淡得幾乎看不見,他很少被她三言兩語激怒,更別說現在人就被控在他的懷里,任他擺布的樣子。 “可以啊?!标悤r序清冷的聲線溢出毫不留情的幾個字,“那你也別想走?!?/br> 梁夢因眼睛驀地睜大,咽下幾乎要吐到唇邊的一聲細吟。 咬牙道:“你憑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br> 迷霧般瞳孔中淺淺溢出一點笑,像透過陰霾的一絲光。 他凝著她,喉結微不可見地滾動了幾周。 冷質的聲線中透出幾絲低啞,與他氣質不符的性感,卻意外的迷人。 “因為我突然發(fā)現,你似乎還像以前一樣,瘋狂癡迷著我?!?/br> 梁夢因不可置信地抬眼,心緒被輕易地挑亂。 除了荒謬,她更不敢相信這句話竟然出自陳時序止口。 瘋狂?癡迷? “你胡說八道!” “是嗎?”皓雪般冷然的面容,微微漾出一絲笑,像倍速放慢的鏡頭,從她的裙擺中堂皇抽出的一只手指,帶著水亮的潮濕,“那這是什么?” “陳時序!”雙頰染上潮紅,胸膛上下起伏出劇烈的波動,“你真的……你真的……” 他漫不經心地抽出西裝胸前別著的那只靛藍色的方巾,再抬頭時,他臉上那點笑容已然消失不見。 “我真是?”方巾在指尖纏繞,暈出一圈更深的藍色,然后完成使用的方才就隨手丟在床腳。 “我不過是復現一遍你曾經對我的上下其手?!?/br> “你也說那是從前了!” 陳時序嘴角帶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帶著胸有成竹的把握:“看來你對我們那點從前還真的念念不忘?!?/br> 梁夢因節(jié)節(jié)敗退,等她驚覺掉進陳時序陷阱里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濕漉漉的眼睛,像稚嫩的麋鹿,帶著憤然不平的惱怒,又夾著些可憐無辜。 “你別這樣看著我,好像我在欺負你一樣?!彼表^去,聲線被壓低,然后緩緩吐在她耳側,溫熱的氣息幾乎一字一頓,間隔了幾瞬呼吸的吐納,撩撥著她敏感的耳垂。 梁夢因臉上的紅暈再度被炸開,那點紅從耳垂一直延伸至耳蝸,紅色一點點被疊加,直至看不見。 梁夢因偏過頭,看向那張被隨意丟在一旁的方巾,吸一口氣,聲音無力,卻還在掙扎:“難道不是嗎?堂堂總裁欺負我一個寄人籬下的孤女,在這里對我占盡便宜?!?/br> “真是禽獸啊?!绷簤粢虻贸鼋Y論。 “那你記得欺負回來?!笔种笓苓^她黏在頸子上汗?jié)竦陌l(fā)卷,繾綣在她帶著薄汗的頸側,陳時序說,“畢竟你這么錙銖必較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