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矜持一點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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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太,你不太乖?!?/br> 梁夢因下意識向縮,剛剛清明的神智忽然又陷入空白。 “你出差也喝酒了,怎么不允許我喝一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什么都往外吐,“你可千萬別說,你出席的應(yīng)酬上沒有其他異性?!?/br> 梁夢因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所以,我們互相抵消,平了!” “說完了嗎?”陳時序輕笑一聲,望著已經(jīng)縮到床頭的她。 梁夢因愣愣點頭,好像確實沒什么需要交代的了。 陳時序點點頭,似乎很滿意她的回答:“既然說完了,那該睡覺了?!?/br> 話音還未落下,陳時序已經(jīng)攥住她的腳腕,一把扯過。 含在喉嚨中的那聲驚叫還未吐出,人已經(jīng)被拉到了他的身前。 作者有話說: 新年快樂,寶寶們。新的一年,天天開心! 給大家發(fā)紅包! 今天過年去啦,明天老時間再見! 第65章 不矜持 ◎和沒有家庭的男人確實無法對話?!?/br> “哥哥——” 所有聲音被涼薄的吐息堵住, 糾纏的兩個人影,在昏暗的燈光下,交錯疊加, 緩緩歸為一個。 黑長的卷發(fā)散落在靛藍色的床單,像水中搖曳的海藻,波光蕩漾間, 又被一雙修長的手指攏至一旁, 露出窈窕大膽的黑色小禮裙,襯得那之下白色的雪膚瑩潤光澤。 “不叫老公了?”低沉的嗓音里繞著點笑,絲絲縷縷纏著耳廓,攪動著她迷蒙混亂的神智。 陳時序的手指細細摩挲在她的光潔的頸子上,纖細瓷白, 揚起的脆弱弧度仿佛不堪一折的蘆葦。 風雪中搖曳, 又被溫熱氣息籠罩,吐出白霜般霧氣。 炙熱的灼息微微移開,淺淺獲得半分喘息, 梁夢因眨了眨眼,指腹觸了觸微微紅腫的雙唇, 雙目澄澄如瀲滟春水, 一閃而過的幾分清明再度被醉意覆蓋。 “這個時候就變成哥哥了?”清淡的聲音陷入一片沼澤, 濕濘地絞住所有氣息,深淺交纏的是渺渺水汽。 她的眼底紅成一片,想要掙脫卻又無力逃離, 呼出的酒意暖暖彌漫在臉龐,簇擁出更暖的熱意。 梁夢因掀開唇瓣, 別開臉, 偷得一寸呼吸, 像海水中瀕臨窒息的小魚,氣泡在深海不斷向上冒出,夾著燥熱和潮濕一同向水面進發(fā)。 聲音幾乎連不出句,氣息在攪動的濕潤水意中逐漸蒸發(fā):“哥哥,哥哥,臭哥哥……” “還是哥哥?”沉聲中帶著些暗淡的啞意,是再明顯不過的威脅。 可她所有神經(jīng)被醉意裹挾,什么也感知不到,唯有敏銳的酥麻感一點點從身體深處迸發(fā),在一片暖流中潺潺而出。 她的手指攥得很緊,幾乎將陳時序身上的那件襯衫扯得瀕臨崩開,眼前是一片空白,唯有唇上不斷落下的啄吻提醒著她回神。 “哥哥——”梁夢因深深吐出一口氣,良久才回過神。 她眨了眨眼睛,手腳勉強提起半分力氣,便去推覆在身上的男人。修剪得圓潤的漂亮指甲無意間刮過他的襯衫,兩顆扣子就勢被扯掉,白色的襯衫領(lǐng)口向下垂落。 一閃而過的黑色陰影,梁夢因望了一眼,又很快閃開視線,似乎是個紋身? 