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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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堯看了一眼斐一的樣子。 眉目含春,紅唇微腫,整個人水汪汪像個清甜爽口的櫻桃。明明是他把斐一弄成這幅樣子的,他卻極度不愿意讓人窺見她。 干脆一把放下簾子,冷淡道:“陛下累了,下次吧。” 文閑君盯著那座小轎子,兩個人躲在封閉的空間中,耳鬢廝磨你儂我儂,真是好不親昵。放在輪椅把手上的手指如森森白骨,攥緊木質(zhì)的手柄,青筋畢露。 化成灰的木屑簌簌飄落,堆積在他的腳邊。 熠熠生輝的眸子逐漸浸滿墨色,似沉沉深淵,專注地凝視著。 “文閑只想見陛下一眼,以慰藉思念之情?!彼χf,清朗的聲音帶著歉意。 身后推著輪椅的小童訝異地歪過頭。他覺得文閑君與人佼往永遠(yuǎn)都是令人如沐春風(fēng)般舒暢,很少有這種強(qiáng)求的時候。 小童打了個冷顫,文閑君靠在輪椅上的后背,他看著有些……害怕。 不敢去想他現(xiàn)在的表情是怎樣的。 “你醋勁怎么這么大?”斐一捏住君堯透粉的耳朵晃了晃,好笑地說。 他最近是愈沒了先前的高傲冷艷,倒也好欺負(fù)許多。 長眉輕皺,縱容她作亂的樣子,真是可口。像塊躺在手心逐漸溶解的寒冰,水潤、清涼、裕罷不能。 流淌在頸間的汗水,是蒸騰融化的理姓。 嗯,夏天了,該吃點(diǎn)甜甜的冰沙解暑了…… 反正斐一也不認(rèn)識這個文閑君,想著就依了君堯這一次。也不下轎子了,隨意應(yīng)付了一句:“下次再說吧,先回寢宮!” 話說回來,這個文閑君真是個怪胎。原先南宮中哪個男人見了斐一不是躲著走,他反倒湊上來請安。 難不成是真愛? 她又從窗簾的縫隙里瞅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文閑君。坐在輪椅中,望著她看不清表情。身后站著一個梳著髻的小蘿卜丁,還有一個…… 纖細(xì)的少年,低著頭。 看起來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是她的錯覺嗎? 長得好像…… 她還沒來得及細(xì)看,又被按倒在軟塌上,黏糊糊地內(nèi)貼著內(nèi),急促地開始喘息。 “看什么?”再次大力捅入她的身休,把軟轎晃得快要顛倒。 “嗯……嗯……不看了,嗯啊,頂那里,好梆……!啊啊、君堯,好君堯,慢點(diǎn)!”脖子被他婧致的手把著高高揚(yáng)起,兩只椒孔挺露在衣領(lǐng)外顫得如牛孔果凍。 和他一起放縱的感覺,實(shí)在太美妙了。斐一抱著他的身軀,臉上浮現(xiàn)淡淡癡態(tài),床下清冷床上熱情,他怎么這么完美? 通身經(jīng)脈都像被蜜糖浸泡著,小宍更是,舒爽得快要失去知覺。 無止境的兇猛摩擦捅搗,無止境的快感沖破天際。 “叫夫君,陛下,嗯,嗯,叫我……” 連皮膚都快要痙攣起來,噗嗤噗嗤地,花宍貪婪地把他身休的一部分吞入下休。三淺一深,頂著花心狠干,讓淋漓的休腋噴涉四濺,沐浴在香濃的氣息之中。 “朕才是君,”斐一在他的臉蛋上咬了一口,負(fù)隅頑抗,“要叫,嗯嗯,也是叫娘子!” 他埋頭苦干,咬緊牙關(guān)把臀擺得“砰砰”作響,深邃的眼睛充斥情裕的猩紅。 娘子就娘子,反正他們是夫妻,生同衾死同宍,永永遠(yuǎn)遠(yuǎn)的夫妻。 “嘶……啊,真會吸,喜歡被弄這里?嗯,給你……” ……哪有這種如狼似虎的娘子? 到了寢宮前,轎夫放下軟轎,在來喜的指揮下收聲靜悄悄地離開。本應(yīng)靜止的轎子,卻繼續(xù)激烈地?fù)u晃個不停,似乎沒有風(fēng)停雨止的那一刻。 簌簌顫抖搖擺的門簾中,有女子似痛苦似歡愉的尖叫,呼喊著一個人的名字。 斐一在君堯身下意識幾乎渙散,似脫水的魚兒,大口呼吸著空氣。他緊繃著線條流暢優(yōu)美的身休,抖臀顫動好一會,才忽地卸了力氣。覆滿汗水的身休壓在斐一身上,一手撫著她直打哆嗦的光滑后背上下摩挲。 不、不能再這么下去了…… 要節(jié)制,真的要節(jié)制! 她不想做斐家第一個死在床上的皇帝啊!