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矜持一點 第4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單向放縱abo、雪落潮吻夜、偏要釣?zāi)阍趺戳薣娛樂圈]、助鬼師已上線、小貴妃(h 古言 1v2)、叛城、一手撫大、疑心暗鬼(叔嫂 1v1)、如何玩弄一只rou貝(H)、《玉壺傳》【bg】【古言】【骨科】【結(jié)局不定】
“其實也不巧。”梁夢因微笑,扯了扯身上的西裝,“我都等了好幾天呢?!?/br> “夜不能寐,輾轉(zhuǎn)反側(cè)?!?/br> 陳時序眉尾一抬。 柔膩緊致的皮膚在燈光下像撒了一層珍珠粉,瑩瑩爍爍。 紅唇揚起,眸子上覆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直勾勾地望向他。 “就等著和你秋后算賬呢?!?/br> 作者有話說: 陳總:這不巧了,我也等著跟你秋后算賬呢 惹惱了因因之后短暫的溫情,來自陳總的套路——“進退有度”。 第29章 矜持 ◎惡狼本性?!?/br> “算什么帳?”陳時序笑了聲, 眸光緩緩挪到她蜷成一團的身體上,隨意扯下領(lǐng)帶,順手解下領(lǐng)口的扣子。 似笑非笑, 冷眸中閃過一絲促狹:“你且說說,算哪件事的帳?!?/br> 梁夢因瞪過去一眼,有時候陳時序?qū)嵲诳蓯骸?/br> 怎么說?這種事情要怎么說? 她抿了抿唇, 眼底劃過一絲不自然, 哽了下,咬牙說:“你自己清楚的?!?/br> 夜深人靜,靡軟的聲線也沒什么硬氣的力道,裝腔作勢占了大半。 “那如果我不清楚呢?”陳時序懶散地靠在椅背上,身上的襯衫似乎隨著那顆散開的扣子, 而自覺分出了上下兩種感覺。在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上說恣意不訓(xùn)的散漫, 而下一排扣緊的衣扣,在他身上依然工整有型。 陳時序輕輕咳了聲,眉宇間略有疲憊, 聲音依然冷清:“不想說,那你重現(xiàn)一遍也可以?!?/br> “陳時序。”梁夢因站起來, 端不住表情了, “我真的不想再跟你說一個字了。” “浪費口舌。” 說著, 她便準備離開,手腕卻被他輕而易舉攥住。 一圈瑩白纖細的手腕,被他的掌骨捏住, 脈搏鼓動在他的手心里。 有力,快速。 然后漸漸混亂。 因為一個簡單觸碰而起的悸動 “那既然不說算賬, 那我們就說說你這么晚為什么不睡吧?!标悜醒笱笙祈? 原本一絲不茍向后梳去的頭發(fā), 忽然懸落了一絲,搭在他的銀邊鏡框之上,平添幾分陌生的性感。 梁夢因被拽著手腕,腦海中忽然又閃過些不太美好的記憶,那晚…… 她幾乎都忘了問,之后他是怎么跟林姿交代的。 “就睡不著……”梁夢因被他幽然轉(zhuǎn)冷的視線嚇了一跳,急忙轉(zhuǎn)換了說辭,“是被你吵醒了。” 她這幾天閉門不出,忙著畫圖,有些晝夜顛倒,加上家里也沒有人管著她,梁夢因有些自由得過分散漫了。 “被我吵醒?”薄唇扯開冷淡的弧度,他面上沒什么明顯的情緒,卻帶著點不怒自威的氣勢。 原本梁夢因是不怕的,但今天實在有些心虛。 尤其是剛剛吃了他帶回來的夜宵,梁夢因眨了眨眼,一絲流光從曈底閃過。 真是奇怪,他怎么會想到給自己帶夜宵。 還是這個時間。 “這間公寓裝修的時候,光是做隔音設(shè)計就花費了幾百萬,看來還是不太行。”陳時序的面上是淡漠的冷峻,嘴角那點涼涼的弧度愈發(fā)向下掉。 梁夢因的心都跟著提起,只聽他輕笑一聲,落下句淡得不太任何請問話的 “看來要推翻重新裝修了?!?/br> “……”梁夢因的小臉皺皺巴巴擠在一起,鼓著嘴,嗯嗯呀呀了半天,終于找出一個勉強算作理由的理由,“裝修多麻煩啊。而且那你重新裝修,我們要去住哪兒?” 住哪兒在陳時序這里從來都算不上以后問題,她名下多套房產(chǎn),不管住哪里,怎么也不會缺了她地方住。 但他卻饒有興致地順著她的話說。 “我們——”兩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仿佛帶著奇妙的感覺,“你不是還有一套,要留給我被老婆趕出家門的房子嗎?” 梁夢因飛快地眨兩下眼。 “勉強應(yīng)個急也不是不可以?!?/br> ——“當然不可以?!?/br> 梁夢因聲調(diào)陡然拔高:“那是老小區(qū)了,只有一個主臥可以睡,另外一個書房睡不了人的。” 深雋的黑眸慢悠悠移到了她微紅的面頰上:“只有一個房間能睡,和你現(xiàn)在臉紅有什么關(guān)系?” “至于臉紅成這樣?” 不說還好,可是被他這樣一說,梁夢因臉頰上的紅暈更濃。 陳時序緩緩站起,修長的身影擋住她頭頂?shù)墓饩€,斜長的影子落在她的臉上。 他輕飄飄落下一句:“梁夢因,能不能腦袋里別總想些不正經(jīng)的東西?!?/br> “……” 不得不服陳時序顛倒黑白的能力,空口白牙,她已經(jīng)變成對他別有用心的樣子。 梁夢因被氣到說不出一句話。 —— 很奇怪的,平時一個人在家總是晚上睡不好。陳時序一回來,她幾乎是沾床就著。 思來想去,梁夢因只能歸結(jié)于,大概和他斗嘴花費她太多力氣。 這趟出差回來,陳時序在家休息了兩天。從搬到這里,她和陳時序在家里的會面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還不如他們在外偶遇的機會多。 難得的獨處空間,反而生出些莫名的不自在。 梁夢因睡醒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陳時序在家的時候,阿姨不會過來。她換了件居家服,長發(fā)抓了個發(fā)卷固定在后。一邊慢悠悠地下樓,一邊思忱著一會兒要湊合吃點什么。 進了餐廳,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田螺姑娘”做好了一切。 三菜一湯,還算豐盛。 “終于舍得起床了?!睕霰〉穆曇粼谏砗箜懫?,伴著輕緩的腳步聲,“天還沒黑,你怎么就起床了?!?/br> 梁夢因頭都沒回,先在餐桌旁坐好,先喝了口桌上放的溫水,潤了潤喉,才緩緩開口:“怎么天還沒黑,某些人披著的羊皮就已經(jīng)要端不住了?!?/br> 彎起嘴角,回頭去望身后的面容冷峻矜然的男人。 “就這么露出惡狼本性了?” 幾分嘲諷。 陳時序也跟著坐了下來,今天休息日在家,他穿得隨意,簡單的家居服,少了幾分沉悶嚴肅,多了幾分慵懶恣意。 他淡淡地瞥過去一眼,在她白凈清麗的面上定了幾秒,薄唇溢出冷漠弧度。 “哪個‘餓’?” “當然是——” 梁夢因猛地頓住,反應(yīng)過來他的語意,臉上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最后只憋出幾個字。 “你就餓著吧?!?/br> “就不配吃rou。” “哦。”陳時序拿起筷子,夾了青菜,先放進梁夢因碗里,“我做的飯,但我不配吃?” “你做的?”梁夢因有些不信。 陳時序看著就不太像會做家務(wù)的人,簡單的面條餛飩這種不算,面前這一桌家常菜算不上特別精致,但也是色香味俱全。 梁夢因心頭微動,這一桌菜應(yīng)當也要費不少時間吧。 他昨夜也大概同樣四五點才睡,那又是什么時間起床做這些的呢。 筷子戳了戳米飯,一股陌生的情緒攀上心頭。 陳時序的視線從梁夢因那張過分明麗的臉上挪開,慢慢落在餐桌中心的那道糖醋排骨上。 “買的,祥記送來的?!?/br> 沁涼的音質(zhì),寡淡的神情。 梁夢因眼睛轉(zhuǎn)了圈,忽然轉(zhuǎn)過頭,望向廚房干凈的流理臺,整潔如新,一點做飯的痕跡都沒有。 桌上的幾道菜,分明都是她喜歡吃的。 夾了塊糖醋排骨,在唇齒間慢慢咀嚼,酸甜的醬汁激發(fā)著味蕾,醇香的rou質(zhì)在舌尖迸發(fā)。 其實她一直有答案的。 這道菜是南方的涼菜做法,rou質(zhì)偏硬,甜味重,當然不可能是祥記這種經(jīng)典北方系私房菜會做出來的。 “騙子。”梁夢因把骨頭放進骨碟里,抬眸去望他,剔透的眸子里泛著點點波瀾,“祥記的菜哪有這么難吃。” 陳時序眸色微深,拿起剛剛梁夢因喝過的溫水,仰頭飲盡。 果然,這種酸甜口的菜系并不適合他。 再抬眼時,眼底盡是料峭的霜雪涼意。 “梁夢因,你上次說的那本書叫什么?” “嗯?” “《別讓不會說話害了你》?!?/br>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