反應(yīng)慢了半拍,梁夢因再想去看時,襯衫已經(jīng)被他拉好,什么也看不見了。 她沒太在意,手指在一片混沌中亂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抓到了什么,嘴上依然念念有詞:“哥哥,你最好天天都去忙你的工作,這個家不屬于你,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br> “是嗎?”寡淡的尾音微微揚起,帶了點意味不明的聲調(diào)。 “你知道婚姻存續(xù)期內(nèi),男方兩年不履行夫妻義務(wù),我是可以起訴離婚的吧?” 梁夢因撓完又抱著他不放,臉頰在他guntang的脖子上蹭,像是可愛的小貓,張牙舞爪卻綿軟無力,最后也只敢在那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淺淺的牙印。 “你的美國律師教給你的?”涼下去的聲調(diào),微微瞇起的雙眼,帶著危險的氣息。 可是梁夢因絲毫沒有察覺:“澤言他教了我很多國內(nèi)婚姻法的內(nèi)容,我現(xiàn)在就相當于半個婚姻法律師?!?/br> “陳時序,你小心點,小心我去起訴你跟我長時間異地,不履行夫妻責任義務(wù)。我告訴你,我可是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的!” “一個人也可以很好?”陳時序瞳底被一片濃色覆蓋,似笑非笑,“你是指半夜給我打電話說睡不著?還是每日一問家里的醋放在哪里?又或者深更半夜給我發(fā)睡衣自拍?” 長指順著纖直的肩胛向下,停在柔軟順滑的布料之上。 “不過,確實看出陳太太對于夫妻義務(wù)次數(shù)不滿了。”溫熱的喘息再度覆蓋,“下次,家里該多備些計生用品了。” 清泠水潤的眸子微眨,梁夢因愣了幾秒,才去捂他的唇,手腕卻在半空被捉住。 陳時序唇角勾著,視線定在她手腕上的那條黑色絲帶,系得精巧的蝴蝶結(jié)在手指間緩緩解開,慢條斯理,仿佛他在拆一件禮物。 屬于他的新年禮物。 梁夢因的視線也定在那之上,全然沒有察覺到已經(jīng)陷入柔軟淵澤之中的堅硬。 黑色絲帶倒也沒全解開,陳時序只是拆了那個蝴蝶結(jié),唇角弧度微深,梁夢因沒看懂,也來不及反應(yīng),下一秒半解開的絲帶就已經(jīng)纏到了另一只手腕上。 “你……”梁夢因迷怔地望著自己被束在一起又壓至頭頂之上的兩只手腕,“你這是要玩捆.綁play?” 眼睫挑起盎然興味,幽邃深沉的目光牢牢鎖緊懷里的女人,他的語調(diào)被緩緩拉長:“不是沒玩夠嗎?我來陪你玩?!?/br> 焰燭被燃起,起伏勃動的呼吸,貼合的衣服摩擦出些許的聲響,蔓延出的火光沖天,帶出一陣陣顫栗的悸動。 “哥哥,婚姻存續(xù)期內(nèi),違背女方意愿的性.行為,也是違法的?!?/br> 斷斷續(xù)續(xù)的一句話間隔了許久才說完。 陳時序的指腹在她柔膩的頸側(cè)肌膚輕輕摩挲,從善如流說道:“又是你的美國律師告訴你的?” 磁性的聲音無孔不入,鉆進她的身體,滲進骨血,鼓噪著靈魂深處一同振動。 他勾起汗?jié)耩ぴ谒i子上的發(fā)絲,慵懶的音調(diào)蠱惑著她薄弱的防線:“你的美國律師還告訴你什么了?” 有時候,陳時序這人也挺壞的,想要得出他要的那個答案,咬住她敏感的耳廓,清淺的吐息卻帶著灼熱的溫度。 說什么,完全不耽誤他做什么。 梁夢因像跑了一場磨人的八百米長跑,薄汗淋漓,神智在微微停頓的幾秒鐘中清明了一瞬。 “為了讓我們離婚,他還跟你說了什么?”冷杉的淡香緊緊環(huán)繞著她,像一條繩子將她牢牢捆綁住,所有的動作無形間被束縛。 繞著她,勾著她,吻著她。 飄忽的視線在搖晃中定在他英俊的面孔上,一錯不錯。 “你是不是吃醋了?”幾分不確定,懷疑與試探交錯在清亮瑩潤的水眸中。 冷白的頸子上繃起道道筋絡(luò),在她的注視下,陳時序的喉結(jié)很明顯地滾動了下,來回起伏的弧度。 一向冷清的面上,難得多了點神采,他勾唇輕笑。 陳時序俯身啄吻,貼近一分又抬起一分,反復廝磨,最后咬住她的唇瓣。 含糊的沉音呼在耳側(cè)。 “不酸,是甜的。” 紅霞瞬間在面上炸開,絢麗的煙火在寂清夜空盛放。 站在老宅花園前,眼神執(zhí)拗又倔強的女孩,夜風吹亂她的長發(fā),是夏天獨有的燥熱暑氣的味道。那是十八歲的梁夢因,她質(zhì)問——“你是吃醋了嗎?不然我和男生出去畢業(yè)旅行,又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那是他是怎么回答的——“抱歉,我的人生中沒有‘吃醋’這兩個字?!?/br> 如今時間轉(zhuǎn)逝,還是那個她,還是那個令他失控的她。 深吻再度埋下,是一句含笑的輕音,若有若無的繾綣:“真是栽給你了?!?/br> 其實本來也沒想過要逃。 早就已經(jīng)畫地為牢,刻下的那個印記已經(jīng)將他困住,鑰匙只有一個人有,若她心甘情愿,才會打開那只鎖。 窗影微晃,影影綽綽的月光灑下一地清輝,朦朧淡雅的,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打下一點影跡,晃得劇烈。 干渴的魚兒沉入了水底,濕漉漉的在水中搖曳,卻依然渴,渴得聲線也啞。 然后是濕熱的吻落下,卻被她轉(zhuǎn)頭躲開。 梁夢因的氣息亂得一塌糊涂,無處可依的晃動感,讓她只能抓緊掌心下柔軟的床單,所有言語都在最后化為句句泣音。 “你混蛋!” 她身上的那件黑色的小禮裙都沒脫,薄紗的裙擺若隱若現(xiàn),又將所有旖旎全部遮擋。 陳時序根本不在乎她禮裙下的那件所謂的“極品戰(zhàn)袍”,他只在乎怎么擺弄她。 嗚咽聲在叫纏著濃重的喘.息中,冒著泡泡的小魚又被撈出了水面,渡過來的氣息讓她勉強回神。 “笨蛋,這么久連呼吸都學不會?!睊炝它c笑,收斂了一身寒意。 梁夢因吸了吸鼻子,察覺到他的動作溫柔了許多,委屈撒嬌:“我手酸了?!?/br> 水濛剔透的眸子,閃動著瀲滟的潤光,是任誰都無法拒絕的無辜。 陳時序沉眸,緩緩解開了束縛她的絲帶,帶子松開了,腕子卻沒松。 他單手就可以抓住她兩只腕子,梁夢因躺在他懷里,依然動彈不得。 閃爍的碎影,出逃的理智。 眼角硬生生擠出了一絲淚光,梁夢因用最嬌滴滴的聲線,綿軟地拉長聲線,哭腔夾在無力的音腔中:“老公,我不喜歡這樣?!?/br> 墨色的冷眸一瞬不瞬,鎖緊那雙失神又迷離的眼眸,明艷清絕的面容上染上靡麗的色彩,胸腔里鼓涌的悸動只想讓他更加放肆無忌。 瀕臨失控。 可他到底還是克制住了,陳時序松開了束縛她的手腕,甚至輕輕揉了揉那一圈微紅的印記。 沒等她松一口氣,他再度扣住她的腰,頃刻間上下翻轉(zhuǎn),是窒息般的深埋。 “現(xiàn)在呢?”依然游刃有余的淡聲。 錯亂的喘息,指甲在他遒勁的后背刮下一道又一道紅痕。 “還喜歡嗎?”幽涼清單的嗓音里也含了幾分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